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王-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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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呢,诗涵诗雨两姐妹又做了些什么?她们得罪了自己嘛?可是为何她们最终也要落得惨死的结局,甚至连最后的愿望都无法实现?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陈清扬不知道,也无法知道,只是随着时间的点点流逝,与自己心爱的女人相互缠绵着,任由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喊声充斥在自己的耳畔,任由景碧琼一次次地全身痉挛,这一切对自己而言真的不重要。
他的眼中,自此只有征途,一个全新的,更加懂得虚与委蛇,懂得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陈清扬出现了。这对天下的绝色女人而言,真可谓是一场浩劫!
翌日一大早,陈清扬交给景碧琼一盘录影带,随后将整个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完全托盘而出。期间可谓是滴水不漏,当然他还没白痴到将自己与景月朦之间的那点破事一一讲述。景月朦听到这则消息之后顿时勃然大怒,全然不顾陈清扬的劝阻,立刻让媚娘开车载着自己赶回了她的家,中南海!
景碧琼刚走没多久,全无睡意的清扬起身默默站在窗前抽着香烟,在女服务生前来打扫房间的时候。陈清扬竟然破天荒地邀请那个女孩子坐在了自己的跟前,并且亲手为她泡了一壶茶。茶香四溢,香味弥漫而开,房间了充满了暧昧而诡异的气息。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几乎陷入窒息的女孩儿,陈清扬呵呵笑了,“不用紧张,陪我聊聊!”
“尊敬的先生,这样做不大好吧,您知道的,酒店对我们服务生的要求十分刻薄,请您让我忙完后尽快离开这里吧!”
“不用,回头我会派人去和你们老板打个招呼的。你在这里工作多长时间了?很喜欢这里的氛围吗?还是这里的薪水高?你尽管放心我对你真的没什么企图,就是想和你谈谈人生。”
“谈人生?”女孩的脸上泛起一丝狐疑的神色,她在这里呆的时间也并不短了,见过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但是却从未有任何一人想要和自己谈过人生,倒是有很多人想要和自己在床上如何谈造人计划
这个女服务生长相不错,并且是相当不错,不能规划到绝色美女的行列之中,但是看起来很水灵,有着一种让人为之陶醉的神色。纯洁,如同宣纸,会让一个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她。以免世俗的尘埃沾落在她的身畔。
“没错,就是想要和你谈谈人生,我很想问问你,你为什么来这里工作,有没有根本动力?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21周岁,山东青岛人,来这里上班只是周末或者平时放学后,类似于钟点工。就是想要体验生活,自己赚点零花钱。并且这里的环境不错,人们也很绅士,不会做一些让人感到为难的事情!”
清扬默默点头:“你人生的终极目标是什么?恋爱了没?”
女郎羞涩一笑:“哪里有恋爱,平时太忙了嘛!至于目标没想过,太累。真的很累。现实哪里容得下梦想哦!”
“我想问你个问题,人是不是越来越感到孤单,直到有一天心里仅仅只能装得下自己?”
女郎一愣,顿时无言以对。清扬站起身,呵呵笑了笑:“或许吧,这个问题你真的难以回答,如果换做是她的话,她会说即便是一辈子的孤单,我也愿意守护在你的跟前。我要的仅仅是将心比心!”
第一次自己在昏黄的灯光下,向她表白,那个当初在自己的心中胜过仙子一样的女人,她羞赧一笑。当时两人已经是很好的朋友,她答应了他的追求,那时候彼此已经很熟识了,她当晚便说了那句让自己感动一辈子的话。
将心比心,这是陈清扬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从那个女人的嘴中吐露而出的话,那一年他二十岁,风华正茂却一贫如洗。而如今功成名就,只是洞房花烛的时候,蓦然回首,却发现已然少了她的身影。
她叫安蓝,仅仅如此。
第459章 相逢时半响无言
服务生似乎看出了陈清扬内心中的重重心事,并未再与清扬继续攀谈下去,缓缓起身,随即轻轻推门而去。从始至终,两人各自不知彼此的真实姓名,只是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壮观,而今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知道陈清扬的身份并不简单。那女孩倒是满怀激动而去,她似乎很想融入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生活之中,不过或许连她自己都很清楚,这仅仅只是一种痴心妄想。
陈清扬的思绪随着北风的呼啸,似乎被拉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尘世的喧豗与嘈杂,一片纯清的世界里,只有两颗炙热而滚烫的心扉紧紧相拥。遥忆当年,春风拂面,稚嫩的脸颊上,那一抹动人的真诚交织闪烁,定格为永恒。
秋风悄然而至,落叶纷飞,簌簌无声。脚掌踩中枝叶,枯干咯蹦咯蹦发出阵阵碎裂的声响。他缓缓停下脚步,如同雕塑一般静静地站立着,脸上万般愁苦的神色。脸色白净清秀,似乎很久很久未曾仔细打理过的长发,随风飘逸。穿着略显破败,整个人的气息万般颓废。
洗得发黄的白衬衫,一双雷打不动的白色回力鞋,一条深蓝色的粗布绵绸裤。虽然全身上下找不到丁点名牌的气息,但是那脸上却写满了童真的幸福。他的心跳铿锵有力,每一次的心灵撞击似乎都能擦出一朵朵灿烂的火花,紧紧闭上双眼,用心聆听这个世界。
鸟语花香,而或泉水叮咚;春去秋来;而或花开花落。那种沉浸其中的神情不够犀利,那消瘦甚至佝偻的身板不够伟岸,那在风中丝丝作乱的发梢,他或许永远不能代表一个伟人,甚至一个时代的缩影,但是却象征着一件美好的事情,面对心爱的女人的时候心中的点点纠结。
他何等自卑!家境贫寒,一贫如洗,两件毛坯房,除却两张简易的木板床之外便再无其他。他的父母过着背朝黄土面朝天的生活,那脸上的皱纹像是万千丘壑一般在脸蛋上错横交织。老房子上的毛坯似乎又断裂了些许,寒冬腊月的寒气能浸入其中,在骨髓深处留下一阵阵冰冷的凉意。夕阳摩挲,一个头发花白,身材略显臃肿的妇女,手捧针线,一针一针用力地在塑料底上穿梭着。
那一年,他从家中赶赴大学的时候,他的娘,那个叫葛春兰的女人在秋风萧瑟的季节,面对叮咚作响的河水,望着远处飘渺而不着边际的山峦,一次次用力地穿梭着。她或许并不知道,南方也无风雨也无晴;或许并不知道,南方也未必没有山川河流;或许并不知道,南方的冬天未必有东北那般寒冷!
