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全集-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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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肢步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她的小手拼命抓住我的袖子,仿佛放手就会永远失去我似的,不知道跟她走了多久,终于在一个毫无人迹的树林里,她停住了。
轻轻的转过身,女孩清泉一般纯净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用力注视着我,从我的脚尖一直打量到头发的末梢,最后将视线凝固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再次笑了,十分清纯的笑脸,微微张开的小嘴,若隐若现的皓齿,秀挺的鼻子,白暂到弱不禁风的皮肤。
一切的一切,都美得令我目瞪口呆,止不住地想发抖。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才逐渐镇定下来,轻声问道:“这位,嗯,小妹妹,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笑,望着我开心的笑。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又问。
依然没有回答,依然只有笑。
这次轮到我笑了,苦笑:“小妹妹,你的家人在哪里?你住在这个村子里吗?”
这次她似乎听懂了,微笑着摇晃着脑袋,顿时视线里似乎漫天都充满了那丝丝柔细的青丝。女孩闭上眼睛,以手合十,然后十分开心地拍了拍手,冲我轻轻发出了一个清晰的语调:“连就连。”
声音清脆,如同悦耳的音乐。这三个音节结束后,又望着我,似乎在等我回应。我在她满脸期待中不解地挠了挠头。
女孩没有死心,又拍了拍手,依旧万分期待地说:“连就连。”然后再次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苦恼疑惑地摸着鼻子,满脸尴尬。女孩眼中燃起的炽热希望在一霎间崩塌了,明眸中升腾起一阵阵痛苦的雾气,眼眶开始湿润,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般哭了起来。
不知为何,我羞愧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就像自己本来应该知道怎么回应她似的,只是,自己确实不知道。
女孩拉过我的视子擦拭眼泪,抽泣声不大,但却十分伤心。
唉,头痛,刚到了这个本应该熟悉的村庄,结果什么事情都还没展开调查,就碰到了一堆麻烦。难道,我夜不语命中注定了这辈子就是有一大堆的女难?
怀着郁闷的心情,我开始动用万般耐心哄着哭泣的女孩,可是不论怎么说话、作鬼脸逗她,她就是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哭着,终于有点受不了,决定先带她回住的地方再说。
于是我去拉女孩擦拭着眼泪的手,她的手很小,软绵绵的,柔嫩的皮肤很有弹性。握在手里,感觉很舒服,只是就初春而言,触感略微冰冷了一些。
女孩微微嘟着可爱的小嘴,终于止住哭,抬头望着我,不知为何又开心地笑起来,甜美的笑容上,长长的睫毛间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哎,真是个有够古怪的小妮子,不过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也确实很美。
就这样拉着她迳自往旅馆走,一边走我一边盘算着她的来历。
她的穿着打扮很普通,白色的连衣裙,最近几十年虽然一直没流行过,但是也从没有缺乏过,总之适合所有的年龄层。而她留着不长不短的披肩发,虽然很漂亮,可是明显缺少修剪。现代的年轻人,发型大多以碎发为主,这在养马村也是一样。
至少根据我的观察,三十岁以下的年轻女孩子,不论长短几乎都清一色的具备成了碎发,当是和城市文化最明显的接轨处。可这女孩,发型相当孩子气,最近几年已经相当少见了。
而且,看她的神情,似乎认识我的样子,至少感觉得到,握在我手掌中的那个纤弱小手,在激动地微微颤抖着,只要我的手稍微松一松,她就会下意识地用力抓住我的食指死都不放,就像怕我会突然消失掉。
不解地摆着头,我又向她望去。这种气质独特的美女,以我的记性,只要见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但是记忆里却丝毫没有过她的身影,难道是五岁半以前一起玩过的同伴?
不可能!十三年了,自己长大了,变得和从前根本就是两个人,她又凭什么认出自己的?还是说,她根本是认错了人?
而且这美女虽然长相里透出一股灵气,让人乍一看觉得很聪明的样子,可是从她不作声的行为中,不难看出,她的智力应该由于某种原因停留在了童年的时候,也就是患有俗称的脑功能发育障碍,智力无法随着身体增长。
看来,自己的麻烦是越来越大了。
在感叹中,我回到了住的地方。赵韵含远远地看见了我,冲我微笑着挥手。
“有什么大的发现吗?”迎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暴露了她此刻的急躁心情。
我苦笑着摇头:“哪会有什么发现,倒是捡回来一个迷路的大美女。”
赵韵含饶有兴趣地盯了我一眼,四处望了望:“喔,哼哼,为什么我就那么苦命,从来没那么好运可以捡到个帅哥什么的。美女呢?你把她藏哪去了?”
