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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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就拼爹、拼妈了!指尖拽着那根青羽,天仙目光紧凝。
“这是三青鸟的羽毛,它是西王母座下的信使。”彭坤笑眯眯的开口道,眯成一条缝的眸中飞速闪过嘲讽的暗光。
她没见过妈妈身边有青鸟,只是她还是不认为她是仙界的七公主,因为她在梦中是妖,一只真实的妖,没有一个仙女会是妖,这绝对不能对别人说。
“你们不会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名叫董永的放牛郎丈夫,每年农历七月初七才能见一面吧!”天仙把玩着手中的青羽,神色怪异地道:“每年才能见一面,牛郎都跟牛在一起了!”
“这倒是有可能。”彭坤好笑地应和道。
“我不会真有一个和牛一起跑了的丈夫吧!”天仙瞬间正了神色,严肃地问道。
“这要问你自己。”林戛扶了扶金丝边眼镜,一副专家口吻道。
“是你们说我是那个七仙女,下凡洗个澡被一个牛郎偷了衣服,没办法回到天上,还有了两个孩子,然后又被王母娘娘抓回了天上。”
天仙只要一想到这个梗整个人完全不好了,任谁莫名其妙地多了个牛郎丈夫,还有两个小拖油瓶,都太惊悚了好吗?
“你有没有丈夫和孩子我们不知道,我和彭坤自上古诸神大战后便没回过仙界,他是不能,我是不愿,那时西王母的女儿才生到第四个,民间传说不可尽信!”林戛慢悠悠地道。
总觉得被林戛最后一句话安慰了,天仙抿了抿唇,“就算我是你们口中的那个七仙女,我也不可能有一个牛郎丈夫和两个小拖油瓶。”
“若真的有呢?”林戛摘下眼镜,从口袋中摸出白色绒布擦拭,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身前的少女。
“若真有,我就嫁给你!”天仙嫌弃地道,挤兑她,那她就恶心他。
彭坤听闻此话,眼角微眯,额上褶皱加深,心底泛起些难受的感觉,当即强硬地压下。
“年轻人,我对你没兴趣!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林戛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不太好看,干净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了揉额角。
“……”天仙,对他没兴趣的不应该是她才对吗?
与林戛、彭坤喝茶加谈人生许久,天仙觉得她接受了太多本来不该她知道的信息。
“我回去做两套高数卷子冷静冷静!”天仙撂下这句话,起身便走,突然转身盯着同样起身的两人,“你们别跟着我,都说我没病。”
“你确实没病。”林戛将病历本上的一页纸撕下,揉了揉扔进垃圾桶。
走出彭坤的办公室,天仙蓦然觉得轻松多了,却有些不知所措的迷茫。
前十八年,她只有一个目标,赚钱为妈妈治病,如今他们告诉她,她妈妈是仙界的王母娘娘,根本不需要她赚钱为她治病,还靠她妈的身份走了后门。
静静地站在一处花园的角落里,背靠一棵银杏树,鼻尖能闻到松柏的清香气,窥视着远处下课后年轻而活泼的身影,她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如今就像一个笑话,完全塌掉了。
一双大手突然从背后箍住了她的腰,将她和背后的银杏树紧紧抱在怀中。
低头看去,一双好看的大手从宽大的袖中伸出,背后冰冷的怀抱。
“你有想我吗?”冰冷的气息扑在她耳际,清冷暗含柔情的男声响起,带着些不自然的僵硬。
天仙眼睛突然大睁,身体打了个冷颤,耳珠被含入一个冰凉而湿濡的口中,狠狠舔舐,腰间的手收的更紧,仿若要将其融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家里宽带坏了,今天刚维护好,软萌君会补更的,这是一更,晚上七点还有一更O(∩_∩)O~
☆、第34章勾引
在被告知她妈是西王母,从前搬砖工、矿工、泥瓦工的她身份立即水涨船高,本想回去做两套高数卷子冷静一下,又被清渊那个神经病堵在角落里刺激了。
“你去过妖界是吗?我在妖界闻到了你的味道,找你许久。”清渊冰雪般的清冷嗓音带着些淡淡的困惑,停在耳中好听至极,但是听在天仙耳中却仿若一个惊雷,让其身体瞬间僵硬。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人发现的秘密。
“没有,我怎么可能去过妖界。”天仙尽力维持冷静,飞快地否认,“怎样能去妖界,妖界好玩吗?”