她特地多花了两元钱,在泉水镇一家裁缝那儿多买了零碎的布片,将那双千层底缝得老厚老厚。她怕自己的儿在万里之外见不到山川,她担心自己的儿永远也见不到如此清澈的泉水,她更担心自己的儿在万里之外难以抵挡寒气的侵袭。
她一次次地远眺,可总也望不穿大山背后的风情,或许她心中早已对那些花花世界了然于胸,她担心自己的儿经受不起如此的诱惑。
一次次愁肠万断,一次次回眸远眺,在肩膀上的布包里里一层外一层地将姐姐出嫁的彩礼缝在了最里面的地方。一个人,带着全村老少的希冀,踏向完全茫然的远方。那一刻,他竟然没有流泪,他心中仅有的只是自己终于飞出了陈家村,这座困扰了自己二十年的地儿。他何等激动,何等澎湃,在颠簸而拥挤的火车上,用笔在日记本上狠狠地写下了一行字,此去,必当开到茶花烂漫时。
只是他远远不知道,不如他的娘那般知道,外面的风景虽然足够优美,却也同时足以让人心伤!
他是看惯了山崖的沉默,听惯了鸟虫的低吟浅唱,嗅惯了花香袅袅的;他习惯了让粗粝而柔情的山风在心扉中滚动跳跃,习惯了黄昏在山峦褶皱的深处渐渐消散,习惯了北风肆虐纵横捭阖在充满壕堑的藩篱;他像是一头孤傲的雄鹰,在这一亩半山方圆之内永拔头筹,他幻想自己便是楼阁深处飞檐下的一角云海,他知道,他无论到哪里,哪里都会是自己的楼阁!
安逸而又富有诗意的楼阁!
东北的夜晚,一尘不染;东北的原野,辽阔无边。但是,他所去的地方终究不是东北,终究不是那个富有诗情画意,拥有芸芸众生的地儿。
那里没有春暖花开,没有山清水秀,当然也没有寒风彻骨的漫漫长夜!人们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地激昂高调,用杀猪般的嘶吼声在一座座不夜城下嚎啕大叫。不像是哭,也不像是笑,完全那么失去自我地沉醉其中。偶尔好会装逼地说一句,我的风骚,别人不懂!
那里同样没有鸟虫低吟,没有花香阵阵,人们追求宽敞靓丽的大房子,没有田园里的春光,或许他们无法拥有,但是他们的生活中一定离不开这样的话题。他们同样还会在大街上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豪车,梦想自己能坐在上面载着一个妖冶的美女四处兜风。汽车的尾气,让自己憋得喘不过气儿来。
那里没有低矮的屋檐,也没有云海的壮观,高楼大厦的尽处是一望无际的灰蒙蒙的天空,看不见未来,甚至连黎明的曙光都愈发远了。千层底即便再厚,也穿不到了,因为自己会成为另类。他不想脱离这座城市,于是在第一天刚刚抵达宿舍的时候,在看了别人所穿着的所谓的阿迪王的时候,他将千层底毫不留情地封存在了床下的废报纸中。
甚至,再也未曾提及!
他原本以为的大学宿舍应该是温馨而舒适的,四兄弟会像金刚葫芦娃一样相互扶持,遇到挫折和磨难的时候硬着头皮顶上去。只可惜没有,这里没有所谓的义气,只有攀比之风!
他是比不起的,于是一个人前往食堂,独自一人,从未敢与任何人相约同往。面对另外三人指手画脚的时候,他会微笑着为他们服务。打热水,拖地,洗衣服,叫外卖,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但是他的真诚永远换不来别人的真心相待!
仅仅只是一个月后,其余三人各自左拥右抱,自己一人捧着书本自学理工课程,一个人在体育馆勤加锻炼。只是他并未越来越健壮,而是他的背部终于越来越佝偻了下去。
有一次他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