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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虚无的十字架-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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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回答说,因为种种原因当事人自己无法前来。之后她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字。您应该知道那是谁的名字了吧。没错,就是井口纱织的名字。滨冈女士说,她想要咨询的是这个女人说生的孩子的事情。”
  中原看着仁科黝黑的面孔说:“您一定十分惊讶吧。”
  “我一下子无法呼吸了,”仁科虚弱地微微苦笑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我当时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问她,您是哪位?”
  “她怎么回答的?”
  “她拿出了名片,说井口纱织找她商量这件事。”
  “您怎么回应的?”
  “我当时一片混乱,拿着名片整个人就僵在那里无法动弹。滨冈女士站起来说,希望等我冷静的时候再去联络她,然后就离开了。过了好久,我才终于能站起来。”
  “然后你联络她了吗?”
  “对,”仁科回答说:“见到滨冈女士的那天,我整个晚上都在烦恼,但既然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我就必须和她见面才行。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她想和我好好谈谈。于是我就就约她来我家。因为我认为视事情发展的情况,要让花惠也一同参与才行。”
  “当时,你们订好了见面的时间对吧。”
  “是的,约在两天后的晚上7点。”
  “结果你们见到了吗?”
  仁科眨了好几次眼睛,开始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正在斟酌措辞。
  “怎么了?你不是在两天后,在家见到了小夜子吗?”
  仁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没见到。”
  “什么?”中原不禁大叫起来,“怎么回事?小夜子没来吗?”
  “不,滨冈女士来了,但我临时有事请。我手下的一个病人突然有了状况,我一时间没办法离开医院。”仁科说完,转过头看着一直一语不发的花惠,对她说:“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你来说比较好吧。”
  花惠整个人微微颤抖了一下,看着丈夫,然后又用那充满迷茫的眼神看了中原一眼,接着又离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
  “但我……”
  “我也是后来听你说了以后,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所以,最好是有你来告诉中原先生比较好。”
  花惠似乎有些紧张,一直不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中原问。
  “我前一天就告诉我妻子,晚上7店会有一位姓滨冈的女士来家里,”仁科开始说明:“至于来访目的,我在当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对妻子说,是关于我年少时发生的错误。因为内容不平常,所以我希望她能有个思想准备。但就像我之前所说,因为工作的关系,我无法在约定的时间回家,而且刚好滨冈女士的名片我又没带着,所以我就打电话回家,让妻子对滨冈女士说明情况。”
  仁科看着妻子,用命令的口吻说:“接下来你来说,你这样不说话也解决不了问题,我已经说到这儿了,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中原注视着花惠苍白无力的脸,她稍稍抬起头,但没有看着中原。
  “我没办法向我先生那样简洁有序地说明,”她声音如猫叫,还结结巴巴地说:“所以,我相信有很多地方您会有些听不懂,但您愿不愿意听我说?”
  “如果我有不明白的地方,会随时发问的。”
  “好,那就拜托您了。”
  花惠清了清嗓子,小声开口了。
  她确实不算是能言善道,也经常逻辑混乱,但中原每次东向她提问,也慢慢还原了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第二十一章



  那天,花惠从早上开始就心神不定。她完全不知道这个滨冈小夜子是个怎么样的人,到底是为什么要来家里。
  是关于我年轻的时候犯下的错误——史也也仅仅是这么说了一句。花惠自然问了他详细的情况,他回答说时间已经晚了,然后就匆匆上班去了。
  花惠现象了各种各样的情况,史也应该不可能放下什么天大的错误,一定是他自己说得很夸张。她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安慰自己,只是很在意史也已经提前交代,要把阿翔送去托儿所这件事情。这果然是件很重要的事吗?
  花惠很希望时间能过得稍微快一些,但又希望晚上永远不会来。她带着这样矛盾的心情度过了一整个白天。她在下午5点的时候把阿翔送去了托儿所,那家托儿所主要是针对单亲妈妈的,虽然花惠一开始很排斥,但是后来发现那家托儿所十分信得过,所以也就经常去了。
  快到六点半的时候,她接到了史也的电话。因为患者的病情发生了严重变化,所以他没办法在约定好的时间回家。
  “真的回不来吗?”
  “现在还不清楚。如果接下来患者情况有所好转的话,我就能回来。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做出判断。”
  “那要怎么办?”
