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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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清溟的笑容,天仙就觉得发毛,每次他这样笑都没有好事。不,是每次遇到他都没有好事。
系好腰带,天仙刚松了口气,就听见清溟轻笑起来,用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淡淡道:“既然你不喜欢我脱你裤子,那就撕吧!”
“你会错意了,能不能有第三个选择!”天仙脑门上冒出细汗,打着商量道。
清溟微微歪头像是在思考,墨色额长发轻轻在肩上滑动,突然恶劣地一笑道:“可是我不想给你第三个选择。”
轻飘飘地抬手将人一推,天仙眼前的视野已是漆黑如幕布的天空,血色的月亮,她意识到此时她是仰躺在地上的,真是个危险的姿势。
还不等她起身,她的腿被一只大手抓住抬起,“撕拉”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传入耳中,微风吹过暴露在外带着些微伤痕的皮肤,有些凉意。
前面她撕了别人的裤子,此时就轮到自己被撕裤子了,果然出来混是要还的,天仙欲哭无泪地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
入目的画面冲极为击人眼球,甚至还有些唯美和诱惑,前提是若不是发生在她身上的话。
男人半跪在绿色的草地上,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调皮的黑发垂在胸前,月色美好,金色的面具泛着冷硬的光泽,削薄的红唇轻启,红艳艳的舌头扫过白皙的肌肤,将血迹舔舐干净。
猩红色的眸子垂下,没有一贯的嗜血与疯狂,仿若收敛起剑锋所有的锐利。
白皙而细腻的肌肤上的血迹红的触目惊心,一如男子红的张扬的衣衫,被砂砾划出来的血痕并不是很深,只是有的伤口卡着些碎砂石。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似在在细细品味着什么绝世美味,和着血与沙细细舔去,白皙的肌肤恢复如初。
天仙心底却忍不住的发慌,一时的安静与沉宁将会迎来狂风骤雨般的疯狂,她血的效果对有几个人可有一个无比掉节操的作用。
天仙白净的手指紧捏着地上的杂草,腿上被那粗糙而火热的舌苔划过的让她感觉到颤栗,身体颤抖,那样的热度要将人烫伤,有些不太好形容的感觉在体内酝酿。
“不用这样,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伤口。”天仙有些尴尬地道,掩饰自己的异样,抽了抽在清溟手中的腿。
给她的回答是“撕拉”一声,裤子直接被撕到大腿上,将人顺着脚往后一拖,倾身逼近,清溟危险地问道:“这么美味的味道,你除了勾引我还想勾引谁?”
腿上挣脱不掉,天仙白了清溟一眼,她觉得她的思维每次都跟他不在一个频道上,突然想到还有清渊和白墨两个人也受她身上的味道影响,按捺下暴躁,没好气地道:“我就只勾引你行了吧!”
清溟满意地眯了眯血红色的眼睛,极为神气地道:“就算你勾引了别人,我将他们杀了就是!”
天仙已经不想在说什么了。
随着又一道“撕拉”声响起,清溟指尖在渗血地伤口恶意地碾压下去,天仙硬撑着没吭声。
“我不会杀你,但是会惩罚你的!小东西,最好乖点!”清溟低下头将唇附上伤口细细舔舐。
天仙放松着身体,仰头看风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在最后一个伤痕处理完毕,脚上突然发力,一个爆起踹了清溟一脚,将人挣脱转身就跑。
清溟一个不察跌坐在地上,艳红的嘴唇扯出残忍而邪气的笑容,慢悠悠地起身。
红影一闪挡在少年逃跑的路之前。
天仙急忙刹住脚,没撞上男人的胸膛,清溟方才被突然踹了一脚不怒反笑,“真淘气,我喜欢。”
“我还能更淘气,你喜欢吗?”天仙色厉内荏地恶狠狠道。
“我当然喜欢,因为就能惩罚你了!”清溟修长的手指点在少年樱色的薄唇上轻笑着,目光迷离带着说不出的笑意。
两根手指探进唇内翻搅,在编贝般的牙齿咬下的一瞬,另一手掐住了少年秀美精致的下颚,舔了舔唇边因翻搅而淌下透明液体,如尝蜜汁般高兴地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朔夜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4…15 18:30:10
谢谢朔夜妹子的地雷,果然是真爱啊,么么哒!
☆、第50章取悦
天仙闭上眼睛,她不喜欢这种无能为力又极为屈辱的感觉,口中涎水淌下湿了衣襟。
猛地睁开眼睛,黑的放亮的眸中羞怒交加,手顺着男人的胸膛爬上揪住一个凸起恶狠狠地一拧。
男人闷哼着呻|吟了一声趴在少年的肩上,热气喷吐,吻上少年纤细白嫩的脖颈,声音性感而磁性,“你是在取悦我吗?”
