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情殇:错爱的伤与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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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写还来得及吗?”张涛一想,说,“其实她已经写了,交在我这里,我忘记拿给你了。”
然后,张涛假装在办公桌子里找。其实陈书记也不是傻子,明白张涛的意思是想让王利利入党。看来也证实了外界关于王利利离婚是跟张涛有关,不过,现在张涛是校长,而且还年轻,而陈书记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后来就要退休了,这个书记的位置早晚也是张涛的,不必要得罪他。
“你慢慢找吧,只要国庆节之前交给我就行了。”陈书记说。
“那好。”张涛说,“我也不记得放到哪里去了。”
“用心找,总能找到。”
“是。”
然后,陈书记走了。陈书记走后,张涛又打电话给王利利,王利利说没课,没课就过来办公室一趟吧。有重要的事,王利利听着张涛在电话里急切的样子,也不知道有什么事,不过,过来就过来吧,就来到张涛办公室。
“张校长,有什么事?”王利利说。
“好事。”
“什么好事?”
“你猜一下。”
“不会叫我入党吧?”
“哎呀,你怎么一下子就猜中了?”张涛也奇怪了,“就是叫你入党啊。”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问你,你怎么猜到的?”
原来入党的事,也要先过试用期,然后才能入,不过人家叫积极分子,然后才是预备党员。而王利利从前写过入党申请,那个时候还是刚参加工作,还没结婚,连写了三年,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入。后来,结了婚了,事情也就淡了,反正也入不到,也就没有什么热情再写了,事情也就缓下去了。
昨天下午,在办公室里,听到两个同事小声在那里议论,又有谁这次入党了如何云云。当时王利利听到了,也没想到会有自己,自己根本入党申请书也没写,不可能有。
可是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以前你想入,人家不让你入,现在没写申请也可以入。
“还是要写一份申请,过两天交来。”张涛说。
“现在写还来得及吗?”
“我说来得及就来得及。”
“谢谢校长。”
“不用谢,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写好之后交给你还是直接交给陈书记?”
“还是直接交给我吧。”张涛说,“我对陈书记说你已经交给我了,我忘记交给他了。”
“这样也行啊?”
“怎么不行,你别忘记了,我这个校长还兼职副书记。”
“没忘没忘。”
因为张涛一句话,没想到王利利也入了党,虽然这事算不得什么,可是王利利也是有政治理想的人,也觉得不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王利利也懂,所谓的报,就是吃饭,另外还用身体来回报。仪势完成之后,王利利特意在家里请张涛去吃饭,没请第二个人。
13
“张校长,这次真要感谢你了。”王利利说。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谢这个字吗?”张涛说。
“那,就不多说了,喝酒。”
“喝酒。”
因为没有外人,酒就喝得有点随意,而且张涛也很兴奋,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一来是让王利利高兴,王利利高兴,他也就高兴。二是王利利似乎也从离婚的消沉情绪中走出来。
“真替你高兴。”张涛说。
“是吗?我也替自己高兴。”王利利举起了酒杯。
“知道吗?我一直好担心你,特别是你刚离婚那一阵。”
“那一阵我也特别难过,不过后来想开了。”
“现在还难过吗?”
“早就不难过了。”
“真好。”张涛又喝了一口,“跟我在一起后悔过吗?”
“说实话吗?”
“当然得说实话。”
“说实话,后悔过,我离婚了,家也没有了,你却还没离,凭什么啊?”
“这么说你当时想跟我结婚?”
“是。”
“可是我离不了啊。”
“知道你离不了,你当上校长,后面的关系就是你老婆朱丽那边的关系,朱亚东是朱丽的堂哥。”
张涛笑了。
“看来你情报掌握得挺准确。”张涛说。
“就这点事,一个学校的人老师谁不知道啊?”
“都知道?”
“都知道。”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张涛也有点喝高了,话就开始乱说了,不过,张涛还没打算真正告诉别人,关于朱丽跟朱亚东是什么关系,大家全认为两人仅是堂兄妹的关系,这样也好。
13.
