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不及你半缕青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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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玄夜说两句;苏门玄夜就当没听见不予搭理;妙楚习以为常,觉得他真是无趣……
于是妙楚便于凤阳清说;高兴的时候还拉着凤阳清的袖子;凤阳清也任由她如此;当然也偷偷观察苏门玄夜的神色;这个公子到底对妙楚有没有心思?
后来妙楚拿着两个糖人正开心着;就撞见一位老妇人;衣服上涂抹着不同红色的颜料;有些凶神恶煞。妙楚望着她的眼神不禁哆嗦;她犹如枯槁的手正抓着自己的手腕;妙楚一惊;冷不防的就挣脱开;抓着苏门的腰身躲在后面。
苏门玄夜因为腰间多出来的手一愣;这手的力度柔软;糖人擦过苏门玄夜的衣袖;妙楚才意识到自己当下这举动有点可笑;苏门玄夜等等要一巴掌将她打开了;这糖人还没完全固化;这衣袖……可那妇人还在追她。
妙楚暂且不管,没思考完全说:“你干嘛?”妙楚其实想喊;这哪里来的疯子乞丐……可是觉得有些大不敬。
“你运气好;她是巫婆。”妙楚的手不自觉搂着苏门玄夜的腰;一只手已经被苏门玄夜送出去。她如今是没有武力在身的弱女子;不甘不愿被抓了手;她掀起妙楚的袖口;看到守宫砂;“好兆头。”
跟在后面的人已经看到巫婆的手势;端来了清水和一把匕首。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静止看着三人;一墨色锦缎男子;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扇子;正从容站在哪里。还有一长身玉立之人;手中无物;空手端着;宽袖锦袍上绣着的是火云纹;那张脸鬼斧神工妖魅无比;但眉眼的神色瞧不出女气;倒是多了一份冷冽和英气。周身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此时这男子的视线正注视着他身旁的女子;这女子一身雪白丝裙;头上只有两只发钗;一只手搂着红衣男子的腰;捏着手;另一只手落在巫婆的手中;此时正准备放血。
巫婆望了望苏门玄夜和凤阳清;开口:“今日三生国祭鬼节;姑娘莫怕。”
妙楚见到匕首要下刀;另一只手便不自觉地紧抓苏门玄夜的衣服;只见锋利的刀锋划出一刀口子;血滴滴落入清水中。苏门玄夜的眉头一皱;见她的手紧捏着他腰间的衣服;他的手不自觉的落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上;轻轻掰开她的手指;握在手里紧了紧;示意她没事。
妙楚丝毫没注意苏门玄夜的动作;其实平日里妙楚不是很怕疼,不然也不会常跟宫二打架。
巫婆一不留神打翻了碗;妙楚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血水翻在地上,妙楚一惊。
巫婆神色有些慌张;身旁的人立即重新来了一碗盛有清水的碗;接住留下来的血直到碗中水变得艳红;凤阳清已经取出手绢替她包起伤口;巫婆刚才明明是因为惶恐而打翻了血。
妙楚怀揣着沉重的心情缓慢地走在街头;路人瞧见三人天容惊愕半响后;因为苏门玄夜的一个眼神都散了去。突然听见惊雷之声:“哥哥。”
只见路人纷纷避开;眼前出现一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姑娘;一双杏眼水灵灵。她很快就注意到红衣男子身边的素衣姑娘;只见她没什么精神;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天啊;她哥哥边上有女人了;真是天大的喜事。她一定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有这么大的魅力;妙楚抬起头;站直身子望着眼前打量她的人;这不是苏门湘吗?
可是苏门湘显然没有认出妙楚;苏门湘见其天生丽姿;真是超级美女一枚。拉着凤阳清;“凤哥哥;你这么大一盏煤油灯;杵在这里干嘛;走;陪我逛逛庙会。”
凤阳清一下子无厘头地被苏门湘无情拉走;他怎么成了煤油灯了;什么意思!妙楚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却听闻苏门玄夜说,“一碗血就让你无精打采?”
妙楚答非所问;“天底下可真有人取血练功?”
苏门玄夜多望了她一眼;她还在意宫门血案?
“比比皆是。不论阴派还是阳派都有以血练功的;不然宫门的秘密会让天下人冒着危险和大不违去宫门剜心取血。”
妙楚的心是痛的;但是面上是平静的。她望着他,“千年之久;若不是你在千指山发现了密室;也会不清楚宫门秘密是否属实;天下人又怎么会这么傻以身试法呢?”
“人心贪婪!”
☆、祭鬼节要她
人心的贪婪;世人的贪婪;妙楚不由得哆嗦,望着悠然自得的苏门公子。
“那苏门府可是有秘密?”
苏门玄夜面带深意浅笑,望了一眼妙楚,“苏门府的秘密只有苏门府的人能知道;你想知道?”妙楚瞪了一眼苏门玄夜,不予理睬,有什么了不起不说拉倒。
随即问到,“你对魔情弦有何见解?”
“魔情弦是宫门祖传之物;相传可以驱魔;是上古神器;江湖传言甚少。这世间我倒是不相信有魔;也许……”
苏门玄夜突然打住,脸上是莫测的笑意,妙楚不知所云。也许什么?
苏门玄夜想说魔无,苏门府倒是有鬼神之法;难不成此琴是他的克星?亦或者是有人夺了它要对付苏门府?
老头曾无意说了句,那是一把千百年都不曾奏响的无用之琴,真是如此?
