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皇后太难追-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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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看墨年和墨素都变得和蔼可亲了。
“明矾水准备好了。”林柏准了两小碗明矾化开,带些乳白色的固体在小碗中融化,楚离歌取了两滴云休的手指血,墨年和墨素分别在各自的碗里戳破手指滴了滴血,四滴血液相互排斥,久久的不愿融合在一起,墨鹊看了看结果,“不相容。”
墨年失望的低下头,而墨素虽然强装失望,还是有一些小窃喜,楚离歌本来也没有抱着希望,对待墨年和墨素还是像往常一样,“既然不相容,你们就好好的照顾你们小姐,不要再想别的了。”
“是,圣子大人。”墨年失望的扁着嘴,端着明矾水走了出去,墨素还留在殿内,身边的姑娘不行,楚离歌还得要另寻人选,也没有时间和越秦啰嗦了,公然下了逐客令,“越秦将军,天色也不早了,我还要去寻觅最佳人选,你若是想要离开就请便吧。”
楚离歌过河拆桥的语气太明显,越秦失笑,“这还真是不留情面啊,我才不在你这皇宫里待着呢,我要回我的永生酒馆了。”
“也好,林柏,你派人保护越秦将军,免得因为不胜酒力被人欺负了。”楚离歌淡笑着说道,林柏也是嘴角含笑,越秦的一张老脸红了个彻底,“我说圣子大人,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是好酒量,我认输,还不行么,至于么,三句不离的挂在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楚离歌笑的轻松了些,摇头道,“还是我派人送将军吧,林柏。”
“是,主子。”林柏正要迎着越秦往外走,越秦也笑着转身,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一声闷响,林柏回头,瞧见自家主子倒在殿门口,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
越秦闻声也回头,发现楚离歌竟然倒下了,“唉?这是怎么了?”
林柏赶忙冲到楚离歌面前,发现楚离歌竟然无声无息的倒下了,伸手探探鼻息,好像一切正常啊,再三检查身上,并无伤痕,越秦也凑近问道,“这人怎么了?突然倒地上可不是好事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呢。”林柏也百思不得其解,墨鹊听见门口的声音,跑出来瞧瞧,看见楚离歌倒在地上,下意识的以为楚离歌突发了什么状况了,马上就让林柏检查楚离歌的脉搏,“很正常啊。”
“正常?”墨鹊想了想,凑近楚离歌身边闻了闻,一脸尴尬,“圣子大人是睡着了。”
“睡着了?”越秦首先激动的重复道,然后看着林柏,“你家主子睡觉是这样的?倒地上?不会吧,你家主子还有这嗜好?”
“越秦将军。”林柏不悦的抿唇,“主子从不会这样啊。”
越秦问墨鹊道,“你再看看原因是什么,我这粮草和丹药还指望着他呢,他可不能出事啊。”
墨鹊又查看了一遍,闻着楚离歌身上一身浓浓的酒气,像是掉进了酒缸里三天三夜,腐朽的让人忍受不了,墨鹊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刚才就想问了,两位大人是做了什么?哪里沾来了一身酒气啊?”
“啊?酒气?”越秦此时已经清醒了很多,而楚离歌却一直没醉。
楚离歌的超凡表现让越秦忘记了,两人是拼完酒来的,楚离歌喝了十几碗的永生酒,毫不夸张的说,此时楚离歌的血液中,流淌着逾过几十年的佳酿了。
难道楚离歌这小子的镇定和冷静都是装的?不像啊,越秦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推测,楚离歌清醒的就像是没喝酒的人,此时又像极了喝醉了的人,若真是装的,那楚离歌的自制力简直惊人。
越秦越想头皮越发麻,连醉酒都能控制的男人,难道还不可怕么?
“林柏,你照顾好你家主子,我自己走了。”看着林柏手忙脚乱的和墨鹊抬起楚离歌,而楚离歌睡的人事不省。
第两百五十三章 情敌来了
越秦第一次觉得自己要提出的要求可能会给自己甚至越国带来麻烦,总之,远离楚离歌,才是最重要的,越秦也不顾自己将军的身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宫,径直往永生酒馆奔去。
云休昏迷了一晚,墨素一直在一旁给云休换药擦汗,天蒙蒙亮时,墨素便趴在床边小憩了一会,墨鹊早起来看云休,见墨素的睡颜觉得可爱的很,“墨素?墨素?”
“唔?”墨素抬起头,嘴边还淌着一缕口水,那傻傻的样子,墨鹊忍不住笑起来,可是刚笑了没多久,墨鹊便转过脸去,现在自己这一张布满疤痕的丑脸,笑起来只怕会更恐怖吧。
“咳咳,你困了吧?我在这里守着,你去屋子里休息一会吧。”墨鹊尽量温柔的看着墨素,不牵动脸上的神经,墨素一副小姑娘害羞的样子,摇摇头,“我不累,墨年累了几天了,我换她,她就可以休息了。”
“唉,就算这样,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墨年也是死心眼,别看她开朗,其实心思多呢,对主子就像是亲妹妹一样。”墨鹊比墨年稍微小一点,平常也没把墨年当做姐姐,称呼起来便自在一些。
“是啊,墨年对小姐真好,昨日她的血与小姐不相容,我看到她偷偷哭了呢,心情也不好,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墨素心中明白,墨年是最早跟着云休的,再加上是贴身侍女,比起其他墨家人来说,情谊更甚。
“是啊,墨年的性子就是那样,对待亲近的人能掏心掏肺,若是对待陌生人便冷若冰霜,这点倒是和主子很像。”墨鹊淡笑,一般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墨年这是与云休在一起久了,连脾性都差不多了。
墨素羡慕的笑笑,她多希望自己能像墨年一样。受到云休的信任,墨素眼中的失望被墨鹊捕捉到了,他用抱着纱布的手指摸摸墨素的脑袋,“不要多想。”
“嗯。”墨素点头,拿起一边的药箱,“是不是要换药了?”
