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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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雅满脸通红地从天仙胸前抬起头来,嗫嚅着道:“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不会。”天仙立即斩钉截铁地否认,坚定她的决心。
王静雅看着那张容色殊丽,艳丽逼人的脸,咬了咬唇小声道:“你低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极艳的脸上满是认真,倾身附在她的鬓边,眼睑垂下收敛了所有的冷淡疏离,纤长的睫毛若羽翼一般轻扇,又像蹁跹的蝴蝶微微扬翅,侧耳倾听她接下来的声音。
这一刻的她是那般温柔,仿若她的整个世界都因她而存在。王静雅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飞快在少女额间缤纷绽放的桃花之上亲了一口。
脸色带着丝调笑,王静雅伸出手指轻轻捏住被她亲了一口直接呆愣住的少□□美的下颌,嘴中啧啧有词道:“如此佳人在眼前,我还惦记着那个混人作甚,不如你我共度春宵缠绵?”
话音甫落,唇角勾着一抹坏笑,踮起脚尖逼近手指上捏着那人的朱色红唇。
天仙无可奈何地看着脸上泪痕犹自未干,一扫方才低迷伤心,提起精神与她调笑的人。
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她手指刚落到王静雅的肩上,神色猛然一变,旋身带着怀中的人离开门板靠在侧墙之上,随之而来的是“嘭”的一声巨响,在空寂的楼道里制造出巨大的回音。
一整扇门被卸下来拍在地板上,中间还被踹出一个大洞。
白墨站在门口神色冷凝地注视着肢体相纠缠的两人。
王静雅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犹自不能反应过来,仍维持着一手环着那抹纤纤细腰,另一手轻挑地捏着少女的下颌,嘴唇似要印上去。
那个女孩毫不收敛的动作简直就是对他赤、裸、裸的挑衅,漫天的杀意狂涌而上,灵力翻涌搅动内府,只想叫人不顾一切地发泄。
就算天妖对他来说注定不会是简单的相互交缠,他也不想放开这个名叫天仙的少女。白墨第一次发现他居然会是这种人,嘴角的笑意更甚。
天仙察觉到怀中女孩脸色蓦然苍白,娇小的身躯瑟瑟发抖,满脸惊恐,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她看了一眼嘴角带笑眸光却阴渗渗的白墨,从容自若地掰开王静雅的手,将其挡在身后,轻描淡写地道:“师父这是做什么?吓着人家小姑娘了。”
白墨还在怒头上,看着天仙的动作越发气闷,却对她发不出火,当即甩袖离去,又不甘心独留她们两人在一起,迈了一步的脚顿住,看了一眼因门板倒塌大敞的门口,瞬时放心不少。
“你不是要回家吗?车已经在等你了。”白墨压抑下怒气,好声道。
“我从重庆带了些特产回来,给你拿一些带回家去。”天仙安抚着犹自未缓过来的王静雅道。
“天仙。”王静雅一把拽住了她毛茸茸的白色袖子,心悸而担忧地道:“刚才那是白校长吧,他好可怕,我觉得若不是你将我挡住他就要杀了我,我总算明白了眼神能杀人那句话!”
天仙看着要哭出来的王静雅,摸了摸她的头发,“神棍嘛,总是要比一般人逼格高,没什么!神神叨叨的谁知道他要做什么呢!”
王静雅听后脸色好看不少,手中抓着她的衣服更紧,一脸纠结带着些犹豫的问道:“天仙,你家是做什么的?还有你和白校长是什么关系?”
在对上少女那双仿若倒映了湖光山色的眸中,以及望过来的恬淡神色,充满着让人相信的力量,让人从心底升起些多疑的羞愧。王静雅脸色通红地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就只是随口问问,觉得你变化好大,还特别神秘,不止帝都四少要给你面子,连校长都与你走得极近,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不用知道的!”
“我也是才知道我的身世不久,但我却觉得自己不是那家的孩子,白校长是因我爸妈的缘故多照顾了我一些。”天仙柔声安慰道,她说的话不假,也是她心头埋的最深的想法,此次吐出来觉得舒服了许多,摸了摸王静雅的头发,“别多想。”
王静雅听后,皱着眉头一脸纠结,结合天仙从开学到现在的变化,恐怕是被帝都非富即贵的家族认了回去,但她却觉得认祖归宗后的天仙不开心,豪门以及权贵家族是非多,顿时脑补了一大堆宅斗以及家庭伦理剧。
“你是不是在家中排行第七?”王静雅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陆烨他们都叫她七殿下。
“是。”天仙点头应道。
“你觉得你不是那家的孩子,难道没检验DNA吗?生物学上的血缘关系是做不得假的。”王静雅突然提出了疑问。
“……”天仙,她竟然无言反驳,和远在仙界的天帝、王母检验DNA,完全办不到好吗?
