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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叶舞深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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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涛看了看坐在地上捂着胸口抽泣的秦子歌,并未说话,走到桌边,拿起酒瓶,仰头喝干了剩余的半瓶白酒。

“好!张总,这回爽快!”韩总挑着大拇指,叫好道。

张学涛看了韩总一眼,冷笑一声,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随后将酒瓶倒提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对方面前,猛地砸向那个肥硕的脑袋。“嘭”的一声,酒瓶砸得粉碎,韩总“啊呀”一声惨叫,抱头仰面摔倒。

张学涛一把拉起秦子歌,推开门口围观的人们,快步向酒店外走去。路上,正撞见拿着合同回来的韩总秘书。

“张总,怎么了?”女秘书看着面带愠色的张学涛和哭泣的秦子歌,问。

“你们韩总说他买单!”张学涛冷冷说完,走出酒店。

停车场里,张学涛将车钥匙递给秦子歌,自顾自坐到副驾驶室的位置上,秦子歌含着泪,发动了车子。

“对不起,不该带你来。他没对你怎么样吧?”张学涛突然问。

秦子歌沉默着摇了摇头,泪水却不断线地流了下来。

“开车!”张学涛说。

秦子歌发动了车子,没想到刚拐上马路,就被一个警察拦了下来。

“您好!”警察并不规则地敬了个礼,脑袋探进车内,闻了闻满车的酒气,“二位,喝酒了吧?”

“是我喝的,她没喝!”张学涛没好气道。

“喝没喝吹一下就知道了。”警察歪着嘴笑了笑,拿出仪器,送到了秦子歌的鼻子下面。

秦子歌可怜兮兮地看了看警察,又看了看张学涛,只好轻吹了一下。

“酒后驾驶。”警察看了看仪器对说,“请出示您的驾照。”

“你?你怎么喝酒了?”张学涛从座椅上跳起来,吃惊地问。

“是那个韩总……刚才灌的我……”秦子歌十分委屈地抽泣道。

“你……”张学涛不知道该生谁的气,气得说不出话来。

“请出示驾照!”警察有些不耐烦了。

秦子歌翻遍了全身上下,突然想起驾照被遗忘在办公桌上的背包里了。

“我……我没带。”她支支吾吾道。

“那下车!”警察严肃起来,命令道。

秦子歌打开车门,低着头走下车,张学涛也跟下来,忙掏出香烟递给警察,笑道:“同志,同志,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们真的是初犯,您网开一面,给次机会。”

警察抬手将烟拨到一边说:“请你们配合我的工作。她酒后驾驶又没带驾照,这是很严重的。”

“可,可我们不是没在路上开吗?这不,刚从那个酒店拐过来……”张学涛抬手一指,突然看见韩总秘书从酒店里跑出来,身后跟着许多人,大家边跑边喊:“警察,警察,拦着他们,杀人啦!”

警察一惊,忙一把抓住了秦子歌,将她的胳膊掰得背了过来,秦子歌疼得大叫了一声。

韩总秘书边跑边喊:“不是她!是那个男人!”

警察忙放开秦子歌,又抓住了张学涛。

“我自己来,自己来。”张学涛说着,自觉地趴在了车上。

韩总秘书跑到车旁,双手叉腰,上气不接下气道:“杀,杀,杀人啦……”

“谁?谁杀人了?杀,杀谁了?”警察也很紧张,问。

“他!”戴总秘书一指张学涛,“他把我们韩总杀啦!”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张学涛和秦子歌都吃惊不小,难道一酒瓶子把韩总打死了?这回事可闹大了。

警察忙拿出对讲机:“喂?喂?我这里出事了,有人报警说杀人了,请求增援,请求增援!”片刻后,几名骑着摩托的警察赶了过来。路上行人也纷纷驻足关注。

“谁杀人了?”为首的一个警察问。

“他!”韩总秘书一指张学涛。

“杀谁了?第一现场在哪?”

“在酒店里……”有酒店的工作人员插嘴道。

“走,去案发现场看看!”警察说着,正要奔向酒店,韩总却捂着血葫芦般的脑袋从酒店里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哭喊道:“杀人啦!别放跑了他!”

“你是谁?”警察诧异地问。

“我就是他要杀的那个人!”韩总嚷道。

“别嚷,好好说,他要杀你?”警察又问。

“对!可是没杀成!”韩总十分激动。

张学涛见对方只是受了皮肉之伤,松了一口气,爬起身指着韩总喊道:“是这老家伙先手脚不老实的!”

“手脚不老实?”警察很诧异。

“对她,”张学涛一指秦子歌,“对她手脚不老实。”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哦”的声音,纷纷指点起韩总来。韩总偷眼环视四周,十分心虚,忙对警察说:“我,我只是挺喜欢这个姑娘,想,想问问能不能做个朋友。”

“行了行了,”警察也开始鄙视韩总了,不想听他说话,打断后,问张学涛:“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女人!”张学涛大声说。

秦子歌听后,脸微微一红,躲开警察询问的目光,低下了头。

韩总一愣,见自己已经逐渐处于劣势,又哭喊起来:“哎呀!疼死我啦!他是有凶器的!”

