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袁大头-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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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发现了?说来听听?”我有些好奇黄大美女的第六感,想要看看她所察觉的和我的发现是否相一致。
第六十五节
“以前吧…”黄博雅皱了皱鼻子道:“秋天总喜欢和我对着干,似乎在她的眼里,我就是敌人,哪天不和我斗上几句嘴就不算完。可最近完全不一样了,她变得不那么好斗了,看上去似乎是懂事了不少。是不是人经历了生死考验之后都会有所成长呢?”
我见她和我的发现几乎一致,于是继续问道:“那你觉得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在新疆的后期,但那时候还有零星的斗嘴出现,特别是回西安后尤为明显!”黄博雅不假思索地答道。
“是被志豪抓走又放回来后?”我试着提醒她道。
“对对对!”黄博雅被我一点,立刻瞪大了眼睛道:“就是那时候,她从那之后就几乎没和我绊过嘴,即使有时候我故意想逗逗她,她都不反抗!”说到最后,黄大小姐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表情严肃地看着我道:“你的意思是说…”
我知道她猜到了什么,果断挥了挥手道:“没可能的。秋天和志豪没有共同利益,她的性子就是一大桶炸药,更不可能说一边被志豪下咒,一边还帮着他对付咱们。”
“你也别太过武断。”黄博雅不客气地提醒我道:“有时候,不一定非要有共同利益才可以结盟。冷战时期有一句非常著名的话,叫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我当然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出现,皱眉接道:“敌人?她和咱们谁是敌人?”
“自然是我啊!”黄博雅毫不隐晦地道:“我就是她的假想敌,要不干吗天天和我斗嘴呢?”
这点我也了解,但还是反驳道:“你这个假设不靠谱儿!志豪也不知道你俩有矛盾,再说了,他要真想对付咱们,当时在琉璃王府就解决了,干嘛还要再费这股子事儿?我只是怀疑志豪和她说了什么,可能让秋天的脾气出现了些许的变化。”
黄博雅待我说完,好一会儿没出声儿,最后叹了口气道:“我的贺大师,平时你挺冷静机智的,怎么一到牵扯到感情的问题,就绕不出来了呢?想害咱们的不一定就是你师弟啊!沈万楼行不行?”见我愣住了,她于是接道:“那天其实沈万楼他知道你师弟一定会放咱们。他先走,只不过是给你师弟创造条件,卖个人情出去。毕竟他个老狐狸此时有求于你师弟,但是咱们就不一样了,咱们是破坏他计划的人,明里看样子是要给你师弟面子,但是暗地里可就由不得姓谢的了。沈万楼如果想让咱们几个乖乖地闭嘴,有的是法子。”
我将她的话反复过了两遍,的确有这种可能,可让我相信秋天如果是他们“招降”后再安插进来的,的确有一定难度,只得问黄博雅道:“那你要我怎么做?监视秋天?”
黄大小姐胸有成竹地朝我挤了挤眼,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吧。毕竟咱俩现在只是怀疑和猜测,动作太大反而会寒了人家的心。”
“寒了谁的心啊?”我俩刚讨论出个眉目,殷骞又来了,手里拎着两瓶马奶酒,递过来一瓶揶揄我俩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黄大小姐做了个大度的表情,一边转身下去一边说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俩少喝点啊,明天还要早起去探小双龙镇。”
殷骞和我则没有那么多拐弯抹角的话,大大咧咧地坐下,喝了一大口酒,把嘴在肩膀上擦了擦道:“怎么样?被两个姑娘同时看上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我也苦笑着灌了自己一大口,道:“今天是怎么了?我感觉我就好像是部队里的政委,你们这挨着个找我谈心啊?”
“我不和你扯闲话!”殷骞挥了挥胳膊道:“是时候表态了,你不能老这么玩模棱两可的态度。我看黄大小姐也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你俩干脆一挑明,大大方方在一起,多好!”
我斜眼瞧着他,想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试探道:“怎么?等不及啦?你小子是不是打算趁机把窝边草给收了?这才来催我的?”
