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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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一千五,根本连想都没想,直接道:“行,我买了。”
牛大叔和夹克男子均是一愣。
要是周围没人在的话,我当然得跟他砍砍价,可是围着这么多人,万一别人开了口应下了价格,东西可就不是我的了。为了不出意外,我摸出钱包来,抽出一千五百块钱递了过去,“给,您数数。”
牛大叔咧嘴一笑:“……好。”
夹克男子看看我,又瞅瞅那块石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似乎有点嘲笑我的意思。
他身后一个妇女道:“老王,你也看上那陨石了?”
夹克男子一回头:“陨石的升值空间太小,相对价值也不高,没必要收它,咱们还是看看奇石吧,今年买了,没准明年就能翻翻呢。”
我心满意足地抱起陨石,别说,比起普通山石,这玩意儿实在太沉了。
废了好半天劲儿才搬到了后备箱里,我一踩油门,兴奋不已地开车回了梅子家,直到抱着石头进了院子,我嘴上的笑容还是没有褪去。
梅子古怪地看我一眼:“顾哥,你怎么了?笑什么?”
我乐呵呵地打来了一盆井水,“没啥,捡来了一块石头,对了,红姐呢?”
“红姐吃完饭又睡觉去了。”
我好笑道:“这个小懒猪,行了,你忙你的吧,我下午可能还得出去一趟。”等梅子进了屋,我激动地搓了搓手,一呼气,也不顾冰冷的凉水,直接把手伸进去,用水撩在陨石上,并拿刷子一点点洗着石头。
清理过程很顺利,灰土一层层脱落,黑色熔壳和气印很快出现在眼前。
一厘米……五厘米……十厘米……
熔壳露出的面积渐渐扩大,忽地,一个米黄色的痕迹跳入我的眼球,这抹跟黑色熔壳明显不是一个颜色的东西是镶嵌在陨石表层上的,从质地上看,也跟周围的陨石是完全两个东西,面积不大,也不是很起眼。
但当我看到它后,心中那个兴奋劲儿啊,只想仰天大叫一声。
我要找的小玩意儿……就是它!!
吱呀,北屋的门开了,带着困意的斐小红走出来,瞥瞥我,“哼,傻笑什么呢?”
我知道她还有点生气,也就没计较,笑道:“我这边的事儿办完了,你要是想买衣服啥的,争取下午尽快买完,多买点也没什么,不超过二十万就行,嗯,然后准备准备,咱们明天早上回北京。”
斐小红瞅瞅我,“……吃饭了没有?”
“呃,还没。”
“回屋等着,我给你热热饭!”一转身,红姐进了厨房。
我对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清理着陨石上的灰土,做好了这些,饭也热出来了,回屋匆匆忙忙地吃了几口,我便抱着陨石装进后备箱,载着红姐和梅子一起到了银川市区。
在一个商厦门口,我把她俩放下了车,道:“我去办点事儿,你们随便买东西吧,衣服啊,家电啊,吃食啊,买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到时候我给你们报销,梅子,你也别客气,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梅子有点扭捏。
斐小红嘿嘿一笑,拉了梅子一把:“这家伙有的是钱,别给他省。”
我笑道:“那就这样,我先走了,俩小时以后我过来接你们。”
我开车在银川市区里转悠了两圈,想找个卖翡翠毛料的店铺,可问了好多人,也没人知道哪有,倒是看见了几家翡翠成品专卖店,可都没有切割器。无奈,我最后从一个报亭大妈那里打听到了一个陶艺店,跟他们老板借来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齿轮切割器,带座的那种,呃,可能它的专业名词不叫切割器,反正姑且能用吧。
给了老板一千块钱,我开了间做陶艺的屋子,抱着石头和切割器进去,反手关好门。
我要做的,只把那个小玩意儿从陨石上分离出来。
吱啦吱啦,吱啦吱啦,我拿着那个很不顺手的机器,让齿轮磨蹭着米黄色周围的陨石。也许是这个切割器功率或齿轮硬度的问题,也许是含金属元素较高的陨石比翡翠毛料还硬的关系,切割速度非常慢,一分钟过去了,才堪堪在陨石表面切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不过,既然东西已经到手了,我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了。
半小时……
一小时……
下午三点五分的时候,嗒的一声,米黄色的物质掉到了地上,总算被分离出来了。
我擦了擦脑门的汗,把外套脱掉,蹲在地上继续将黄色物质边上覆盖的陨石碎渣一点点清理干净,等到了最后,我拿水冲了冲这块小陨石,擦干一看,我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它,跟我从电视里看到的那张拍卖会展示图一模一样!
这颗珠子看似貌不惊人,非常普通,它呈自然型圆球体,米黄色,不透明,重40多克拉,直径1。75cm—1。80cm,宛如一颗寻常的圆石子,就算我随便扔到大街上,估计也没人会看它一眼,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圆珠子,却在几个月后的拍卖会上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那是两亿三千五百万啊!
不过,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按耐住心头的躁动,做了个深呼吸,满怀期待地做了个小测试,我倒想看看,在某种条件下,陨石珠子是不是像电视里提到的那么漂亮,别是蒙人的?
