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运天王-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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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医针灸么?”赵铭洲跟在后面,有些将信将疑地问道。
“嗯,是。怎么,你不相信我的手段?”林宇转过头,瞥了他一眼问道。
“不是不是,我哪敢怀疑小叔的手段,您都能治好老年痴呆症,不过,我就觉得吧,小叔,您的手法实在太神奇了,真是都市奇人哪,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赵铭洲连连摆手,不过还是有些心下存疑。
毕竟,他没有见识过林宇真正的手段,虽然赵震宇说是他治好的自己,但他这样的人向来注重的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在一切没有见到之前,对一切都有些存疑了——这是本性了。
“唔,治好你的时候再奉承我吧,现在还为时过早。”林宇哈哈一笑,调侃地道,也让赵铭洲脸上一红,知道林宇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心底下一阵发怵,乖乖,小叔这双眼睛,也忒毒了些吧?居然都能看穿人的心思?实在了不起。
“你们叔侄两个这是要干啥啊?”赵震宇此刻正坐在灶前,拿了个小板凳,往灶口里塞木头——今天这顿饭,全都是用大锅木头火做的饭菜,炖的是农村小鸡加排骨肉,外加王凤从家里带来的茄子干、豆角干什么的,纯天然绿色无公害大餐,而且完全大锅炖,可谓是别具特色,要比什么液化气灶电磁炉强百套了,从现在锅里喷出的香气就能闻出个端倪来。
现在小凤在灶前忙活得倒是不可开交,老人家只不过就管添火而已,正闲得浑身难受在那里猜闷儿呢,一见两个人进来就不自禁扔下了木头跟了过去。
“我给铭洲检查一下身体。”林宇拿着包往屋子里走。
“检查身体?铭洲的身体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赵震宇一下就紧张了起来,连带地,正在切菜的王凤也怔住了,睁着眼睛望着林宇还有赵铭洲,不能相信的样子。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检查一下罢了。唔,大哥,你不放心,可以跟进来看看。小凤就免了,忙你的吧。”林宇笑笑说道。
“好,好。”父子连心,赵震宇一颗心悬了起来,赶紧跟了过来,王凤继续切菜,不过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一片忧郁——自从她进了这个家门做保姆,赵叔叔和赵爷爷就对她特别好,视同己出一般,她在心底下祈祷,但愿赵叔叔不会有事,否则可真是老天瞎眼好人不长寿了。
不过,心底下倒是在纳闷,“这个林宇也就比我大个四五岁而已,他咋恁大的本事,让赵叔叔和赵爷爷这样的人都服气,说什么他们都听呢?唉,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比不得,比不得哟。”
她心底下羡慕得不得了,边羡慕连做饭去了。
进了屋子,将窗帘拉好,屋门也关好,拉上了门上小窗的帘子,林宇向赵铭洲挥了挥手,“把裤子脱下来趴到炕上去,全脱下来,连短裤也不能穿。”
边说着,边从旁边的脸盆架上拿出了脸盆来,同时从包里拿出了针包,打开来,亮闪闪的一片耀人眼。
“这个,这个,小宇,你这到底是要干啥啊?铭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能不能跟我说说啊?你这突然间就摆出了这种架势来,都要吓到我了。”赵震宇的一颗心就颤了,一把抓住了林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
“爸,你就别多问了。”赵铭洲已经脱光了裤子趴在床上,在那里羞愧难当地说道,语气里一片瓮声瓮气的。
“跟你爸说说又有什么?反正你的病马上就要治好了。”林宇一句话顶过去,赵铭洲立马不吱声了。
林宇边打开针包,取出针来,同时逐一用火机烤过,在赵铭洲背上敲打了一番,随后开始手如飞花移影一般下针,边向身旁的赵震宇小声地道,“铭洲得的这个病很古怪,应该是寒气入体凝在了肾脉,并且堵住了人体运行的手太阴三焦诸多脉络,直接造成了因痛不举、因塞不举,说穿了也没什么,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铭洲才跟他妻子离了婚的。而铭洲面子薄,多次看不好,心理已经留下了阴影和自卑的神色,所以,他更不可能跟您说了……”
林宇边下着针,边将整件事情说了一遍,赵铭洲在那里埋着头,已经连整个脖子都红了起来,抬眼都不敢看赵震宇一眼。
这件事情,可以跟林宇这种奇人说一说,不过他却打死也不肯跟自己的老父亲说了,一方面是怕老父亲担心,另一方面也是强烈的自尊心在作祟了。
第267章 自己解决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真是,苦了这孩子了……”赵震宇手不停地颤着,终于知道自己错怪了儿子,也知道儿子这么多年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受了多大的苦,一时间眼圈儿就红了,他当然清楚这种病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多么可怕的心理打击,自己的儿子并没有被这种打击所击倒,已经足够坚强了。
“行了,没事了,我给他治施下针灸,一次就会去根儿,保证他再振男人雄风。”林宇笑哈哈地道,边手落如雨,转眼间,赵铭洲的腰臀之上已经落满了银针。看上去就跟一个刺猬球似的,颇有些吓人。
赵震宇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施针的,一时间有些看得瞠目结舌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起来。要不是他深信林宇的手法和医术,恐怕早已经阻止他不要再这么干了,否则的话,这么施针下去,自己的儿子岂不是还没有治好就要被他扎死了?
