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级智能-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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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唐宁如此钟爱旗袍……
成份很高啊,难怪当年要被批斗了。……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
唐宁忆起先辈事迹,也是有感于心,帮众人斟好茶水,浅笑着续道:“不过是在内务府任个差事,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个内三旗的包衣,就是个家奴。”
“……”
唐宁如此轻描淡写,教萧浩庭顿时无语。在内务府这种油水最肥的衙门,随便混个几年都是腰缠万贯。
邓友梅先生的小说《那五》里,刚好有两句话是戏谑内务府的——“房新树小画不古,此人必是内务府。”
说的正是如果哪天皇城根下出现一户暴发户,房子是新盖的、院子里的树是新栽的、墙上挂着的画也是时下手笔,那么这户人家肯定是内务府的官员!
萧浩庭随即略带调侃地戏说道:“好个包衣!好句家奴!难道古时候,皇帝天天骂的狗奴才,就是……”
“你!……”
唐宁果然被气得哽噎,要不是有詹筱媛在场,凭她一身武术修为,她真想把萧浩庭好好暴打一顿。
萧浩庭却不理她的疯狂,侧目对吉布森讲解道:“吉布森,所谓的内务府,简单点讲,凡是皇帝家的衣、食、住、行等各种事务,都是由内务府承办的。而内务府的办公人员,基本上来自由皇帝直接统辖的三个旗。嗯……是太复杂了些,你只要知道唐小姐的祖上,就是其中的一员家~奴~就可以啦!”
“哦~!我懂了!”
吉布森恍然大悟道:“也就是皇帝的管家吗?”
管家?
确实挺贴切的!
“你……们……”
被萧浩庭和吉布森这对师徒一唱一和地戏弄,唐宁郁闷得不行,可“家奴”的说法又是自己道出来的,唉……
吉布森以为管家两字让唐宁觉得门庭受辱了,慌张解释道:“对不起~!唐小姐,我的话没有丝毫看不起的意思!其实,在国外,管家这种职业是需要非常有素质的人,才可以担当的!”
真是越描越黑了……
就算是内务府一员小吏,也不是管家之类可以比拟的!
就在萧浩庭还担心唐宁会就此暴走时,唐宁居然和言道:“教授~!你不用道歉呀~!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
这时,詹筱媛也把萧浩庭拉近,凑到他耳根细声道:“唐宁祖上是爱新觉罗氏!”
爱新觉罗?
那岂不是和皇帝一个姓,同属镶黄旗的了?那唐宁祖上……太恐怖了!
萧浩庭随即问询道:“唐宁,你是镶黄旗后人?”
唐宁不防萧浩庭有此一问,微微呆愣后,淡淡道:“嗯!不过……我现在也是汉族人了。”
语气中,包含了几丝无奈和苦楚,教萧浩庭微叹了口气,劝道:“唉……都是陈年往事了,关键的是现在和将来!”
陈年往事?
唐宁不由多看了眼萧浩庭,那眼神似乎在质疑萧浩庭,怎么也知道那年的那些事儿?感动之余,礼节上不免回道:“谢谢~!早就习惯了。”
再看眼吉布森张口欲问的可爱表情,微微一笑,开始述说道:“这把扇子确实采用了揭裱之法,而且是揭裱的最上层。”
略停一秒,偷瞄了一眼萧浩庭,却没看到他有一丝骄傲的表情,暗叹一声,随即对他问道:“姐……夫~!你知道这扇面总共有几幅吗?”
“嗯~?”
萧浩庭没想到唐宁会这么娇滴滴地唤自己一声姐夫,爽得头皮直发麻,愣了半天,被詹筱媛再次在他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后,才清醒过来,轻咳一声,装傻道:“两幅?”
其实,要是两幅的话,唐宁还会多此一问吗?
或许,萧浩庭的真诚感动了唐宁。只见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伸出三只纤纤玉指,和气地说:“三幅!”
“一画三裱?”
身为典当师,萧浩庭自然知道这项绝技的意义。虽然野史里也有流传着一画多裱的小道故事,但真正让世人见识到的,却只有一画三裱。可就是一画三裱,也在民国抗日时期流传了……
可怕的战争!可怕的断代!可怕的……
唐宁同为行内人,能够理解萧浩庭对一画三裱这项绝技的钦佩与叹息之情。捡出扇子,展开,指着右侧两处墨痕,续道:“这两处墨印,在台北故宫博物馆的那幅扇面也有。也就是这个原因,才会将扇面揭裱三份。”
听到这样的解释,萧浩庭随即问道:“你是说,第三份扇面就没有这两处墨痕了?在哪呢?能让我观赏下吗?”
渴望之情,尽显无遗。
教詹筱媛和唐宁二女,一时竟觉得身旁的像萧浩庭换了个人似的,太认真了,认真得可爱至极!
居然有点像那个吉布森教授……
“没有了~!”
唐宁带着感慨回了一句,见萧浩庭不解,续道:“圆明园一场大火,烧尽无数珍宝。从那后,再也没见过那把扇子。”
“这……”
“干……”……
第099章 结婚啊……
再从“天水斋”出来,已是日薄西山。
萧浩庭只觉手里的扇盒越来越发地沉重——国不强则危!敌虽远,必来犯!
