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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以爱情以时光-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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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辰说:“我妈的朋友给了她一张优惠体验卡,她做了个大卷回去,我看着挺好看,一问说是打折要九百八。”
李润竹说:“幸好我只是剪个头发。”
我说:“同志们,今儿我请,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你们想做什么做什么,千万别给我省钱。”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店门口,门内的店员给我们拉开店门,满脸堆笑的说着‘欢迎光临’。
如今年关正值各大商场,购物店生意好的时候,就连理发店美容店这样的地方也是一样。我们几个走进去,看到屋内沙发上坐的清一色中年人,衣架上挂着一排长貂,都是不差钱的。
店员招呼我们坐,还给我们倒水。
我叫她们几个随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结果我们四个人一共花了四千七,因为我办了一张一万块的卡,所以这次的消费就给抹了七百,卡里还剩下六千块。
我在夜城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即便现在辞职了,可我依旧没有省钱的观念。倒是她们几个,做完了头发觉得后悔,因为太贵,不好意思。
我染了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又烫了大卷,数我做的最贵。我敞亮的告诉她们:“为了同学聚会,出点血都是应该的。”
陈辰说:“那晚饭我请,你们想吃什么?火锅还是烧烤?”
正商量着,我包里的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是我妈。
我心情很好,接通电话笑着道:“妈。”
我妈说:“你在哪儿?”
我笑着回道:“刚从六道街‘壹号’出来,妈,我给你办了张卡,回头你就来这儿做头发,我觉得这儿弄得挺好的,我烫了个大卷,还染了色。”
我妈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然后说:“做完了就回来吧,我在家等你。”
我一听就觉察出不对,眼神微变,说了声‘好’。
挂断电话,我佯装无意的对其他三人说:“我妈叫我回家,今天不能跟你们吃饭了,你们几个去吧。”
陈辰说:“叫阿姨一块儿来啊?”
我说:“不用了,估计有事儿找我,我先回去了。”
从小到大,我们全家我唯一害怕的人,就是我妈。
她不打我不骂我,光是用一双眼睛就能把我镇住。打车回家的途中,我心里惴惴不安,感觉要有一场大的暴风雨来临了。
十几分钟之后,我站在家门口,拿出钥匙开了房门。
站在玄关处,我就试探性的扬声说道:“妈咪,我回来了。”
屋内没人回应我,我换了鞋径自往客厅走。客厅沙发上,我妈正抱着肩膀沉着脸坐于其上。我心底顿时咯噔一下,因为初中我跟别人打架,班主任偷着给我妈打电话告状,我回家之后她就是这副样子。
我故作一脸诧色,明知故问的说道:“怎么了?”
我妈抱着肩膀维持原样一动没动,她甚至没有抬眼看我,但是脸上的怒意更胜了。
我吓得不行,却不跳黄河心不死,继续佯装不懂的问道:“怎么了?你说话啊?”
我妈忽然抬起头来,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出声问道:“你在夜城到底干什么了?”
我心底猛地一颤,可表情却是无辜的。顿了两秒,我反问道:“我在夜城干什么了?”
我刘姨家是开歌厅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还有不少初中没念完就辍学在社会上烂混,当了陪唱小姐的。
那些人拿着手机边看边聊,好死不死的把帖子上的事儿给读出来了,还说了‘梁子衿’三个字。
当时我刘姨和我妈都在,我妈自然也就听到了。
她冷着脸质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给她解释了一遍,她不相信,实在没辙,我也不可能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给张昕薇和陈文航打掩护,所以我干脆一股脑的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包括帖子是张昕薇发出来陷害我的。
我妈脸上的表情完全是震惊到费解,不可思议到极致。
我就知道会这样,这也是我一直不肯跟她说的原因。
“你要是还不相信,大可以打电话问陈辰,思渝和润竹中的任何一个,前几天我刚跟她们几个说。”
我妈都懵了,好半晌也没说话。
见状,我面无表情,继续道:“如果你怀疑我跟骆向东之间有什么,那我们明天就去医院,我可以去做检查,你看我到底跟没跟他上AA床。”
事到如今,我最庆幸的就是心给了骆向东,可人还没有给他,最起码我没有什么都不剩就滚蛋回家。
我妈足足沉默几分钟有余,等过了这个劲儿,她直接站起身往玄关处走。我一把拉住她,急声问:“妈,你干嘛?”
我妈都气红眼了,她沉着脸说:“我给陈文航他爸妈打电话,凭什么这么欺负我女儿啊?当咱们家没人了是吧?”
我死死拽着她,皱眉道:“妈,事儿都过去了,你还找他们干什么?”
