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骄子-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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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庆脸上露出自信之色,老气横秋道:“这些年唐光雄拥兵自重,蛮横霸道,我们泰国上下早就对唐光雄颇有微词,但是我们政府只是苦于没有借口和证据,一直容忍他,现得到你这些证据,我们泰国政府就能名正言顺对唐光雄出兵了!”
李飞放下心来,只要泰国愿意出兵围剿唐光雄就行。
“不行,我得马上回曼谷,去见总理!”酆庆激动地说道。
“爹地,现已经夜晚了,再急也不急于今晚啊。”酆芷敏说道。
李飞自然希望泰国越快出兵越好,但是有点担忧道:“酆老,今天唐光雄陷害您的阴谋未能得逞,如果知道你带着证据回曼谷,他肯定用加肮脏的手段来对付你,甚至派人来暗杀你,阻止你返回曼谷。”
“可是这事情不能再延误啊?”酆庆焦急道。
“承认,曼谷之行是不能延误,但是风声一定要保密好,不能让唐光雄知道你离开清盛县返回曼谷!”李飞说道。
酆庆点了点头,却有点犹豫不决,“不知李飞少将有什么方法?”
李飞笑道,“这就是暂时不暴露尼克库身份的有利之处了。”
“噢?”酆庆父女都微微一愕。
“我的想法就是,酆老今晚带着证据连夜返回曼谷,却不能让外人得知,特别是要瞒住你的秘书尼克库,而且还要让尼克库以为你一直家里。”李飞侃侃而谈,“那么唐光雄就会误以为你并没有离开酆家,却不知其实你已经早就返回曼谷。等酆老你获得曼谷方面的支持,到时候兵临城下,就是唐光雄灭亡之时!”
“好计谋!”酆庆大为赞叹,喜道:“早就听闻华夏第一师长的名号,今日一见,方觉闻名不如见面啊!”
李飞谦虚地拱了拱手。
“好,就按照李飞少将所说的那样。我今晚就动身返回曼谷!”酆庆激动道。
“可是爹地返回曼谷,如何瞒住尼克库呢?”酆芷敏说道。
李飞也是有点苦思,沉思片刻后,抬头望着酆庆说道:“我有方法,那就希望酆老先生配合一下了!”
“什么方法?”酆芷敏惊喜问道。
李飞微微一笑:“装病!”
“装病?”
“对,唐光雄诬赖酆老贪赃枉法,未果,但是酆老先生可以假装恼火急心病倒,再找人假扮医生,对外称病,酆老先生卧病床,且不准外人进入,就能躲过唐光雄的眼线!”李飞说道。
“那找谁假扮医生啊?”酆芷敏问道。
李飞低头一想,如果自己来扮,虽然可以伪装,但是汲英和自己有过近身肉搏的敬礼,容易被汲英认出,还是冒险。忽然,李飞脑海冒出了一个人选。
有了!
银千手这婆娘啊!
请兄弟们监督!
第002章 咬回去。
刘邦何人?**有此评价:刘邦是封建皇帝厉害的一个。
孔老头神情复杂却异常认真地将方想比于刘邦,评价之高,让酒馆里的听客大为吃惊,然后便是嘲讽意味极浓的哄然大笑,不以为意。诚然,根本无人把这句酒疯的孔老头的话放心里。
后来方想回家问大叔沛公到底是何人时提起孔老头说的话后,大叔竟然久久没有言语,然后破天荒地第一次走出了这破旧的院落,一直到午夜后才归,却把口再没提起这件事。
到底什么事情让大叔八年来第一次走出破旧的院落?他那晚到底去见了什么人?
方想并没有去问,并不能说方想没有好奇心。
其实,方想八岁的时候,有一次无意问起大叔的过去的时候,喝的酩酊大醉的大叔直接把他倒吊了一整夜。
大叔对方想是极为严格的,如果非要说得加切点,态是严格的,手段是残酷的。
稍有做得不如意,便是鞭笞伺候。带着尖刺的荆棘生生打皮肤上,火辣辣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每年方想浑身上下都会褪去旧伤,次年又添伤。满身的旧伤疤,这也是方想大热天都穿着长袖封实衣服的缘故。
随着年纪的增大,方想挨打的次数逐渐少了,方想心里认为,是自己犯的错少了。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方想是不知道的,人的悲痛会随着时间的变迁而慢慢变淡。后来大叔惩罚鞭笞方想的次数少了,喝酒的次数便多了。
也许因为从小到大承受的痛苦多了,方想的神经便变得无比的坚韧!十三岁的他,比任何人都能忍,无论痛苦还是羞辱!这也是今日方想被那成熟男人踩住手,碎片扎入掌心还能笑得出来的原因。
对于那几个省城来的贵客,方想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这个卑微的野种别人眼里就是蝼蚁一般,一旦反抗无疑等于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所以民风彪悍的大沙镇里待了八年养成牙尖嘴利、勾心斗角、欺弱怕强诸多优点的方想此刻选择了忍!
