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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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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性格奔放不羁的狗,这样子真的很艰辛,但为了安安,我就算拼了这条狗命!也要学会做一条优秀的狗!
    棋棋兴许是觉得无聊,探头看我们两个,等我们都被处理完毕后,棋棋带着我和安安浏览一些宠物商品,在我的引导下,棋棋把牛肉磨牙棒装进了购物篮里,还有一些小零食,还顺手给我买了个玩具球,来到服装区时,棋棋兴致勃勃地指着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说:“给你和安安买一件吧?”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然后开始挑衣服。
    衣服是蓝白相间的颜色,样式很新潮,我兴趣比较高,扭头对安安说:“兄弟装,感觉也是萌萌的。”
    “你已经不适合走萌这条路了。”安安无情地指出我已经不嫩了的事实。
    我脸一黑,压下不开心,努力一脸诱惑地反驳道:“就算我不嫩了,也没说不嫩的不可以穿啊!”
    安安耸耸肩说:“我没兴趣。”然后扭头往另一边去了。”棋棋本来正挑挑拣拣,看到安安往右边走,也跟着走了过去,我只好放弃兄弟装,连忙跟上他们。
    我追上安安,继续循循善诱:“你一件,我一件,走在街上,回头率绝对杠杠的!”
    “我对回头率不感兴趣。”
    日——
    “可是你不觉得,我们一起穿,很有感觉吗?”
    安安停下脚步,扭头看我,问:“什么感觉?”
    “兄弟情深!”
    “……”安安继续走,“你想太多,他们只会觉得你很二。”
    “不能够吧,我们金毛是多么帅气的品种啊,智商可以碾压许多犬类,怎么可能像哈士奇那样子,一看就让人觉得二呢?”
    “你竟然看不起哈士奇?呵呵——”
    安安的笑来的太突然,我解释道:“我没有看不起哈士奇,你别误解我啊,我只是说它二,而且哈士奇二是众所周知的吧?狗中周星驰,无厘头的代言犬,而我们金毛,一旦出现在电视上,那都是非常正面的形象,高大!伟大!帅就一个字!”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投错了胎。”
    我惊喜道:“你也觉得吗?我也常常这么想!其实我挺想成为一棵树的,当然是不会被随意砍伐的那种,有首诗可以概括我想成为树的心情——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不等我继续念,安安就一句话把我噎死了。
    “你要是成为一棵树,我觉得你得憋死,你能安静下来二十分钟,就二十分钟,能吗?树可不是能够随意移动的。”
    “能……”我不甘心的嘟囔,其实他说到这个不能随意移动,我仔细想了想,那样肯定很难受,但我嘴上不承认就是了。
    安安笑中有嘲讽:“可能吗?”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说我应该投成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哈士奇——”安安丝毫不犹豫地吐出这三个字。
    我震惊了,急急道:“我才不要!神经病出了名的哈士奇,和我内敛的气质一点都不搭好不?”
    “我觉得很相配啊。”安安语气很诚恳,“金毛这个品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被误会的,而你若是投到哈士奇的身体里,就一点没问题,不管你怎么发神经,人们都不会觉得奇怪,毕竟,你本身就有神经病——很般配,不是吗?”
    我受伤了。
    我捂着心口,颓废地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眼中含泪地看着安安:“你的话,太伤我的心!”
    安安一脸“继续演,演技越来越炉火纯青”的样子看着我。
    我演不下去了,不过安安也不能说我给金毛蒙羞啊,更不能说我适合投成哈士奇!
    这不是在说我无敌二吗?
    明明我这么睿智!
    挺胸,也很高大呢,哼。
    “现在不都流行反差萌吗?反差也是萌!”总之,我就是萌。
    “反差萌?”安安冷笑一声,无情道:“你顶多只能叫金毛中的非主流。”
    非主流咋了,非主流总比主流要鲜明,我可以勉强接受安安说我是非主流,毕竟我从来都不走主流,就是这么放浪不羁,特立独行。
    然后就在我各种意/淫自己高贵的非主流身份时,安安慢悠悠地加了句:“乡非。”
    艾玛,我明白了,合着弄了半天,安安只是在拐弯抹角说我是土鳖。
    “肥肥,你怎么又跪在地上?”棋棋看我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蹲在我面前问我。
    不跪在地上,我怕忘了安安是被我坑死的这件事,气急之下,一个暴起,就罪上加罪了。

☆、第12章

愉快的周末过的很快,孩子们去上学,王嘉旺同志也去上班了,家里就只有我和安安,还有收拾完屋子在卧室睡觉的章玥。
    日子一成不变,没啥子干的。
    “好无聊啊……”我冲安安无病呻/吟,安安闭着眼睛假寑,对我的呻/吟无动于衷。
    “好无聊啊……”这次我贴着他耳朵说的,他掀开眼皮看看我,然后又闭上了,懒得理我,我很受伤。
    就在我准备诉苦,你为何要这么对我时,属于棋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站到了门口,我抬起头,望向玄关处,安安耳朵比我还要机敏,自然也听到了动静,重新掀开眼皮,望着门口。
    门不负众望地从外面被轻轻打开,背着双肩包的棋棋轻手轻脚地进来,虚掩上门后转身看到客厅里百无聊赖的我和安安,伸出手指“嘘”了一声,我和安安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回来了,还搞得神神秘秘,而且棋棋小心翼翼的神色上还有一抹忧虑。
    怎么了?
