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皇专宠大龄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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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两个男人突然僵持住?忽然感觉到一道带着杀意的视线正射向她,快速转头。
何林危险的眯着眼垂头,令云挽香抓个正着,更加不懂了,这个老公公为何用这种仇视的目光来看她?向来就很少得罪人,是因为自己在常清宫吗?
“按理说朕应该称你一声哥哥,奴才这两个字不适合你!”不管对方会不会接受,口吻不容拒绝。
元玉锦咧嘴笑笑:“玉锦遵命!”
“好歹你也学了十年宫廷礼仪,岂不知不可与宫女私会的道理?”走到方才云挽香坐的凳子上落座,两只大手覆盖着膝盖,双腿大敞,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
云挽香微微收拢秀眉,心里很是委屈,替自己委屈,好歹也养育他十多年,替玉锦委屈,他替他承受了那么多痛,到最后却不知感恩,反而摆架子,洛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元玉锦温柔的望向云挽香的位置,虽然看的是女人的头顶,但仿佛他正看着女子的脸蛋:“玉锦喜欢挽香,只要她不介意,玉锦想娶她为妻!”
轰!仿佛一道惊天雷炸开,令在场的几人纷纷不敢置信,特别是云挽香,她一直把这个男人当一个需要关爱的哥哥来看,怎么…惊愕的望向依然在笑的男人,见他一脸随和就将悬着的心放回原位,原来他是在帮她解围,是害怕坏了她的名节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必跟这个无情的人解释呢?
元玉泽仰头对着门外的圆月久久不能回神,不动声色的沉思了一会才鄙夷的嗤笑道:“那玉锦可知她已有家室?”
“她确实有一女,但如今已是孤身一人!”温文尔雅的对答如流。
“即便如此,玉锦也是皇室中人,岂能与一克夫之人相守?”元玉泽搁置在膝盖之上的大手缓缓收紧。
元玉锦并不生气,继续笑道:“虽然玉锦不知挽香的丈夫如何去世,但玉锦并不介意,哪怕她真克夫,玉锦也甘愿受之!”
“她不过是看重了你的身份外貌,玉锦可知方才她还在御花园准备引诱朕?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岂能污了皇室的颜面?”嘲讽似的看向云挽香,见她眼里带泪,更加厌恶了。
如此这般,元玉锦哑口无言,不相信的转动着眼珠,笑容蔹去,无力的问道:“是真的吗?”
云挽香一直保持着沉默,指甲几乎镶嵌进了手心里,凝视着那张与洛儿一模一样的脸失望的摇摇头,泪水顺着唇角落入锁骨,最后低头笑了几声,一种苦涩的笑,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心里崩裂。
“怎么?朕说错了?你骨子里难道不是天生猥亵吗?死了丈夫,又试图引诱朕,被朕拒绝后又将目标转为他人…!”
“够了!”
‘啪!’
‘吸!’
云挽香怒喝一声上前抬手狠狠的打向了男人的俊颜,巴掌声清脆震耳,惊得所有人瞠目结舌,而云挽香此刻满腔怒火,指着怔住的元玉泽训斥:“云洛祈,虽然我云挽香十年前对不起你,可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侮辱我的名节,我云挽香所做的一切对得起天地良心,而你呢?你对得起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很讨厌?”憎恨的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等冲出大门后才呼出一口气,这一巴掌打得真舒坦,十年前没舍得打下去,就是太溺爱他才会造成今天的元玉泽,走了一会又忍不棕头,手心火辣辣的疼,会不会下手太狠了?应该不会很痛吧?
“皇…皇上?”何林如今才反应过来,不是吧?刚才是在做梦?
元玉锦震撼无比,快速跪地急切道:“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挽香向来温婉,定不会如此莽撞,皇上心胸宽广,请大人不计小人过…!”
“你的意思朕若是不饶了她就成小人了?摆驾回宫!”元玉泽愤怒的起身,瞪了身后一眼也大步离去,俊颜上五根手指印异常鲜明,甚至开始接近青紫色,可见云挽香下手有多重了。
“恭送皇上!”元玉锦此刻内心里可以用惊涛骇浪来形容。
何林大气也不敢喘,就那么紧紧跟在一脸怒气的君王身后,心里不断打鼓,这太不像话了,这贱婢怎会如此大胆?
正精疲力尽漫步在常清宫走廊里的云挽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由自主的回头,抿唇倒退了几步立刻拔腿就跑。
“站住,云挽香你给朕站住!”惊天怒吼几乎要领整座皇宫震三震,阴森恐怖的表情更是骇人,最后步伐加到了最大,可见心中有一团火若不熄灭定会殃及整座宫殿。
何林更加瞠目了,第一次见皇上居然追着一个大逆不道的宫女跑,如果要惩治的话,直接下一道命令不就好了?这种事不都应该由奴才们去办吗?
云挽香见他穷追不舍就跑得更快了,小时候和洛儿做错事了,父母在后面用这种可怕的表情追的话,他们会第一时间跑,等大人的气消了再回来认错就肯定不会挨打,而人要倒霉了,喝口水都塞牙缝,脚下突然一滑,直接扑倒在地:“啊!”