如果说“忍”是一门深奥的科目,方想的水平无疑能够轻摘博士学位。
博士学位之崇高,忍之真谛,并非能忍,而是会忍。方想是很会忍的。
所以无人猜得着下毒让镇里头卖肉总缺斤少两的宰猪大户朱屠夫圈养的三多头猪一夜全部暴毙的人是谁;也无人知道嫖了日本女人不付钱还笑骂野种拉皮条的隔壁镇的癞皮三半夜家门口被蒙头打断子孙根的凶手是谁;无人知道小镇外围流过的小河沉尸是谁把石头系死者脚腕上的……
第520章 老婆,我错了
虽然抓不出凶手,但是这几件震惊市公安局的大案着实让小镇的居民们大为舒畅了一番,都纷纷言语:恶人有恶报,不是天无眼,只是时辰未到。
风雨来了,终究也会散去。随着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大沙镇的八十户也很少茶余饭后再提起这些快事,而将报应时辰提前了的家伙依旧夕阳下破旧萧瑟的小镇里游荡,捡着一个个啤酒罐和酱油瓶、偶尔还会把看上眼的废弃家具搬回那座破砖烂瓦搭建起来的小破院落。
今天,夕阳西斜,晚霞嫣红,让本来灰色死寂的破旧小镇披上了一层昏黄,也难以生起一丝生气。小镇都是清一色矮房,电线杆错乱,路旁多半是大排档一样的小饭店,或者门口站着几个化妆得像妖精的女人的红绿色氛围廊。
方想脸色苍白地回到破院,因为砖瓦都是一块一片捡来的,破旧灰暗,岁月上来了,青苔杂草布满了院落四角。挪回自个小窝,瞥了眼醉醺醺躺木板上打着呼噜的大叔,方想从墙角翻着几个瓶瓶罐罐,然后翻出一个褪色斑驳的铁月饼盒,再拎起一个小陶罐放木凳子上,然后坐破窗边下的地上,借着夕阳余晖,打开月饼盒琐碎找出把生锈夹子,点起油灯把生满锈的夹子消毒后,小心翼翼地夹出血手掌心的瓷杯碎片,然后吃力地从小陶罐倒出一些灰色粉末,洒伤口处,一阵刺痛传来,冷汗直流,大口喘气。
等阵痛慢慢消去,方想才从月饼盒里抽出一条从破衣服扯下来的布条,把麻痹的手掌伤口包扎起来,口手并用绑好后,脊背冷汗已经打湿衣服。
“打架了?”背后传来大叔嘶哑慵懒的声音。
“没有。”方想单手收拾好月饼盒小陶罐放回原位。
大叔伸了个懒腰,瞥了眼方想受伤的手掌,“没有就好,去做饭。”扇手赶开周围的苍蝇蚊子,拿起身边的酒壶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又躺下继续倒头大睡。
“嗯。”方想低着头走出房间,来到破院子西墙角搭的破陋厨房,生起火来。
大叔醒来,刚好晚饭煮熟。稀粥、酸菜、豆腐。豆腐是从隔壁邻居送的。
邻居是一对寡妇母女,卖豆腐营生,虽然赚不了大钱,但终究比捡垃圾的方想强上许多倍。有徐娘的年纪,却无徐娘姿色的肥胖寡妇本来外号是“母夜叉豆腐娘”,后来满身肥肉的寡妇雌威,一摆围裙,一手撑着水桶粗腰,扯开喉咙,骂遍整条街,从那一役之后,人们都又惊又怕地尊称其一声“豆腐西施”。而方想对豆腐西施是极为恭敬的,并不是因为惧怕她的彪悍,而是方想爬寡妇的墙,就是爬她的墙。偷看的自然不是三围都是90的豆腐西施,而是她的闺女——兰诗程!
小镇众多长舌妇谈论的十大八卦之,除了方想和大叔的关系,还有一件就是兰诗程到底是不是豆腐西施的亲生闺女。因为谁都不相信彪悍泼辣的豆腐西施能够生出这样水灵的女儿,虽然那个时不时挑逗一下方想的满身肥肉的豆腐西施曾经对他说过“老娘当初年轻的时候就这般模样”,但这实让方想不敢恭维。
一想到兰诗程以后会成为像她老妈这般生猛货色,方想就忍不住狠狠地草他娘的生活,并且誓一定好好捡垃圾,捡多多的垃圾,让兰诗程过上好生活,而不像她老爹那般不负责任地抛下这对母女。
但是他却不知道,像兰诗程这种生活乱蓬草窝有着潜质的灰小鸭哪天不想着能有一天攀上枝头,飞上蓝天变天鹅?而现的方想显然成不了那根枝头,至多是老树下的枯藤而已。
刻薄尖酸的“豆腐西施”鸡皮蒜头都算得一清二楚,自然不会白送豆腐给隔壁惨淡穷酸的方想,其实方想每天晚上深夜都会替她磨足三桶黄豆后才回来睡觉。令方想奇怪的是,豆腐西施送过来的豆腐往往比她开门摆卖的豆腐成分柔嫩滑口,色泽光洁。
久而久之,方想才大概猜出个也许。从方想的察言观色判断,豆腐西施每次送豆腐过来都会大大咧咧地取笑讽刺方想一番后,临去不露痕迹地回眸秋波一转,目标正是邋遢风流的大叔。
方想惊讶地现,这一瞥不简单,竟然有种婉转含情凝睇的感觉。
吃完晚饭,收拾好碗筷。大叔懒散散地蹲砖头堆上,抽起水烟,“等一下去隔壁镇买三两烧酒回来,下酒嘛,酒鬼花生。”
“不够钱,不要花生。或者少买酒,剩余的买花生?”方想刷洗着碗筷,没有回头。碗筷虽然是捡来的,但也许刷洗得勤力的缘故,有种焕然一的感觉。
“酒不能少,花生罢了。”大叔挠了挠下巴好些日子没有修理已经乱蓬蓬的胡子说道。
“哦。”
其实大沙镇虽小,烧酒还是有的。为什么要去隔壁的沙河镇买,不是因为沙河镇酒美价廉,而是大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