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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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松了口气,只是她似乎还有未尽之语。
“林医生人真好啊,既是人医还是兽医!”天仙感叹了一句,“我第二次带昏迷不醒的师父去找林医生,你猜他对我说什么?”
天仙并未卖关子,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白墨的下身,凉凉地道:“他说应该给师父你做绝育手术!”
绝育手术四个字让白墨震惊难耐,眼中的瞳孔瞬间放大,背脊之上似乎惊出一身冷汗。
“当然,我还是拒绝了,不然师父你刚才绝对硬不起来!”天仙用一种遗憾的语气道。
白墨看着少女诡异的笑,艳丽的容颜美到炫目,那是一份能让人失去神智甘愿沉沦的美。
“可是我好像后悔了,对了,告诉师父你一份好消息,我将林医生得罪了,迫于一些原因他不能对我动手,但是他对你很感兴趣!”天仙用着欢快的语气道。
“……”白墨,他除了肾疼,身下某个部位好像隐隐作痛。
天仙低头沉吟了一下,又笑了,极为好心地道:“与其让师父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中防备林医生为你做绝育手术,不如让我代劳吧,我会轻点的!”
指尖捏着菜刀从白皙的胸膛上慢慢向下回去,直到刀尖悬空在下半身几片墨色的鳞片之上,两只纤细的手指捏着菜刀的刀柄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随时都能将菜刀插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女主要割男主JJ,还怎么h,擦!人类已经无法阻挡神经病的我
☆、第100章露点
“你恨我吗?”白墨隐忍着身上的痛苦,那双墨色眸子中压抑着看不清的神采,仿若穿越了亘古的时光,语气极为认真地道,完全没在意那把悬在他下身的菜刀。
天仙被这句问了个措手不及,她没想到白墨在这种境况之下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她恨白墨吗?否定的答案在心头一闪而过,她不恨,甚至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清的情愫。
天仙下意识地忽略了,心头烦躁又起,拎着自己的菜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了躺在一片湿淋淋的染血水迹中的鲛人,此刻的显得异样的脆弱与凄美。
冷漠地轻哼了一声,天仙抱着架子上放置的干净衣物头也不回地离去。
“你是她吗?”白墨躺在地上轻吟了一声,或者只动了动嘴唇,载人听不分明。
低头便看见腰间和胸前青紫的红痕,瞬间暴怒,不知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在生白墨的气。
天仙忍着怒意,狠狠地皱眉,将身上穿戴整齐掩下那片痕迹,索性眼不见为净,她不想再去捅白墨一刀。
湿着的头发天仙也没管直接躺到床上睡觉,不再想那些烦心事。
正值黎明,破晓将至。
天仙再醒过来时看到的便是妖尊陛下如抽象画一般的神像以及露出一丝光亮的天空。
朝阳从雪原上初升之时,跪在地上的棠隐、烛九、齐凌动了。
棠隐揉了一把天仙的脑袋将其拎起,放在自己的肩上,轻笑着道:“我们马上就赶去北溟之滨,带你看看最宏伟的神迹:北溟妖宫。”
天仙顺从地应了一声,从棠隐肩头跳到他的头顶上,舒服地趴下来。
“你这喜欢蹲脑袋上的毛病是跟谁学的,莫不是把我们脑袋当鸟窝了?”棠隐心情不错地逗趣道。
排着队出了城,烛九朝冰天雪地之中飞快地掠去,在一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等烛九回来就有热奶喝了,再坚持坚持。”棠隐安慰道,“你天赋能力虽然极高,备受妖尊陛下神宠,但体质却有些孱弱,至今仍是幼生期状态,甚至连妖形都没有力量维持,这样是不行的,上古妖兽除了自身的天赋外,更强大的是自己的无坚不摧的肉、身力量。”
天仙点头应是。
身后的方向传来一阵骚乱的声音,转过头去便看到出城的方向妖们纷纷避让开中间的道路。
八个宫装美人抬着一缀着轻纱白羽的轿子行走在飞仪城去往北溟之滨的主路上。
高耸的轿顶饰以各色明珠与宝石,朝天空的方向高耸着两只翅膀,透过朦胧的纱帘和珠帘隐约可见期内有一看不清样貌身穿五色彩衣的佳人,光是那身姿便让人感觉其容貌定是不差。
天仙觉得她和棠隐一行人不像是去选妃的,更像是去取经的,一路苦行朝圣,虔诚膜拜。
那坐在轿子里面的人才像是去选妃的,天仙为轿子里面的美人遗憾了一下,这样的美人也是上赶着做妖尊陛下的小老婆,为其守寡的,难怪风流澈羡慕妖尊陛下。
“这是谁家的小姐啊,排场看着倒挺大!”天仙感叹了一句。
“轿顶上有白翼□□的图腾,这是飞仪城的城主琉裳。”棠隐解释了一句。
齐凌阴沉的眸子盯了一瞬那顶飞仪城城主的轿子,手指握拳指尖骨节脆响。
“别在这时候闹事。”棠隐摇了摇头,一脸不赞同。
齐凌偏过头去不再看那顶轿子一眼,冷哼一声,神色冰冷严厉。
上次她一不小心扒了一只男妖的裤子还是齐凌给解的围,她向他道谢,却偶然知道了齐凌貌似跟妖有仇。
“棠隐,齐凌跟那琉裳城主有仇吗?”天仙小声地问道,不会是琉裳城主也扒了他的裤子吧?
