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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爱若云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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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递到我手里的时候屏幕和后盖儿已经摔成了两片,我佯装不在意地匆匆扣上后盖收好,笑脸向他道晚安,然后转身上楼。
江图南在一片黑乎乎中笑得阳光灿烂给我抛了一个飞吻。大咧咧的样子像是一下子缩小了十岁,和电视新闻里那个在百事中周旋的山城第一人实在相差太远。
我按照记忆中的方法,用脚开了房门再后退几步,但是没有篮球掉下来,于是又掂着被子角猛地扯开被子,也没有什么奇怪生物。
我憋着笑做着这些傻逼一样的事儿的时候,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可能我也像江图南一样,变得无聊又幼稚了吧。
我困极了,看来江图南这次放了个空包弹。我钻进被窝里睡觉,可是没多一会儿就被被子上泰山压顶的沉重压得被迫醒过来。
我迷糊糊地喘着气儿睁开眼,眼睛正对上两只白花花的“泰山”!娘嘞,这大胸尺寸绝壁超过34d,香水味儿呛得我咳嗽不已,我瞬间庆幸我醒得早否则绝壁窒息而死!
我去这谁啊!我十分困难地伸手推那个大只佬,手忙脚乱地去开床头的台灯。
灯刚打开,两只丰腴地胳膊就像是两条蟒蛇一样亲昵箍住了我的脖子。
“西西!”甜腻又玛丽苏的嗓音传来,无比熟悉。
原来这才是惊喜。


 章十:我鄙视你!

我十分勉强地把身上的“泰山”推开。虽然说女大十八变,但是江妮可的变化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基因这种东西真是强大又神奇,江图南的老爸曾经是篮球明星,于是江图南长得比一般男生高大,他妹妹江妮可也终于变成了一个又高又壮的女汉子。
妮可从小就喜欢粘着我,但我实在没办法把眼前这个womentiger和没发育前那个机灵鬼头的小丫头联系起来。妮可满眼粉红色桃心,像一只超级大型的贵宾犬一样抱着我的脖子黏在我身上,西西西西地和我叙旧。
我刚刚经历了差点被压死,现在又差点被勒死。但见到妮可,心中的一团乱麻也稍稍被慰藉几分。
于是我和她聊天好久,少不得把编给她哥听的那一套什么为了自由去美国教书,又为了爱回来的瞎话,又给妮可说了一遍。
“妮可,你知道的,我一直就向往那种悠闲的生活啦。”我笑着说着瞎话,说的比喝凉水还顺溜。
妮可的脸上却没有我想看到的惊喜,她脸上玛丽苏的笑容开始一点点僵硬,等我说完,她突然一下子跳下床去,砰得一声巨响把门关上,转过头来的时候,青春洋溢的脸上已经笼罩上了一层乌云。
妮可从沙发上拿起几个抱枕,不由分说砸向一脸愕然的我,她手上力道很大,我被结结实实砸了几下。
妮可红了眼眶,前言不搭后语地对我吼道:“这算是什么屁理由!何月西你比我还少女了?要想潇洒就跑去美国潇洒一辈子啊!tm有谁拦着你吗?我虽然不喜欢徐安怡,但我更恶心你!你早不回来晚不回来,为什么偏偏在我哥和徐安怡结婚的时候回来!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我来告诉你,你是最贱最恶心的小三!”
她突然哭了,抽抽搭搭不成声:“亏我听到我哥说你回来了,还担心你,还担心月铭……我是连夜赶回来的,在车上难受死一直没睡……我以为你是没有从那件事里走出来……是有什么不得已,你躲这么多年又回来是有什么苦衷……结果呢!”
她站在原地,对着我一直哭。我低头不敢看她。
砰得一声,她用和刚才关门同样大的动静打开门,临走,她气的头也不回地告诉我:“何月西,你会遭报应的,你别想和我哥在一块儿,徐安怡不整死你,我也咒死你!”
惊天动地的脚步声远去,我呆坐在原地,浑身僵硬地连脖子都动不了。
我一点都不冤枉。
的确,不管我和江图南有着什么样的过去,不管江图南为什么会和徐安怡结婚,不管我有什么理由……但是我现在做的事情,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恶心的介入者,千夫所指,该千刀万剐。
我不知道这一夜我是怎么睡的,睁着眼睛干巴巴等到天亮,失眠让我整个人都笼罩在焦虑之中。我越来越等不及了,我只想马上找到那个什么鬼地契,把月铭救出来,然后,永远从这些人眼前消失。
窗外略泛白,我就拿起电话,不安地准备再次叮嘱阿周叔去看月铭。打开手机,我愣了,屏幕上显示:没有sim卡插入。
我的电话卡呢!


