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情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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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李扬了吗?”
“训练苦吗?”问候的言语使张帆接应不暇,好不容易才轮到英子说话:“张帆姐,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们姐妹们天天掐着手指算,算你什么时间回来,每天早晨一上班,只要一有空闲,大家就在一起议论,张姐现在干什么呢?是胖了还是瘦了?艰苦的训练她吃的消吗?你不知道,我们可想你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在我离开的招┤兆永铮我每天也在想你们,其实我早就想回来和你们一起工作了。”张帆诚恳地对大家说。
英子接着说:“张帆姐,我们还想知道,训练那么紧张,你和李扬哥还有时间约会吗?”
“想知道吗?”张帆问。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想”。
“回去再说。”张帆故衣羝鹆斯刈印=忝妹敲话旆ㄖ荒芩敌ψ诺巧狭私诱欧的军车,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回到了阔别二百多天的军营。
由于旅长去军部开会,过两天才能回来,所以张帆樟教熘饕是休息,兆咦吣亲转,看看军营和社会环境的变化。在张帆自由活动的几天里,英子始终陪伴左右。第二天一大早,张帆就把熟睡的英子凿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领我到临走时建立自救会组织的村里头看一看,快晌午了还怎么去呀?”
英子一听张帆急了,先是满口答应,然后起来打扮,一连串早晨起床的程序进行完后,再一看表才早晨六点钟,看看兔妫黑布隆冬的什么也看不见。她有点纳闷儿:崭帐裁词焙蚓徒衅鸲呀,不行,再睡会儿。念咕完,和衣躺在了床铺上。都说和衣拥被不成眠,一枕万回千转。小英子的崭龌亓觉睡得还是真香,香的张帆差不点儿没惊动她。
姐俩沿着湖边朝北走去,帐且欢问髁置密,行人甚少的地方。出入崭龅胤降娜嗽贝蠖际乔氨叩哪歉龃遄永锏娜耍别的地方的人到绽锢戳攘任藜浮!罢欧姐,将来转业了,你有什么打算呀?回家?还是在兔嬲乙环莨ぷ鳎俊庇⒆幼咦抛咦畔肫鹆苏个问獭
张帆没有立即回答,她想了想,说:“英子,刚才你提的崭鑫侍,是全体服兵役人员都应考虑的问獭8丛币院蟾墒裁矗我还不知道你崭鲂⌒亩是怎么想的,我想是昭,一句话,听部队和地方领导的。一切听从指挥。”
“虽然国民党的残余势力有时还制造一些麻烦,但罩皇枪堆硬写,作最后的垂死挣扎,他们的任何行径都阻挡不了新中国前进的步伐。现在,扬眉吐气的中国人民,正挺直腰杆,为更加美好的未来而忘我工作着。英子,我们沾人赶上了抗日战争,椒耪秸,将来可能还要赶上什么大的行动,比起那些为新中国的建立而牺牲的前辈们,我们是幸运的。”张帆一口气说的英子豁然开朗。
张帆他们来到了湖边最北边的村子,走进村东头的第一家。帐钦欧经常来的人家,他与崭黾彝サ某稍苯立了深厚的感情。当她俩推开柴门走进院子的时候,一个弓腰驼背的大娘正在篱笆旁摔打稻谷,见有人进来,不能直起来的腰,往上提了提,说:“你们找谁?”
张帆说:“大娘,您不认得我了?”
大娘往前凑了凑,睁大耷拉着的眼皮已经遮上一半的双眼,看了看眼前的两位姑娘。突然想了起来:“你们姐俩不是咱们部队的领导吗?记得记得,快请进。”
几个月没见大娘瘦了,满脸的五线谱更深了。还是那三间土房,墙基已经碱蚀斑驳,有的地方已经透了天儿。由于是泥摸房顶,上面已经长了厚厚的杂草。屋门已经掉了一半,就立在了短墙旁。姐俩在大娘的引领下,缓步来到大娘休息的房间。说是卧室,实在找不到温馨的地方,炕上铺着半截子炕席,剩下的一半铺的是稻草,被子简直就是一堆乱棉花,黑乎乎的墙壁,透天儿的屋顶,纸糊的窗棂,一刮风咕咚咕咚乱响,吵得人很难入睡。
“大娘,怎么没见大爷呀?”张帆问。
“大爷上山了。”
“上山了,上山干什么去了,那您自己在家不害怕吗?”
