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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火龙果之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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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青真想反胃,老爸虚伪得可以得一座奥斯卡最佳演技奖,这么恶心的话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交给你?”风似默的脸色变得更古怪。

“啊!呵呵呵……我是说神爱世人,在神的面前人人平等,没有所谓的阶级之分。”

左自云硬是沏出道理来。

他最想说的一句——我把女儿交给你,但一时口太快煞车不及。

“老爸,你一定要这么阿Q吗?真的很丢脸耶!”

略带低哑的嗓音一出,左自云不做二人想地随手将听诊器丢向儿子,因为病房内会清醒地唤他老爸的人只有这家伙。

左天青一闪。“谋杀呀!老爸。请你睁开容智的双眸瞧一瞧,我的声音有那么难听吗?”

左自云斜睨他一眼。像垂死的小鸭子。

慎地,女声响起,“左天青,你死定了,我一定要揍你一千次。”

这次,大家的视线集中在病床上已然清醒的左天蓝身上,风似默的手甚至主动握住她没注射点滴的小手看得冈田一夫直瞪眼。

“死丫头,人还躺在床上就想揍人,小心老子先扁你。”左自云是狠想敲她的头,但她身边站了哼哈二将。

“打死我吧!老爸,你的肉麻话教我无地自容,恨不得撞墙再是一次。”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真是家门不幸。

风似默爬窗进人的那一刻她早已清醒,但是面对两人曾有的亲密关系,她实在不知该开口说什么,只得继续装睡,等他无趣时自行离开。

而另一名头痛人物冈田一夫,她是很想下床踢他一脚,不过装要装得像,她继续躺在床上当植物人,任由他们互相厮杀。

本来她可以做到木石无所动的境界,可嘴巴臭如水沟的小弟和阿Q老爸的上场,教她再也无法伪装下去。

“不孝女,老爸白养你了,看哪个不怕死的笨蛋敢要你,包袱收收就给我滚出去。”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我要。”

现下左家三人看着左边的笨蛋,再瞧瞧右边的笨蛋一非常有默契地叹了一口气,怎么有人抢着当笨蛋,他们着实不解。

难道他们真的笨到无药可救,听不出老人家在说气话吗?

两个名副其实的笨蛋。

左自云故作为难的说道:“一个女儿两个男人抢着要,我是不是该将她剖成两半,一人分一边。”

“可是老爸,半边人怎么做那档事,不是怪难为他们的。”左天青和父亲一搭一唱,消遣起两人。

“是喔!这还真为难。”他假意沉思了一会。“这样吧!我家老三也不错,反正都是那张脸,你们凑合凑合用。”

相似脸孔就是这点好处,买一送一,一口气销出两个女儿,看万老头还有什么话好说。

风似默和冈田一夫面面相觑,有些受不了左家人“大方”的个性。

“我只要蓝儿。”风似默坚定地说道。

冈田一夫连忙跟进。“感情不是物品,无法以物易物。”

他是先迷上左天蓝那张绝美的容颜,相处之后才发觉她性情真的可爱,从不拐弯抹角地装矜持,直率真诚,不象时下女子一般做作。

左天绿同样美得教人移不开视力,看似清纯的眸中老转着狡黠的慧光,古灵精怪难以捉摸,不若左天蓝那般清彻,得费心去猜测她的心思。

至于已嫁人的左天虹则更让人害怕,无害的瞳目闪着精光,像只盯着猎物的金色狐狸,一不小心就被吞进肚,连晚救命的时间都不被允许。

说来说去他还是认为内外一致的左天蓝最可爱,他不想放弃。

“蓝儿,不要说老爸专制,两个让你挑一个,我不插手。”左自云将难题丢还给女儿。

不插手?她会信才怪。“哎呀!我的伤口好疼。”左天蓝五官全挤成一堆了。

别脚的演技也只有那两个关心过头的笨蛋会上当,风似默紧张地握紧她的手,不断说着安抚的话。

而冈田一夫完全忘了“主治大夫”就站在旁边,赶紧地拉铃唤值班护士去请医生。

值班护土也顶逗的,居然问院长要去找哪个医生,害得装疼的左天蓝笑得伤口真的痛起来。

“噢!我不行了,快痛死了。”天呀!怎么会有如此迷糊的护土。

“蓝儿,你忍着点,真的很痛吗?要不要吃止痛药?”

风似默温柔地抚去她笑过头而溢出的泪,以为她伤口痛到落泪。

冈田一夫则拿着开水。“喝点水吧!不要哭,眼泪会刺激到伤口。”

左天青看到快吐血,忍不住开口一讽。“二姐,你不要笑,我不想再帮你缝伤口。”

太夸张了吧!他们看不出她在笑吗?

