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还情记-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爱之深,怨之切。
央姬冷淡道:“千岁哪里疼?有央儿疼吗?央儿心里的疼比起千岁的疼多上百倍千倍。千岁不信的话,把央儿的心挖出来看看好了!”
“千岁还觉得央儿疼的不够吗?央儿看一眼你,疼就深一分。央儿……央儿再也不要看千岁了。”
想当初,这个娇柔的女子甜甜道:“千岁,如果疼一下便能见着千岁,央儿怎么会觉得疼呢?”
宫容无力:“一定是宫容不够惨,姑娘才不想见宫容。”
****
央姬这次走的孤绝。萧瑟的背影因着宫灯的陆离在白玉地面上投射出阑珊倒影,轻飘到夜风一吹就散。
身后宫容隐忍的低吟像惊雷阵阵,不绝于耳。
她不要理他,再也不要理他。
为什么弓鞋走了又停,走三步顿三下?
一定是她穿鞋的姿势不对,一定是她脚疼的时机不对。
羽衣翩洒,广袖一泼,央姬以蝴蝶展翅的姿势向宫容翩飞而去。
只见榻上的宫容从瓷面到光裸平滑的胸膛,都是姹紫千红一片,如同斑驳的桃花朵朵。
宫容的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动不得,喘不过气来。
央姬悔了,“千岁,千岁,你怎么样了?”
宫容双眸熏上火焰般的色泽,咬唇道:“央姑娘你听我说,公主在酒里下了药。不仅让我全身动不得。还有……”
宫容无颜看她,她手足无措,“还有什么?我该怎么办?千岁,你告诉我呀。”
宫容道:“央姑娘,你走吧。宫容不能看见你,越是见你越难受。宫外有禁卫军把守,你若一走,公主难不成还会掉头而来?罢了,我宫容……”
央姬恼的不行,“你见我难受是吧,那我就非要在你面前碍眼,让你难受。”
宫容苦笑:“不是宫容难受,是下面的那个难受。”
央姬慌张的摸他的身子,一直向下摸去,“千岁哪里难受了……”
宫容闷哼闷哼。面上一层羞意,绯红的如同海棠花开。曲线优美的脖颈与匀称清瘦的胸膛比素日要香/艳好几分,喉结的滚动和起伏不定的胸口波动,如同火山下的岩浆,就等着喷薄而出。
央姬从锦被里向他的腰上探去,征询道:“千岁是不是想出恭?央儿可要解千岁裤子了。千岁不用害羞,这种事情央儿有经验。”
央姬脸红了,却脱的毫不犹豫。
裤子下面,不仅有如玉溜滑的两条长腿,还有长腿间的——一柱擎天。
央姬手一哆嗦,一脸煞白,不可置信的望着宫容,“一定是公主下的药,不会的,不会的……”
宫容如画的眉目上一层羞涩和柔情,“央儿你听我说,公主的药让我暂时武艺尽失,加上还有媚/药,加上你在身边,宫容我……我忍不住。”
央姬受惊的往后一退,一边退一边喃喃:“不会的,千岁你是宦臣,你是宦臣呀。”
千头万绪像在铁锅里蹦跶个不停的熟豆子。
****
晌久。
央姬仿若从一场遥远的笑话中醒来。
质问开始。
第一问:“千岁,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陆央,知道我是为杀你而来,是与不是?”
回应:“你不是陆央。是裴羽设计,你是慕我久矣,宫容不会错。”
第二问:“千岁,从一开始你就不信我,你本可以在初遇之时就救了我,却偏偏在上元节咆哮圣听,你是要我感激是吗?我再大胆猜测一下,你留着我跟留着丽姬的用处一样。是与不是?”
回应:“是也不是。宫容无话可说,就当是如此吧。或许本该也是如此。”
第三问:“千岁,你武艺超群,却救不了被君公子挟持的我,只能下跪求饶。君公子口口声声说,容哥哥不要死……容哥哥一身是血……其实,你们都是联合起来骗我,是与不是?”
回应:“君公子看到的跟你看到的不一样。他没有说谎。”
反问:“那君公子看到的是什么?你凭什么说他没有说谎?”
再回应:“宫容无话可说。”
第四问:“千岁,因为我透露了你和君公子之间的秘辛,他不是你的男侍,你视他如命,所以你忽然转变/态度盛宠于我?甚至当夜就与我同榻共枕,因为你在怀疑我。是与不是?”
回应:“是也不是。宫容……罢了,宫容无话可说。”
第五问:“千岁,当初在储府,义父其实是有意染指我,你是故意救我被施鞭刑,是与不是?”