可是对于王利利入党的事就有人不高兴了,不高兴当然也没法直接跟张涛说。不高兴的人是副校长李祖成。李祖成那天就跟陈书记在一起谈到这事,当时是在饭桌上谈的。饭桌上一共有三个了,除了副校长李祖成和陈书记,还有一个张长城。张长城也是副校长,学校里有两个副校长,一个是管前勤教学的副校长,一个管后勤的副校长。张长城就是后勤副校长。
这天,张长城就来跟张涛告密:
“哥,来跟你说件事。”因为同姓张,张长城也一直叫张涛哥。
当然,这个叫哥也是有讲究的,人多的时候就叫张校长,叫哥那是在私下里叫的,也显得亲切,是自己人的意思。
其实姓张的多了,而且两家完全扯不上。不过扯得上扯不上并要紧,要紧的是紧跟,跟得紧将来就有机关接替张涛的校长位子。
“什么事?”张涛说。
“上次王利利入党的事,还有人不服,说一些闲话。”张长城说。
“啊?”
“就是李副校长,当时在吃饭时还对陈书记说,说完全乱来,不能凭着自己是校长就家天下,什么事就你一个人说了算,还算集体领导。”
“他是这样说的吗?”
“千真万确。”
“陈书记说什么了?”
“陈书记算了,反正张涛还;年轻,而且后台又硬,不要搞他。”
“还是陈书记识时务啊。”
“是啊,可是这个李副校长也太不像话了。”
“你也这样认为吗?”
“当然,领导班子最重要的是团结,不能这样背后搞人啊。”
“是,我知道了,以后有他好受的。”
张涛对于张长城来告状也是有数的,两个副校长,当然得互相算计对方。张涛玩政治就是玩弄这些平衡之术,大家斗来斗去好啊,至少他这个校长就可以稳坐钓鱼台,坐收渔人之利。
张涛发动突然袭击,检查了高三年级的教师备课,批改作业情况。然后把李副校长叫到办公室来,大发雷霆:
“李副校长,问题很大啊,你看看,你看看,多少老师不备课,就直接上讲台。”
“张校长,高三年级已经开始复习了,所以没备课。”李祖成说。
“谁规定复习就不用备课了?”
“以前一直就是这么来的。”
“一直这么来也是错的,不备好课,如何能上讲台?”
“代高三的都是一些教学经验丰富的骨干教师,他们可以不用教案了上好课的。”
“一派胡言,完全是一派胡言。”
其实情况并没有张涛说的那么严重,张涛自己也是代过高三。因为高二就把所有的新课上完了,所有的课程进入高三之后就开始复习。所谓的得复习也就考讲练。老师出卷子,然后考学生,考完再讲。备课就不必像高一高二那么严格,又不是上新课。
可是张涛是有意想整一下李副校长,让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要在背后说一些不着调的话。
“问题还有,你这个管教学的副校长,自己备课了吗?”张涛说。
“备了。”
“备了?你把去年的教案拿过来滥竽充数,这样不行的,我的同志,不能因为自己当了领导就放松了要求。”
“张校长,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
“知道了”
“以后怎么办?”
“以后一定改。”
“好,以后要看后效的。”
然后,李副校长灰溜溜离开校长办公室,办公室外面还站着几个在听门的老师,也闪到一边去。张涛故意搞得动静很大,让老师们听到他对李祖成发火的事,用不了十分钟,学校里每一个老师就知道他对李祖成发火的事。
李祖成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张涛了,还真以为自己工作没做好,让认真负责的张校长抓住了把柄。他也怒心冲冲地跑到各办公室叫:
“开会,开会,各教研组长,到教研室开会。”
十分钟后,各科教研组长都到了,李副校长组织会议:
“大家都知道了,张校长专门检查了高三年级组的业务情况,不理想啊,不备课却上课的现象很严重。”
一个老师发言了:“可是以前高三复习时,一直不强调备课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得改过来。”李副校长说,“这是张校长的意思,一切按张校长的要求不。”
“这不是胡来吗?”另一个老师也不满地说,“本来时间有限,还要搞一些形式主义,有意思吗?”
“不管是不是形式主义。”李副校长说,“形式主义也得搞。”
总之,各老师们意见很大,表示都不能接爱,一来是要求教案必须细,一节课要备多少字数也有规定,写得太简单还不行,就算你这节课在讲试卷,也得把试卷上的题抄在教案上,这不是有病吗?可是有病归有病,还得照着做,以前一个月检查一次教案,现在改成一周检查一次,规定老师们每周得听两次课,主课备课五节或以上,作业批改也得有六次或以上。
李副校长强调说: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这全是张校长的意思,没办法,大家照做吧。”
李祖成也料到一公布肯定会被人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