 章一一:反将一军

我慌了神,飞快穿了衣服起床,沿着楼梯一级一级缓慢地下台阶,低头搜索过地毯的每一个角落,壁画一样的地毯花纹让我眼花缭乱,但是我任何一片碎屑都不敢放过!
我的脑海中飞速地出现昨天的细节。昨天从玄关打电话回来,江图南突然出现在我背后吓我,我的手机不慎掉下楼。电话卡应该就是这时候摔掉的……不巧的是,散架的电话不是我自己捡起来的,是江图南!
我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吓得慢一拍了。要是我的电话卡落在江图南手里,只要他稍稍有那么一点好奇心,去查一下通话记录……
我后背的晨衣瞬间被冷汗透湿!
目光的尽头,第一级楼梯下的地毯上,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白色微微闪着……
我三两步跳下去,一把捡起来抓进湿漉漉的手心。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我知道,如果被江图南查到月铭,知道月铭没有进监狱,那绝对意味着一场灭顶之灾。
我不是傻子,江图南忘不了我,但更忘不了江太太的死!
惨不忍睹的记忆再次复苏。月铭浑身是血地冲出来,他失控地喊着“妈!”,浑身发着抖,整张脸都在抽搐。
“叮咣!”
涂满了血的匕首从他的手上被扔出去,冰凉凉的血滴甩在我的的脸上。
……
我呵一口气,暖暖发凉的手指,心有余悸地装好电话。甚至没有怀疑为什么这一小片东西会这么完好地躺在这里,没有被清洁小阿姨不小心扫走,没有被谁的鞋子不小心踩坏,甚至连位置都没有移动,就像是在等待我把它寻回一般。
后来我才知道,我要为自己的想当然付出多大的代价。
“何月西!”江图南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他今天似乎要去什么正式的场合,穿的周吴正王的,线条简练的西服和身材很合适。
他稍稍微笑看着我,眼神暧昧温柔,人畜无害。
“何月西,你大早上的像只警犬一样贴着地板在做什么?”他毒舌地揶揄我。
我朝他翻个大白眼,摊开手掌,装作一脸坦然道:“嗐,昨天电话卡不小心摔出去了。”
江图南一句话也没多问,甚至一点都不怀疑。
“妮可小孩子脾气,她说什么你别在意,我早上已经打电话骂过她了。”江图南看着我小心翼翼。
“不会不会。”我连忙摆手。
江图南十分抱歉道:“你自己在家,别看电视报纸什么的,别给自己添堵”。
我知道江家太子婚礼泡汤的事儿肯定现在满城风雨,于是连忙摆手,虚伪地表示我是白莲花,为了爱情不介意流言蜚语。
江图南临走,又回头,用昨天恶作剧一样的口吻对我说:“何月西,晚上我给你办了个简单的接风宴,你一定要来。”
门口透过的光线让他脸上的表情突然看不清楚。
“这次是真的惊喜。”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声音不大。
而我根本没听进去就假笑着答应,因为我的衣服袋子里,手机在不间断地震动着,有如催命一般。
江图南一走,我就躲进洗手间去接电话。这个号码只有鬼牙和阿周叔知道。
鬼牙粗鲁的声音在听筒中响起,他的话把我整个人都打进地狱十八层去!
于是我什么都顾不得了,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冲了冲脸勉强清了清自己的神智,抓起电话就往外跑!


 章一二:受了什么刺激

我坐上山城的北线地铁,从“月牙泉”所在的浅丘站到这条线路的终点站需要两个小时四十分钟,也就是从东到西贯穿了整个山城。
刚刚我从月牙泉跑出来的时候,编了十分拙劣的理由说我受伤的后脑勺现在又开始疼,要去医院看。佣人们担不起,张妈立刻就给江图南打电话,但我已经顾不得了什么露馅了。
本来我费尽心思演这一出戏就是为了月铭。可是刚刚鬼牙打电话过来,他蛮兽一样吼叫着,说:“你弟弟和周老头今天早上都不见了!”
鬼牙一把撇清责任,说他关起来月铭也是听大哥的话办事,吓唬我而已,打了他几顿,但根本没有喂他毒品。
今天早上阿周叔说要看月铭,他就放了人出来,没想到这几天都像一只病死猫一样的月铭今天早上一见到阿周叔,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癫魔”了,上去就去掐阿周叔的脖子,他手上戴着铁链,老迈的阿周叔被勒得一下子就瞪了眼吐了舌头。鬼牙的几个小弟冲上去拦架,没想到月铭竟然吼叫着勒住阿周叔去那头撞小弟,还像一只疯狗一样去咬人!
我急的把手指抠进头发里面去,可连手指都是发着抖的。
我知道,月铭一定是发病了!七年前那件事的时候,月铭才十三岁,精神刺激太大得了“癫魔”,也就是躁郁症双人格。发病的时候暴力倾向十分严重,可怕的很。
现在我的手肘和小腿上还有几道褪不掉的伤疤,都是前几年拉住发病的月铭的时候留下的。
但是月铭这几年已经明显好转,三四年都没有犯过病了,为什么现在会突然这样,还是对着比亲爸还疼他的阿周叔?!
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地铁在终点站停靠,“千佛眼”就到了。一路下来,乘客下去又上来,换了几次血。站在我面前的人已经由离开浅丘站时候抱着电脑听着音乐的高级白领和大学生,变成了灰头土脸的体力工人和穿着黑色亮片吊带衫和毛边紧短裤的浓妆女。
我下了车就开始跑。在千佛眼城区站,连地铁的隧道都没有灯,黑咕隆咚一大片,充分表示这块地方已经被市政建设抛弃多年。
黑暗变成罪恶的温床。隧道两边站着一众的失足女。不过早上还站在这里的,都是一夜都没拉到客人的,非老即丑,加上夸张的化妆,昏暗中不人不鬼。有个别长得还行的,伸出胳膊拉客,一胳膊烂疮。
千佛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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