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西塔福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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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坏射手,根本打不中要害。安德比先生,他是斯文人,他甚至连马蜂也不愿杀死,总是不加伤害就把它们丢出窗外,反而常常挨螫。虽然我老是怨他,但也没用。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以吉姆无恶为根据而开始工作吧。”
“你认为有人蓄意把罪名强加于他吗?”
查尔斯·安德比用记者的拿手方式问她。
“我不是这么想的,没有人知道吉姆去看他舅舅。但是,我们不能完全排出这种可能。当然,我总把这归因于偶合和倒霉,我们所要找的是怀有杀害策对维里安上尉动机的人。警察当局完全确信这不是所谓的‘外部的罪行’。也就是说,不是夜盗,开着的破窗门是伪装的。”
“警察是这样告诉你的吗?”
“简直如此。”
“你说的‘简直’是什么意思?”
“那个女服务员对我说的,她妹夫是警长格雷沃斯。所以,她当然知道警方的想法。”
“完全对!”安德比先生说,“不是外部,而是内部罪行。”
是的!”艾密莉说。“我觉得那个侦探拿尔拉柯特是很稳当的人,他已开始调查因策列维里安上尉死亡而得利的人。显然,对吉姆他们不会费心去做深入的调查了。所以说,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事了。”
“这将会是多么惊人的头号新闻啊!”安德比先生说,“如果我和你发现了真正的凶手,我就将被说成《每日电讯报》逮罪犯的行家里手了。但好事求必都会实现!”他又有些泄气地说,“这种率只是小说里才有的。”
艾密莉说:“胡说!我身边就有。”
“你简直了不得。”安德比说。
安德比拿出小笔记本。
“让我们来作个系统的分析、吉姆本人、他弟弟、妹妹,还有他的姑母珍妮弗都是策列维里安上尉死亡同等的得益者。舒尔维娅——
吉拇的妹妹,当然连一只苍蝇都不伤害,但我相信她的丈夫可能会干得出这种事,他是卑鄙的人面兽心的人物,你知道——艺术界搞女人之类的卑事,往往会造成经济上的穷困不堪。
实际上,将分得的那笔遗产,是归舒尔维娅的,但这并无妨碍,他终究会从她手上搞走的。”
安德比先生说;“听起来他是极令人讨厌的家伙。”
“哎!对了,略有几分潇洒,女人们暗地和他乱来,品质高尚人都恨他。”
“啊。这是头号嫌疑犯!”安德比先生边说边记在小本子里,“调查他星期五的活动。
用采访作掩饰,这不是很容易办到吗?”
“好极了,”艾密莉说,“还有吉姆的弟弟白里安,人们认为他在澳大利亚,但完全可能早已回来了,人们有时不宣而战。”
“我们不妨发个电报给他。”
“要发的。我认为珍妮弗与此无关,据我所知,一她是个相当好的人。她有名望,而且毕竟住得不远,就住艾息特嘛。当然,她也可能去看过她的兄弟,而她兄弟又讲过她崇拜的丈夫的坏话,她可能就发火拿起管子打了他。”
安德比半信半疑地问:“你确实这样看吗?”
“不,不真正这么看。还有不为人知的那个男仆,遗嘱只给他一百镑,他若无其事。但他妻子是贝令太太的侄女。贝令太太管着那个三皇冠。她显得相当仁慈,富于浪漫色彩,她可能因我那个年轻人快要坐牢而为我难过,看来等我回去时,得当她的面痛哭一场,也许会告诉我一些有用的情报,此外还有关于西诺福特寓所方面,使我产生疑问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什么东西使你感到奇怪?”
“就是威尔里特一家。她们在仲冬时节租用策列维里安的带家具的房子,这样做是非常奇怪的。”
“真的奇怪!”安德比先生表示同意,“可能和策列维里安以往的生活有关系。另外,转桌降神那件事也是奇怪的。”他又说,“我准备把这件事给报纸写篇文章,征求阿里佛·洛奇勋爵,阿瑟·柯南·多尔勋爵和一些女演员的意见。”
“什么障神会?”
一安德比先生兴致勃勃地详细描述了这件事,与凶杀有关的新闻无论哪一件不是令人不感兴趣的。
讲完后他说:“有点古怪,是不是?也就是说,它迫使你进行思考,这事可能有蹊跷。
开始我遇到的一切事情我也以为都是真实的。”
艾密莉微微一颤说;“我厌恶这种神神怪怪的东西,象这一次,如你所说,似乎有些道理,但太可怕啦!”
“这个降神的事看来永远不会是真实的,对吗?如果死了的老头真能以神的面目还世,为什么不能说出谋杀者呢?多简单的事呀!”
艾密莉沉思着说:“我觉得在西增福特可能会找到线索。”
“对,我看我们应彻底地调查。”安德比说,“我租了一部车子,大约半小时后出发,你最好跟我去。”
“当然,”艾密莉说,“布尔纳比少校怎么办?”
“他步行去,”安德比说,“验完尸马上出发,你刚才问的,告诉你吧,他不想跟我同路去,他宁愿在泥地里跋涉。”
“路上可以行车了吗?”
