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王缠上逆天傲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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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潇逐月还是处于非常尴尬的身份当中,贝泠叶的计划里头,他可是一个英雄人物。
贝泠叶哄小孩一般轻拍着潇逐月的手。
“那姐姐,我可不可以去骑马啊?”潇逐月扑闪着天真的黑眸。
昨日,他不明就理的按姐姐吩咐,骑马对战,感觉前有未有的威风。
若哪天,他骑着骏马,在姐姐面前耍帅,姐姐一定会像那些丫鬟扑向彻将军的怀里那般扑来他的怀里。
“放心,骑马的机会大把的。”贝泠叶似是想到什么,心情大好,连对潇逐月说话的语气也少了一点不耐。
“姐姐,你真好。”潇逐月窝心的将手移至贝泠叶的肩头,缓慢的按摩。
正当贝泠叶准备好好享受时,有人走至帐外。
“贝姑娘,可敦有请!”这一次,帷帘外响起的不再是林斯那阴沉的声音。
贝泠叶才拂起帷帘,可埃塞那肥头猪脑袋就映入她的眼帘,那双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不再抹有骄傲的字眼。
甚至,在贝泠叶昨晚将林斯的玉佩交于他手中的时候,可埃塞就将她当成是自己的心腹了。
谁都会认为,他可埃塞是随可敦从中原嫁来突厥的人,在可敦心中的位置肯定不低。
确实,在林斯未出现在可敦面前,他可埃塞是可敦面前是大红人,但自林斯出现后,可埃塞感觉自己在可敦面前说话的份量一点不如从前。
这,又如何不令可埃塞对林斯心生怨恨。
当然,林斯是毒害附马的凶手是可埃塞意想不到的事情,也是最最高兴的事情。
眼中钉一除,可埃塞当然高兴了,就连看贝泠叶身后的潇逐月也是非常顺眼的。
此次,尽管贝泠叶笑盈盈的塞给他一张银票,可埃塞竟出奇的将银票还给了贝泠叶,还破天荒的从怀里掏出贝泠叶之前给他的银镯以及银票,全数放在她的手中。
“贝姑娘,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可埃塞大鼻一吸,裂嘴露出一口黄牙,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恭敬。“对了,还有杨管家临行前托我交给你的包袱。”
“可大人还真是客气,不过,我们可不能让可敦久等哦!”贝泠叶眨了眨长而卷的睫毛,眼帘笑弯了腰,素手毫不客气的从可埃塞不舍的手中接过包袱与钱。
随后将包袱利爽的放至可敦派给她的专用侍女的手中,示意她将包袱入回牙帐,才踏着款款的步幅向可敦的牙帐走去。
一路上,可埃塞像一个保镖般,随在她身后前行。
果然,有利用价值,待遇确实不一样。
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快走到可敦牙帐,可埃塞疾快的冲上前,拂开帷帘,还非常有礼貌的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怎么,可埃塞不进去?’贝泠叶狐疑的猜度着。
二人走进牙帐,只看可敦坐着低头看着掌心上的什么,发现二人进来后有点不自然的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起身扭头,背对着二人。
只是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忧愁落入了贝泠叶的眼眸。
“参见可敦!”贝泠叶不动声色,按着礼数给可敦行礼,顺便瞄了一眼可敦桌面上的东西,一个玉佩。
随后在可敦的一句坐吧,才拉着潇逐月静静的坐下。
牙帐内,如贝泠叶所想,只有他们三人。
而背对着贝泠叶二人的可敦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落寞。
难道是失去了林斯这个知心人的关系?还是她独自一人从中原嫁到突厥,再经历三嫁汗王的关系?
至于是哪样,怕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不知可敦叫我们前来,有什么吩咐?”最终贝泠叶开口了。
因为她不知道可敦还要这样落寞多久,而想等潇逐月开口,怕是等他饿了或渴的时候吧。
但是潇逐月此刻正在贝泠叶身旁大吃大喝,他又怎么会开口呢?
唉~
看着潇逐月的吃相,贝泠叶无奈的暗叹了一口气。
“你是想带着我那傻侄子来借兵的吧!”瞬间可敦去掉了落寞,狭长的凤眼在转身的同时犀利的盯着贝泠叶。
“呵,可敦您真会开玩笑,所有人都看见,我们是随着商队来的商人,昨日,我们的货物不是正在可敦的眼皮低下交易么?”贝泠叶学着潇逐月,显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脸解释着。
“之前做那么多的事情,无非就是想要我刮目相看吧。”可敦一点也不理会贝泠叶的解释,继续道。
给读者的话:
亲亲们,最近是不是忙着约会啊,怎么不见你们出动的……
正文 033 笑,笑,得意的笑
吧唧吧唧~
在可敦犀利的目光下,潇逐月可以淡定自如的大吃大喝着。
贝泠叶也只能借看着潇逐月的吃相,来转移一点可敦的压力。
“血脉相连的亲情,不是应该相互帮助的吗?姑姑。”实在没有办法,贝泠叶知道以可敦的精明,潇逐月的身份再也隐瞒不下去了。
也许,在可敦看见潇逐月的那一刻,就隐瞒不下去了。
况且,可敦是在无人的时候才揭穿潇逐月的身份,说明,她还是会顾及与潇逐月的亲情。
至于帮的是小忙还是大忙,这得要靠贝泠叶的努力了。
毕竟不可能对一个傻子有苛求。
“据我所知,月儿在东盛国已经登位了吧!”言下之意,这登了位的人就是皇帝,皇帝的权力这么大,还需要她这个嫁至小国家的姑姑来帮忙?
