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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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冷着一张脸吃饭,将菜直接扣在饭中,果断无视朱陈胡夏的可怜脸,顶着她幽怨的眼神下口,吃完,正准备站起来。
“天仙,你碗里没吃干净,还有点菜汤和米粒,交给我吧!”朱陈胡夏拖过天仙刚放下的碗,美滋滋地舔了起来。
天仙顶着旁边同学异样的眼光,站了起来,冷静地扔出一句话,“我不认识她。”镇定地端起托盘。
“天仙,等等我啊,我已经舔干净了。”朱陈胡夏在天仙背后喊道。
“你不能当做不认识我吗?”天仙面无表情地道。
“给,你的碗,我已经帮你舔干净了。”朱陈胡夏委屈地送上好像被洗过一般水亮亮的碗。
光盘,真的是光盘,天仙镇定地在同学们的笑声和窃窃私语中接过碗,拉过朱陈胡夏快步走出食堂。
天仙拿着学校给贫困生刚发的海信智能大屏手机,拨下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响了几声过后,天仙听到了那个好听却无力的声音。
“天仙吗?”
“嗯,是我。”天仙比自己想象中平静地应道。
天仙讲述了自己从偏远小山村到帝都的一路,还有最近发生的事情。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王牡静静地听完天仙的话,最后突然问道。
天仙想了想,特别的事情就是老出现幻觉,还是不说了,免得让妈妈担心,“没有。”
“对了,妈妈,学校给我发了手机,我可以经常给你打电话。”天仙情不自禁地弯起嘴角。
“不要给我打电话了。”王牡道。
天仙的高兴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底,瞬间冷静下来,“为什么?”
“你长大了,你会明白的!”王牡轻缓的声音道。
“我知道了,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天仙坚持道。
“你照顾好自己,钱不用省着花,不用去搬砖和挖矿,也不用给我寄钱,挂了。”王牡的声音很轻。
“哦。”天仙应了一声,手机中听到对方挂断的声音。
电话挂断后,天仙脸上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的情绪,若有所思地想了很多,母女俩之间的气氛,怎么说了,总是有些怪异的样子。
它却还是天仙唯一的家,她愿意尽最大的努力经营好这个家。
星期六,天仙本想趁着周末去看看附近哪里有工地,或者矿井,需不需要人,最好工资日结。
没办法,过去的十八年,她只会俩个技能,除了搬砖就是挖矿。
但是,这种暂可以称的上美妙的设想被打断了。
由于班长生病,成昆把为纪念开学采购班级纪念品的任务交给了天仙,她不得不推后去搬砖或者挖矿的安排。
星期六一早,天仙收拾好自己,正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里?等我一下。”朱陈胡夏打着哈欠,十分速度地从床上跳下来,“我好了。”
“你不换衣服,不梳头,不刷牙,不洗脸?”天仙怀疑地打量她全身上下,一脸嫌弃地表情,别告诉我她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换过衣服,没梳过头,没刷过牙,没洗过脸。
“不用。”朱陈胡夏甩了甩头发,立马顺滑,往手上呸了几口口水,直接往脸上一抹,“我牙很好的,又锋利又结实。”
朱陈胡夏龇着牙把脸凑过来,天仙嘴角抽抽,脸上嫌弃神色更甚,后退几步,“离我远点。”
“我都照你说的话做了,头发也梳好了,脸也洗了,可不可以给我买好吃的?”朱陈胡夏讨好地笑着。
提到这个,天仙脸色便难看,朱陈胡夏的胃仿若无底洞一般填不满,喂她开销太大。
“你还没还我钱。”天仙认真地道,每一分钱,她都经过严密的计算来花的。
朱陈胡夏讪讪地笑了笑,跟在天仙的后面。
“你为什么老跟着我?”天仙严肃地看着她,自从朱陈胡夏开口说话以来,其他五个有时在,唯有朱陈胡夏永不缺席,另外四个踪迹难寻。
“因为你有吃的。”朱陈胡夏咬着手指头,绝对不能说真话。
“哦。”天仙可有可无地应道。
刚一走出校门,朱陈胡夏鼻子松动,忽然站在路边小吃摊前不动了,咬着手指头流口水。
天仙忽然发现身边人不见了,往后头一望。
一个拥有着女神外表的妹子在路边摊旁使劲嗅,对着鸡蛋灌饼和哈尔滨烤冷面发花痴。
朱陈胡夏看天仙折返回来,有戏,眼前一亮,“老板,这些,还有这些都给我包起来,我全要了。”
“天仙,刷卡!”朱陈胡夏大声吼道,每次在食堂都是天仙刷卡。
“大姐,我们地摊不刷卡。”卖鸡蛋灌饼和烤冷面的老板操着一口东北话鄙视地回道。
“天仙,我已经好久没吃饭了,早上还一大早陪你出来,饿着肚子呢!”朱陈胡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也没吃早饭。”天仙冷着脸说道,伸出两根手指头,“老板,两个鸡蛋灌饼。”
“大姐,我们地摊不刷卡。”老板再次强调。
“我有现金。”天仙心情复杂地掏出一张红色的纸币。
“我还要那个。”朱陈胡夏指着旁边的哈尔滨烤冷面说道。
“不要得寸进尺,否则鸡蛋灌饼都没有。”天仙凉凉地瞥过去一眼。
在批发市场买完东西后,天仙拎着两个大黑塑料袋,对于她来说完全完全不是问题,但是身旁吮手指头的妹子怎么看怎么白痴,直接塞了一个过去。
朱陈胡夏轻轻松松地拎着,腆着脸讨好地问:“要不另一个也给我拎着?”