殷骞少见地沉默了,一连喝了三口酒,方才幽幽地道:“其实我对秋天的感情你们都不了解,我们…”
第六十六节
我刚听他说了个开头,就忍不住挖苦道:“哎呦呦!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小子…”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殷骞更是极为罕见地正色打断了我,又喝了一口酒,见我识趣地住嘴了,这才接道:“其实啊,我对秋天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既有点像兄妹,又有点不太甘于这种现状。你可能觉得这丫头许多时候任性、不懂事儿,但她那个样子却让我感觉到一种来自于心底的…熟悉和亲切。因为她和我前些年太像了,一样的任性、爱惹事儿、冲动。但是有时候往深了想,我俩虽然性格一样,成长环境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的情况你知道,虽然没有千万亿万家产,但打小也没因为钱愁过,吃的穿的用的从来都拣最好的买。可秋天呢?她从记事起就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跟着竹道人长大,山里日子苦不说,爷孙俩甚至为了帮小学盖房子,迫不得已去偷游客们的钱。她的童年不应该是这样的。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许多时候我看到秋天,一想到这些,就总想替她的父母来补偿些什么,那些我玩过的用过的,我都想让她也享受得到。”说完这一大段,殷骞仰头把最后一点酒也都喝净了。
我的确没有想到,这胖子竟然还有这么多心思,原本只是以为他喜欢秋天而已。于是接他话茬道:“想照顾她,莫过于给个承诺,去照顾她一辈子。”
殷骞长吁了一口气,摇着头道:“你不知道,这些话咱们从新疆回来后我就和她说过。我本来是想再等等的,但咱们这种探险的日子还在继续,我真怕哪天还没来得及说,一切都晚了,于是就抢着说了。”
“哦?她怎么说?”我是有点意外,没想到这家伙动作还挺快。
殷骞一边拔着脚边的野草一边道:“咱们都清楚,这丫头喜欢的是你。她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晚了。如果能早一点,兴许还有得商量。”
“晚了?…有的商量?”我表情怪异地咀嚼着这句话,拒绝就拒绝呗!这算什么理由啊?谈恋爱还分有没有商量的?
低头见殷骞落寞地拽着野草,我只得安慰他道:“那也不一定就说明没戏,小姑娘家家的赌气说上句难听话能算什么数?你就只管继续发动攻势就行了!”
殷骞喝完了自己的就,又抢过我手中那瓶,再灌一大口,站起来道:“没关系,你不用替我操心。能成自然最好,不成咱也不能丢老爷们的脸,强扭的瓜不甜,就算秋天看不上我,兄弟我这辈子拿她当亲妹妹对待!什么好吃什么,什么漂亮穿什么。”说着,他又盯着我道:“我今天就想和你说,感觉和选择固然重要,但你要让人家知道你的选择才行。选了黄大小姐,你就得老老实实地尽早告诉秋天,不能让我妹子瞎等,知道么你?!”
“行行行!”我笑着搂起他肩膀道:“等眼前这事儿完了我就抽空和她把话说开!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殷骞喝得有些多了,一步三晃得嘟囔着跟我走下了山坡。
狂欢直到午夜才结束,我躺在上棚里,始终在想着一个问题,秋天如果是不喜欢殷骞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找那么个理由?“完了…也许早点…”这个理由虽然看似很明了,但总让人觉得背后隐藏有什么别的信息。又或者会不会和我与黄大小姐的部分猜测不谋而合了呢?
答案只有秋天知道,但她一定不会告诉我们,因为那是她自己心底的秘密。
第二天早上我出奇地没有自己醒,而是被他们给叫醒的。平时我都是比较早起来,洗漱完毕烧上水,这才去挨个叫他们,没想到今天竟然被最爱赖床的殷骞给叫了起来。
翻身一坐,感觉不太对头,四肢有些酸软无力,头也昏昏沉沉的,难道是昨晚酒喝多了?晃晃悠悠地走出帐篷,刚巧严克大哥迎面走过来,看到我一愣,随即关心地问道:“小贺,你没事儿吧?脸怎么这么红?眼也是通红的,昨晚没睡好么?”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惊,赶忙伸手摸了摸额头…这温度不对!
怪不得感觉如此难受,难道我…又发烧了?
第六十七节
昨晚我一切正常,没有任何感冒发烧的症状,而此时说烧就烧了起来,只能是因为这个盛阳体质的问题。
可是不应该啊,距离上次发烧这才刚过了一个礼拜,马上就来第二次,这在我记忆中是绝无仅有的!
难道正如舅爷和司寇老爷子所说,我体内阳气的峰值快要到了?
这个当口可不敢再烧起来,我赶忙去请司寇允帮我瞧瞧。
老爷子把了半天脉,皱着眉道:“你体内尚未发现任何异常,也就是说,这次烧并不是因为得什么病才来的。但是你今年才二十有一,离实际上的峰值至少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不应该会如此早到来啊!”
其实峰值不峰值的我倒真不怎么关心,只是问老爷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暂时将烧给压下去,就算要烧,也等我们找到了呼斯楞的部落再说。
了解了我的意愿,司寇允劝道:“你的主意治标不治本,阳气过剩,关键在疏导分流,而不在强压。小时候用石头,大了用齿寒铁,这都是疏导的法子。如果只是一味强压,过剩的阳气得不到宣泄,将对你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
这些其实我都知道,但眼看此刻重任在身,又是争分夺秒的时候,我可不想拖着个有气无力的身子跟他们跑,自己难受不说,搞不好还要拖累别人。
见我没了辙,老爷子只得建议道:“目前你的情况还不算严重,咱们手中又没有中和阳气的物件,我看你就先试着挺挺吧。也许这一波并不强,一两天就过去了。如果实在不行,我再动手用法子帮你把阳气暂压一下,如何?”
我左右权衡了一下,勉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