一分钟后,心跳明显已经加快了很多,这时,心里最后的一丝忐忑也消散了干净。
太漂亮了!
有道是人不可貌相,看来这话真没错!
我坐在椅子上落了落汗,等了一会儿,才飞快出了陶艺店,到外面的商铺里买了一个首饰盒子,想想,还是不放心,又拿手帕裹了几圈,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放进兜里,开车朝斐小红所在的商厦驶去。
一切就绪,终于能回北京了!
第269章 【归家!】
北京。
前门大栅栏。
快过春节了,家家户户似乎都洋溢着节日的喜气,平常不苟言笑的几个老邻居此时嘴角也挂起了笑容,跟街里街坊聊着新年的话题。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欢乐气氛,我站在自家四合院门口的小青石台阶上,看看街道居委会挂上的红缎横幅,瞧瞧胡同里悬着的大红灯笼,听听耳边时不时蹦起的一缕鞭炮声,深吸一口气,只想仰天大叫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唉,还是自己家好啊。
离家一个月了,真有点想爸妈了,哐当,我一把推开院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去。
“……爸,妈。”
南屋门开着,隐约能听到洗衣机轰隆轰隆地转动声,老妈拿着衣服架往绳子上挂衣服,老爸正攥着报纸和抹布,蹬着凳子在擦北屋的玻璃,听见门响,他俩同时看了过来,结果,老爸爱答不理地嗯了一声,继续回头干活,老妈也哼哼了一下,压根就没理我,抖了抖湿漉漉的花衬衫,拿衣服架撑起来。
我呃了一声,“妈,我给您洗吧,爸,您也别擦了,留着我来,我来。”
我过去想要接老妈手里的衣服,却被她瞪了一眼:“一边去!别添乱!”
我不管,争着抢着帮老妈晾衣服,“哎呀,我不就是晚回来了一两天嘛,主要是手头上确实有事,一时没走开,而且我开车回来的,肯定没有坐飞机快啊,合着您不能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眠不休地开车赶路吧?那还不累死我?”见老妈脸色好看了一些,我又赶紧去帮老爸的忙,把剩下的几块玻璃都给擦干净了。
早上十点一刻左右。
我们三口儿总算干完了活,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晒太阳。
“对了,妈,家里最近怎么样?”我道:“没什么事儿吧?”
老妈瞥瞥我,“怎么没事?你倒是清闲,离完婚就跑云南游山玩水去了,什么也不管,多自在啊,多悠闲啊,可老娘呢?老娘就得跟家里挨骂?这叫什么事儿呀?我告诉你啊,你自己的事儿自己擦屁股,以后老娘可不管了!”
我一听,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故作愤怒道:“谁骂您了?我找他去!”
老妈气哄哄地一跷二郎腿,“还不是你丈母娘,人家邹大妈前一阵几乎是一天一个电话,我一接,那边就开始叽叽喳喳地跟我讲道理,什么咱家对不起她们家呀,什么月娥遭了大罪呀,反正老娘是听出来了,月娥她们家对财产分配不满意,好像想把美容院要过去,不过后来月娥可能跟她母亲急了,我听见电话那头俩人吵架,吵得还挺凶,再然后,邹大妈也没来过电话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月娥现在跟哪呢?河北老家?”
老妈道:“不清楚,那次以后就没联系了,也可能跟北京呢吧,毕竟她得找工作啊。”
老爸板着脸看看我,“月娥的弟弟邹吉祥应该在北京呢,前个月你们还没离婚的时候,月娥好像通过一个美容院的客户给她弟弟介绍了个工作,嗯,是个咖啡厅,跟朝阳门那边,叫什么来着,上……上岛……对,上岛咖啡,你要想找月娥,去问问他吧。”
我点点头,暗暗记在心里。
吃完中午饭以后,我一个人回了自己的小屋,里面没来得及生火,空气干冷干冷的,看着空空荡荡屋子,我微微一叹气,出屋拿了两张报纸和劈柴,将蜂窝煤填进炉子,压上蜂窝炭,点着报纸,我捂着鼻子拼命往炉口扇扇子,把火生了起来。
不多时,暖暖乎乎的温度在屋里荡漾,舒服了很多。
等放完了残留的浓烟,我一摸手机,开始打电话。然而,我或许是低估了女人的愤怒值,一个多月过去了,她们还是不借我电话,邹月娥手机关机,晏婉如正在通话中,袁雅珍手机没信号,暂时无法接通,席蔓莎嘟嘟响了十几声没人接,蒋妍的电话更痛快,直接给我挂断了,听都不听。
我心里这个恨啊,但自己理亏,也没办法说什么,只好出门换了个公用电话打。
许是知道是我打的,席蔓莎和蒋妍还是不接,倒是手机关机的邹月娥的电话嘟嘟通了,虽说仍无人接听,但其中的把戏我一琢磨就明白了,前几分钟打还关机,下几分钟就开了?哪有那么巧?肯定是邹姨把我的手机号和家里电话设置了黑名单,只要我一打过去,就自动回复关机消息。
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