经他一提醒,两个大男人才想起他是医生,并用狐疑的神色仔细凝瞬左天蓝。结果冈田一夫松了一口气,风似默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风似默沉着脸,“蓝儿,你让我很生气。”明知道他会担忧还戏弄他,真是不可饶恕。

左天蓝马上气弱的低嚅。“我受了伤,大丈夫不趁人之危。”

因为两人曾裸程相见过,他对她的好她不是无动于衷,在心底某个角落里有他的存在,微微撩动的心潮起了波纹,她口气中多了撒娇的嗔意。

她不想爱他,但是又想亲近他,矛盾的心互相拉扯,连她都乱了头绪,不知到底是不是爱。

她不是随便的女人,男人的怀抱一向非她的归处,可是她贪恋风似默温暖加大海般的胸怀,喜欢赖在他大大的怀里摩挲,好像一个港口。

他让她有安全感,全然无私的信任他,相信风一般的男于为她而安定成山。

到底是不是爱呢?她的心在游移。

“我不打女人。”风似默正色道。

左天蓝嘟嘟嚷嚷的低语。“是喔!只吃女人豆腐。”

人不能做坏事,一做坏事就会有报应——“二姐,你怎么知道他只吃女人豆腐,该不会你的豆腐……”左天青向父亲暧昧地眨眨眼。

父子连心,左自云立刻心领神会。“女儿呀!他吃了你多少豆腐?”

“爸,你不要和小弟瞎起哄,像我这么粗鲁的女人哪有豆腐吃。”左天蓝用眼神警告风似默少开口。

“有人喜欢吃咸豆干。”左自云转向女婿候选人。“风小子,你老实说,有没有碰过我女儿?”

为人父亲当面问起这件事,脸红的不是自家女儿,只见风似默一脸无措地红了耳根,左自云当下拍起惊堂木。

“好呀!小子,真有你的,这么呛鼻的火丫头都敢吞,还不快叫一声岳父大人。”

“岳父大人?”他怔愕。

左天蓝则无力的低吼,“老爸——”

冈田一夫见情势大转,力挽狂澜。“左伯父,是他害天蓝受狙击的。”

“晤——是这样吗?”‘女儿的冲动她还不了解吗?

成又得罪了谁。

脑科权威非浪得虚名,左自云不会只听一面之词。

但是他基然一沉的表情令风似默误解,立即单膝下跪请求原谅。

“是我没保护好她,她的受伤我难辞其咎。”她受伤,他比她更心痛。

他的下跪和担当令左自云十分激赏,同样撼动在场的三人。

冈田一夫有失败的感觉,心中微微发酸;左天蓝心口一顿,撞出心,到的小火花;而左天青已在心里叫他姐夫了,这样气度的男子才配得上刁蛮二姐。

“我了解。”

左自云的那句“我了解”表示不怪罪,全是女儿阁下的祸,他没错。

听在风似默算中却又是另一层意思;他在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蓝儿,才会使她因他的关系受对手报复,在鬼门关前绕了一趟。

“我是真的爱她,请把她交给我,这次我会用生命守护她。”他不只是双膝齐跪,前额还猛叩地面。

这回更教人震撼,不等左自云开口,扯下点滴插头的左天蓝气得用脚踢他的肩膀。

“神经病呀!我中枪与你何关一你个要以为把头磕破了,我会像上次一样的同情你。”

左氏父子是等着看戏,驯悍记的剧码好久没上演了。

“蓝儿,谁准你下床,快给我躺回去。”风似默急吼,动作敏捷地抱住她,避免乱动的她扯开伤口。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命令我,本小姐就是不要上床。”她挣不开他的密制。

不要上床?好敏感的字眼。

风似默气得口不择言。“你跟我上过床就是我老婆,夫是天,你要听我的。”

“说得有理。”左自云在一旁点头,可是没人理他。

“天底下上过你床的女人何其多,每个都是你老婆不成?”她没发觉自己口气含酸。

“不要跟我翻旧帐,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他算是专情了。

左天蓝冷嗤。“我不是三岁小女孩,少用鬼话骗我,冷夜衣不是女人吗?”

喔!有第三者,姐夫惨了。左天青为他默祷。

“是,她曾经是我女人,但是我不爱她,我和她的关系纯粹是肉体发泄,而且早在一年多前我就不再碰她。”

他不是初生的婴儿,拥有一张纯白的纸,过去的他浪荡不羁,女人多如天上繁星,他无爱亦能性,染上七彩的布无法重新漂白。

他不能改变已成事实的过去,却愿意为她重塑未来的他,只要能讨她欢心,他什么都肯做。

“你若不爱她,为何她一副欲将我除之为快的怨恨表情,你一定给了她承诺。”她第一次被女人恨。

“无理取闹,又不是我要她爱上我,而且那件事我已经给了她惩罚,你要我挖心挖肺来证明吗?”

夜衣打断他们的燕好,最生气的莫过于风似默,欲望不得抒解又逼走了他的蓝儿,生气的他拒绝夜衣的自动献身,下令赏罚堂鞭刑二十。

左天蓝冷言道:“谁要你的心肺,我怕狼和狗会来讨。”狼心狗肺,要来何用?

“你真的欠教训,宝贝。”

就在六月见证下,他吻上她固执倔强的唇,深切的吻渐成温柔的水波,将两人围绕,美得像一幅画,只差没人在四周洒下花瓣。

左天青佯装抹泪,“太难得了,没想到粗手粗脚的男人婆也有变天使的一天,真是太感人了。”化腐朽为神奇。

“感人吗?去找个女人恋爱去,然后生几个孙子让我含颐弄孙,享受一下当爷爷的滋味。”左自云早打好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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