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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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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嗓音叹息与失望十足,“长公主午膳来不得,晚宴,可该有空过来?毕竟,往些年微臣寿辰之际,皆奔波在外,顾全生意,是以每番寿辰,皆草草而过,而今既是身在京都,又在朝中为职,是以,这次寿宴,也是第一次如此大肆操办。微臣知长公主日理万机,只是,微臣寿辰,也望长公主能稍稍抽些时间,一道与微臣,庆贺一番。”
  冗长幽远的话,语气中的无奈与叹然之意全然掩饰不住,就像是早就知晓了凤瑶仍会拒绝,便是心底无奈,但还是再度出声邀请了一番。
  凤瑶瞳孔一缩,到嘴的拒绝之词,终归还是噎了下去。
  待得半晌,她才按捺心神,低沉而道:“晚膳之际,本宫,倒是有空过来庆贺。”
  许儒亦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似是全然未料凤瑶会突然同意。
  他瞳孔骤然间起伏不定,俊美面容上的无奈之色也迅速被释然与幽远之意取代。
  则是片刻,他朝凤瑶弯身而拜,诚挚恭敬的道:“多谢长公主。”
  凤瑶依旧垂眸,并未朝他望去一眼,仅是再度默了片刻,随即便将目光落向了亭外那灯火摇曳的远处,幽远而道:“不必言谢,参加皇傅的寿宴,自是应该。只是,有些事,注定无果,便该迷途而返,知难而退。这世上,有些情谊可去争取,有些情谊,是争取不得的。”
  她嗓音幽远,话语略微委婉,望这许儒亦能明白。
  只奈何,这话一出,许儒亦则也出声而道:“倘若不试试,又如何能知争取不得。再者,人心皆为肉长,未有什么争取不得的情谊,只有,做得还不够,打动不了人心罢了。”
  凤瑶眉头一皱,抬眸观他,“皇傅……”
  后话未出,许儒亦已微微一笑,“喜欢与在意,不过是一种情绪与心境罢了,无关强占,无关风月。有的,只是一种极淡的寄托,又或是,欣赏罢了。是以,长公主无需觉得有何负担,人心与人性,本是如此,倘若长公主连旁人的欣赏都全数剥夺,无疑是,太过残忍了些。”
  凤瑶瞳孔骤然一缩,后话噎在了喉咙里,道不出话来了。
  她满目起伏的朝他盯着,突然间,只觉这般极为认真的许儒亦,莫名的风雅甚至潇洒,竟突然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夜色已深,微臣便不打扰了,明日黄昏,微臣定在许府门外等候,望长公主,早些过来赴宴,告辞。”正这时,许儒亦也似不愿多言,仅是平缓幽远的恭敬辞别。
  待得这话一落,未待凤瑶反应,他已是略微干脆的转了身,踏步出了亭子,而后,竟亦步亦趋,头也不回的彻底消失在了夜色深处。
  凤瑶满目深沉的朝他消失的方向静静凝着,清冷的面容,也早已被复杂之色全数覆盖。
  今夜,这许儒亦第一次如此不顾她的反应,干脆离去,虽看似有礼温润,辞别之词也极是恭敬如常,只奈何,他终归是不曾待她点头,便踏步而去。
  想来,这许儒亦,定也是失望了吧。
  有些话啊,虽言道得委婉,但也伤人,只因,许儒亦与她姑苏凤瑶,都是明眼之人,那些委婉之言,又如何藏得住真正之意。
  思绪翻腾,心底叹息连连,一时之中,竟连赏夜松心之兴都全然荡然无存。
  凤瑶兀自沉默了半晌,才强行按捺心绪,起身出亭,待领着王能等人回得凤栖宫后,她即刻梳洗,随后便上榻而眠,只奈何,心底藏着事,复杂横涌,整个人也在榻上辗转反侧,毫无困意。
  直至,夜半三更之后,困意才稍稍来袭,凤瑶合眸,松了口气,终归是逐渐彻底的睡了过去。
  翌日,莫名的醒得有些早。
  洗漱用膳过后,凤瑶并无耽搁,快步上朝。
  朝堂之上,琐事不多,尚能应付,只是许儒亦虽缺席,但那颜墨白竟也莫名的未来上朝。
  稍一质问,有臣才答颜墨白正负责大选之事,忙碌去了。
  凤瑶也未多想,仅是淡漠点头,奈何,待下得早朝后,刚出得勤政殿殿门,候在门外的王能便满目复杂的朝凤瑶迎来,低沉沉的道:“长公主,属下有事禀报。”
  这王能,鲜少有这等满面复杂之际。
  凤瑶心底骤然沉了半许,低沉而问:“何事?”
  王能低沉沉的恭敬道:“今日一早,摄政王差人在京都各处皆张贴了为长公主选驸马的告示,且对驸马之人并无限制,无论文武百官之后,还是市井的三教九流,皆可入选。而选亲之地,则在摄政王府进行,且每个参选之人,都得由摄政王亲自过目,待有摄政王看上眼的,摄政王才会差人对其画画像。”
  凤瑶瞳孔骤然一缩,怔得不轻。
  堂堂的公主驸马,竟连三教九流都可随意参选?
  那颜墨白,究竟是在帮她还是害她?
