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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若爱不曾远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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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李修哲让我进去看书,你们是不是谈了什么?”
  嗯!余昊天低着头回应“他问我是不是真心爱你的,我回答不是。他让我提出条件,我说要李氏百分之二的股权。”
  我的心被什么搅着,内心翻滚着,什么东西随着血液的流动,一点点的僵住了,我想起了李修哲那一句,我在你的眼里是那样的人吗?我终究是负了他。
  之后的事情不需要余昊天说,我也明白了,李修哲出的价格达不到余昊天的胃口,于是他对产品进行了再加上,他要和我结婚了,以此要挟李修哲。而余昊天的资本在于他捉住了我对李修哲的不信任,还有最深处的埋怨与猜忌,我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大方,只是假装大方而已罢了。
  我如同一个急于寻求答案的小学生,瞪大了眼睛慌张而焦急的地问“最后他给了你什么?”
  余昊天句那样目不转睛的望着我,说了一声很不着边际的话“这样的你很有生机。”
  他抬头捋了一下自己额头的发,笑了笑,有点苦涩“若是拖到婚礼举行,我想李修哲会答应的。要是你嫁给一个真正疼你的男人,他会送一份厚礼给你的丈夫,可是他无法接受你要嫁的人是利用你。小语离婚了,她想离开这一个城市。我也觉得要求过分了一些,他给了我一大笔钱。我和小语就去了巴厘岛。”
  我听到这一个答案,长长的缓了一口气,李修哲刚在李氏立足,失去了百分之二的股份,他的处境恐怕比以前还槽糕吧!
  甜品店的客户走光了,只剩下我和余昊天,我的呼吸声显得有点唐突。我的双手很规规矩矩的叠放在桌面上,想了半天还是跟他说:“昊天,你忽然离开的时候,我确实非常难受,因为我是想要跟你好好过日子的,你信吗?”
  余昊天的卡布奇诺一口都没有喝,推到了桌子的中间,他的手也叠放在一起,探头望着我“我信的,所以我和小语去了巴厘岛,我们过得并不高兴,我给了她一笔钱,然后分手了。”说完,他又迅速低下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我来是为我的消失给一个教导,还有亲口说一声对不起。”
  我不清楚,昊天的对不起是对我的利用,还是他在婚礼前一个月带着别的女人跑了,也可能是两者都有。
  我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随身带着的盒子放在了桌面上“谢谢你的交代,夜深了,我得回去了。”
  余昊天的头仍是低着,他问“你恨我吗?”
  沉默了一会儿,我扪心自问,那里跳动的速率很平“你刚离开后,每当我要面对一大堆人的关心和猎艳的目光,我确实有过埋怨,很烦恼。但是我不恨你。”
  “那就好!”他很简短的回答着。
  我们都明白分手的两个人不存在怨恨,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从来都不曾爱过,另一种是有一方爱得太深了,全心全意的为对方付出过。
  “goodbye!”我拎起了自己的包,笑着说。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我清楚的听到他的呼吸里,鼻音很重。
  很久很久,我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看电视,余昊天就出现在屏幕上面,那时他已经是赫赫有名的珠宝商。主持人问他一生中有什么后悔的事情,他说自己做错个选择,否则现在应该有儿有女了,也是因为自己选择另一条路子,他获得了现在的地位。
  事实上,我没有那么坚强,那么勇敢,在我走出甜品店不远,我蹲在了地上,双手抱住了自己,头埋进了臂弯里,全身好似都抽光了力气,没有一丝的朝气。
  同事出来倒垃圾时看到了我,把我送回了住处。
  我睁大眼睛,望着蔚蓝的天花板,张姐拍着我的肩膀安慰着“笑笑,女人不结婚也挺好的。我就是年纪大了,把自己嫁出去了,两年不到,我就离婚了。”
  我目光呆滞了好一会儿,大脑才逐渐灵光。我拿出了手机拨打李修哲的电话,双手在剧烈的颤抖着,我也不清楚自己拨通了电话要说什么,应该说什么,就是想听到他的声音,那怕是冷嘲热讽的话语也好,那天争吵时,他眼里的失望在我的大脑一次又一次地浮现,还有我恶毒的话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我到底干了什么?我无比烦躁的拉扯着自己的发。
  一个很麻木的女声告知电话已关机。我以为他不肯接我的电话,就拨打了陈哥的电话,陈哥也是,我明白他们可能是在飞机上了,也可能是在开重要会议。
  全身无力的跌睡在沙发上,我看向外面黑黝黝的天空,大脑一片空白。
  张姐安慰了我的几句话,见我无动于衷,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就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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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痴情的男人

  最近失眠得太严重了,我看着自己脸上的熊猫眼,无奈的摇着头,相对于其她三十岁的女人,我保养得还算是可以,皮肤还是白嫩富有弹性,长相也是比较年轻,看上去就是二十五岁左右,可是一熬夜,就会脸黄色差,早就不是二十多岁的姑娘的好底子了。
  我在眼底下抹上了一层厚厚的遮瑕霜,花了一个小时,才把自己从头到尾精心的打扮好。我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
  拎着包就下楼,东门的路维修了,我不得不绕道走平时我几乎不走的西门。
  车子的前面堵住了,旁边站着不少人,大部分都是妇女,围成了一大圈子,路实在堵得慌,我探出头问旁边的一位大姐“姐,那些人围在那里干啥子呢?”
