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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男主总是在捅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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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混血和留学生。”天仙打断了她的话,“快点写论文吧。”
  “啊?哦。”王静雅回过神来继续写论文,又小声道:“我只是觉得她人很好,也很温柔。”
  朱陈胡夏在上床撑着身体凶猛地龇着牙。
  画眉手上握着手掌般大的古朴小刀恶意地做着抹脖子的动作。
  尸兄顶着黑眼圈,手指上长着尖长的指甲,猛地的收拢。
  她们的目光都不怀好意地盯在王静雅身上。
  天仙搬了个凳子坐下王静雅身边,手中佯装翻着一本书,却时刻戒备着她们。
  范周胡尚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一幅你求我啊的笑容。
  一点五十时,王静雅才起身,看着天仙一直抱着一柄剑,奇怪地问道:“天仙,你一直抱着一把剑做什么?都不放手的。”
  “我喜欢。”天仙胡扯道。
  “哦,我走了,今晚真是打扰你们了。”王静雅不好意思地道。
  “快回去睡觉吧。”天仙松了一口气催促道,她很累。
  天仙将门锁好在宿舍的卫生间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睡觉。
  “别以为你抱了一把剑,我们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我们虽接近不了你,但刚才那个可爱的人类——”朱陈胡夏未把话说完。
  “这把剑也得永远在你身边才行啊!”海量意味不明地扔下了这句话。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明白的。”画眉朝手上的刀吹了一口气。
  “我什么也没看到。”天仙平静地道,她们方才的那番话却透漏出一个重要的信息,有这把剑在,她们动不了她,这更加坚定了天仙要随时携带这把剑的信心。
  “亲爱的,晚安。”范周胡尚微笑着道,招了招手。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真的精分啊,看过软萌君另一篇文的都应该知道什么意思,就不用说三遍了O(∩_∩)O~

  ☆、第23章饥渴

  
  “我的睡衣呢?”天仙在床上翻了一圈也没看到隔壁王婶给她缝的睡衣,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崭新的睡衣,她语气不太好地问道,目光望向躺着的范周胡尚。
  “亲爱的,你的衣裳我全给你扔了。”范周胡尚微笑着回答,颇为无辜地摊了摊双手。
  天仙手指用力捏着被角,“扔哪里了?”
  “扔外面的垃圾桶了。”范周胡尚回道,看天仙立马下床,颇为好心地补道:“你不用找了,我早上刚扔完,就有保洁倒垃圾,亲爱的,那些旧衣服又不好看,扔了就扔了,我送你那么多新衣服。”
  天仙挫败地坐在床上,那些衣服不一样,有的是她自己买的,但很多都是隔壁王婶给她做的。
  从她有记忆以来,她的衣服都是王婶做的,妈妈并不怎么管她。
  天仙抹了把脸,面无表情地拿起床上崭新的睡衣去卫生间换了。
  镜子中的少女脸色苍白,虽面无表情却能看出些许沮丧,身穿粉色的兔子睡衣。
  “亲爱的,你真可爱!”范周胡尚赞道。
  天仙理都没理她,直接上床抱着那把黑色的长剑,拉下被子睡觉。
  沉睡中,天仙额上大汗淋漓,眉头皱的死紧,牙关紧咬,根本说不话。
  腹部绞痛,仿若被什么在一刀又一刀地捅着,疼痛让她的意识极为清醒,却又根本醒不过来,意识仿若陷在一片泥沼中,不断被吞噬。
  当她终于醒过来时,猛地坐起身像溺水了的人般大口喘着粗气。
  她的手下意识地放在腹部摸了摸,没有任何伤口,只是方才的感觉太过强烈又极为真实。
  “不对!”天仙猛然惊觉,抬起头。
  漆黑的星空中,一轮血红色的月亮,猩红嗜血。
  她躺在残垣断壁和死人堆中,这里刚经历过一场厮杀,血迹还没有干透。
  天仙茫然地盯着她的粉色兔子睡裤,突然伸出手掐了一下腿。
  疼痛感是真的,但她却没有醒来。
  天仙从地上爬了起来,周围一片狼藉,残肢断臂到处都是,有人类的,还有许多野兽的。
  不远处一个死尸堆里动了动,一个男人利索地爬了起来,朝天仙走来。
  一掌拍在天仙的肩膀上,男人一张极为平凡的脸在天仙眼前晃了晃。
  “你是谁?”天仙看着身前穿着一身古装短打的男人问道。
  “没死透就快跑,过会那些人类要来收拾战场。”男人烦躁地开口道。
  “啊?”天仙犹自反应不过来。
  男人不由分说地拉上天仙往一个方向跑去。
  “等等,我没穿鞋。”脚下的痛意唤醒了她茫然的思绪。
  男人脚踢了踢旁边一个死尸,催促道:“自己扒,快点!”
  天下安晕乎乎从死尸上扒下一双男式靴子套上,立马被身边的男人抓着跑起来。
  待男人终于停下来时,天仙已经要不行了,喘着粗气连话都说不完整。
  “兔妖?”男人疑惑地开口问道,“兔妖不是挺擅逃跑的吗?你一个雄的虽说还没成年也不能这么没用!”
