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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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嘛,担心你是应该的。”
“你不犯病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安安语气淡淡地对我说。
“嗯……那么……你真的没有在暗恋一个叫静静的软妹子吗?”
“……”
☆、第7章
晚上我跟安安睡在章玥母女俩的帐篷里,帐篷够大,除了睡袋还空出了一块宽敞的区域,我们俩就卧在这个区域,本来一左一右,跟门神似的,但夜深人静后,我摸摸索索地爬到安安身边,紧挨着它躺下来,说实话,晚上还挺冷的……
可是,我刚挨过去,安安就察觉到,甚至要远离我,我连忙像个八爪鱼似的赖在它身上,哼哼唧唧地说:“我冷啊!”其实有这层毛,也不是很冷,但我不这么说,安安肯定就睡另一边去了,而我不喜欢和它离的那么远。
“我热——”谁知道安安说了这样无情的话,甚至依旧睡到了另一头。
虽然肉体上有了距离,但我觉得我们的心始终是在一起的!
我冲远处的安安,正气凛然地说:“我们留在这里,是有很重要的责任在身上,那就是保护她们,你知道不?”
安安抬头,先看了看已经睡着的章玥和澄澄,然后瞪着我,估计是怕我嗓子喊累了,终于还是答应让我过去它身边,我咧着嘴爬过去,挨着它,四只爪子全部都紧紧抱着安安,假装自己是真冷,然后甜蜜地对它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然后,安安打了我一顿,它说我太恶心了。
天地良心,我所有说出口的话,都发自肺腑,不弄虚作假,比真金还真,咋就恶心了呢。
感情丰富点就得天天被打啊?这世界对我太无情。
早上,我难得醒的很早,睁开眼后我发现安安把我抱在怀里,我记得昨天晚上是我扒着它的背睡的,不过躺在它怀里还蛮舒服的,我不敢动,怕安安醒了就把我踹到一边,抬眸四下里扫视,发现今天好像我是第一个醒来的。
似乎醒来太早了,我还是继续睡一会儿好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帐篷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狗。
我钻出帐篷,往湖边走,边走边左右看四周,没看到安安。
蹲在湖边,我把脸放到湖水里,现在似乎才□□点,太阳还不够炽热,水真凉啊,本来还有些昏昏沉沉,头发蒙,这会儿被凉水一刺激,彻底清醒了,甩甩头,爪子沾沾水,洗一洗,开始清洗脸和眼。
一切弄完,脸还有点湿哒哒的,我蹲在湖边,想等脸干一点了再去找安安。
过了一会儿,我闻到了青菜粥的香味,瞬时馋得我肚子跟开了振动模式一样,抖个不停,没办法,我受不了这滋味,我要去吃饭!
屁颠屁颠跑到棋棋跟前,棋棋用粥给我拌了狗粮,但是不让我立即吃,他说太烫了。
我默默地蹲在碗旁边,等着饭凉,然后问棋棋:“安安呢?”
我知道他听不懂我的汪汪语,棋棋以为我着急吃,安抚地说:“别着急啊,晾一会儿再,我给安安的也放在旁边,你别吃安安的啊,不然它就没得吃了。”况且我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安安的在那放着,但看起来分量不是很多,现在看看我的,再看看它的,果然还是我的多一点,哈哈,开心,但是听到棋棋的话,立即不开心了。
啧,我是那种趁它不在,乱吃的犬吗?太低估我的品德了!
棋棋一边儿给大家盛粥,一边跟我聊天:“昨天晚上睡得好吗?”他并没有等我回复的意思,继续道,“昨天你们睡的太早了,晚上我和爸爸看了会星空才去睡,这里的天好美啊,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这次野营让他很开心。
我趁他没注意的时候低头偷偷舔了口面前的粥,嘶——还是很烫,可是好饿。
安安的好像盛的早,我先吃一点安安的吧,反正它不在,发现不了的!
刚把头伸过去,准备舔一口的我就被突然出现的安安用爪子拍飞了,我捂着脸,声泪俱下地对它说:“我帮你吹吹,你干嘛打我!”我太他妈机智了。
“哦,我以为你要吃我的。”
“怎么可能!我不是那种狗!”
“哦。”安安明显不相信我的话,我颤抖着说:“这是个误会!”
“你吹气还伸着舌头?”安安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总觉得它眼中泛着笑意,可能是错觉吧,毕竟语气还是那么的冷硬。
“对啊,你不信,我给你做个示范。”然后我伸着舌头开始哈气。
“你果然与众不同。”
“我成功引起你的注意了吗?”我兴奋地对夸奖我的安安说道,按照爱情小说的剧情走势,这句话是必不可少的主角台词!