那边,林宇终于施完了针,开始以指做针,慢悠悠地在旁边赵铭洲腰肾处不停地施以指针,同时暗自度过元力去。
嘴里笑着问道,“铭洲,现在感觉怎样了?”
“热,好热。我现在就感觉到腰肾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以前这里面经常是一片虚寒,上来那个劲儿的时候,冰得腿都有些麻,可是现在却感觉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着一样,并且,两条腿特别舒服,尤其是,嗯,那里,以前是湿冷的感觉,现在同样有一种由内至外的灼热感,很舒服。”赵铭洲低声地道。
“嗯,那就对了。你这个病,不是先天带来的,而是后天得上的,外寒处体,造成筋脉堵塞。真是奇怪,你经历过什么事情么?”林宇边继续施以指针,边皱眉问道。
“以前确实有一次,就是在得这个病之前,我在外地出差。那是冬天,去机场回家的途中,中间要经过一个冻结的湖面。当时坐在车子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结果车子就一下卡在了冰窟窿里,我们所有人全都泡在冰寒刺骨的水中。不过侥天之幸,并没有多大的事情,只不过我们这些人全都被泡在冰水里了,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当时也没觉得怎样,不过,回来后……”赵铭洲说到这里,期期艾艾地,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回来后因为长时间出差,你很想你的爱人,所以,回来后就迫不及待地行房了。结果,原本就是冰寒入体,但你本身并不觉得怎样,行房之后略有些肛周疼痛而已。此后一个星期,至少行房了五次以上,结果,再隔一段时间,突然间就发现症状加重,越来越不行了。及至最后,直接导致不举,是这样么?”林宇微笑问道。
“是,是……”赵铭洲低声应着,恨不得直接把炕刨个窟窿将脑袋埋进去。
这种隐秘的事情说出来,不要太丢人了。
“呵呵,年轻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再加上结婚偏晚,喜欢行房,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了。只不过,你当天被冰水泡了,当天回来就行房,而后一个星期内连续不断的行房,这就是大忌了。因为原本冰寒入体,不易排去,而你一再行房,使血脉大开,冰寒更易入体,并且入体愈深,及至深脉之中,最后才造成血脉堵塞,才有了你之后的毛病了。”林宇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
同时,最后狠狠地在赵铭洲腰间一点,便听见“哧哧哧”的一阵轻响,清晰可闻,随后,依稀便看见赵铭洲背后的那几十枚银针针顶处,居然开始向往喷出了细细的血柱来——林宇用的这种针跟其他的针灸用针不一样,是完全中空的,顶端可以放血的那种。
“小宇,这,这不会有什么事情吧?”赵震宇看得心惊胆颤,一把抓住林宇的手道,他的手心里全都是汗。
“不会有事,我这是在把他体内深脉之中堵塞脉管的那些冰寒之气还有淤血引出来而已。”林宇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同时嘴里笑着说道。
只见,那一股股血脉足足喷起了十几公分高,随后才缓缓落下,尽落在赵铭洲的腰上,等落下来的时候,却是根本不散,凝成了一个个的小冰疙瘩,还冒着丝丝的寒气,里面裹着一点青红色的血,在赵铭洲后腰上滚来滚去,就是不化。
同时,那一枚枚银针上瞬间也凝成了一层层的寒霜,在晚春初夏之交的天气里,冒着丝丝缕缕的白色寒气,望上去触目惊心——赵震宇现在只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看着一部武侠剧似的,从来没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居然就这么出现在现实里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好半晌,待那一枚枚银针之中不再向外喷射寒气青血之时,针上的冰冻寒霜也一点点化去变成露珠似的东西后,才点了点头,又疾快无比地在赵铭洲腰上各穴点了几下,随后手一收,赵震宇只感觉眼前一花,儿子腰上的针居然就已经完全不见了,真不知道林宇是怎么收起来的。
找到块干净的毛巾,林宇细心地给赵铭洲擦净了腰臀上的青色血水,里面还有半化不化的冰疙瘩呢。
擦拭干净后,一拍他的腰,嘴里笑道,“行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做个正常的男人了。起来吧,别在这里赖着了。”
话音刚落,赵铭洲已经迫不及待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赶紧穿裤子——不起来是不行的,下面的那个东西刚才已经支棱起半天了,令他羞愧难当的时候也痛得要命,如果再不起来,他都害怕压折了。
赵震宇刚要说什么,不过在儿子起身的一瞬间,就看到了一个高高耸起的东西,禁不住就瞠目结舌,指着儿子的某处,惊喜交加地问道,“兄弟,你看,铭洲好像,好像,真的好起来了……”
“爸,你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