天仙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像垃圾袋一样的黑塑料袋转身就走。
“汪汪汪……”人行道上一只黑色长毛狗凶神恶煞地冲天仙和朱陈胡夏大叫。
“你敢冲我叫,老娘正好没吃饱,肚子还饿着,看我不吃了你!”朱陈胡夏向黑色长毛狗扑去,咬了一嘴狗毛。
天仙不忍直视,这不是神经病能概括的境界,简直是傻逼,狗咬狗。
三两个旁人围观,指指点点,越聚越多,。
“傻逼!”天仙将塑料袋放在路边,冷着脸上前去拉一人一狗的架。
“朱陈胡夏,你不会得狂犬病了吧!”天仙一把拖过朱陈胡夏。黑色长毛狗已经被咬秃了好几块,语气不怎么好地道:“咱能不丢人吗?”
“老娘才不会得狂犬病!”朱陈胡夏吐出一口狗毛,转过头来气愤地说道。
话落,“啊!”
一声惨叫响起,天仙一看朱陈胡夏嫩白的手臂上一圈牙印,鲜红的血珠往外渗。
“你竟敢咬我,当我不发威是病猫啊!”朱陈胡夏眼睛都红了,凶光毕露。
朱陈胡夏的狂犬病在被咬之后好像更严重了,天仙叹了口气,强硬地拉过还要跟狗大战三百回合的朱陈胡夏,提高声音道:“快去医院打针!看热闹的人已经够多了,你想承包明天早报头条吗?花季少女与狗大战为哪般!”
朱陈胡夏突然怂了,绝对不能出名,绝对不能上头条,否则又要被扣分、被惩罚,“我记得你的味道,你跑不了,等着瞧!哼!”
天仙狐疑地看了一眼她,除了手臂上有一个狗咬的牙印,眼睛也不红了,情绪也不狂躁了,还是要打一针狂犬病疫苗。
天仙眼光扫了扫,路旁有一家动物医院。
朱陈胡夏的狂犬病绝对不能拖,万一再发病,咬的不是狗,而是人,事权从急,死马当活马医,动物医院应该有狂犬病疫苗吧?天仙不太负责任地想到。
“医生!有医生吗?”天仙拖着朱陈胡夏走进动物医院的大门,望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大声喊道。
“怎么了?”一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青年男子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她被狗咬了,有狂犬病疫苗?”天仙指了指手上抓着的人。
“有,怎么能没有,一针就搞定。”青年男子漫不经心地看了朱陈胡夏一眼,露出一抹笑容。
天仙感到朱陈胡夏有一瞬的颤抖,耐下性子安抚了一下:“来,坐这。”
“不知医生怎么称呼?”天仙问道,没管往自己身后缩的朱陈胡夏。
“鄙姓林,林戛。”青年男子扶了扶金边眼镜,微微笑着回道。
“林医生,先帮她打针吧。”天仙将身后的人往前推了推。
“来,打针。”林戛温柔地说道。
“不,我不。”朱陈胡夏死死抱着天仙的腰,这庸医绝对要把老娘往死里整,要是知道这医院是他开的,打死也不来。
天仙看着朱陈胡夏态度变化得好快,刚才凶神恶煞地咬狗,此时没骨气地缩在自己怀中,一阵无语。
“乖,打针才会好。”天仙压下想把人扯出来的烦躁,干巴巴地安慰了一下,“林医生很温柔,不要怕。”
朱陈胡夏心在流泪,你只看到了死人妖的表面,“我不用打,我们回去好好不好,大不了在回去的路上不让你买吃的了!”
“她病得很严重,必须打!”林戛义正言辞地说道,“放着,我来。”
林戛看着貌似温柔实则用了狠劲,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今天在我门外咬狗咬得很欢啊,事情都让你闹大了,今晚国安九委的人又有得忙了,不打一针怎么能服众呢?”
天仙看着林医生温柔将朱陈胡夏拉起,而朱陈胡夏一张哭脸看着自己,“救我!”
朱陈胡夏向天仙招着求救的尔康手,却得到了天仙嫌弃的一句“蠢货!”
房门瞬间被合上。
“啊!”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瞬间又销声匿迹。
天仙揉了揉耳朵,可能是幻听,声音消失得如此奇怪,林医生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杀猪。
林戛将人绑在床上,手拿一个有百年古树粗细的针筒,“你皮糙肉厚不好打,只有这个针筒才适合你。”
朱陈胡夏的惨叫刚刚响起,林戛挥手设下结界,“把你可爱的同学吵进来看到你不是人怎么办?可就毕不了业,毕不了业观我什么事,还是打开结界吧!”正待打开结界。
“不,林医生,求你了,别打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