  思绪至此,凤瑶心底也沉了几许,待得正要言话,王能那刚毅低沉的嗓音再度扬来,“另外,摄政王还有一规定,便是,朝中的文武百官之后中的适龄男子,必须入得摄政王府让摄政王过目,若是不然,便是违逆长公主懿旨之罪。”
  说着,嗓音微挑,“而今这京都城内,长公主选夫之事已闹得人尽皆知,人心惶惶,皆道是,长公主乃……”
  话刚到这儿,王能突然噎了后话。
  凤瑶满目起伏的观他,“京都城内的百姓,又如何言道本宫了?你且直说便是。”
  王能眉头紧皱,低沉而道:“京中皆传,长公主乃凶神恶煞母夜叉,慌不择食,选夫连三教九流都不放过,想来,定是害怕下嫁不出,是以连普通平民都不放过。也还说,长公主凶恶难当,一手遮天,谁若娶了长公主,谁便,注定傀儡与受气,便是全家,都得霉运密布。”
  是吗?
  凤瑶眼角一挑,神色着实是冷冽至极。
  如此看来,这所谓的大选之事,那颜墨白已是闹得人尽皆知了?
  思绪翻腾,凤瑶并未言话,足下的步子,也如常的缓步往前。
  待朝前行了片刻后,她才头也不回的低沉道:“先静观其变,摄政王行事,该是有些分寸该是。”
  王能满面厚重与担忧,“长公主如此相信摄政王?倘若摄政王当真有心为长公主选夫,市井之流,何能参选?”
  凤瑶神色幽远,低沉而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该散布的都已散布出去了,此番能做的,便是静观其变,找好退路罢了。”
  说着,神色微动,嗓音微挑,“多派些人暗中看着摄政王府,若有异常,速来回报。”
  王能满脸无奈,犹豫片刻,终归还是妥协了下来,缓缓应声。
  凤瑶神色幽远,不再多言,足下依旧平缓往前。
  待入得御书房后,她并无耽搁,开始着手批阅奏折之事,待得正午之际,才将奏折全数批完,却是待刚刚起身回得凤栖宫时,突然则有宫奴捧着锦盒而来,说是许儒亦差人送来的。
  凤瑶微微一怔,瞳孔微缩,低沉而道:“拿进来。”
  宫奴不敢耽搁,恭敬应声,随即急忙捧着锦盒踏步而入,待站定在凤瑶面前时,才将锦盒朝凤瑶面前递来。
  凤瑶面色沉寂,目光略微卷了半许复杂,待垂眸朝宫奴手中的锦盒扫了几眼后,才伸手去接。
  瞬时,指尖触碰到锦盒,却觉锦盒竟有温度,而待接过锦盒并掀开盖子时,却见锦盒之内,竟放着一叠面粉制造的寿桃。
  不曾参与寿宴,许儒亦则专程让人送来寿桃,不得不说,那许儒亦啊,着实是心细体贴之人,只可惜这种心细与体贴落在她姑苏凤瑶身上,无疑是有些浪费了些。
  思绪抑制不住的翻转,一时,面色也逐渐复杂开来。
  待得回神过来,才将锦盒盖上,而后指尖微动,漫不经心的将锦盒朝宫奴递了回来,“皇傅寿宴的寿桃,你们拿下去分了吃吧,也顺便,沾沾喜气。”
  宫奴一怔,眸色一愕,待迅速朝凤瑶扫了一眼后,不敢耽搁,当即伸手将锦盒接过,恭敬而道:“多谢长公主。”
  凤瑶低应一声,漫不经心的吩咐传膳。
  宫奴当即离去,却也仅是片刻,便有几名宫奴将膳食送了进来。
  心境波澜,食欲不佳。
  凤瑶随意吃了几口,便让宫奴撤下了膳食。
  午时过后的天气,虽无烈阳,但依旧显得有些闷热。
  而待凤瑶在榻上随意的小憩了一番后,待刚刚起身将周遭的雕窗全数打开后,王能则已在殿门外恭声禀报,“长公主,摄政王差人将大选的画册送来了。”
  凤瑶蓦地一怔,神色也骤然而摇,倒是未料这才不过半日过去,那颜墨白竟将大选的画册都送来了。
  难不成,短短半日之内,京都城内大多的年轻男子皆被他颜墨白一一过目了?甚至还将画像都画好了?
  凤瑶瞳孔一缩,心底起伏愕然。
  待得片刻,她才回身至不远处的软榻坐定,轻饮了一口茶,低沉而道:“进来吧。”
  这话刚落,不远处的殿门便被推开,一道刚毅迅速的脚步声突然而起。
  凤瑶神色微动,漫不经心的抬眸一望,便见王能已站定在了她面前,恭敬弯身,将手中的一大本画册也递到了她面前。
  凤瑶满目沉寂,淡漠无波的伸手接过,待稍稍一番,才见这画册之中,皆是各个年轻男子的画像,且这些画像的下方,皆备注着几排小字,解释了画中男子的出身,年纪,甚至言行性格。
  不过短短半日,那颜墨白竟拿出了这么一本画册来,不得不说,虽看似时间极为仓促,但这画本的确疏密得当,着实算是费了心的。
  只不过,画本并非太厚,大约陈列了二十几名男子,其中官宦子弟与寻常儒士皆有,所谓的三教九流,并不在画册之中,看似着实像是精心筛选了的。
  凤瑶稍稍放缓了目光,指尖微微而动,也从最初的随意翻阅,到略微认真的从头开始仔细打量,只觉,先不言这画册中的儒士并无官品,就论这画册中的年轻官员或官宦子嗣,却皆非位高权重,又或是职位地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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