“难言之隐人皆有之,姑姑如果需要什么帮忙请尽管开口。”贝泠叶大胆的说道,其实是告诉可敦,潇逐月就算当了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傀儡。
只不过,就算傀儡也会物有所用。
贝泠叶其实是试探着可敦的野心。
一个能够嫁了父亲,又嫁了他两个儿子的三嫁女人的野心绝对不会只屈尊于别人的膝下,至少,突厥可汗也不会让一个强势的女人在自己身边呆那么久。
可敦突然低头,似是思考着贝泠叶的话。
“氏还是那么猖獗么?”思量一番,可敦突然提到氏一族,看来她对东盛国的了解并不比贝泠叶少。
贝泠叶是最近才暗中获取东帝邯国的消息资料,但是,东帝邯国现在分为几个国家,贝泠叶想要获取的难度也相对增大,好在,大多数消息资料都是杨筱筱传送给她。
可敦,怕是一直有派人在这分裂的几个国家里潜伏着,这个女人果真不一般。
“请姑姑作主。”表面上,贝泠叶说是潇逐月身边的贴身丫鬟,实际上谁都知道,潇逐月将她当妻子看待,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叫得甜腻腻的。
所以,贝泠叶才敢以侄媳妇的身份叫可敦一声姑姑。
这,并不是贝泠叶自我提高身价,而是将潇逐月夺权的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姑姑我也处于两难之中。”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精明的人当然不会是白白帮人的忙,可敦把玩了一会置于桌上的玉佩,尔后看似毅然的将之丢在角落处。
看来,儿女私情如何也比不上权利的欲望。
只是,在贝泠叶听来,可敦终于松了金口跟她谈条件了。
意思当然十分的明显,只有贝泠叶解决了她的难处,她才会帮助潇逐月。
“三天,姑姑请给我三天的时间,我就有把握……”贝泠叶的握着小拳,铿锵的对可敦许诺。
“那就三天吧!”
马儿节。
是突厥入了冬季一个相当大的节日。
也是贝泠叶与可敦相约三天之期的第三天。
马匹,是突厥最为赖以生存的动物。
无论是平常的生活,还是作为战争的工具。
每一年第一场雪三天后的今天,突厥的每一个部落都会举行马儿节来感谢马匹为他们作出的贡献。
阳光朗明倾洒在大草原上,桑榆部落的牧民载歌载舞,一片喜庆热闹的景象庆祝着马儿节的到来。
而赛马,也是马儿节里最最令人振奋的一个比赛活动。
贝泠叶带着潇逐月悠哉游哉的在汇集着最多马匹的赛马场走动。
可敦,则在另一方指挥着下人筹备着赛马场所需要的物品。
桑榆部落的牧民个个都对他们凡事亲力亲为的可敦十分敬仰,所以,只要可敦一吩咐,没有一个人不落力去工作。
“哇,姐姐你看,好多马儿啊!”看着出奇多的马,潇逐月兴奋的拍着手掌。
不同于潇逐月的兴奋,贝泠叶表面虽然悠哉,眼眸却谨慎的看着马赛里每一个地方。
因为今天,她就要在这个赛马场里大显身手,得到可敦对她的最后认可。
贝泠叶凹凸有致的身材掩盖在简易的胡服,长长的黑发简单的扎起一个马尾。
背上仍是那把擎力维赠予她的利剑。
那把剑,自擎力给送给贝泠叶那天流露过异常外,其它时候都是剑黑如铁,凡是看过的人都觉得跟废铁并没有多大区别。
所以,自那场战争过后,潇逐月就对剑失去了兴趣,把它还给贝泠叶。
看着马场里众多的马匹,贝泠叶不禁想起那天晚上遇见的黑马,就算不识马之人,也看得出那马是一匹十分罕见的宝马。
见过那匹马的人都会认为马场里的马与之一比,全都逊色不少。
“哼,看来桑榆部落的马也不过如此。”遽然,赛马场里响起了一个不适时的声音。
只见嚷嚷之人是一句中年瘦小男人,头戴绒帽,身穿宽厚黑棉衣,额头窄小,浓浓的黑眉,塌小的鼻子,尖尖的嘴巴。
不说话时跟猴子十分相像。
顿时,赛马场哗然一片。
所有人立即将男人围起来,指指点点的喧哗着,大多都是谩骂男人的声音。
牧民越是谩骂得凶悍,贝泠叶嘴角噙着的那丝笑就越深。
因为,场面越混乱,就表示她要大显身手的机会来了。
啪!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