“是啊,要换药了,这伤口早就该好了却迟迟不好,真是头疼死我了。”墨鹊拨弄着云休换下来的纱布,发现了黄色的浓状物,一脸愁容,“发炎了,可能真的是身体太虚弱了,这可怎么好啊。”
“是不是要清洗一下?我去,你在这守着。”墨素主动揽下清洗的活,抱着纱布就往外走,墨鹊笑笑,觉得墨素这姑娘实在是乖巧,墨家人中难得这样懂事文静的。
墨素抱着纱布来到水井旁,一边清洗着,一边哼着小曲,心情好的很。
正巧墨年从屋子里出来,揉着眼睛看着蹲在地上的墨素,“唉?墨素,你怎么在这?你唱的什么啊,挺好听的……你在清洗小姐的纱布么?”
“是啊。”墨素拿着纱布起身,不好意思的笑笑,“都是家乡小曲,唱着玩玩的。”
“哦,我倒是没听过这么特别的小曲,你教教我吧?我好唱给小姐听。”
“嗯,好啊。”墨素脸红红的,整个人可爱的紧。
……
城门刚刚打开,墨青就带着宗珂一行人进了盛都,带去的四十人如今只剩下十人,墨青身上也有不大不小的伤口。宗珂一直忍着浑身疼痛躺在马车里,马车顶上更是插着几把箭矢,可以想象一路遇到了怎样的艰难险阻。
一路日夜兼程,墨青尽可能的选择捷径,相对应的地面便不是那么平整,遇到地面颠簸处,宗珂便侧头咬着身下的棉被,这样才能减少些痛苦以至于不拖慢行程。
“宗珂公子,前面就是宫门了,我们要下马,您还好么?”墨青在窗外问道,宗珂低头看看自己不能动弹的身躯,实在是不忍心用“还好”来形容。
宗珂一向是好性子的,不过到了此刻也是要张口骂娘了,南国那帮畜生,竟然对他下毒又刑讯逼供,可怜身心都受到折磨的宗珂只能靠着见云休最后一面的信念撑下去。
而当墨青等人找到他,和他说明云休的现状时,宗珂心中那点希望之火也几近湮灭,他咬着牙对墨青说道,“我就算残了这副身子,也要赶到盛都救云休,你们无需顾虑我,我撑得住。”
墨青几人见宗珂都这样说了,心下发狠,就算一路奔断了腿也要在两天之内赶到盛都。结果南国一得知宗珂被劫,竟然连设了几道关卡,墨青无可奈何,只好把暗卫兵分两路,人数多的那队带着原先的宽敞马车,向官道奔去,而自己带着宗珂和少量的暗卫抄接近往盛都奔去。
这样的计策果然奏效,南国追捕的人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墨青这才能带着马车在天亮时进入盛都,完成楚离歌交代的任务。
早在墨青等人进入楚国边界时,楚离歌便收到了消息,只不过小侯爷与楚国宗亲此时正在操办楚离寰的丧事,毕竟是国丧,楚离祯已经伏法,楚离寰的死因便以病逝作为结果,其他三国火速送来了哀悼的檄文,楚离歌带着大臣们在议政厅处理楚离寰留下的身后事,又以迅雷之势解决了楚离祯的余党。
此番小侯爷与楚离歌的关系走的忒近,大臣们看在眼里,也不挑明,只是私下里和小侯爷也走近了些,小侯爷活了这二十多年,还从未享受过这众星捧月般的感觉,心里是说不出的别扭,等到大臣们退下,小侯爷这才松了一口气。
“圣子大人,那些大臣都是些拜高踩低的玩意,真是白读了圣贤书!”小侯爷一身的军旅侠气,对待官场的态度也很泾渭分明,楚离歌扯了扯嘴角,淡笑着放下手中的奏折,“小侯爷觉得腻了?”
“腻倒是还好,只不过这官场我也呆不惯,还是早些回沙场好。”小侯爷眨眨眼睛,神采飞扬,楚离歌点头,“也好,马上越国和周国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我们楚国本来应该作壁上观,这本来也是他们两国间的事情,可是他们开战的地方离楚国边境太近,楚国百姓还是会担心害怕,战事一起难免会有所波及。”
“哦,原来是这样!圣子大人请放心,本小侯爷保证保护楚国子民的安危!”小侯爷挤眉弄眼的,生怕楚离歌要派别人去,楚离歌点头,“好,这件事便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