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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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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自己对北京的爱与恨,怨与痴。
  这就是用声音写字吧。就如同自己过去,用心画着思念。
  许是感同身受,龙云悠的睫毛在听到这首歌的时候,终于开始有了微微颤动。晚高峰开始,路开始堵。广播的嘈杂令司机更加烦躁,不断变换着坐姿。华灯初上,龙云悠终于正正经经的望向窗外,努力的,仔细的,小心翼翼的瞧着,瞧着满眼的高楼与繁华,就像端着自己年少时的梦。
  心底有个声音悄悄说,龙云悠,这次如果不是河晓宁出了事故躺在了医院,你还要再过多少年,才肯踏上这片土地?一个身影幽幽的飘过脑海,如过去十年一样,习惯性的,就如同他一直就生长在那里一样。正大而光明。堂堂又正正。模糊又清晰,清晰而模糊。
  车窗挂了层淡淡白雾。龙云悠伸手擦去,一会儿又被涂上。再擦去,又涂上。就像十年来,那个人的影子。龙云悠似乎意识到了这点,轻扯嘴角,似微笑,又似嘲笑般的放弃抵抗。
  没有办法,便随他去吧。
  忍字诀最后一句,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对抗思念也一样。无处可藏铺天盖地的时候,便放开了想,可劲的想,想着想着,便也能稍稍喘口气了。
  出租车司机将档换到2,然后慢慢踩了刹车,再换挡,停下,脚还放在刹车上。龙云悠付了钱,司机还嘻嘻笑着说您慢走。关好车门,望向身后的住院部,龙云悠把挎包往上提了提,紧了紧自己长长宽宽的黑色羽绒服,拉着皮箱走了进去。
  河晓宁在看到龙云悠就那么静静站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连带掉出了半口苹果。她想飞奔过去,并且已经做好了飞的动作,下一秒才意识到右腿打了厚厚的石膏,遂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大吼,“死丫头,还不快过来,给我抱抱!”
  龙云悠微笑着,轻轻靠墙放下皮箱,挎包摘下来放到箱子拉杆上,朝着病床上的人儿走去。河晓宁在她还离病床2米的地方就伸出手去。龙云悠刚把手递出去,瞬间就被扯到床上,而后撞进了她的怀抱。
  感受到河晓宁体温的瞬间,龙云悠陡然就想起了在哪本书里看到的句子。
  书上说,男孩对待友谊,就像他们对待太阳。它的存在毋庸置疑,它的光芒最好是用来享受,而不是用来直视。
  龙云悠想,男孩子们的友谊,是烟盒里的烟,你一支我一支,凑过去一起点燃,剩最后一根,便你抽一口我吸一口,然后空盒子丢掉,一起去打台球,或者向着好看的女生吹口哨。
  而女孩子们则不同。女孩子们的友谊,是月亮,绵软轻柔。要牵挂,要惦念,要呵护,有阴晴圆缺,初一可能薄过火腿肠切片,十五确可能又厚过五花肉。女孩子们的友谊,是被子里的悄悄话,麻花辫上的红头绳。悄悄话可以挖心掏肝的全部告诉你,可是麻花辫上的红头绳,只能我自己来戴。
  久别重逢的两人,甚至有几分钟的沉默,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飘荡的,似乎都不再是消毒水,而是温暖的味道。半晌,龙云悠才听到河晓宁哽咽着说,“死丫头,这么多年,你都去哪了?为什么一次都不来看我!”
  龙云悠眼眶瞬间就有雾气蔓延,似乎心底被谁的手温柔的揪了一下。她心想,多好啊,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有个人认识我,记得我,关心我,牵挂我。真好,我不是一个人。
  她抬起埋在河晓宁颈窝里的头,轻轻推开,“我这不是来了么。”河晓宁眼圈红红的,拉着她的手上下一番打量,“云悠,这么多年,终于见到真的你了!每次都是QQ、邮件、照片,抓不住你摸不到你的……”说着说着就掉泪了,“你……怎么比照片还瘦……”
  不知道是旅途劳顿,还是久别重逢,龙云悠略显苍白的脸上凝起淡淡微笑,眸子里不再风平浪静。“你知道的,我一直住在南京啊,只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东跑西颠的,这不,你告诉我你受伤了,我不是马上就过来了吗”!抬手为河晓宁擦掉眼泪,两人就那么互相望着望着,又抱到了一起。
  “云悠,这次呆多久,真希望你就这么不走了。你都不知道,在北京我除了一堆男同事外,一个女朋友也没有,忙的时候还好,闲下来空的我直发慌,差点就去挠墙根儿了……”
  河晓宁噼里啪啦的说着,龙云悠轻轻拍拍河晓宁的背。“这次可能长一些,刚好有个大项目要做,鹏程叫我过来帮忙。如果成功的话,二期项目的前期也许还能让我加入。好的话,至少能呆六个月以上。”
  河晓宁破涕为笑。“太好了太好了!呜呜你看我伤了,连年都没回去过,呜呜呜,还好你来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是回家了么?”