我妈气到流泪,她哽咽着说:“一年了,我们从来不知道你在外面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是妈不对,妈刚才不应该跟你发脾气的,你原谅妈……”
我最受不了软刀子割肉,结果当天晚上跟我妈抱头痛哭。


 第二百七十一章 纪三儿来了

临睡之前,我嘱咐我妈,千万别再因为这事儿生气。也别再去找张陈两家的麻烦。我妈只回了我一句:“你放心吧。妈知道该怎么做。”
我妈向来要强,更要脸面。我知道这事儿被她知道,以后定平静不了。可这已经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以为我会辗转难眠。却没想到意外的心里舒坦,很快就睡着了。
隐约中。我听到枕边的手机铃声响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因为半面窗帘没挡。外面传来莹白色的光亮,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是一串没存名字的号码。来电显示:夜城。
夜城这两个字。让我瞬间清醒。前一秒还似梦非梦,下一秒已经从床上坐起来。
拿着手机,我没马上接。屏幕一直亮着。显示着等待接通。
我划开接听键。把手机贴在耳边:“喂?”
手机中的人只回了一个字:“喂。”
是个男的,我一时间听不出是谁。
心中带着几分忐忑和诧异。我出声问:“你是……”
“下楼接我。”男人说了四个字,这声音……无比的熟悉。我顿了能有三五秒的样子,忽然瞪眼道:“纪贯新?!”
“那么惊讶干嘛?见鬼了?”
不是见鬼,是我太久没有见到纪贯新,从……我去美国的前一晚开始。这么长时间,纪贯新没主动联系我,我也闹心事缠身,没有主动联系他。
兀自惊诧的时候,我出声问:“你怎么知道我新号码的?”
纪贯新说:“下楼,下楼我告诉你。”
“下什么楼?往哪儿下?”
“我在你家楼下呢,不信你趴窗户看看。”
我还真傻的从床上爬起来,趴在窗户边看。只可惜我家三楼,我这屋两面窗户都被平台给挡着,什么都看不见。
我故作淡定的回道:“少来,你说的话还能信?”
纪贯新说:“你看看外面是不是下大雪了?赶紧出来接我,我都冻死了。”
我看着半面没挡窗帘的窗子,因为室内外温差极大,玻璃上都是一层水雾。我伸手一擦,这才看到外面大雪纷飞。
下雪了……
拿着手机,我开始狐疑,嘴上试探性的说道:“你以为北方冬天一定会下雪啊?我告诉你,我们这儿今天没下雪,你糊弄鬼呢……”
纪贯新说:“梁子衿,你是不是非让我直接上三楼?”
靠!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惊蛰了,从床上翻坐起来,我极其认真的问道:“纪贯新,你到底在哪儿呢?”
纪贯新说:“二楼平台上呢。我正对着的窗子是你家什么房间?你看不见我吗?”
他说话的功夫,我已经从床上下来,踩着棉拖鞋出了卧室直奔厨房。
唯一能看到二楼平台的位置,只有厨房的阳台。
阳台里面不供暖,我一推开门,一阵白气。透过窗子,我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他站在平台中间,正拿着手机朝我摆手。
我靠了!
“纪贯新,你什么时候来的?”
嘴中呼出的白气差点模糊我的视线,手机中传来纪贯新的声音,他说:“赶紧下楼接驾。”
挂断手机,我看了眼屏幕,现在才早上六点半。
我身上是一身薄薄的棉布睡衣,出了厨房一路往玄关处走。路径主卧的时候,见我爸妈还在睡觉。我随手拿起衣架上我爸的警服大衣裹在身上,然后踩着雪地靴下了楼。
很久之后,我依旧记得今天下楼时看到的这一幕。纪贯新一身中长款白色羊绒大衣,雪白雪白的颜色,快要跟天地间的雪色融为一体。大衣是开襟的,他里面穿着一身浅颜色,在隆冬清晨的阳光下,看起来那样的耀眼夺目。
说到底,还是人长得好。
我费劲儿推开外层的防盗门,站在门口,眼看着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他头上,身上……
我俩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四目相对,他先是对我绽开大大的笑容,随即张开双臂。
我也不知怎么了,心底莫名的想念他。所以我撒开腿朝他跑过去,还在临靠近他两步的时候脚下一滑,一头撞在他身上。
纪贯新被我撞得往后退了一步,我也是疼的七荤八素,感觉鼻梁子都要断了。
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纪贯新已经双臂环着我的腰,把我原地抱起来,然后使劲儿的转圈。
双腿飞出去,我本能的搂住纪贯新的脖颈,吓得不敢睁开眼睛。
“纪贯新,别转了,我害怕。”
我死死抓着他的大衣领子,纪贯新轮了我十好几圈,这才把我放下来。
双脚沾地的头几秒,我还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所以我没睁开眼睛,还维持着刚刚的样子,环着他的脖颈。
纪贯新的声音打我身前传来,他说:“这么舍不得撒手?那你这么长时间都不打电话联系我,我挑理了。”
我闭着眼睛,皱眉回道:“那你也没联系我啊。”
纪贯新说:“我这不是出门有事儿嘛。”
我说:“你能有什么事儿?指不定跑哪儿撒野去了。”
足足过了十秒钟,我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皆是北方银装素裹的白,还有面前的纪贯新。他一身白如雪的羊绒大衣,在阳光的照射下,差点晃瞎了我的眼。
我收回手臂,往后退了一步,跟他维持正常的说话距离。
纪贯新忽然眯起大大的单眼皮,盯着我的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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