清渊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一棵树阻拦不能让他与她合为一体,指尖爱不释手地摸着那抹被孔雀蓝衣裙勾勒出的纤细腰身,极为满意地捏了捏。
捏得天仙惊悚得不行,眼前白影一晃,她被一具雄性强壮的身体压在了银杏树上,手中的花伞落到地上,孔雀蓝色的艳丽花伞躺在一堆枯黄的落叶中。
“没关系,这不重要,你若是想去妖界,我可以带你去。”清渊突然放松了对天仙的压迫,后者还来不及松口气,被人掐着腰身往上一提,双脚悬空,紧接着冰冷的身躯附了上来。
“我一点都不想去妖界,真的,你——”天仙立马纠正道,她现在与清渊处于同一个高度,双脚离地完全没有安全感,被他紧紧压在树干上,双手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后面出口的话却被堵在了口中。
外人看来,这是一副极为赏心悦目的温存画面,情投意合地拥吻在一起。
霸道而强悍的雄性气息侵入她口中,冰凉的吻没有任何怜惜地横冲直撞、攻城略地,粘腻的水声听在耳中火辣至极。
天仙脸色惨白,她想起了那个身穿红衣的男人,那时的屈辱、愤懑、恐惧接踵而来。
一只大手在她腰间揉捏,让她使不出力气,直到她嘴中发出了甜腻的呻|吟,惊醒了她混乱的思绪,惨白的脸瞬间绯红一片,羞耻、愤怒狂涌而上。
天仙提手扇上清渊的脸,后者方恋恋不舍地移开嘴唇,墨色的眸中满是疑惑,冷峻的脸上微带不解。
“你说你想捅我,是怎么个捅法?”天仙思起些不好的记忆,血剑子也曾说过他想捅她,希望不是那个意思。
清渊有棱有角冷硬的脸上染上一抹喜不自胜的笑意,嘴角微勾,让人看得出满心欢喜,他埋首在天仙的颈间,将人死死压制,深吸了口气,短暂地克制欲要失去理智的冲动。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上那只扇了他一巴掌的秀气而柔软的手,引到他的腹部,慢慢往下,不容拒绝。
天仙能感觉到形状优美的腹肌下隐藏着勃发的巨大力量,直到被那只大手带到了小腹之下,握住一根炙热的硬、挺。
这个男人全身冰冷,唯有这一处火热至极,欲要将人烫伤,天仙像被针扎般欲要收回手,却被死死按在那根火热的物事上,她能感到那孽、根充血膨胀,在她手中越发坚硬、巨大。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他要怎么个捅法,天仙此时的内心是奔溃的。
“你好香!”
冰凉的气息喷吐在娇嫩的肌肤上,激起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很高兴你愿意接纳我,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清渊的唇在那纤细的脖颈上啃噬,一手握住那只柔软的小手搓揉,另一手探入裙底顺着光滑的大腿向上摸去。
“滚开!”天仙被摸的一个激灵,气得眼眶发红,怒声道。
她没被钳制的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只在自己腿上攀爬的手,“嘶!”天仙抽痛了一下,她身上的人不满她的动作,惩罚性地在其锁骨上咬下一口。
“我叫你滚开你没听见吗?”天仙气狠了,她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屈辱局面,“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剑鞘,要发神经去精神病院!要死自己挖坑!”
清渊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舌尖将白皙锁骨之上的血珠舔尽,漆黑的眸底浮现一抹愧疚,后听闻天仙后一句话,放轻了力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想捅你。”
“你是狗吗?”天仙的声音很冷。
“别拒绝我好吗?我不想你拒绝我!”原先冷若冰雪,清若流泉的声音此时染上了□□的低沉与沙哑,还带着些说不出的祈求。
“你怎么不去死!”天仙怒极反笑,就准他禽兽,还不准她拒绝了。
耳旁破空声传来,一道白影“嗖”的一声从侧面飞来直抹清渊的脖子。
清渊倾身后退一步,天仙失去了压制的力道,从树上滑下,双脚还未落地,白影直冲她脚底飞去,将其一托,飞往一个黑袍男子身边。
“师父。”天仙绝对好似激动地喊出这两个字的,他在晚来一步贞操可能真的不保了。
白墨黑色的宽袖上白梅点点,臂弯将怀中的少女一揽,白色玉剑自动飞回到他手中。
留恋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晦暗,白墨脸上一派隐忍,将天仙推离开,“你离远点。”
“白墨,你敢抢我剑鞘,那就去死吧!”清渊脚下瞬间冰封,空气与时间都陷入凝滞。
“太剑子,你被开除了!”白墨如画的脸上阴云密布。
“你当我稀罕,我可不是那几个草包,需要借助妖界与人界的空间通道,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没有资格约束我!”清渊墨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神色冷傲,眸间竟是睥睨天下之色。
黑色的阴风阵阵朝白墨涌来,白墨提剑冲入其中,两人错身相交之际,清渊手底一枚黑剑凝结成形。
两人一触即分,清渊白衣猎猎立于半空之中,黑色的阴风瞬间消失,寒冰消散落叶与花草树木皆化为齑粉,唯有一柄孔雀蓝的花伞安然无恙。
清渊皱着眉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少女,“等我!”斩裂空间裂缝匆忙离去。
孔雀蓝花伞从地面凭空升起飞至她身前,天仙神色不明地接过花伞,她看到清渊离去时身周萦绕着泛红的黑气。
白墨盯着兀自低着头的少女呼吸有些急促,难耐地开口道:“你身上涂了什么,那么香!”
天仙听到这句话,神色大变,她竟然忘了她身上有吸引色狼的香味,睡着时好不容易想了个办法隐藏起来,没想到醒过来又出来了,还吸引了太剑子那个禽兽。
“不要这么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