警察一惊,忙再度控制住张学涛:“你的凶器在哪?”

“什么凶器!我用的酒瓶子!”张学涛喊道,“韩春生!你个混蛋!敢碰我的女人,打死你也不多!”

“什么乱七八糟的。”警察一时理不出头绪,擦了擦汗,整理了一下帽子,一挥手说:“都带走!”

派出所的一间办公室里,独自坐在长椅上的秦子歌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人们,心里很是别扭。自己长这么大了,虽然也来过派出所,不过仅局限于办身份证这样的小事。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关进来,这还是第一次。

一个年龄不大的女警察走了进来,坐在了秦子歌的对面,打量了她一眼,说:“说吧,什么情况?”

“说……说什么呀?”秦子歌紧张起来。

“老实点!”女警突然一拍桌子,大喊一声,把秦子歌吓一跳。

“我,我就喝了一杯酒,还是被那个韩总灌的,我不是故意酒后驾驶的。”秦子歌说。

“谁问你这个了?”女警严肃道,“交待你们行凶的经过!”

“我们?行凶?”秦子歌吃了一惊,这么快就定罪了?

“不是你们还有谁?”女警说,“刚才医院来电话了,受害者额头共缝针两处,一共十八针。你知道吗?这已经构成故意伤害了!”

秦子歌瞬间呆住了,天哪!十八针……

“交待吧,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如实交代!”女警又一嗓子。

“好……好吧……”秦子歌抑制着狂跳不止的心,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结结巴巴地讲述了一遍。

女警做好了记录,让秦子歌按下手印,没收了手机后出门去了,房间内又剩下她独自一人。她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拘留,不过这种孤独感确使她心神不宁。搞不好的话,我会因此失去工作吧?她想。如果这件事要是写进档案里,那自己是不是就有案底了呢?

胡思乱想中,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透过窗子的栏杆,她看着夕阳照耀下叶舞纷纷的树梢,突然觉得自由是那么的宝贵。

正想着,门开了,秦子歌回过头,只见一个警察走了进来,身后竟然跟着戴辛。

“秦子歌!有人来保你了,你可以走了。”警察说完,竟然对戴辛客气地笑了笑,随后转身离开了。

“你怎么来了?”秦子歌又惊又喜,问道。

“你们出事了,我怎么可能不来?”戴辛笑道。

秦子歌的笑容凝固了,转而变为悲伤,流下了眼泪。

“你怎么了?”戴辛担心起来。

“我……我没脸回公司了。”

“哦,你多想了,没关系的,”戴辛开解道,“这里的所长是我的朋友,他刚才说了,酒驾就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何况又没开多远。至于打架,你又没参与,都怪老张那小子。你放心,公司里只有我知道这件事,而且,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秦子歌抬起头,看着戴辛暖意融融的目光,感激地笑了笑。

“走吧。”戴辛说,“今天就不回公司了,我直接送你回家。”

“那,张总呢?”秦子歌担心道。

戴辛笑了,“他惹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忘了他呢?给他办完取保候审了,一会儿我们一起走。”

秦子歌终于长出一口气,也笑了起来。

二人走出门,来到另一间办公室,在警察提供的一张表上签字后,取出了手机等个人物品。过了一会儿,张学涛满不在乎地走了出来。

“你还好吧?”戴辛问。

“我?”张学涛摇晃了一下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笑嘻嘻道,“只有我打别人的份,什么时候别人能打到我?”

“嗯,韩胖子脑袋被打破了,我看你脑子也坏掉了。都进宫了,还吹!”戴辛挖苦道。

“怎么着?老戴?”张学涛说,“你应该为我们俩这重见天日之人接风洗尘一下吧?”

“我把你保出来,你应该请我吧?”戴辛笑道。

“哦?看来你是要讹我一顿了?”

“一顿恐怕不够,不过看你表现吧。”

“那好,就去吃烧烤大排档吧。”

“够抠门儿的。”戴辛看了看秦子歌,笑着说。

秦子歌也笑了笑,说:“那,戴总,张总,你们去吧,我先回家了。”

戴辛刚要挽留,张学涛却拧着眉毛抬起手:“秦子歌,我们俩可是一起进的局子,所以也应该一起去去晦气。何况我还是因为你动的手。”

秦子歌脸一红,想了想说:“那好吧,我也去。”

“这才像话嘛。”张学涛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对戴辛说,“我就不开车了,酒才醒了一半,也别让她开车了,她没带驾照……”

“你还不如直接吩咐我开车呢。”戴辛笑着,走到了那辆桑塔纳旁,打开了车门,顽皮地做了个手势:“二位,请。”

“我说你不是吧?”张学涛瞪大了眼睛,“坐这辆车?我可丢不起那人!”

戴辛和秦子歌相视一笑,先后上了车,探出头说:“那我们先走啦!一会儿见。”

“嘿!别介呀!”张学涛忙快步赶上拉开车门坐进去,“坐什么车不是坐嘛。走着!”

附近的大排档里,三个人围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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