再联想起前阵子的国际时事,萧浩庭顿时觉得满腔的热血像沸腾了一样,快要将他的身体挤暴。
适时,一双温暖的,柔弱无骨的小手把他空闲的左手握了起来。像爱抚小动物一样,抚摸着。教萧浩庭紧绷的神经,愤怒的意志,稍稍平缓了下来。
詹筱媛知道,萧浩庭又想起憋屈难受的事儿来了。
不由安慰道:“会好起来的!会强大的!我们一起努力!”
“嗯!又让你担心了!”
萧浩庭自我嘲笑一声,对身旁一直默默无语的吉布森说道:“吉布森~!有机会,帮我们把那些流失在美国的文物,早日送回中国吧?”
“OK~!”
早在天水斋,当唐宁说出另一把扇子可能毁于圆明园大火时,吉布森已经略微察觉出萧浩庭的异样。这,显然不是老师和学生之间应该有的氛围。所以,萧浩庭这个看似简单,办起来却是很艰难的请求,他随即接了下来。
虽然有了吉布森的承诺,但要那些流失在海外的文物回归祖国,真正实施起来,还是有很大难度的。
挺伤脑筋的。
相对无语地走到停车场,吉布森在要追进那辆挂着使224-888车牌的总统级CTS时,忽然想起什么,把头重新伸了回来,扭头对萧浩庭说:“萧~!下周一,我在北大有个现代考古学的讲座。你和太太要是有空,可以去听听。我顺便向北大考古系的教授们,介绍介绍你这位哈佛大学的交换生。”
“嗯!”
萧浩庭想到詹筱媛周一还要上中央党校培训,随即替她回绝道:“我太太周一还要参加培训,去不了。而我,嗯……没有什么意外事情的话,应该没问题!”
“OK~!那星期一见~!”
吉布森朝萧浩庭他们挥完手,正准备回到车里,萧浩庭却追问道:“那个……老鲍勃呢?他今天怎么没有和你一块来啊?”
吉布森稍微想了下,似乎没怎么把自己的老朋友记在心上,随意地说道:“哦~!他回美国去了,说要办点什么事情,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找他吗?”
“嘿嘿~!”
萧浩庭淫笑一声,好几天没敲竹杠了,原来是冤大头跑回美国去了。难怪……难怪……“没有,只是随口问问,您走好哩~!”
目送着吉布森的车子离去,萧浩庭挽着詹筱媛朝自己的座驾走去。
“你说的那个老鲍勃是谁啊?”
临近拜别,还能让萧浩庭想起来的人,肯定不是泛泛之交,詹筱媛当然得多问一句。因为,身旁的男人,貌似越来越不老实了。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和唐宁大搞暧昧……
萧浩庭不知道詹筱媛此问的目的,但又不想让她卷进尔虞我诈的琐事中来,随即简单回道:“哦~!他啊,是吉布森的好朋友,也是哈佛大学的教授。”
萧浩庭只想让詹筱媛过的简单并幸福就好,估计詹筱媛也是感受到了这种意思,并没有进一步追问的倾向。
取好车,发动,目的地却是景行典当。
看到车子经过天朗大酒店,而没有停下来,察觉出不对劲的萧浩庭,疑惑道:“还有别的活动?”
“活动你个头!”
詹筱媛娇嗔了一声,继续不急不慢地开着车,想到一会儿要把萧浩庭扔在景行典当的停车场,不由笑道:“我也好久没回家了,正好回去把户……口簿取下的。”
“虾米?”
萧浩庭不解地大叫出来:“取户口簿干嘛?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去,顺便取了不行吗?”
“咯~咯~!你个呆子!”
詹筱媛媚笑道:“谁家结……婚不要用到户口簿呀?”
原本还一肚子失落的萧浩庭听到‘结婚’两字,顿时充满幸福活力,但一想到今晚无妞暖床,随即佯装可怜道:“那明天取不也一样吗?呜……呜……北京的冬天其实很冷的啊,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卷着被子睡觉吗?你太残忍了。”
“噗嗤~!”
詹筱媛少有地空出手来,拍打了下萧浩庭的猪头:“今晚回去拿了,明天我就可以回党校了啊!”
“靠~!”
萧浩庭郁闷道:“有必要这么赶吗?”
见萧浩庭和自己耍赖,詹筱媛轻叹一声,娇嗔道:“我得争取早点把论文写好的呀,这样才有时间陪你张罗婚礼的事情啊。还有新……房也得收拾收拾的,你啊,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就你以为结婚是件很简单的事儿。”
结婚啊?结婚啦?
嗯……
到现在,萧浩庭不经意地想起来,还是感觉像在做梦一样。突然,有种美眉才会有的结婚恐惧症萦绕在心头。
呃……
俺们好像才二十二岁啊,嗯……筱媛的岁数,已经不允许她在孩子的问题上拖拉下去了。呃……待到佳人肚隆隆,必是鞍前马后时……
再到宝宝呱呱啼,夜半三更换尿片……
萧浩庭似乎都听到了一记稚嫩的童声在耳边环绕:“老豆~!偶要吃奶!”
呃……萧浩庭冷不防地打了个冷颤。
詹筱媛等了半天,没得到回话,又说道:“喂~!猪头~!你在听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