  “我想对方已经出门了吧,等她到了的时候,你先向她说明情况,请她改日再来。如果她说要等我,那就让她在客厅等着。我这边儿如果有任何变化,会马上给你电话。”
  “好的。”花惠回答。
  刚过七点,门铃就响了。打开门一看,一名女性站在门口。她自我介绍说,她姓滨冈。
  这名女子一头短发,站得很笔直,紧闭的双唇显示出她现在有着某种强烈的意志,从她身上散发出不允许一丁点儿妥协的气场。
  花惠转达了丈夫的话。
  “我知道了,他的工作果然很辛苦,但是我也是下了相当大的决心才来拜访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在这里等他,看他能不能马上回来。”滨冈小夜子说话的时候底气很足,她的表情甚至有点可怖。
  花惠带她来到客厅,虽然滨冈小夜子说不必刻意招呼她,但花惠还是给她泡了日本茶。
  一会儿,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听到玄关的门打开的声音,以为是史也回家来了。可她到玄关一看,父亲作造竟然在门口脱鞋。
  “你来干什么?”她问。语气中包含怒气。
  作造皱起眉头,脸上的皱纹也跟着扭成了一团。
  “你怎么能这样说,史也可是告诉过我想来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
  “我不喜欢你来,我今晚有很多事,请你回去。”
  “不要这样嘛,我有事情要拜托你,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他脱下了破旧的鞋子,径直走进了屋。
  “等一下,家里现在有客人。”花惠压低声音说,然后拽住了父亲的手,“所以拜托你,今晚就先回去吧。”
  作造挠着脑袋说:
  “我也没时间。那这样好了,我等一下,等个人走了我在说,这样总可以吧。”
  估计又是来要钱的。一定是他在经常去的酒店里欠了太多帐,以至于别人连门都不让他进了。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那么你去里面的房间等,别来打扰我们。”
  “好好,我知道了,那最好先给我瓶啤酒。”
  这个老不死的,花惠在心里咒骂。
  作造在餐桌前,花惠粗鲁地把一瓶啤酒放在他面前,连杯子都不给他。
  “是什么客人啊,这么晚来。”作造打开瓶酒,一边小声地问。
  “和你无关。”花惠冷冷地说。父女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她从来不会叫造作“爸爸”。
  差不多七点半的时候,史也打电话回来了。花惠告诉他说滨冈小夜子在家里等他,他好像有些慌张。
  “我明白了,由我来解释好了,你把电话给她。”
  花惠把电话交给了滨冈小叶子。
  滨冈小夜子说了几句之后,把电话还给了花惠。
  “您先生说,他不知道几点能到家,让我改天再来。虽然很是遗憾,但是也没办法,我今天先回去了。”滨冈小夜子起身准备离开。
  这样的发展让花惠有些措手不及。她今天就是因为不知道会听到什么而担心了一天,如果现在滨冈小夜子就这么回去的话,自己就只能带着这种不安感活下去了。
  花惠叫住了滨冈小夜子,告诉她史也对自己说了一句让人很有疑心的话,自己会在意,可不可以请她把事情告诉自己。
  但对方没有点头。滨冈小夜子对她说,今天还是先不要听的比较好。
  “即便你现在听了,也只能看到沮丧。至少等你先生在的时候再说也行,我这么说是为了你好。”
  听到她这么说,花惠反而更加在意了。她一再坚持,说不论听到了什么都不会惊讶,也不会慌张,所以一定要现在知道。滨冈小夜子似乎也不再那么坚持了。
  “好吧,反正你早晚都得知道,那我就先告诉你好了。你们夫妻也可以讨论下今后要怎么做才好。但我丑话说在前面,这真的是很令人难过的事情,虽然你说你不会惊讶也不会慌乱,这在我看来根本不太可能。”
  “没关系。”花惠回答。因为她没办法在不知道任何事情的情况下就让滨冈小夜子离开。
  “好,那我就说了。”滨冈小夜子注视着花惠的眼睛说:“我想告诉你结论,你丈夫是杀人凶手。”
  听到这句话,花惠差点晕倒,整个身体都摇晃了一下。
  “您没事吧?”滨冈小夜子问,“我看今天还是算了吧。”
  “不,我没事。您请继续。”她调整呼吸,然后费力地说,事到如今,更要清楚地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花惠从滨冈小夜子的嘴里得知了仁科史也和井口纱织,在二十一年前犯下的罪过。这所有的内容完全超出了花惠的心理准备和想象,因为打击太大,所以她真的是一片茫然。
  “听到这些,你后悔了吧。”滨冈小夜子说完以后问她。
  花惠确实是不想听到这些事情,但又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而且,听了之后,他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她一直不懂,为什么史也救了自己。
  在青木原第一次见到史也的时候,他说他算是去那里扫墓。那是二月,正好是他们当年把婴儿埋在树林里的季节,他大概是去悼念那个被他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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