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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欢乐颂同人)敝姓谭,祖宗原姓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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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鞭炮,以最快速度点燃再投向龙狮,哪里投来的鞭炮越多,哪里的龙狮就舞得越矫健奔放,龙灯狮灯下的队员毫无所惧,甚至迎炮而上,所过之处炮声大作,硝烟弥漫,半空中的龙狮如腾云驾雾一般,这便是江华瑶寨最著名的“火烧龙狮”了。

好客的瑶族老乡还会把观灯游客也拉进队伍,一起手舞足蹈,汪曼春也不例外,被人群裹挟着卷进龙狮队,一边跳来跳去地躲鞭炮,一边冲他挥手兴奋尖叫,谭宗明站在人群外望着她,红彤彤的花灯照亮她开怀大笑的脸庞,她的明艳胜过元宵夜最绚烂的焰火。

“谭宗明!谭宗明!谭宗明!”她朝他放声大叫,“快过来!”

谭宗明高声应着,迈开大步,一颗颗鞭炮在他周围炸开,红色的纸屑落在发梢肩头,他踏过一地硝烟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向着前方嬉戏跃动的龙与狮追逐而去。

声音太闹,场面太火,火药味太浓,这一夜的喧嚣一直延续到他梦里,呼啦啦热腾腾翻涌到天明,驱走吊脚楼上所有的湿气寒气,比什么火塘炭盆都好用。

正月十六的清晨,他又一次睡到天光大亮,揉着耳朵起来却不见汪曼春,找盘乙姑一问,才知道人家早就去院子里帮忙了。

谭宗明匆匆洗漱完奔下楼,可环视一圈都没看到人,仔细再找,他不禁愣住。

他的小堂客盘着瑶族妇女的发辫,穿着大襟无领蓝布褂,胸前挂着长方形的织锦,颈间系着雪亮的银项圈和五彩丝绦,镶着瑶绣滚边的围裙束出一抹纤腰,晨光投下的影子格外妖娆。谭宗明不由放慢脚步,汪曼春像感应到他似的转过脸来,抿唇一笑,竟有几分难得一见的羞赧。

也不知是为昨晚的放肆不顾形象,还是为今天这一身新鲜的瑶家装扮。

“那个,昨天衣领给鞭炮烧了个洞,盘奶奶拿去帮我补了。”她一边翻着石板桌上晾晒的半枫荷叶子,一边不太自然地解释。谭宗明走到她身边,细细凝视她的脸。

连平日的淡妆都没有,可是晶莹剔透,白皙粉嫩,带着任何彩妆都画不出的健康红润。

“看什么?”汪曼春问,刚说完,鬓边一绺没编好的头发就滑了下来。

谭宗明伸手替她别到耳后。可她一动,它又掉了下来。

谭宗明再次把它别好,可没两秒,它又故态复萌。

汪曼春放下手里的半枫荷,有些无奈地转身,“算啦,我去找盘奶奶重编。”

“不用。”谭宗明握着那一绺秀发,和她的半边脸颊,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出来,知道鉴定结果前后,老谭对汪处的行为模式其实是不太一样的。
如此紧要关头,你们怎么能不留评呢……

 



第22章 变色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谭宗明真没打算得寸进尺。

阅尽□□老司机,他也一直相信自己能自控有分寸。

然而生平第一次他错了,她的唇是美丽又危险的漩涡,轻轻一触便是沉沦。他挣扎求生,却陷入更深重的舔舐和吮吸,更急切的纠缠与索取。肌肤相贴,他能感觉她的颤栗,感觉她抓着他胸口衣襟的力道,和她指尖半枫荷浓烈的香气。院外有妹子和少年大声对歌,歌声在他意识边缘浮沉。

洗衣要洗长流水,晒衣要晒长竹篙,要想恋妹恋到老,你莫恋到半中腰……
哥衣晾在妹门口,天晴落雨望妹收,三月竹壳包嫩笋,节节希望包到头……

情丝如歌,将他密密围绕,他紧紧搂着她,贪婪地一吻再吻,然后心甘情愿地承认,他对她的迷恋与渴望远远超过预期。

“小美……”绵长的吮吻终于变得细碎,他以唇触碰她紧闭的双眼,亲昵地念她的名字。

然而这细碎呼唤,竟如哨声一般惊醒了她。汪曼春蓦然睁眼,迷离目光飞快转为清明,以及震惊,以及羞愤,以及痛楚,以及锐利,和更多他看不明白的情绪。

“小美?”他试探地叫她,却被她狠狠推开。谭宗明下意识想握住她的手,没想到汪曼春反手一挥,甩给他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啪!”

响声过后,谭宗明足有五秒处于彻底蒙圈的状态,专业撩妹二十年,这绝对是头一回。

“小美——”

“不许叫小美!”

“小樊——”

“不许叫小樊!”

谭宗明傻眼,那要叫什么?好吧先不管叫什么,她不高兴了,她对他不满意了,那一定是他的错,如有异议请参考上一句。谭宗明举起双手往下压,“好,都依你,你冷静一点,这事儿是我不对,我道歉……”

汪曼春定定看着他,眼里慢慢蓄起泪来,失落、无助和伤心盖过了原先火力十足的对抗,直把谭宗明看得心疼不已,可她根本不给他安抚的机会,转身向吊脚楼狂奔离去。

“樊胜美!”