回应:“是。”
第六问:“千岁,千佛庙,我被许广染指,其实许广与昭姬的阴谋你早就知道,是你亲手把我推到禽/兽的怀中?千岁,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的……”
回应:“央儿,这是真的。”
反问:“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再回应:“是宫容愚蠢了。”
第七问:“千岁,还有吗?你还骗了我多少?”
回应:“宫容骗你的,远远比你猜到的还要多。宫容罪无可赦。”
反问:“千岁以后还会继续骗我吗?”
再回应:“会。”
第八问:“千岁一再的救央儿,是因为红绡吗?千岁喜欢央儿,也是因为红绡吗?千岁,千岁喜欢过央儿吗?千岁以后还喜欢央儿吗?”
回应:“……”
不要答案:“千岁,千岁不要回答央儿。央儿不想知道。”
回应:“宫容之妻,唯央一人。”
不敢相信:“千岁还在骗央儿呢,千岁明明就没有隐疾,千岁却不碰央儿,因为千岁不想碰央儿呀。千岁是连碰都不想碰我……”
宫容面上一片惨淡,加上媚/药导致的不协调嫣红,如暮春落花最后的怒放。
宫容自嘲的笑道:“央姑娘既然都知道了,既然恨上宫容了,只要姑娘把宫容送给公主,宫容天一亮就死定了,央姑娘报了仇,再与裴羽……宫容有一言,裴羽并非良人,姑娘慎重。”
央姬讽刺道:“想得到千岁的人,从来就不止公主一个。”
“千岁全身动弹不得,刚好任央儿为所欲为。你说,等天一亮,央儿的胳膊上没了守宫砂,千岁就是欺君之罪。如此的话,央儿同样能解愤,不是么?”
第58章 声声且慢
央姬缓缓走到铜镜前;拆着头上的发髻,朝他莞尔一笑道:“千岁;今晚的央儿是不是吓着千岁了?”
她的笑;轻轻浅浅;含羞带怯,一如往昔。宫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央姬解了羽衣;只余纯白缎的抹胸和贴身的合裆裤。背上一大块红肿,许是当时太子两脚踹的太狠;加上跟公主的搏斗,手臂脖颈腰际上各种布局不一的红紫。
央姬执起梳子;将青丝梳顺,对着镜子做了个温婉的笑容,也算满意;向他征询道:“千岁,央儿这样,可还好?”
她软腔软调的“千岁”二字,氤氲着情深无量,每每听在他的耳中,都教他的心软上一分。
宫容晦涩道:“央儿,宫容宁可是真的宦臣……”
如果能让那个哄他怜他嗔他黏他的央儿回来,他宁可这辈子都不做男人。
她阻止了他往下说:“千岁,今个是好日子,说这些不愉快的作甚?千岁是男人,央儿才该感到高兴呢。”
她摇曳生姿的走到榻边,娇笑的啄了一下他的唇。他已然泪意一层。
她细细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千岁如今可哭不得了,千岁如今可是货真价实的大男人,这教人晓得了的话,还不取笑死千岁了。”
她口口声声千岁是男人。
“那央儿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宦臣?”他问的小心翼翼。
她默然。自然是还是宦臣的千岁。宫容不消她说,便已明了她的答案。
宫容浅叹:“宫容做人人唾弃的宦臣之时,偏生央儿拿宫容当宝。可是宫容做了匪玉公子,人说文韬武略惊才绝艳,偏偏央儿的眼里再也没有宫容。”
她展颜一笑:“千岁过虑了,千岁是男人,央儿自然更加欢喜。”
她溜进锦被,让他侧卧,从他的背后紧紧的抱住他。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背部,慢慢婆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睛眨了又眨,把泪意倒回又倒回。
她瓮声瓮气道:“千岁,其实央儿可聪明着呢。千岁教央儿作《蝶恋花》,央儿都记着呢。不信的话,千岁考考央儿。”
宫容收敛了脸上的落寞和苦涩,浅笑道:“央儿真是个好学生。难得还有学生主动提出让老师检查功课的。”
她的手收紧了些,勒的他更喘不过气来。“千岁倒是说说,千岁还有别的学生么?央儿只是学生之一?”
宫容由她死搅蛮缠,“这个嘛,目前只有央儿一个学生。不过若是哪天央儿不想学了,为师可要……再物色个比央儿貌美、比央儿聪慧、比央儿知书达理、比央儿……的好学生。”
他动不得,还敢嘴贫。她狠狠的掐了下他的腰际:“你敢!”
“你不看着宫容,怎么知道宫容不敢?”他在迂回的要她承诺。
背后没有了声音,宫容叹了口气,转了话题:“央儿要宫容来考,想必是做足了功课了。那宫容便勉为其难吧,就《声声慢》好了,《声声慢》是双调,可没那么容易。央儿如果不会的话,回头宫容好好教你诗词歌赋。这些非一日之功,只要央儿有这个恒心,跟宫容学上十年半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