我见她明知故问,没好气地指了指右边,“那么大个人,你眼睛瞎了?”
她撇了撇嘴:“你自己看看,哪有人了?”
“我不是人吗……”我的头向右转,原本理直气壮的语气顿时荡然无存。身侧,右手掌中滑腻充实的触感还依然残留在皮肤上,可是伊人却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见鬼了!我用力拍了拍额头,满脸呆滞,好一会儿才确认说:“那个,刚才你远远地冲我挥手的时候,有没有见过我右手边的那个女孩?”
“从头到尾我就只看到你这活宝一个,你是一个人回来的,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赵韵含的脸上突然划过一丝惊讶,“等等,你这番话,难道是认真的?”
“废话,你以为我那么无聊,会乱耍人啊!”我有点不知所措,胡乱挥动手臂跑回自己的房间里。
用力躺在床上,呆呆望着肮脏简陋的天花板发愣,莫不是自己真的遇到鬼了?
有个问题,就算自己遇见了鬼,可那鬼为什么会认识我?还一副十分信任的样子?何况,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谁又说得清楚呢。
想着想着,大脑开始模糊起来,有些犯困,于是我闭上眼睛,似乎就在那段时间,自己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那个梦十分朦胧不清晰,以至于醒来时,很多细节都不太记得了,只是隐约的觉得,那个梦的场景是个很长很长的河床,四周满满地堆积着大大小小的鹅卵石。
有个女孩站在我的身前,拼命想要向我传递某种资讯,可是我看不清那女孩的模样,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只见到她的嘴巴不断地开合着。
我一直不为所动,她着急起来,伸出雪白纤细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有一股窒息的感觉顿时充斥了我的一切感官,我用力挣扎,慌乱中向户上瞥了一眼,顿时一股恶寒冒了上来,那里哪有什么女孩子的手掌,分明是一截白森森的骷髅胳膊,正掐住我的肩膀。
那干枯的骷髅肢干阴森森的,几乎陷入了我的肉里。
就在这时,我好不容易才醒了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用力踹着粗气,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死过了一次似的,身体很沉重,又累,头也剧烈地疼痛着,像是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阿夜,你在里边吗?”门外,赵韵含焦急的声音以及剧烈的敲门声传了进来。
我晃动脑袋,有气无力的地回应了一声,摇摇晃晃的将门打开。
她一见到我,惊讶得差些说不出话。“才几分钟没见到你,你怎么变成这副尊容了?”她微微皱眉,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难道你被鬼压床了?”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恶梦。”我深吸了一口气,冲她挥了挥手,刚才的事情自己都没有想明白。
难道是因为新来乍到,有些水土不服,才引起了身体这么大的反应?
“什么恶梦这么严重?”赵韵含稍微有些担心,见我一副不愿再提起的神色,聪明地没有再追问,只是道:“对了,今天村子里有个小孩在养马河里游水时被淹死了,你知道吗?”
“刚才看到了,尸体就在打壳场上,和一个被熊咬死的中年傻瓜摆在一起。”我的精神善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
“那个傻瓜姑且不用提。我调查了那个被淹死的小孩的一些情况。”赵韵含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了我。
我认真看了起来,那个男孩叫做赵委,上个月才满七岁,是在三前失踪的。尸体在今天早晨八点十五分,被同村一个渔户无意间打捞了起来。警员在判断为意外身亡后,遂将尸体发回了他的父母处。
“调查这个干嘛?”我疑惑地问。
赵韵含立刻满脸诧异地望着我,“阿夜,你的脑袋还清醒吧?我的用意你居然不知道!”
我一愣,突然掏出前几天她塞给我的资料回顾了一番。
养马河畔最近十三年来有许多在河里淹死的孩子,确定死亡后的第三天突然活了过来。而这个孩子是在三天前失踪的,假定他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亡了,那么,今晚刚好就是他死去的头三。
“你想埋伏在打壳场,亲眼看看赵委身上会不会出现假活情况?”我低声问。
“不错,这是民俗学家的执着!”赵韵含一副兴奋满满的样子。
我苦笑:“这个村子最忌讳的就是夜晚的尸体被人盯住,他们觉得这样会影响死去的人游过三途川投胎转世,所以尸体只会放在打壳场,就连守夜的人也不安排,一直到清末民初时期,夜间跑去放有尸体的打壳场,打搅死者安宁的外人,都会被村里人抓起来烧死。
“恐怕在这个村子里游荡的学者,大多都是通过某些不太光明正大的手法,才将尸体搞到手记录下那些假活状态的吧!养马村的人可能至今都不知道,他们幼小的儿子、女儿到死都被人偷去研究。”“全中!不过,你就不想去看看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盅惑。
我声音压得更低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