在天仙搬来好几个礼盒离开后,王静雅看着地上包装精美的特产,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食指竖起在唇边摩挲。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把她当朋友,她却想泡我!信吗?ps:不要太认真,这句话只能信一半,到底是哪一半,嘿嘿……
☆、第71章房中事
白墨在天仙问她要地府十殿阎君送的重庆特产给那丫头片子送去时,方才还在检讨自己太冲动恐怕会惹天仙生气的他立即放下检讨拉下脸来。
“师父,你不会把地府送我的礼品就这样光明正大地昧了吧!”天仙睨了他一眼,凉凉地道。
“……”白墨心塞,不情愿地拿了几盒出来,跟在天仙身后给那丫头片子送去,却未再看那丫头片子一眼,他怕他忍不住动手。
他做事向来深谋远虑、高瞻远瞩,就算整治人下黑手也让人挑不出错来。但遇到她后却屡屡让他破功,激起了他年轻时都未曾有过的冲动。
天仙上了车看了一眼自发坐进来的白墨,嘴角勾出一抹凉薄的笑容,未理会坐在小几边的男人,斜倚在车厢内的软榻之上双眼微阖。
妈妈说会等她会来,她答应一放寒假便回去。发生了太多事情,可惜她们的承诺都做不得数。
妈妈会在家等着她会来吗?容色艳丽、面目安详的少女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白墨气闷不已,话在喉间卡着不上不下,心里酸涩难当,却强忍着脾气不对她说一句重话。
每次她一消失在他的视线内,都要勾搭上别人。前次派人找了她一宿,他只能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她多了一个辅导员爱慕者的消息。这次只是出去扔一个垃圾,都能和一个女孩子差点搅到床上去,亏他看她许久不回寻来撞破。
白墨的视线紧紧胶着在少女殊丽娇艳的容颜之上,这个人简直是个移动的摄人心神的大杀器,他早为她失了心、丢了魂。一切有关她的事情都乱了阵脚。
他还是她师父,白墨叹了口气,虽带着私心却也应该教导她树立正确的观念才对,摆正神色严肃地问道:“若我不踢开那扇门,你是不是就和她共度春宵缠绵去了?”
“……”天仙,听闻这句话,她内心是震惊的,表情是僵硬的,因阖着双眼却不显,她和一个妹子度什么春宵啊!暴躁地想掀桌有没有!
然而,她只是轻轻抬了下眼皮,斜睨了白墨一眼,她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心中有气,不愿认输地硬着头皮承认,红润的唇角勾出一抹艳丽的笑容,秋水般的眸子半眯,斜倚在榻边,慵懒地道:“师父也要管我的房中事吗?未免有些宽啊!”
待说完这一番话后,天仙的内心是奔溃的,她究竟何时如此破廉耻,节操不停地掉还完全停不下来?
榻上的少女全身上下皆散发着勾人的气息,眸子欲语还休,嘴边的笑容含情脉脉,艳色无边,活脱脱一妖精。
白墨却顾不得欣赏那只勾人的小妖精,光顾着生气了,她那露骨的话分明显示她们之间煞有奸、情,同时也指责他没有立场,她怎么能如此……
无疑,白墨是失望的,他按了按额角,将爆起的青筋揉下去,一脸隐忍,口气颇为正经严肃,俊美如画的脸上一副严师姿态,“与仙道支系魔修那一路不同,我辈仙修中人当自重、自持、自爱,守正本心,克制私欲,无情则绝情,有情当重情,失情能忘情,方能成就无上道法,与天地同辉。”
“顶天立地、仙性高洁、修得至高道法之人无不是洁身自好之人,男女之事并非沉溺于肉、欲,而是与道侣结定魂契生死与共、从一而终,注重灵肉相交、神魂相通,共攀极乐巅峰。”白墨隐晦地劝导道。
这般委婉的说法不是在隐刺她不够不自爱、不检点,与上次骂她□□、破鞋有什么区别!
怒从心起,天仙不怒反笑,笑容极具讽刺之意,“师父可不是这般以身作则的,师父曾对我承诺要与我皆为道侣,但心中却另有他人,命中注定会与一名唤天妖之人成就三世姻缘,此前不知就罢了,却在知晓之后对与你有师徒之谊的我言语轻挑,行为孟浪!”
白墨脸色瞬间便难看,尤其是听到天妖这个名字,以为早已消失的复杂情绪又在心中翻滚,隐隐作乱。
“师父这是想脚踏两只船?”拖长了的轻软嗓音说不出的绮丽,温温一笑,眉目之间柔和一片,化去那片咄咄逼人的锐利,“但我却不愿将自己轻贱到此地步。”
句句诛心,仿若戳在他的心窝上,揭露开他心底最为隐秘、难言之事,以及那被自己一直忽视的龌龊想法。所有不堪的情绪铺天盖地地涌来,喉间气血翻腾,白墨百口难言,她说的都对,惭愧地低下头,闷闷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天仙注视着白墨难堪的面色,忽觉没趣。
车厢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各有心思的两人心底皆不好受。无端的烦躁涌起,她与白墨之间何时变成这样了,总是想去夹枪带棒地刺他几句心里才痛快。
天仙索性坐起身反省自己,细思方才的对话,她却不愿向白墨拉下脸来道歉,平静地开口打破沉凝的气氛:“王静雅与我之间清清白白,不过是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共度春宵缠绵统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