“呵,可以,第一天就有一部去过了。”
“好!”艾密莉站起来说,“现在该回三皇冠了,我得检检箱子,还要在贝个太太肩上表演一幕哭泣短剧呢。”
他有些魂不守舍地说:“不要担心,把事情交给我吧。”
艾密莉虚伪地说:“完全与我吻合!得到你这样可靠的人帮助,真是太幸运了。”
第十二章 逮捕
在回三皇冠的路上,艾密莉幸运的碰到在半路站着的贝令太太。
她喊道:“喂,贝令太太,我今天下午要走了。”“是吗?小姐,乘四点十分的车去艾息特吗?”
“不是,我要上西塔福特去。”
“西塔福特吗?”
贝令太太的脸上流露出强烈的好奇神态。
“对,请告诉我那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过夜?”
“你打算在那里过夜吗?”她的好奇心更甚了。
“是的,那是……噢!贝令太太,找个地方,我想私下跟你谈些事情。”
贝令太太相当乐意地带她到一间私室去,这是一间舒适的小房间,烧着一炉火。
艾密莉明知这是一件最使人感兴趣的事,但她却说:“不要对任何人说,行吗?”
“我一定不告诉别人,小姐。”贝令太太那对黑眼睛感兴趣地望着她。
“那个皮尔逊先生,你知道吗?”
“你是讲星期五在这里住的那位年轻先生吗?是警察逮捕的那个吗?”
“逮捕?确确实实被捕啦?”
“对,小姐,不到半小时以前。”
艾密莉脸色苍白地说“你…能肯定吗?”
“肯定呀,小姐。是警官告诉我们的阿密的。”
“太可怕了,”艾密莉说,她本来就有所预料,这话并不使她格外不安,“贝令今太太,我……我跟他订了婚呀,他并没有干这种事呀,哎哟,太可怕了。”
说着,艾密莉放声大哭。今天早些时候,她就把这意图告诉了查尔斯·安德比,使她担心的是怎样能不费力地哭出眼泪来,随意哭不是容易做得到的,眼泪要有真实的感情才能流得出来,这就使她害怕起来,但她绝不能退让。退让对吉姆没有好处。敢作敢为,深思熟虑和眼光锐利等本领,在这次花把中得到了有效的发挥。廉价哭泣任何人都未得到过好处。
但这次尽情地哭,也是一种宽慰,她毕竟是要大哭的,大哭将获得贝令太太的同情和援助,为什么不大哭一场呢?在她哭的时候,一次真正的纵情痛苦,将会把她的一切痛苦,疑虑和本公开承认的恐惧发泄出来,进而冲刷掉。
“得了,得了,亲爱的,不要这样激动。”贝令太太说。
她伸出一只慈母般的大手,爱抚着艾密莉的肩膀,轻轻地拍着,安慰着:“一开始我就说了,他没有干这种事,他一向是善良正直。
那些警察都是笨蛋,我刚才还这么说,某个偷窃的流浪汉倒可能这么干。喂,不要悲伤了,事情会好起来的。”
艾密莉嚎啕着说:“我太爱他了!亲爱的吉姆,可爱的、稚气的、无依无靠的、渺茫的吉姆啊!完全是因为警察在错误的时刻,做出错误的事而使他遭罪的!该怎样改变那个深沉固执的拿尔拉柯特侦探的意志呢?我们必须营救吉姆呀!”
贝令太太安慰她:“当然,我们要救他,当然要救他的。”
艾密莉使劲地揉眼睛,_抬起头,急切地问道:“到西培福特后,我住在哪里呢?”
“上西塔福特吗?亲爱的,你决定要去吗?”
“决定了。”艾密莉肯定地点点头。
“哦……”贝令太太慎重地考虑这个问题。西塔福特可住的地方不多。只有一个地方你可以往,那里有一栋大房子,西诺福特公寓是策列维里安上尉建造的,但现在出租给一个南非来的夫人,他建造的另外六间小平房,克尔提斯和他的夫人住第五号,他在西诺福特当园丁,上尉允许他夫人在夏天出租房间。其实,你没有别处可住了,有个铁匠铺和邮政所,但玛丽·希伯特有六个孩子和她的小姑住在一起,铁匠的妻子正怀第八胎,因此,有的地方与其说房间不如说一个角落更恰当。可你怎么去西诺福特呢?小姐,你租了车子吗?”
“我坐安德比先生的车子去。”
“呵,那他住哪里呀?”
“看来也只好挤在克尔提斯家了,不知他能否腾出一间屋来给我们两人。”
贝令太太说:“我看象你那么年轻的女子,这样不大合适吧。”
“他是我的堂兄弟。”艾密莉说。
她看得出来,贝令太太心中均正统观念是不大可能干涉她这样做的。
那位女主人眉宇开朗地说:“好吧,这样办也可以。你们跟克尔提斯住在一起可能不舒服,她会安置你们住那间大房子的。”
“对不起,这一阵我真成了个大傻瓜!”
艾密莉又一次擦擦眼睛。
“亲爱的,没关系,难免的嘛!”
艾密莉真诚地说:“我感觉舒服多了。”
“一场痛哭加一杯好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亲爱的,这么冷的天气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