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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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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凌燕面色一恼,那双英气森然的瞳孔越发冷狠。
  却也正这时,未待司徒凌燕继续言话,颜墨白已平缓无波的出了声,“长公主,大公主虽骁勇善战,但却,不会水。”
  是吗?
  凤瑶心底一沉,目光朝颜墨白望来,冷笑无温的道:“摄政王说这话何意?难不成摄政王也以为是本宫提前便知她不会水,是以今日刻意算计于她,故意让她跌落这东湖里的?”
  颜墨白一怔,眉宇也极为难得的稍稍一蹙,“微臣并非此意。”
  尾音未落,司徒凌燕冷道:“颜大哥何必与她废话!这等蛇蝎之人,无疑是无药可救。颜大哥昨日还让本公主包容于她,而今看来,这大旭的长公主,无疑是目中无人,心狠手辣,方才若非本公主命大,若非颜大哥及时出手相救,本宫这条命,便当真交在她手里了。”
  这话一落,满面冷冽,随即便坐直了身子,森然而道:“本公主要好生在这画舫上休息,颜大哥,将您大旭的这位长公主,赶下画舫。”
  森冷凉薄的嗓音,傲然十足,语气中的那一道道威胁之意也是彰显得淋漓尽致。
  赶她下船?
  凤瑶瞳孔一缩,面色也再度一沉,目光幽幽的朝颜墨白扫了一眼,随即便落在了司徒凌燕身上,“怎么,打不过本宫,便要刻意威胁,让本宫下得这画舫了?连本宫都知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公主常年行军,难道会不知?”
  司徒凌燕冷眼朝她锁来,“与蛇蝎之人相处,何来规矩可言?本宫此生,最是不喜如你这等肆意勾引男人的蛇蝎之人。你若当真有脸,便好生离去,免得被人赶下这画舫,便让人笑话。”
  如此说来,是此事毫无回转的余地,这司徒凌燕,全然是想撕破脸吧?
  思绪至此,凤瑶面色也抑制不住的沉得厉害。
  她深邃冷冽的目光依旧静静落在司徒凌燕面上,阴沉而道:“虽不知大公主此番来访我大旭的来意。但说来,此处乃我大旭之地,大公主要让本宫下这画舫,自得看本宫是否愿意。”
  “怎么,你那身威仪的假脸终于端不住了?此际要撕破脸皮甚至死乞白赖的赖在这画舫上了?”司徒凌燕冷笑一声,纵是浑身湿透,满身狼狈,却仍是显得傲气十足。
  待得这话落下,她目光朝颜墨白落来,“颜大哥,这画舫终归是你租的画舫,这大旭公主再不要脸,也不可擅自动他人的东西,留在他人的画舫上才是。你说,是吧?”
  她英气沉沉的竟是将这话题绕到了颜墨白这里。
  颜墨白满面平和,纵是浑身狼狈,整个人,也依旧温润从容,并无半点的紧蹙慌张之意。
  只奈何,他并未立即言话,一双深幽的瞳孔慢腾腾的在司徒凌燕身上打量了一下,而后又在凤瑶身上打量了片刻,待得半晌后,他突然咧嘴朝凤瑶微微一笑,温润儒雅的道:“不若,长公主先离开画舫?”
  让她离开?
  凤瑶瞳孔一缩,心口一紧,浑身上下,顿时抑制不住的僵硬开来。
  这颜墨白竟是要赶她走!竟是身为大旭朝臣,明之昭昭的为司徒凌燕说话。
  思绪翻转震颤,凤瑶神色起伏不平,连带心底深处,也是波澜起伏,狂烈难平。
  常日里,纵是这颜墨白嘚瑟嚣张,但在她面前也是阳奉阴违,并未真正撕破面子,但如今倒好,为了一个大盛的公主,竟不惜以下犯上,胆敢让她姑苏凤瑶离去。
  瞬时,心底的冷意层层蔓延,往日对这颜墨白好不容易得来的改观也全数的轰然倒塌。
  凤瑶极为冷冽的盯他,“摄政王是要赶本宫离开?为了这大盛大公主,摄政王你,竟是胆敢赶本宫离开?”
  她这话说得极慢,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奈何尾音刚落,颜墨白微微点头,答得温和,“大公主好不容易来访一次,我大旭,自是不该失了礼数。也望长公主体谅一番,保持皇家大气风范,莫要太过计较才是。再者,长公主此际也浑身湿透,还是先回去换身衣裙,莫要着凉才好。”
  懒散温和的嗓音,隐约夹杂着几许幽远与复杂,纵是话语内容再怎么委婉,但变相要赶走凤瑶的意思,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第167章 下船离去
  一时,心底的复杂与翻腾感越发强烈。
  这颜墨白虽是一直都喜与她对着干,奈何今日这次,却无形之中像在与她明之昭昭的宣战,甚至连委婉与虚假的恭敬之意都已全无,不得不说,这颜墨白啊,当真是想倾靠大盛了呢。
  越想,凤瑶面色便也越发冷冽。
  颜墨白朝她凝了片刻,随即便温润自然的垂了眸,不再看她。
  凤瑶瞳孔一缩,目光顺势朝那司徒凌燕落去,则见她满面苍白,奈何那双深黑瞳孔内的冷冽与嘚瑟之意却是浑然不曾掩饰。
  得,一对狗男女联合起来挤兑她,她姑苏凤瑶若当真在这里发脾气,自是中了这二人全套,反倒还落个不尊来使的名头偿。
  只不过,今日所受的挤兑与耻辱,定也深深印刻在心,倘若这颜墨白与司徒凌燕敢在大旭兴风,她姑苏凤瑶,定心狠手辣,绝不留情。
  思绪至此,凤瑶回神过来,开始强行平复心绪。
  却也正这时,耳畔扬来一道低沉厚重的嗓音,“大盛大公主来访大旭,自该尊重。只不过,太过骄奢好事,脾性不善,若一味尊重,便是愚昧。微臣历来觉得,既是金枝玉叶,无论沙场点兵也好,亦或是深居宫中也罢,但道义二字不可废。再者,今日比武,本是拳脚无眼,胜负也是正常,而大公主你落水了,我大旭的长公主,自也落了水,谁也不欠谁。只不过,大公主落水,略有情绪倒也正常,但身为大旭的摄政王,自该明智而为,岂能一味偏向大盛公主,而当场让我大旭长公主下不得台?如此,微臣倒要问问,摄政王你,究竟是哪国之臣,你这心底,可是早已向着大盛了?”
