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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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这些墙头草们自是认定她姑苏凤瑶是非不分,不好相与,而颜墨白这国之蛀虫,竟成了为他们求情的好人了。
当真是坏人全让她当,好人全被他当尽了!
“微臣知错,望长公主息怒。”这时,周遭群臣顿时会意过来,急忙跪身而唤。
凤瑶面色越发苍白,瞳孔之色越发冷冽。
颜墨白伸手扶住了她,笑得温和,“群臣皆已歉疚,长公主宽宏大量,便莫要再计较了。”
说着,话锋一转,“长公主此际身子可还有何不适?”
凤瑶推开他的手,冷眼观他,阴沉道:“突然被摄政王如此摆了一通,本宫身子,岂会好!”
他装模作样的微微皱眉,“长公主若身子实在不适,微臣遣府中医官来为长公主诊治一番可好?”
“不过是怒意上浮,气血不畅罢了,摄政王若当真想解本宫之病,便记住本宫方才之言,自行辞官而去!”凤瑶阴沉出声。
奈何这话刚落,周遭群臣顿时惊得不轻,纷纷出声对颜墨白歌功颂德的求情。
凤瑶眉头一皱,瞳孔越发起伏,也不愿再多听,仅是冷眼将群臣一扫,森然而道:“我大旭之国,不养废物,望你们好自为之,要么清正廉明,为国效力,要么,继续做你们的墙头草,但一旦被本宫抓到了把柄,本宫定不手下留情!”
这话一出,群臣神色皆变。
凤瑶怒沉沉的甩袖,朝不远处的屋门踏步而去。
明月当空,星子繁盛。
迎面而来的风,已无白日的灼热,反倒透着几分凉爽,然而纵是如此,心中憋着熊熊烈火,加之心口发闷发痛,是以举步往前,浑身上下皆极为煎熬与不适。
凤瑶走得极快,分毫不让王能搀扶。身后,颜墨白与群臣甚至摄政王府之人全全跟随,声势浩大。
待出得府门,凤瑶正要一言不发的上车,颜墨白则上前了两步立在她身侧,温润而道:“长公主方才轻薄微臣之事,微臣便不计较了,微臣都能做到宽宏,也望长公主做到大量,莫要对微臣心生芥蒂,刻意挤兑。”
这厮竟还敢说轻薄之事!
凤瑶森冷凝他,“本宫岂敢挤兑摄政王!只要摄政王不在朝中兴风作雨,本宫也感激不尽!”
他似是极为受用这话,笑得格外的清风儒雅,“安分守己是微臣本分,长公主不必感激。只是,微臣仍是担忧公主被有心之人蒙蔽,毕竟,那宫中的柳襄……”
“柳襄之事,轮不到摄政王来插手。这两日,摄政王只需负责群臣捐献之事,若稍有差池,本宫拿你是问!”
这话一落,凤瑶已不再耽搁,当即干脆的上了马车,落了车帘。
王能也迅速上马,领兵驾车而离。
夜色当空,车马疾驰,片刻便消失在道路尽头。
待凤瑶车马走远,群臣这才将颜墨白围拢,关心而道:“长公主今日着实太过无礼,王爷倒是吃亏了。”
这话显然是在提及轻薄之事。
第45章 群臣蒙圈
颜墨白目光似幽似长的凝着凤瑶车马消失的方向,勾唇而笑,懒散无波的道:“长公主容貌风华,被长公主轻薄一下,本王倒也不吃亏。”
朝臣纷纷一怔,有人忙道:“长公主容貌虽是耐看,但性子泼辣,蛇蝎带刺儿,活脱脱一母夜叉。但王爷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今日长公主扑了王爷,怎么都是长公主得了便宜。”
这话刚落,其余群臣急忙附和,“是啊是啊……”
颜墨白神色微动,唇上的弧度深了半缕,他极为难得的将方才那话仔细思量了片刻,随即转眸朝那言话之臣望来,笑得儒雅如风,却又莫名的惊心动魄,“刘大人将长公主比作母夜叉,虽言语有过,但也并无道理。本王方才也细想了一下,今日之事,本王的确被长公主占了便宜,本王虽不能在长公主身上将便宜占回来,但这天下舆。论,总该偏向本王,让本王心底宽慰才是。”
“王爷之意是?”刘大人小心翼翼的问。
颜墨白神色幽远,“长公主说,大旭不养无用之人,本王身边,也不养无用愚昧之人。”说着,朝刘姓朝臣笑得柔和,“如此,本王方才言语之意,刘大人可是会意过来了?”
刘大人脑袋浆糊,满头冷汗,心底上下全数开始蒙圈儿,随即战战兢兢的张口而道:“会意过来了。”
颜墨白扫他一眼,“会意过来便即刻去准备,明日一早,本王便要见得效果。”
这话一落,已不再多言,反倒是将袖中的纸笺抽出递给身旁朝臣,懒散而道:“捐款明细已出,各位大人瞧着这上面的数目捐献便是。若有穷困潦倒的,自行解决,若实在困难者,便将府中公子捐入宫中,本王来为你们补上捐银。”
这不是让他们这些穷困之臣卖儿子么!
群臣一惊,纷纷傻眼。
待片刻,有朝臣紧张道:“摄政王昨日朝堂还道瑞侯给长公主送男宠,是祸乱后宫,如此,若微臣们将自家公子推入宫中,岂不也是祸乱后宫了?是以捐献之事,摄政王可还有其它办法缓解?”