    平日颇受棋棋照顾的我,有点担心地跟着走进来的棋棋,随着他的脚步,来到了书房。
    他轻轻打开书房的门,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我,看我没叫嚷,便不再理会我,也没驱逐我离开,而是脚步匆匆地走到书架旁边的花瓶处,他伸手去掏花瓶,掏出了一些零零散散的人民币,有一百的,五十的,十几块也有,数了大概五六张后,揣进口袋。
    棋棋拿上钱,没有惊动章玥,重新离开。
    我蹲在玄关处,看着棋棋关上门,然后转身去找不动如山,只是在棋棋进来的时候掀了掀眼皮的安安,疑虑重重的我卧到他旁边,说:“棋棋刚刚去书房拿了好多钱,一声不响的又走了,也没和章玥说一声。”
    安安闭着眼睛问:“拿了多少?”
    “大概有五六百,加上散钱,有个七百多吧。”
    安安睁开眼,似乎也惊讶于一向乖顺的棋棋,怎么会一声不响,不告知父母,就拿这么多钱离开。
    “估计章玥也不知道花瓶里有藏钱吧,不然棋棋也不会不跟她吱一声就拿走”我沉吟一声,犹犹豫豫地说出自己的猜测,“你说,他会不会是被勒索了?”上学的时候,经常听说年级段某某某在校外勒索低年级学生,虽然我自己没遇到过,但听是听过的,不论是初中还是高中,这样的现象时有听闻。
    安安说出了另一个猜测:“或许是家里有人临近生日,棋棋在偷偷存钱买生日礼物?所以不想家里人知道。”
    我不由松一口气:“希望如此吧,不然棋棋那么软的性子,被勒索了,估计也只有乖乖掏钱的份儿,养孩子真是有操不完的心……当父母不容易啊。”
    安安听到我语气唏嘘,看着我说:“你死之前有老婆孩子了?”
    我白他一眼,因为他戳到我痛楚,无形补刀才是真的痛,“哪能啊,光杆司令,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连女朋友都没有,别说孩子了。”
    “哦,听你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我这不是替嘉旺和章玥两位同志操心吗?作为家里的一份子,这俩孩子就跟自己养的似的——怎么,你不承认棋棋和澄澄就跟咱们俩的孩子似的?”我说完看安安久久不语,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难道就我一个人这么觉得?”
    “嗯——”安安没有丝毫犹豫地对我说,“如果你能这么觉得,那你养孩子也太轻松了,不出钱不出力,受人照顾,反倒还让人家当你孩子,脸真大,而且……没准棋棋还觉得你是他儿子,毕竟他有在照顾你。”
    “不是这意思……你怎么老误解我的话!我是说心理上!心理,懂不懂!算了,你这个感情淡薄的人,根本不能理解我的心!”我深吸一口气,摊摊爪子,尽量用稀松平常的语气道:“好吧,我知道咱们这个大家庭里,你只在乎我,但你也不能说你不在乎棋棋和澄澄啊,他们知道了得多寒心……还有,那个,你这样子,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说完后,我用身体撞了撞安安。
    安安被我撞得一个趔趄,往旁边斜了斜,他听到我的话,脸黑了一半。
    安安毕竟性格内敛,听到我这么直白的话,定然是不好意思的,我理解的笑笑,说:“有首歌叫《爱要大声说出来》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们是好兄弟,以后还要共同度过未来的十几年,十几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下,安安的整张脸都黑了,我越说气息越弱,“那个……你怎么了?哪儿难受?”我关切地看着他。
    他忽然抬起我的下颚,左右上下打量,边打量边似笑非笑地说:“明明是吃一样的食物,你的脸皮是怎么在我毫无所觉的时候变的这么厚?”
    这下轮到我黑成包公了,我气急之下,语气有点结巴:“你……啥——意思!”
    他松开爪子,语气淡淡地说:“字面的意思。”
    我无语哽咽,生生被噎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想哭,说好的相亲相爱呢。
    我妄想制造出祥和的氛围,然而一切都在安安的三言两语中土崩瓦解,革命之路,好艰辛。
    周二,棋棋放学回到家,跟在厨房做饭的章玥打了个招呼就进了卧室,我为了确定棋棋不是被勒索,特意跟在他后面走,也进了卧室,走之前,以示尊敬,特意跟安安说:“我去打探一下,您老不用动,在这儿等消息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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