  “啊?”天仙眨巴着眼睛,他的话她能听懂,但是结合在一起她怎么就不懂了。
  男人伸手扯了扯天仙睡裤后面白绒绒的尾巴,又捏了捏。
  天仙当即不好了,“你干什么扯我裤子!”
  “原来不是兔妖。”男人有些郁闷地开口道,“隐藏地够好的,我都看不出来你的原形。”
  “这里是哪?”天仙从男人的话中总算明白了一些,强力维持镇定地问道。
  “人修与妖修地盘的交界处,如你所见原城”男人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手指敲了敲破败的城墙。
  石块渣子不停往下掉,男人不满地道:“就这破城墙能防谁呢?”
  “我们是妖?”天仙小心地询问道。
  “不然你以为呢?”男人反问道,白了天仙一眼,“若你是人,从你在那片死尸堆中站起来的那刻,我就把你咔嚓了。”
  她好像真的是人,天仙默默地想到,在男人看过来的这一眼中,明明是极为普通的相貌,那样的一眼却无端地风情万种。
  “我脑子刚才撞了一下有点不好使了。”天仙胡诌了一个借口。
  “是吗?”男人意味不明地笑着问了一句,很快又收敛了笑容,“我看也是。”
  “你叫什么名字?”天仙问道。
  “棠隐。”男人握住天仙的手腕,与天仙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在一起。
  “你呢?”棠隐仿若淳淳善诱般开口问道。
  她默默地把天仙两个字吞了下去,天仙两个字有点太反妖了,于是变成了,“天妖,我叫天妖。”
  “名字倒是够猖狂够大气的。”棠隐往后退了一步,转身时,眼中划过一丝疑惑,很快又消失不见,拉着天仙翻过了断裂的城墙。
  “我自己可以走,你不用拉着我。”天仙道。
  “你一个男的,磨磨唧唧的跟个小姑娘似的做什么?”棠隐不满地道,“去不去报名修城墙了,一天能有一颗妖灵石。”
  天仙没再挣扎,她低头时,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棠隐已经第二次说她是男的了,她发现她的胸没有了,以前虽然小了些,但至少还是起伏的,此时她胸前是平的。
  真的是平胸,天仙趁着棠隐不注意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仿若受到什么惊吓一般满脸不可思议。
  手慢慢下滑停在了腹部,天仙猛地一狠心,不管不顾地摸了下去。
  当即被雷劈了一般,天仙僵在原地,谁能告诉她,她底下多出来的那跟棍子是什么?
  棠隐好整以暇地看着天仙,面带嘲讽,“我说,你一个离成年还早的小兽,能不能不要那么饥渴,摸自己摸的那么爽吗?”
  天仙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棠隐继续牵着天妖,后者一路无话,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些难以启齿的纠结表情。
  棠隐活了一把岁数,他觉得他刚才的话可能说重了,毕竟人家还是个没有成年的小妖,脸皮薄,没见过风月世面。
  “我不跟别人说就是了,你自己喜欢就好,握着你刚才捏着的雄性的骄傲撸一撸,发泄一下就算了,只是别撸多了,你还太年轻,撸多了伤身!”棠隐语重心长地道,就跟教育族中晚辈一般。
  “……”天仙,她怎么可能会撸。
  “我们妖向来荤素不忌,乱搞关系的一大堆,但是守身如玉的也不少,毕竟只有守身如玉的才有资格参加选妃大典,你还小,别经不起诱惑跟人乱□□!”棠隐拍了拍天妖的肩头。
  “……”天仙,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当天仙站在城墙边修城墙,她终于有了些真实感,她,天仙,当了十八年的妹子,如今,他,天妖,实打实的汉子。
  若是梦,不该会如此真实,完全醒不过来。
  她现在身处的世界比她被林戛诊断为精神病时看到的世界更加光怪陆离。
  她的身周简直是动物世界,有地半人半兽,有的看着是人,脑袋上却有两个耳朵,有的后面还拖着一条尾巴。
  “熊哥,给这里来一掌!”棠隐招呼道,拉着天仙后退,“发什么愣呢!”
  一只巨大的狗熊走了过来,“看我吴老三的!”
  剧烈地地动山摇后,烟尘四起。
  一只绿毛小鸟飞了起来,给了几翅膀,烟尘当即散去,随后化作一妙龄绿意女子。
  真是个神奇的世界,天仙不禁感叹道,只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完全不知道。
  她搬着砖修着城墙,总感觉哪里不对。
  她没有爹,为了改变搬砖、挖矿的命运,努力高考,上了重点大学,还是改变不了搬砖的命运。
  天仙总算想明白了,听着旁边的妖们聊天,了解到自己的处境,她方才从死尸堆中爬出来,便是那战场上的炮灰。
  妖界最近不太平,跟占据妖界另外半壁江山的人修冲突不断,
  据说妖界本就是妖的地盘,人修不满足人界的地盘,以卑鄙的手段抢去了妖界将近一半的地盘,这次妖修的地盘灵气又衰竭了一些,定是人修做了手脚抢去了灵气。
  “天妖,走了。”棠隐招呼道。
  “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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