妙楚以为苏门玄夜又要故技重施谈条件,无奈叹息了一声;她可以问师父不问他了。只是她内心迷茫,逍遥自在,恣意山河,归居田园无论哪一个都好,何必执迷天下权位和长生不老呢,何处为此杀戮……还是她不懂权位财富对人的吸引力。
夜幕降临;城郊的祭祀台围了很多人。几乎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巫婆在上面做法;听说今年采集的十人皆是处子之身;三生国的百姓听闻大喜。
祭祀一要血祭地母;血加了酒被灌入一根柱子;说是这根柱子连接了地神;这血就供奉给他了以求保水土。
二要猎头祭谷;将牛头;摆放在祭台上;将血浇在这些头上面;以求来年谷物丰收。
三要祭奠牲畜;台上出现一头猪;这剩下的血就灌给猪喝;这猪喝了血以后;精神亢奋;嗷嗷叫了几声;巫婆说是吉兆。
仪式完毕后;城郊开始载歌载舞甚是欢腾。尤其是竞价相亲;许多未出阁的少女今日也无需矜持;浓妆盛服在人群中;等着各位男子出价;价高者才能试问女子芳心;只要女子也中意;那么出的价钱就是聘礼。也无需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可以拜堂成亲,真是全民娱乐。
妙楚觉得很是好玩;就在台下细细看着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和各处出价的少年。
可是突然有男子指着妙楚说;“我想拍这位穿着白长裙的女子,一千两。”
众人望着王商贾家的王公子所指之处;望着众人看着自己;“我我不相亲。”
妙楚摆手解释,刚说完;接着李商贾的公子又出价,“那姑娘一身天蚕丝衣裙很有品味,一万两。”
有人已经嘘声,天蚕丝是好布料。
“三万两。”
妙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有些不悦自己被戏弄;虽然刚才好笑地看着别人竞价;落在自己身上怎么感觉在被贩卖,一点都不好玩。
“三十万两黄金。”
哇;众人闻价一惊捂住嘴巴;惊讶不已;三十万两黄金啊。妙楚一色素衣素雅,一张倾城倾国之貌清丽脱俗,气质似仙;眉宇间的朱砂增添了几分妩媚动人。
似乎没有人敢出价了;妙楚望了一眼出价之人;其人仪表堂堂,但还是难掩心中不舒服之意;悻悻一眼;“一群无聊之辈。”
“五十万两黄金。”
众生此时纷纷侧目,五十万两黄金,足以金屋藏娇……三生国是商贾之地;人人富足五十万两黄金的聘礼也是少见。
此人风流倜傥,气质如玉说,“姑娘;气质非凡;品味不俗;头上的祖母绿翡翠玉钗产自扶苏国;品质上乘;白玉玉簪锻造精美;价值不菲,姑娘本不该是这世间俗物可以丈量的;只是今日正好是祭鬼节;又是竞价娶妻;我对姑娘一见倾心。有所失礼;姑娘莫怪。”
众人惊呼;此人肤白肉嫩;好一位有品位的贵公子。而远处的苏门湘;十分好奇,“谁啊;这么大手笔;买个姑娘花那么多。”苏门湘鞭子朝柱子上一丢;整个人顺着鞭子跳上了台;这样就一清二楚了。
待看清是前些日子不久来三生国游玩的外邦公子;她见过。这么大的手笔;所拍之人却是哥哥身边的女人,岂有此理!那个外邦公子由人群让出的小道正朝着妙楚走去。
“五十万两黄金就想买本小姐苏门府的人;你未免太小瞧我们苏门府了吧。”
众人闻言皆望向台去;竟然是苏门府的大小姐苏门湘。什么情况?五十万两黄金啊……可是世人谁不知苏门府富可敌国。
众人虽不明所以但预感不妙;纷纷离台三尺远。
外邦男子转头望着气势恢弘站在台上的苏门湘;其女穿着一身劲装,只见眼神带着挑衅与不满;饱满的嘴唇因为不悦而嘟囔着;白皙的脸蛋泛着微红;一双杏眼;长得很是标致。
公子一脸错愕;倒是很快表情就恢复了自然。三生国山好水好;盛产俊男美女。又望了一眼妙楚;似乎还是妙楚更美上好几分;公子的视线完全被她填满,而忘了旁边的耀眼妖艳的苏门公子。
只听苏门湘着急上火的喊,“哥哥;你怎么就不动气呢;区区五十万黄金……”可是苏门湘话还没说话;只见一抹红影与倾国美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根本不知道人去了哪里;外邦男子惊叹何人武功如此之高;眼中只一抹红影。
苏门府?再打量台上叫嚣的女子直跺脚,离开了台;外邦男子从边上百姓处得知刚才的就是三生国赫赫有名的苏门大小姐苏门湘。难不成刚才那一声哥哥,苏门公子也在此。
苏门湘走到外邦公子面前;吓了公子一跳;只是瞬间神色恢复自然;施礼:“在下扶苏国西慕容;见过苏门小姐。”
苏门湘却是呲之以鼻;不买账:“你在后面加个十个八个零;都不够买苏门府的女人。”然后一脸不高兴地走了;嘴里还念念有词;“哥哥;真是的;……就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一点面子都没了。”西慕容一愣;之后饶有兴趣地看着苏门大小姐远去的背影。
难怪他爹说苏门天很宠溺他那个女儿;而她那个女儿虽然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