然后,安安却这么来了一句:“蠢的与众不同。”
“……”剧本不是这么演的哎……被泼了一盆凉水的我,垮下肩膀看着它。
综上,我发现,安安是一只有洁癖的犬,它并不是嫌弃我,它只是有洁癖,嗯。
☆、第8章
野营结束后,没多久天气就开始转凉,树叶从青到枯黄仿佛眨眼之间,哗啦啦的往下落,12月底的时候,凤州下了一场大雪,我呆在温暖的房间里,哪儿都不想去,这么冷的天,窝在沙发里看看电视,多么的惬意,当然,如果有若干零食以及饮品,就更棒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棋棋很兴奋,他背着书包冲进来,满头满脸的小雪花,一溜烟进到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戴上了手套还有帽子,叫着我和安安的名字。
“肥肥,安安,走啦,我们下楼玩雪去!”雪是中午开始下的,这会儿已经下的挺厚,外面白茫茫的,银装素裹,被雪白包裹的花草树木,犹如精心雕琢的冰雕,别样的艺术感。
本来我懒懒的不想动,但是看到安安一派悠然地起身先一步走出门后,将我的懒散衬托的太过分明,不想落于犬后的我嗖地一下跳起来,追安安。
到了一楼后,我趁安安不注意,想要偷袭它,我一个扫堂腿,把地面上的雪花铲的四散飞起,本以为溅了安安一身,却发现安安安然无恙地站在我左边,然后趁我还没醒过神,一爪子扫起雪花,溅了我一头一脸一身,看到这一幕的棋棋哈哈大笑,揉了一个雪球,给我来了个暴梨,雪球砸在脑袋上,开成了一朵花。
冰冰凉凉,也不知道是什么花香,夹杂在雪花里,好闻的飞起,我耸耸鼻头,愉快地加入到了雪仗中。
一开始是棋棋和安安双打虐我,后来打着打着,变成了三人混战,最后来,成了我和安安双打棋棋,最后所有人都笑得停不下来,躺在雪地里喘粗气,离开之前,我偷袭成功,将安安也弄了一头一脸一身,然后一溜烟窜向一楼电梯处,扭头冲安安吐舌头,它抖抖身体,将雪抖干净,慢悠悠地走进来。
“你不觉得你尾巴不对劲吗?”
我兴奋过头,看也不看就摇头晃脑说:“没有啊,没有啊,能有什么不对劲——”刚说完,跟着走进来的棋棋就指着我说:“肥肥,你尾巴上的雪水冻住了……哈哈,好像一根烧火棍啊!”
我扭头一看,甩了甩尾巴,果然硬邦邦的,这才觉出点刺痛来,对安安抱怨:“你早就看到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安安哦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我看你打雪仗打的专注,不忍心出声打断你这份专注。”
□□裸的报复心啊,太黑了!
我心有不甘地扬起尾巴,凑近安安,准备让它感受一下冰雕尾巴的扫射大法,安安看穿我的小心思说:“你最好不要妄动,这硬度,要是碰一下,断成两节,你就得改名叫兔子了……呵呵呵。”
它的笑声让我浑身一抖,脊背发凉,瞬时真的一动不敢动。
棋棋走进电梯,我跟在安安的后面也走进去,电梯合上后,我期期艾艾地问安安:“我这样一动不动,等它化掉后,就没事了吧?只要不乱动,就不会断掉吧?”如果断掉了……可不会像壁虎一样再长出来一根,我得小心着点。
安安淡淡嗯了声,我这才吁出口气,待回到温暖的室内,尾巴上那层硬硬的冰层终于融化了,恢复自如后,我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而棋棋则好笑地跟章玥分享自己的发现,我听到他说,“刚刚肥肥的尾巴冻住了,它竟然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尾巴会掉一样,你看,这是我刚刚偷偷拍下来的它,搞笑吧!哈哈哈哈——”章玥扭头看儿子手机屏幕,我不知道里面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总归不会像从前那样英俊潇洒,她噗嗤乐出声,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说,“肥肥太可爱了,你让你姐姐也看看,真是太好玩了,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
不开心,这不就是在说我蠢吗?
我就说,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冻掉,安安在耍我!
咂摸出味儿的我吃过饭后气势汹汹地去找安安,准备跟安安决一死战,却发现它正在铺窝,扭头看到我走过来,笑得一脸温柔,“今天下雪,晚上会很冷,我把毯子铺在下面,凉气不会太重。”
我被它眼神里的笑意迷得晕晕乎乎,心像是泡在了蜜罐里,什么兴师问罪,忘得一干二净,兴冲冲地跳到窝里面,拍着旁边的位置冲它摇尾巴,羞涩地对它说:“我们一起睡就不会冷。”
它不言不语,仍旧面带笑容地看着我。
过了会儿,我觉得屁股凉凉的,特别是jj那个部位,卧槽,好凉!什么鬼!慌张之下,我一跃而起,跳出去,连连往后退。
我这才看到,这家伙竟然把阳台那地挂着的冰锥子扯下来,放到了窝里面,我一时没注意,直接一屁股蹲下去,凉意刺激的我夹着尾巴呜呜咽咽地靠在暖气片旁回血,看到它还在笑,瞬时伤心欲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它表情一敛,声音冷冷地对我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我的窝,我正想跟你说,毛毯今天该我用了,你就直接跳进去……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
哦,忘了说,自从我们两个都长个了后,之前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