  龙云悠心里淡淡叹息了下,嘴角再次轻扯,家,家么?是吧,如果那里算的话……
  

  ☆、十年后·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上)

  出租车司机在窄小的胡同穿梭着绕了半天,终于停在了北四环一个略显陈旧的小区的门口。龙云悠拉着箱子,很快找到了河晓宁租住的地下室。钥匙孔似乎有点儿锈到了,龙云悠想着明早起来磨点铅笔末放进去润滑一下便推开了门。
  房间比想象中干净,比想象中简陋,也比想象中大,只是没有窗户。一张木制大床夺目的靠在一角,边上是一个简易的衣橱,旁边还摆着一个组装的晾衣架。房间靠中间的位置,有一把椅子,还有一个陈旧的沙发,皮的,扶手已经微微卷起,坐垫上留着几个疑似烟头烧出的窟窿。面前算是茶几,其实就是张有腿的木板,上面放着水杯、纸巾,还有没有扔掉的橘子皮。房间另一侧是厨房,当然是开放式的,挨着是卫生间,安着推拉的玻璃门。
  说的一室一厅一卫,其实就是个大筒子。
  龙云悠在椅子上稍息了下,便打开箱子,将衣服摆进衣橱。
  洗漱完毕收拾妥当后,龙云悠掏出手机,快十一点了,她想了想,还是找到风鹏程的名字,拨了过去。
  “喂?鹏程,我啊,是不是已经睡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儒雅温煦,就连听筒都似乎被熏染出了薄薄的暖意,“小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去机场接你。……恩,吃晚饭了没有?……现在住在哪里?酒店么?要不要我过去帮你收拾一下?……”
  龙云悠笑着告诉他现在住在朋友家里,以后也会跟她一直同居到离开。风鹏程说不如你来我这跟我同居吧?我的床宽2米2长3米4 。龙云悠心想这个男人太正经,连开玩笑的声音都打着领带。
  絮叨了几句,约好第二天下午就去公司报道,正式上岗,两人便收了线。
  躺在木制大床上,龙云悠心想,原来河晓宁的床,便是北京的味道了。她好似失眠,许是认生,脑袋里那根弦怎么拼命也松不下来,硬生生折腾了许久才渐渐安静。第二天起床,面色很不好看,下眼睑浮着一层重重黑影。对着镜子皱了皱眉,随手画了个淡妆,龙云悠便去接河晓宁出院。
  两人简单吃过午饭,龙云悠感觉头越来越疼,胸口发闷,呼吸也有些粗重,氧气似乎不太够用。见她精神不济,河晓宁赶她去给医生瞧瞧。她笑着说别小题大做,这么多年,自己一直百毒不侵,哪那么容易生病,估计就是几天来折腾的有些疲惫,或者北京空气实在不好而已。
  河晓宁见她坚持,也就不再劝她。她坐起身,将捆着厚重石膏的右腿轻轻抬起换了个姿势说,“不如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就像小时候你老给我讲那样。”
  龙云悠换上了一套利落的黑色套装,露出里边微蹙荷叶边的白衬衫领子,衬着白皙的脸色愈发有些苍白。脚蹬黑色平底小皮鞋,及胸的长发吊高后又挽成了一朵花,花边别上了一枚藏青色的发卡,全身没有多余的颜色,不醒目,不抓人,打扮的中规中矩,不过不失,符合第一次上岗的低调要求。
  她套上宽大的黑色羽绒服,抓着挎包站在门口,做出个邀请的眼神。
  河晓宁故作神秘的轻咳一声,说“有一只熊猫过生日,吹完蜡烛大家都问他许了个什么愿望,熊猫说我许了两个愿望呢,第一个是希望能有一张彩色照片,另一个是希望把我的黑眼圈治好。”
  龙云悠微微蹙眉,“完了?”
  河晓宁摊手,“恩,完了。”
  龙云悠回身拿起茶几上的橘子皮向床上扔去,“我穿着正装站了这么久,你就让我听这个?”
  下午2点45分,龙云悠准时站在了向阳大厦门口。暗暗数了数,32层,心想还成,三环以里,整个大厦还只是集团总部,比起自己从前去过的美企日企韩企,至少中等。看来风鹏程混的还不赖,在这样的集团公司做到总工,今晚可得好好敲他一顿。龙云悠眯起双眼,低头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下头痛,风鹏程的电话就过来了。
  “小悠,你在哪呢?……一会儿3点突然要开个紧急会议,川上隆一那个小日本他老婆要生了,得提前赶回去,日程调整,你马上到16楼会议室来。”
  前台小姐似乎已经接到风总工指示,带着龙云悠直奔内部电梯。16楼会议室门口,一个身材略瘦削的高个男子迎上来,“龙小姐?”龙云悠喘了口气,“我是龙云悠”,男子点点头,“我是于总秘书沙田,会议马上开始了,川上已经进去,你坐在于总身后就可以,这是微型话筒和工作记录本,请记好每次的任务内容地点时长,等项目结束,财务统一给您结算报酬。”
  龙云悠点点头,和沙田一起尽可能轻的走了进去。沙田让她坐在了正对门口最中间偏左的位子,接着他自己挨着龙云悠坐在了右手边。
  龙云悠余光一扫,发现会议室很大,但是只坐了几个人。对面坐在正中短小肥大一脸猥琐的那位怕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小日本了,旁边左右各有随行3人。自己这排,面前的这位应该就是沙秘书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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