谭宗明眼睁睁看着她冲上楼,砰地关上门,然后任他追过去怎么敲怎么道歉都不肯再开。

盘乙姑站在自己的吊脚楼上,惊讶而茫然地瞅着他,谭宗明只能耸肩苦笑,“盘奶奶,我可能闯祸了……”

可他真不觉得自己有多离谱,他沉迷陶醉但理智未失,她若拒绝他绝对不会强迫。直到汪曼春开门之前,谭宗明都以为她只是一时接受不来这么快的进度,需要时间适应,需要他再多用些功夫,如此而已。

他完全没想到汪曼春换了衣服,拎着自己的行李,攥着车钥匙,直接朝停在楼下的SUV跑去了。车钥匙本在他手里,因为他睡的杂物间没桌子没柜子,这两个晚上钥匙都放在她的卧室,这下可好,简直放虎归山。谭宗明赶在她发动汽车的最后关头拉开车门坐进去,“樊总有话好说,你去哪?”

“去机场。”

“等下,我行李还没拿……”

“那你下车,我自己走。”汪曼春一脚刹车,谭宗明脑袋差点撞上前窗玻璃。以她平素的做派和现在的状态,谭宗明百分百确认自己一旦下车就再没机会上来,她又没有驾照,他只能舍命陪君子了,“不下车不下车,我们一起走。”反正证件手机都在身上,行李就不要了,美女暴怒的关头,他分得清轻重缓急。

汪曼春不理他,以极其生猛的驾驶风格将车开出邬石冲,一路淌水过弯,风驰电掣,谭宗明只能庆幸自己还没吃早饭,否则必定吐得七荤八素。他不敢跟她说话怕她分心,直到她把车停在码市镇的路边才小心翼翼地问她,“这里有警察,还是我开吧?”

汪曼春当他是空气,扫一眼后视镜,挂倒挡,打死方向盘,SUV一甩尾巴转了个九十度,在轮胎发出的尖厉噪声中飞速扭头,向着来时的方向呼啸而去。

“你要干什么?”

没人理他,他只能紧握把手,当好副驾壁花。

车子开回邬石冲,汪曼春跳下车,“你拿不拿行李?!”

“拿拿拿……”谭宗明奉旨上楼,绝无二话。

以创纪录的速度塞完行李出来,汪曼春正在和盘乙姑道歉加道别。虽然一度失控,她到底还是恢复了几分理性。只见她拿手指抹了把眼角,揣着几大包草药下楼,一直走到他跟前,一股脑儿塞进他怀里,“拿着!回家自己泡!”

谭宗明哭笑不得地蹲下身,把草药一包一包塞进行李,然后扔进后备箱。收拾完了抬头一看,汪曼春正靠在车头,抽着不知何时从他那儿偷的烟。谭宗明走过去,也弹了根烟,跟她肩并肩一起吞云吐雾。

两个人各自连抽两根,汪曼春才闷闷地说,“刚才态度不好,对不起。”

一句话九个字,被她精神虐待一早上的谭宗明,居然一点儿气都生不出来了。

“你要是气不过,可以打回来,我不还手。”她又认真补了一句。

谭宗明快跪了。从那一吻开始所有事情都不按常理出牌了,不,这个女人就开始不按常理出牌了,不,她从来都没按常理出过牌……好吧,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多么诡异的陷阱,可这能怪谁呢?谁让他偏偏对她心动呢,她要不是这样的樊胜美,他也不会沦落为这样的谭宗明。

“今早的事,都道过歉了,就算咱俩扯平。可我得澄清一件事,小美,我喜欢你,真心实意的,排他的,认真的,想和你交往,没有任何玩笑的意思。你有拒绝的权利,可你要判我死刑,总得让我死个明白。”

“我说了,你会信吗?”

“我信。”她没必要骗他,她对他毫无所图。

汪曼春深吸一口气,平静回答,“谭宗明,天底下那么多男人,我跟谁都可以在一起,唯独你不行。”

谭宗明设想过各种各样的答案,唯独没有这一种。他太乌鸦嘴了,真的被直接宣判死刑,他郁闷得简直要吐血。

可汪曼春再也不肯多解释一句,谭宗明又不是死缠烂打的性子,他也有他的自尊和矜持。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陷入冰点,就这样僵持着,以一种彼此都快要窒息的状态勉强回到上海。

虽然两人的永州之行非常秘密,几乎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但同一时间突然消失,数日后又同时出现,难免有些聪明人自动展开联想。比如安迪。

几天后,安迪终于按捺不住,“拜托,你和樊小妹到底怎么回事?”

谭宗明喝着咖啡,若无其事,“什么怎么回事?”

“e on,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一起出了趟门。可以前我提到你,她都很有兴趣听,现在我不小心说个谭字她都要转移话题,你们出什么问题了?”

安迪从不对他隐瞒自己和奇点的恩怨纠缠,作为至交好友,谭宗明也没打算瞒她,只是描述异常简洁,“我未经同意亲她,她打了我。真打。”

安迪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你……你耍流氓啊?”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老谭。

“我没有……”谭宗明底气不足地否认。客观描述看他好像真的禽兽了,但事实上,事实上……他清楚记得她的一切反应包括最微小的细节,她不抵抗,不拒绝,闭上眼睛予取予求,抓着他的衣襟甚至有种依赖的意味,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也许是紧张,害怕或是别的什么,但他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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