  低沉厚重的嗓音,略微夹杂着几许冷意与复杂。
  与这许儒亦接触这么久了,倒也不曾听过他说出这等咄咄逼人的话来。
  凤瑶眼角微挑,微微转眸朝身旁的许儒亦望来,则见瞳孔微缩,神色淡沉,目光明灭之中,竟是透出了半许极为难得的怒意。
  这许儒亦,也算是京都出了名的好脾气之人,而今则为她打抱不平,目光带怒,不得不说,就凭这点,也是极为难得了。
  思绪至此,凤瑶那落在许儒亦面上的目光,也稍稍柔和半许,却也正这时,一旁的颜墨白嗓音也极为难得的沉了下来,“本王此番顾及大公主,也是全我大旭脸面。再者,长公主此际浑身湿透,难道不该即刻回宫换衣?”
  说着,嗓音越发一沉,“反倒是你许儒亦,日日在长公主面前殷勤,朝中正事不做,倒在长公主身边拍着马匹!本王与长公主之间的关系,岂能是你挑拨的?既是不知旁人用意,你便莫要站在一旁挑拨离间的说着瞎话。商贾啊,终归是商贾,你若想一跃而成位高权重的真正辅臣,倒也得有这本事才是。”
  许儒亦眉头一蹙,语气也卷了几许复杂,“我不过是在就事论事罢了。摄政王向着大盛公主,反倒敢让我大旭长公主下船离开,这便是摄政王所谓的全了我大旭脸面?摄政王在大盛公主面前如此对我大旭长公主,连基本的君臣之礼都荒废,还何来其它看似在为长公主着想的考量?”
  颜墨白眼角一挑,深眼望着许儒亦并未言话。
  待得片刻,他才薄唇一勾,突然间阴沉而笑,“倘若,本王今日之为,的确是为全我大旭脸面呢?”
  许儒亦瞳孔微缩,冷眼观他,一时倒被颜墨白的厚脸皮抵得说不出话来。
  凤瑶满身清冷,心底的起伏也早已彻底的平息下来。
  她目光再度朝颜墨白幽幽而来,森冷凉薄的道:“好一个全我大旭脸面。如此说来,摄政王公然赶本宫下船,倒也是一片苦心,难为你了。”
  说着,眼风顺势朝那司徒凌燕也扫了几眼,再度阴沉而道:“冠冕堂皇之言,说多无益。是非曲直,本宫自然了然于心。还是那句,摄政王要抱得美人归,要护短,本宫自无意见,倘若,你胆敢在大旭里应外合的兴风,本宫,自不会轻易饶你。”
  这话一落,不再多言,甚至也未再观那颜墨白的反应,便已干脆淡漠的转了身,踏步而离。
  许儒亦与王能急忙跟上,脚步声略显急促,却也干练厚重。
  一路往前,凤瑶脊背挺得笔直,满身清冷,待得刚要靠近不远处的木梯时,身后,则突然扬来一道幽沉平然的嗓音,“有些事,并非长公主想的那般简单。只是,长公主不信微臣也可,但这许儒亦,一心殷勤,有意蒙惑长公主,这种人,长公主自是不得不防。”
  凤瑶眼角一挑,全当鄙夷的笑话听了,并未在意,更未回话,足下的步子也极是干脆的朝前方木梯踏去,而后威仪迅速的下到了一楼。
  一楼,空空如也,无端清净。
  凤瑶出了内室,便清冷无波的立在画舫的围栏旁。
  王能满身冷气的吩咐船夫将画舫靠岸,待得画舫逐渐挪移,终于靠岸时,凤瑶才极是干脆的踏步登上了岸。
  一时,湖风袭来,湿透的身子,也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凤瑶眉头微蹙,满眼森凉,待得径直朝不远处的马车行去时,不料正这时,许儒亦稍稍上前两步行在了她的身边,关切而道:“这东湖离皇宫还有些距离,此番长公主若回宫换衣,定耽搁时辰,容易着凉。这东湖岸边不远,便有微臣的一家酒庄,不若,长公主先去酒庄歇脚,微臣差人去为长公主迅速购来衣裙如何?”
  凤瑶足下未停,满面清冷,短促而道:“不必。”
  许儒亦嗓音略微夹杂了几许无奈,“不瞒长公主,今日长公主好不容易出宫,微臣,是想让长公主去见见家师与忠义候与镇国将军这两位阁老之臣。想来,长公主也该是知晓忠义候与镇国将军两位阁老之臣想要辞官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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