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果之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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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会吩咐亲信去找些新鲜货品。”货嘛!台湾多得是。
治安恶化,家庭失和,翘家的少女层愈来愈年幼,只要用点美男计,再拿出金钱诱惑,还怕不手到擒来。
上回被救走的货色相当美味,他尝过其中两位,可惜没尽兴,还没玩腻人就被带走了,害他一直心痒难耐,想再试试童稚的处子味。
“日本方面的警务人员似乎盯上我,以后没事少打电话给我,怕被听。”
中年男子十分不屑久并的懦怯。“想成大事就不要贯畏缩缩。”不耐烦地挂上电话,他转向身多忠心的手下。
“我要的东西呢。”
“在你的床上等着,主人。”
中年男子得出淫邪的嘴脸,快步地走向卧室。
床上正躺着一位全身赤裸的女童,茫然地傻笑不已,根本不知即将面对的是豺狼一般的恶魔。
“不错,漂亮的小东西,我喜欢。”
他快速地脱下衣物,露出痴肥的啤酒肚和壮硕的下体,像头饿狼似地扑向咯咯笑的女童。
来不及盛开的小雏菊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摧残,她被玩腻后的下场,恐怕更难以想像,她的人生因一时贪玩而彻底毁灭。
犹豫?!
这个字眼见时会出现在她身上,简直讽刺至极。
就在此时,左天蓝开始犹豫,是该光明正大的由大门进入呢?还是照往常的惯例翻墙而人,考验考验他们的防御能力。
一大早特地破灭荒的请了个假,将烦人的苍蝇冈田一夫丢给柳大闲人看管一天,然后难得地穿上一件连身裙,还刻意地在巷口买了串香蕉。
正正式式的打扮应该走正门吧!毕竟这次她不是来找碴,而是……探病。
瞧他壮得像座山,从“三楼”掉下来算是小事,他是大哥嘛!身手不至于太逊,不然早在其他帮派大哥的枪下死上千次了。
她绝对没有心虚,只是有一丝丝不确定,警务人员失手摔死黑帮大哥不知要判几年?
不惊不惧,她有一个传奇大姐,法律问题交给她就万事OK。“你,到底要在门口站多久?”。
不是他要好管闲事,而是好奇心使然,风似野老觉得门口有人影晃来晃去,忍不住要开口询问,蓝天帮正向不是总统府,谢绝参观。
“要你管,我高兴。”死小鬼,没事冒出头来吓人,好在她胆子大。
“小姐,你长得好像我的辩护律师。”愈看愈相似,拷贝版都没像成这样。
“像你的头啦!我还是你的高中老师呢。”笨蛋,难怪被人设计。
身为台湾第一大帮帮主的弟弟,居然会不认识左氏四传奇,他能混到这么大其是奇迹,可见他老哥得用多少气力才护得位他那条小命。
人笨要知耻,偏偏他笨到寡廉鲜耻的地步,教人想一掬同情泪都嫌浪费。
“我不是开玩笑,你真的很像我的律师。”风至野加重语气声明。
虽然一路过来的审判他都有些茫茫然,但是那张精明干炼的容颜,和犀利不饶人的利口,令他印象十分深刻。
只是眼前的她给人……剽悍的感觉。
奇怪,他怎么会用剽悍两字来形容她?她看起来纤纤细细的,个头才到他的肩膀而已,他一定是在牢里待久了,思路不清。
“二少爷,左警官是来找帮主的。”石虎做了个“请进”
的手势。
“左警官?!”风至野惊讶地瞪大眼。“她是……警察?”不会吧!
既来之,则安之。
不在意他狐疑的打量眼光,左天蓝拎着一串香蕉走进大厅,没有半点扭扭捏捏,昂首阔步的神情像回家似的,自然得很。
“石虎,你家老大挂了没?”没设灵堂没摆白幡,应该健在才是。
虎啸堂堂主石虎勉力一笑。“帮主很好。”
对于她无礼的问话,他已经很习惯了,明明话里带着关心,嘴巴吐出来的字眼却是十分恶毒。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仇家上门寻仇,顺便吊唁。
“你确定他还没死,从三楼摔下来耶!一命真硬,这样都摔不死他。
石虎了然,原来……“帮主很好。”
“你真是只石头做的老虎,只会说帮主很好,可不可以换个新词?”古板得教人生气。
“帮主很……呃!无碍。”在她的瞪视下,他还是顺着她急,帮主真的很好。
除了背上有淤血,左臂严重挫伤,右脚足踝扭了一下,当真没啥大碍。
和以往枪伤、刀伤比起来,这些根本不算是伤,就像被蚊子吓了两口般不痛不痒。
“没事那我走了。”自己真是穷紧张,早料到他是九命怪猫,那一点点高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请留步。”石虎出口挽留。
左天蓝不耐地将香蕉甩来甩去。“干么?”
“左警官不是来探望帮主的伤势的吗?他正在房内休息。”他的眼神说着——你知道帮主卧室吧?