第二卷:虐情 第三十三章 哪种爱
元玉泽小跑的动作变缓,见女人狼狈的趴在地面就忍俊不禁的弯了一下唇角,不动声色的上前鄙夷道:“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
咬牙抬首,却见那双明黄色秀龙图案的锦靴已在她眼底,忍住手肘上的疼痛艰难起身,见男人脸上带着嘲讽就垂头玩弄着手指,以前自己要摔倒了他都会很紧张的问自己有没有摔伤,现在却嘲笑,差距有着天囊之别。
还是就自己一个人认为她是洛儿?不是很肯定的小声嗫嚅道:“你是洛儿吗?”
“你说呢?”表情瞬间变冷,大手无情的捏住那小巧的下颚强行抬高,见她眼神闪躲便命令道:“看着朕!”
不容拒绝的口吻,云挽香不得已对上了那双冰魄一样的眸子,里面没有熟悉的温暖和纯真,取而代之的是深邃幽暗,带着摄人心魂的凌厉,倘若这真是洛儿,那么唯一变好的就是成熟了,长大了。
明月似乎都不敢多看这形同夜间修罗男子一眼,悄悄躲进了云层里,令大地瞬间陷入了昏暗。
男人的鹰眼笔直的凝视着女人的小脸,目光里夹杂着厌恶与一些读不懂的东西,谁也不开口,就这么在常清宫的长廊上对持着,令站在远处的何林愁眉不展。
云挽香心脏狂跳,对视了一会便不自觉的移开视线,仿佛再多看一眼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会被吸进那阴暗的黑洞内,这真的不是洛儿,真的无法想象曾经那个单纯的少年在十年里会变得这么彻底。
“洛儿是什么人?”
忽然,元玉泽开口问出。
“啊?”云挽香惊讶的小嘴微张,不敢相信的仰视着高出一个头的男人,见他表情认真就开始心里打鼓,他居然问她洛儿是谁?怎么会这样?他不知道洛儿是谁?一股失望蔓延全身,苦笑道:“是奴婢心中最重要的人!”
“你爱他?”
唔!某女再次意外男人会这般问,可他问就得回答,微微点点头。
元玉泽的大拇指描绘着女孩艳红的唇瓣,头颅微微扬起,细睫低垂,一副高高在上,正欣赏一粒渺小沙尘般,不带任何温度的眸子微微眯起:“哪种爱?”
云挽香的脸瞬间爆红,如此咄咄逼人的追问,他什么意思?如果他不是洛儿,哪种爱跟他有什么关系?
“嗯?”大手稍稍用力,似乎很不满女人的迟疑。
“奴婢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再见慕枫时,她就不明白对洛儿的感情是什么了。
元玉泽阴沉着脸转身道:“跟朕来!”
望着负手走于前方的高大男人,云挽香完全捉摸不透,迅速小跑着跟上。
紫宸殿
蛙鸣声此起彼伏,带着呱噪,却也是代表着春日的到来,偌大玉石砌成的院中花坛无数,繁花争先恐后的绽放,中间站着四名宫女与何骇,而贵妃椅上则躺着如出水芙蓉的女子,纤纤手指捻起一旁剥好的荔枝,后优雅的放入小嘴中。
能一年四季都有这等美食品尝的恐怕也只有这奢华的皇宫了。
“皇后娘娘,是何总管!”
一宫女见大门处何林正匆匆而来便小声提醒。
浓郁的喜悦瞬间布满那张落寞的容颜,起身用指尖拨弄了几下起褶的衣领不疾不徐的问道:“何总管!”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何林走到段凤羽跟前快速下跪。
“何总管不必拘礼!”缓缓抬手,娴熟的笑道:“何总管前来所为何事?”眸光带着期待,是不是皇上召见她侍寝?
何骇捅了何林一下,小声催促:“干爹,快说啊,是不是皇上要召见娘娘了?”虽说娘娘的地位无法动摇,可女人嘛!总是需要男人来呵护的,这都多久没召见了?主子高兴了,他们做奴才的好处才会多。
何林面色为难,刚刚弯曲的膝盖站直,弓腰道:“是这样的,方才万岁爷…!”
将刚才之事一一道来,最后恭敬的告退:“奴才先行告退!”说完就要转身。
“等等!”段凤羽温和的伸手接过小宫女送来的银票塞进了何林的手中:“希望以后何总管碰到这等事不要忘了本宫!”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乐呵呵的将银票装进袖口里,后一扬拂尘笑着离开了紫宸殿,显然对这报酬很满意,紧接着又走向落月宫。
翠荷紧张兮兮的看了一下屋中练字的苗温娇,也将一叠银票送到了何林手中蹙眉道:“多谢何总管,那翠荷就不送了!”
何林边数着银票边走向御书房,一千一百两,还是皇后出手大方,六百两,看来以后有必要次次都先对皇后通报了,而且何骇还是他的干儿子。
可惜娘娘红颜已老,历代除了老祖宗,哪个皇后是得宠的?
御书房
富丽堂皇的内殿处处金光闪闪,四根粗壮的顶梁柱镀着一层厚厚的真金,特别是那把六尺长的龙椅,更是纯金铸造,光线下,巨龙盘旋而成的龙椅仿佛泼了水般,亮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