“怎不害怕,前两天还来十几个土匪呢,一看我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抓走了仅有的两只老母鸡。把我气得差不点儿看不到你们。”
“要是大爷在家就不怕他们了。”
“是啊,你大爷不会回来了。”
“他不是上山了吗,总会回来的。”
“你大爷死了,就是上个月的事儿。我们崭龃骞苋怂懒私猩仙搅恕U个说法也是从偷卮来的。”
“对不起大娘,又提起了您的伤心事儿。”
根据上级命令,李扬率部队按时到达城北二号地集结。按照总部的要求,李扬的一营已经脱离原来的旅建制,与北京某部一团合并,更名为中国人民椒啪某部一团,李扬任团长,石柱任一营营长,小宝任警卫连连长。由于该团驻防离北京较近,又镇守着北京的北大门,所以他们的责任和任务都非常之大。
儿时小伙伴参军后在一个部队,赵诓慷又惺浅<的,但哥仨都当了领导,并且是一个比一个官大,赵诰中还是少见的。
新一团已经组建了一个月,用连轴转形容找桓鲈碌墓ぷ髟俸鲜什还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一天轻松的时间,又是周末,李扬约上石柱和小宝到营区蜕⒉剑李扬的警卫员小刘悄悄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走着走着,小宝说:“我渴了,弄点儿水喝呀。”石柱抬头看看四周,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地用手一指,那不是有现成喝水的地方吗。咱们到茶馆喝水去。”
“什么时间冒出来一个茶馆呀。”李扬接着说“进去喝碗茶吧,今天我请客。”
四人进了茶馆。茶馆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雪白的墙壁一尘不染,做工精细的方桌和凳子依次摆放。桌子上面铺着蓝白相间的桌布,每位茶人跟前放着一套洁净的茶具。兔娴幕鹇上,一个个铜制的大茶壶“兹兹”地冒着白烟。看是几位椒啪同志来喝茶,伙计非常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了下来。“老板,茶馆儿开业不长吧。”石柱高声说道。
一个胖乎乎的男子从后间儿跑了出来,肩上还搭着一条雪白的手巾,说:“椒啪同志说对了,算上今天才一个礼拜,承蒙照顾,在下谢过了。”
“好了好了,你忙去吧。还谢过了,一听就是奸商。”石柱品了品茶,继续说道:“嗯,茶还是不错的。”
落座后李扬无比感慨地说:“招┠昀矗我们从血雨腥风中一路走来,我李扬之所以有今天,全靠领导和同志们的支持帮助,全靠家乡父老乡亲的关心和厚爱,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一切。”
看着团长有点伤感,警卫员小刘赶忙端起茶水说:“团长喝杯水暖暖身子吧,今天的天气不太好。”
李扬喝着茶水,发现石柱好像有心事,坐在一边一句话没说,只是低头喝水,“石柱。”李扬叫了一声。
“哎,团长你有事儿?”石柱问。
“刚才说得很欢呢,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李扬非常关心地问。
“李扬哥,我确实有点事,但我一直不敢跟你说。”石柱眉头紧皱。
“什么事彰囱现兀还不敢说,你说说我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有困难我们一起想办法骄觥!
“唉,还不是家里的事,其实家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眼下又快到了春耕大忙季节,沾谓鸹坊厝ヒ院螅面临着两家的人要管,两家的地要种,还有村子里边的好多事情要办,我真担心把她压垮了。”
“你的宜际鞘裁矗”李扬问。
石柱说:“占改杲鸹肺了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有个想法,能不能退伍回农村,尽心尽责的照顾他们,昭就可以把金环酵殉隼矗让她一心一腋珊闷渌的工作,我的心也得到了安慰。”
李扬听后半天没有说话,小宝脑子转得快,他听出了石柱想退伍的想法,说:“石柱哥,你的想法可不对,知道吗?你想啊,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送情报,一起打鬼子,又一起参加椒啪,现在我们又都是干部了,受党的教育多年,不能说不干就不干,你就不怕李扬哥不高兴?家里的困难,大家都知道,我家的困难也不小,咱们还是听李扬哥的吧。”
“咱们哥仨可以说是出生入死的好战友,好兄弟,占改晔窃趺垂来的你们都清楚,无论是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们也没叫过一声苦,没喊过一声累。为了新中国的椒攀乱担有多少象你我昭的热血男儿抛家舍业,战死沙场,最后忠魂烈骨葬于他乡。而我们活着的人,想想他们,盏憷难又算得了什么?”李扬说完,站起来双手举着茶碗:“今天,咱们以茶代酒,敬敬那些为共和国诞生而献身的烈士们。”四个人都站了起来,用手中的茶,以军人特有的方式,共同为死去的英魂寄托他们的哀思。
“对不起李扬哥,是我的思想有问蹋你们批评我吧。”石柱诚恳地检讨起来。
“行了,时间不短了,我们回去吧,石柱的事情以后再说。”说完四人走出小茶馆,返回了部队营房。
刚进团部一会儿,通信员敲门进来:“报告团长,沼心一沸牛”说着把信递给了李扬。李扬打开信一看,是金环来的,可收信人为什么写的是李扬而不是石柱呢,带着疑惑李扬把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明白了原委,李扬打心眼里为金环的进步而感到高兴。
信中写道:“李扬哥,北京阅兵训练的占父鲈拢让我开阔了视野,见了世面,不但学到了许多知识,还学到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在你和张帆姐的言传身教下,使我进步很快,逐渐成熟起来。回到村里后,我及时把在北京的所见所闻,向村民们进行了汇报,大家为我能参加建国阅兵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县里前两天刚开完会,要进行土地改革,根据崭鼍神,村里要提前作打算。还好,石柱他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