颜墨白笑得温润,却莫名让众臣心底发慌,“再怎么祸乱,也比宫中的柳襄强。本王也只是提议一番,诸位听听便是,至于决定如何,由你们自行来定。说不准啊,这运气一来,自家公子一跃龙门,你们真正当了国丈也不一定。”
这话一落,颜墨白已不再多呆,懒散入门而去。
众臣纷纷集聚摄政王府的门外,心颤发慌。
摄政王这是在让他们将自家的公子送入宫中……媚主啊!
再说了,宫中那母夜叉可不是好惹的,万一送进去的公子们不得宠,反倒被她差人阉了,到时候摄政王又反悔不帮他们捐银,他们岂不是赔了娃娃又折兵?哭都没处哭去?
群臣思绪翻腾,紧张而论,一些有财之臣倒是逐渐离去,最后盛些无能之臣在原地抱团诉苦。
刘大人脑门上全是冷汗,待群臣们消停得差不多了,他才紧张兮兮的道:“你们说,摄政王今日纷纷我的事,究竟是个什么事?他说明日便要见得效果,究竟是何效果?”
群臣怔愣。
刘大人越发紧张,“你们也不知?”
群臣纷纷不言。
刘大人急得跳脚,“要死了,这回肯定要死了!摄政王说话也不说明白,这深更半夜的,我去给他准备什么,明日他要见得什么效果!我许是撑不到将我家那孽障送入宫中迷惑那母夜叉了,我明天许是就被摄政王提前处置了!”
………题外话………
迟来的祝福,愿亲们与家人们节日快乐,抱抱抱抱。也望亲们以后事事开心,事事顺心,要快乐喔。
第46章 荒秽无道
刘大人满面悲戚,焦急难耐。
待在原地跳脚半晌后,有朝臣犹豫而道:“摄政王之意,许是让大人您宣扬摄政王宽容大度,鄙长公主喜好男风,慌不择食。”
刘大人一怔,片刻便恍然大悟,随后激动万分的朝那言话的朝臣感激一番,而后拔腿便小跑离去。
夜色已深,淡风浮动,隐隐生凉。
凤瑶车马抵达宫门口时,守门之将急忙开门而迎。
凤瑶随着王能的搀扶缓缓下车,虽是衣裙褶皱,青丝凌乱,但月光下的面容却是冷意十足,眸色如刀。
守门之将仅是诧异的朝她观望一眼,浑然不敢愕笑,仅是垂眸而立,恭敬而迎。
一路行来,凤瑶一言不发,脸色厚重,心底憋着的一团火并未消却。
待抵达凤栖宫时,她终于驻足,冷眸朝王能一扫,低沉而问:“今日摄政王府戒备森严,国舅这些朝臣,如何进来的?”
王能眉头一皱,目光略有起伏,待片刻,他恭敬缓道:“方才行车之际,有御林军对属下回报,摄政王府一共有三道门,而属下们仅知大门与后门,是以仅对这两道门严加防守,但那些朝臣突然涌入王府,并非是从大门与后门而入,而是从摄政王府另外一道偏门进来的。”
如此来说,便是漏了一扇门,从而漏了那些朝臣!但论那些朝臣在夜色里能找准摄政王府的偏门,倒也是大有文章不是?
越想,越觉思绪翻腾,怒意不止。
待片刻,她阴沉而道:“初入摄政王府,漏了一道门也是自然。但摄政王此人不可一世,倒是……不得不除。”
说着,话锋一转,“禁宫禁卫上千,这些日子,你便加紧从禁卫军中选拔百人出来训练,待武功卓绝之际,再每次遣出二人,刺杀摄政王。”
王能神色厚重,心底有数,恭敬点头。
夜色,深沉,凉薄,夜风骤起,寒气四溢,似有雨来。
然而翌日,天色晴朗,却是并无雨意,吹了一夜的风,也彻底的消停了下来。
京都各处,小摊小贩忙碌摆摊儿,道上行人如云,纷繁嘈杂。
只是不知为何,京中各处的茶楼小肆处处都人满为患,说书人有板有眼唾沫横飞的道:“话说昨日横风皱起,似有大事发生,老头儿今早稍一打听,嘿,昨个儿还真有大事发生。”
拐弯抹角的话一道出,在场之人顿时坐不住了,“什么事儿?我昨个儿就说夜风莫不是发了春,竟开始狂起来了。”
说书人稍敛神色,故作严谨的道:“各位看官莫急,且听老头儿我细细道来!话说昨夜啊,明明皎月如盘,但宫中的长公主啊,竟寂寞难耐,看中了摄政王俊逸风华,是以便连夜偷偷的入了摄政王府,扑倒了摄政王。”
“啊……”
这话一出,满堂惊愕。
说书人继续道:“遥想摄政王清正廉明,满身儒雅,那长公主是什么人!后宫养着男宠,瑞侯大献殷勤,朝堂之上对有点俊然的朝臣狂抛春眼,如此荒秽蛮横之人,竟痴上了摄政王啊……”
恶俗惊叹之言,肆意在京中各处流走,凤瑶荒秽之事也如雨后春笋一般,彻底在京都城内四散看来。
京都舆。论热闹得紧,各处有些容色的年轻男子纷纷自危开来。
而此际早朝之上,各大闻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