天仙表情是惊愤的,像烫手山芋一般松开手中挺立起来的小东西。
“那我如你所愿好了。”清溟轻笑着将少年揽入怀中,两具身躯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烫得惊人的硬物的脉络与剑锋一般的破坏力。不,被惊到的应该是她才对,喝了她那么多堪比烈性春、药的血,应该哭的也是她。
“能不如我所愿吗?”颈间灼热的气息与啃咬,天仙哭丧着脸道。
下一刻魂都要被吸走的熟悉感传来,天仙脸上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简直是太及时了。
清溟手臂仍保持着虚揽的姿势,怀中温热的对他有致命吸引力的少年身躯却已经不见。
“很有趣!”清溟收回手臂,低头轻笑,猩红色的眸子中充满势在必得的疯狂。
天仙在醒来的一瞬间拍开陌生气息的接近,耳边传来酒瓶子噼里啪啦砸了一地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倒地的闷哼声。
“天仙,你醒了!”王静雅欣喜的声音带着些担忧努力摇晃着身旁所在沙发上的少女。
天仙眯了眯眼凝聚眼前焦点,撑着手臂坐起身,揉着抽痛的额额角,动作却突然顿住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
谁能告诉她应该躺在白墨家卧室地毯下面的剑怎么会在她怀里?
“天仙。”王静雅戳了戳天仙,有些怯怯地道:“刚才我们都要走了,我叫你没反应,陆少来帮忙背你,却被你打了。”
天仙看着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极为难看脸上写着别惹我的青年,天仙立马上前将人一把拉了起来,一脸诚恳地道:“谢谢你,还有对不起,我只是本能反应。”
姜炜感叹了句,“真是人不可貌相!”
“没看出来她竟然能将陆烨打倒!”温泽不可思议地道,“陆烨十五岁的时候就得了全国青少年武术冠军和散打冠军,以前还是特种兵。”
陆烨凭生顺风顺水,只在一年前那件事上栽了一个大跟头,就在今天他再次有种憋闷却完全发不出的感觉。
“下次我们找个时间单挑,切磋一下。”陆烨烦闷地砸了一个酒瓶。
“不要吧。”天仙干巴巴地道,她的酒还没醒,头重脚轻眼睛花,却足以听到温泽刚才的话了,她纯粹就是力气大,和虽然在工地上和人干过架,但对上如此专业的人士想想就觉得会被揍趴下。
“你这是看不起我,不给我面子!”陆烨刚硬的脸线条紧绷,满脸怒气与煞气,眉头狠狠地一皱,操起一个酒瓶磕在桌角,“就算被你打,我也不会找你麻烦!”
天仙眨了眨有些花的眼,大哥,是她怕被他揍啊,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她揍他了,酒精的刺激让她头晕的厉害,颤颤巍巍地扶着旁边旁边的沙发,“那什么,我去上个厕所。”
天仙在紧急时刻发挥了尿遁的优势,走路有些晃,谢绝了王静雅的陪同。
“那间屋里面有人办事,去旁边我们三个专用的休息室。”陆烨手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看着少女走去的方向提醒道。
天仙依言拐了弯,等进了休息室的卫生间,她混沌的大脑才明白陆烨话中办事的意思。
摇床的吱呀声和撞墙的洞洞声,还有男女之间不可说的声音,对于被迫与清溟一起当了回嫖、客的她来说,怎么可能那么纯洁的不知道这是什么?
酒精刺激的后遗症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在吐了一阵和上了厕所之后,整个人感觉好了许多,若是没有隔壁那污人耳朵的声音的话。
天仙用冷水冲了把脸,看着镜中脸上苍白一脸沉郁之色的少女,唯有额间桃花艳艳。
镜中的人是她,却又不像是她,这张脸脱去了所有的男性化特征,不再像以前那样很容易让人误会是个男孩子。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这张脸变了样,犹记得前段时间和清渊砸校门口拉拉扯扯还被人意、淫来着,天仙揉了揉不太清醒的脑袋,额角抽痛,闭了闭眼。
洗手间门口传来敲门声,王静雅带着些关心的声音响起,“天仙,你还好吗?”
天仙打开了门,摆了摆手,神情萎靡,脚步虚浮,还有些摇晃。
“她分明就是个实力爆表的女汉子,原计划还要照常进行吗?”姜炜对温泽耳语道。
“能整到她我们图个开心,没整到出不了今天这口恶气,那就当交给朋友。”温泽靠在车上拍了怕姜炜的肩膀,玩笑道。
“天仙,三少都下去发动车子了,就等你了,我们快点下去吧!”
天仙看了眼烟雾缭绕的包厢,人比起开始时少了许多,做派却一样地奢侈糜、烂,厌恶地皱了皱眉,拾起沙发上的黑色长剑,问身旁的人道:“我睡着了,这把剑哪来的?”
王静雅细细打量了一下天仙手中的剑,“这不是你每次都爱不释手的那把剑吗?
“……”天仙,以前她好像确实不离手。
“你刚才藏哪里的,我都没看见呢?它还能缩小吗?”王静雅疑惑地道。
“是啊。”天仙随口接道,转移话题,“我们快些走吧。”
一手拿着剑,一手摸着腹部,面目有些狰狞,怪不得她睡着时又被捅了。
侍者打开包厢的门,天仙一手抱着剑,一手扶着门框眯了眯眼,眼前有些花。
一女服务员有眼色的过来扶人,王静雅拒绝道:“用不着你,我来就好。”
天仙没在勉强靠在她的身上,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