  “前面搬家呢?也不知是谁发达了,听说不少的意大利进口家具都不要了,崭新着呢!邻里看着有什么合适的,捡一些回家了。”
  人都免不了有一些贪小便宜的心理。
  我听着懵了一下,也不知发什么神经了,也下了车子。我从人群里穿了过去,看到搬家队正在忙碌着,家具都是黑白色格调,看得出主人是一个较为清冷时尚的男人。
  一个床头柜扔了下来,我扫了一下上面的标志,身子僵了一下,正待我要细细辨认,旁边的三四位妇女蜂拥而上,相互争夺着,一点都没有平时刻意维持的风度。
  当波斯的毛毯也扔在了一边,我再也无法保存镇定了。我嚯地伸手拉住了旁边的工人问“你们是搬那一楼的?”
  工人见我的那个样子,很惊异,,用一种愕然的目光看着我,片刻后,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808!”
  我错开了下楼的工人,见楼梯迟迟不下,我扶着电梯就往上冲着,我的动作很慌张很急促,心用一种我熟悉的快速的跳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着,冒向头顶。
  八楼,我一刻都没有停下来,好似我要是慢了,就错过了什么。我冲进808时,屋子已经空荡荡了,还剩下一个工人,搬着剩下的零碎东西,他见我冲了进来,也是很意外。
  他开口问“小姐,你是?”
  我没有去理会他的问话,我四处的打量着屋子,快步的走到厚厚的米白色的窗帘面前,唰的一声拉开了窗帘,阳光从落地窗面前漏进来,进了我的眼。
  我站在落地窗的面前,看向我外面,身子的细胞一点点的冰洁了,身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然后身子从指尖开始颤抖着,直到全身都在打着哆嗦。
  落地窗的面前就是我的阳台,距离不远不近,我还能看到自己阳台上晾着的睡裙,还有盛开着的水仙花。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住处对面永远都是窗帘盖住了,我还以为是没有人住呢?
  心软了下来,好似就躺在了棉花里,一点点的下陷,我无法去阻止自己的沦陷,因为太有诱惑了,也太舒服了,我根本就无能为力。
  我拿出了手机,手颤抖得太厉害了,手机都从手里滑了下去,砸在了地板上,我急忙弯下腰把手机捡起来,我的脚不知为何软了,无法支撑着身子,跌坐在了地上,屁股和地面抨击,疼痛在臀部弥漫到了全身,明明是很轻微的疼痛天,我却疼得眼眶都布满了眼泪。
  我按下了电话,想问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到底干了什么,还有我又该怎么办?
  可是没有给我问出口的机会手机仍是关机,陈哥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我非常颓败的双手抱住了膝盖,头埋在了臂弯里。
  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砸,砸在我的大腿上,沿着肌肤往下滑下,滴在了地板上,发出很难轻微的滴答声。
  脚步声传来,我仍是不去理会哭着自己的。
  “孩子,你没事吧!”一个老人慈祥的声音,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那个声音太具有诱惑了,老人伸手把我抱在了怀里,我的身子往老人的身上靠着。
  也不明自己哭了多久,电话响了,阿妹打来的电话,我只能沙哑着嗓子告诉她,我今年请假。
  老人是一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杯热水,她很温和对我笑着说“孩子,你哭得太久了,嗓子不好受吧!喝点热水吧!”
  我伸手握住了杯子,热水的温度让我冷却的手热了,身体也逐渐热了,老人坐在了我的面前,看向了对面。她笑着很安静地向我讲述“去年三月份时,有中介公司说有客户要花大钱买下这个房子,当时我打死都不愿意,这个房子是我儿子和媳妇买下来了,我们在这里住了五年,他们出海旅游再也没有回来了。后来中介告诉我,别人不买了,租下来,我还是不同意。一天下午,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敲开了房门,他很有礼貌地告诉我,他就是想租这个房子的人。”
  “第一眼,我很意外,他长得有几分像我的儿子,我心软就让他进屋子了。其实从一个言谈之间,就能看出他不应该住在这个地方的人。我问了他理由,他很真实地告诉我,他爱的女人住在房子的对面,女人的身子不好,他担心她还会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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