“反正又死不了,我本来是想来卜卜香,没事看他会长针眼。”看来看去不就是那张脸。
那张脸老是困扰着她,害她办案不能专心,好几次差点跟丢了嫌犯,警察办案最忌优格,所以他是大祸害,能避且避,以免惹祸上身。
“言重了,我想帮主非常乐意你来拜访。”帮主喜爱她是人尽皆知。
拜访?“我最讨厌和你们这些堂主讲话,不是阴阳怪气就是死板板的。一点创意都没有。”
石虎木纳得教人想启他,六法堂的张翼严肃得教人受不了,赏罚堂那个棺材脸更令人反冒,尤其是紫魅堂的冷夜衣老是摆着一张怨妇脸,每回都眼中含怨地瞪着她。
她和风似默乱七八糟的关系干冷夜衣屁事,大哥的女人哪个有好下场,喜新厌旧更是人之常性,凭什么将过错压在她头顶上。
男人是风,女人是网,不管网张得再大,依旧网不住无形的风,所以她不相信爱情,排斥婚姻。
自由才是人们最佳的选择。
“石虎,她当真是警官不是律师?”风至野小声的问道。
声音虽小,但仍传进左天蓝耳中,她十分嫌恶地低昨一句,“白痴。”
“左警官和左律师是姐妹。”石虎解释。
“嘎,双胞胎呀!难怪一模一样。”除了个性。
“谁告诉你我们是双胞胎,没见识。”撤撤嘴,她用轻蔑的眼神一扫。
这世界只有双胞胎长得像吗?先入为主的观念真是要不得,迟早被人卖了还笑着帮人数钱。
迷惑的风至野们着头问道:“不是?”
“快把这个白痴拉走,无聊至极的对话会让我想揍人。”左天蓝挥舞着拳头,手中的水果特别引人测目。
“你出门带香蕉?”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探病不带水果,你要我买来白菊花吗?”猪。
“你……探病带……香蕉?”不只他讶异,石虎的嘴角都有可疑的笑意。
风至野自认为才疏学浅,但他没料到还有人是如此过日子,探望病人忌送香蕉她不知道吗?那对伤势有害无益;她不会真要大哥的命吧!
对了,先前她还说要来上香呐!真是可怕的女人。
不,应该说恐怖的女警官。
“带香蕉犯了哪一条法,我喜欢吃香蕉不可以吗?”万一他挂了,她就可以独享。
谁规定探病一定要带贵得要命的苹果或水梨,香蕉多便宜呀!一串才三十块,老板看她漂亮还少算十块呢!
不懂民生疾苦的肉鸡。
小警官一个月的薪水才那么一丁点,上几次牛排馆就差不多告罄,她又不贪污,有香蕉吃就该躲着偷笑。
当然她每个月固定认捐三分之一的薪水,帮助贫苦无依的小孩,所以没钱是很正常的。
“你怎么说就怎么是。”瞧她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风至野哪敢多话。
“做人要有骨气,不要唯唯诺诺,心不甘情不愿。”她在鸡蛋里挑恐龙细胞。
他真想仰天长啸。“是。”
“你是我人妖弟弟的翻版呀!有气无力地像个娘儿们。”咦,没个性。
他措措自个的鼻头。“人妖?!我?”
“有意见吗?”左天蓝穷凶恶极的一瞧。
这一招用着么弟天青的身上相当受用,她一瞪他马上噤声,没想到欺善怕恶是人之通病,风至野立刻,一凛地猛摇头,不敢说她就是娘儿们。
石虎在一旁想笑却又忍得很辛苦,她的暴力是出了名的悍,他宁可憋到脸扭曲成一回肉瘤,也不愿因一时之误而遭殃。
得罪小人,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得罪女人,挫骨扬灰,尸骨无存。
而她两者身分皆具。
冷吟堂的沈千原正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七义堂兄弟的暴毙虽非他所为,但是他难辞其咎。
至今他仍搞不清楚堂内剧毒从河流出,经地盘查后发现不少毒奕短缺,而且都是那些致命难解的毒素,但近年来已经几乎不再用此恶毒方式惩罚叛徒。
“帮主,属下失职。”
风似默背对着他,昂立的挺伟身躯散发冷傲的气息,他耍弄着一只造型怪异的蓝紫色水晶,说不出的威严令人心强。
“七义堂的堂主已自清处分,至于你……”他厉声地说道:“你太轻忽了。”
沈千原坦承道:“是,我的确有错。”他没有管好手下;因此让冷吟堂蒙羞。“请帮主责罚。”
“现在不是归究责任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找出遗失的药剂,蓝天帮正处多事之秋,凡事要谨慎小心。”
今国际刑警的介入如雪上加霜,内贼未除、赤龙会的逼近,使得其他帮派亦蠢蠢欲动,想分食蓝天帮这块大饼。
腹背受敌,他的施展空间相对的窒溢,游龙困水抖以飞天,缚手缚脚无法正面起冲突。
“属下会尽力找回失物。”
“嗯!”
隐隐作痛的背让风似默的剑眉微敛,为了断绝冷夜衣的痴念,坚持不让她有上药酒去淤血的机会,结果苦了他的背。
夜衣对他而言只是一名手下,不具任何意义,就算她曾是他的女人,但也仅仅是供发泄的女体而已,不带半丝私人情感。
礼物终归是礼物,一旦失去了新鲜感,不过是主人丢弃的一件物品罢了,永远成不了最爱。
“啧!命真大,居然没摔死你。”手一抛,左天蓝奚落地嘲弄他。
接过一看,风似默眉尾微微上扬。“香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