棠隐一脸无奈,语气深沉地道:“齐凌不是跟琉裳有仇,而是他厌恶鸟族,过去的事情你也该知道一些,龙凤呈祥被誉为仙界祥瑞,而我们现在却沦为人人喊打的妖物,多么的可笑!”
“当诛的背叛者!”棠隐冷声笑了起来,未等他继续说下去,那顶轿子在经过他们身边时突然被一带着怒气的男声喊了一声,“停下!”
身穿五色彩衣的美人撩开珠帘与纱帘,高高在上地站着,漂亮而阴柔的脸上皆是狠厉的怒意,两只淡红色的浅色眸子狠厉、狰狞地盯着他们这个方向。
在听到轿子内突然想起的男音时,天仙便觉得不好,这大概就是棠隐口中能预见未来的力量吧,天仙不靠谱地想着。
在看见身穿五色薄纱缤纷纱衣的美人真容时,不是哪家漂亮的小姐,而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男妖,还是她亲手让众妖见证的。
天仙扭过了头,真是太巧了,竟然是她曾经不想提的黑历史。
琉裳从轿子上轻飘飘地飞下,五色纱衣旖旎地拖曳在身后,脚尖轻轻触地,宛若蜻蜓点水,又似行走在人间的神祗,足不沾地。
“我正找你没找到,竟然亲自送上门来!”琉裳高昂着下巴冷声道,“若不是我手中有先祖传下的修复药膏,我这张妖界第二美的脸便毁在了你的手上,那今天就好好算算账吧,除了你,那个无耻小妖哪去了?”
“……”天仙,她只是不小心,能别说的那么难听吗?无耻什么的……
“那个,我想问一下,妖界第一美的脸由谁拥有?”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天仙有些在状况外地问道。
她想她应该是被妖尊陛下丑到了,在受到打击之后下意识地寻求美人洗眼安慰。
“无知的幼崽,自然是我们伟大的妖尊陛下!”琉裳一脸轻蔑地开口道,在提到妖尊陛下四个字时满脸崇拜与柔情。
“……”天仙,她再次被打击到石化,妖尊陛下那么丑竟然是妖界第一美人,他们真的有审美观这个东西吗?
原谅她与妖的审美观背道而驰,她想躲到角落里嘤嘤嘤。
“天妖,你去!”齐凌木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没看琉裳一眼,极为平静且冷淡地道,“输了就别回来。”
她不太想和以前被她扒了裤子的人有深入交流,天仙趴在棠隐把脸埋在了尾巴里。
棠隐拎起天妖脖子上的软肉,一脸冷酷地告诉他,“拿出你作为妖的凶残,去磨练一下你的爪子!”
天仙被扔了出去,郁闷地呈抛物线运动。
“卑鄙的小妖,让一只幼崽来送死,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琉裳冷笑着伸出手,白皙而保养得宜的手指携带着破空的风声就要将其抓在手中“嘭”的一声捏爆绽开血花。
天仙前脚在空中凭空一点仿若脚踏实地一般跳跃起来避开琉裳的利爪,在其大意错愕的瞬间以极其调转的角度撞向他的胸膛,抬起爪子显示自己的凶残程度。
没有开场破肚,只有“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围观的妖们表情是懵的,意外来的太快,完全不在意料中。
上次撕了人家的裤子,这次撕了人家的衣服,天仙完全没料到,扔掉爪子撕下来的布料,踩在琉裳白皙的胸膛上飞快地化作一阵风回到棠隐的头上,仿若刚才没移动过,甚至做出那么掉节操事情一定不是她。
男人顶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阴柔的脸双颊绯红,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赤、裸的胸膛在寒风中上下起伏,胸前两朵樱红仿若因为寒冷颤颤巍巍地瑟瑟发抖,破碎的衣衫仿若被人□□过一般。
“你露点了!”天仙趴在棠隐的头上,睁着碧绿色无辜眸子,好心地提醒道。
听到这句话,琉裳气的手指颤抖,双手拢着破烂的五彩纱衣堪堪盖住胸前两点,一副被辱了小媳妇样,怒声质问道:“是你吧,上次撕了我裤子的妖是你吧?”虽说是质问,却用的极为肯定的语气。
“……”天仙,他怎么猜到是她的?
“也只有你这等无耻的幼崽才会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来。”琉裳怒声喝骂道。
“……”天仙,都是意外好吗?
烛九飞快地赶回来,黑色的影子刹那间由远及近,无视周边围在一起的群妖,朝齐凌走去,塞到齐凌手里,“快热奶,天妖小家伙肯定都等急了!”
“你还没断奶!”琉裳双手拢着破烂的衣衫,气怒与惊诧交加,脸色白了又红。
“……”天仙,至于用这种被她强占了身子的表情和动作点出这个羞耻的事实吗?
“干什么的,有什么事冲我来,别欺负我家幼崽!”烛九阴寒的声音毫不客气地道,将齐凌手上的奶盆塞到棠隐头上,让小家伙用爪子抱住,“我家幼崽饿了要喝奶,找麻烦的赶快,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