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妖冶,美人图-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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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在那些人的眼里,早已具有了千百种意义。
司夜染索性由得他们,门也不关严,便将兰芽直接扔进榻中。
榻脚,早燃起了幽幽的红纱宫灯。
他伏下,借着幽幽红灯,将兰芽衣襟撕开!
他知道,从门缝的角度看过来,恰好看见红灯纱帐,他骑在她腰上。
而那些布料被撕破的声响,更是在这悄无声息的晨色里,被传得清晰。
他动作冷静,手指丝毫不乱;可是当她衣襟尽开,内里光色突现的刹那——他能瞒得了旁人,却瞒不住自己——他的心跳,已是乱了。
那虫子最会选地方,挑的正是她心口最为细软的皮肉,她心口已是浮凸红肿。
虽则让他担心,可是他却依旧不能否认——同样浮凸红软的,另有它物。且那两点,更让他心旌摇曳不休。
他深深吸口气,眼神一黯,便终是伏下了身去……
。
兰芽是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中醒来。
那感觉无法用言语描述,既酥痒,又疼痛,同时伴有周身的酸软,可是心头却奇异地仿佛新草狂生……
她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睁眼,眼前一片幽幽红光。
仿有风来,撩动绯红纱帐,曳曳飞舞在眼前,偶尔轻轻落下,恰缠绕住她皮肤,丝般滑动。
她蹙眉,再凝神细看。
便彻底被惊住!
只见心口腰间,正伏着一个人,以私密的动作,狎近滑动!
而他的两只手,手肘抵住床榻,正从左右两边托住她的两肋,将她推高了送到他口边!
他的唇,灼热水润,正——正吮着她!
仿佛已经听到她醒来,他便从她心口处猛然抬眼望来。那一双眼媚如妖魅,冷似野鬼!
她尖叫,他却反而更吮紧了她!
唇舌拨弄,让她逃不脱耻辱之间轰然而起的欢愉……
兰芽头向后仰,尖叫出声。
她竟不知,那叫声是震惊、愤怒,还是分明是——陌生的极致。
他忽地伸手按住她颈子,不让她动,唇舌一滑,给了她更为陌生与奇异的疼痛与欢畅……
她手指左右攥紧褥单,尖叫着喊:“我要杀了你——”
他猛然耸身,握住她的腰,将她翻转,背向他,然后——踢开榻边绣墩,让绣墩直飞出去,正好将房门撞严;继而扯落纱帐,将两人掩入帐中。
。
一阵乒乒乓乓之后,床笫之间的方寸天地,终于安静了下来。
兰芽额头抵着被褥,身子后弓,耻辱大哭:“混蛋!”
握住她腰侧的那只手却忽地将她推开,弃如敝屣。
司夜染侧躺下来,眸子透过夜色冷冷睨着她:“方才我那般对你时,你却不是这般反应。你方才,明明欢喜得很呐!”
“你胡说!”兰芽将脸埋入锦被:“……不是那样的。我方才,应当是在昏睡之中!司夜染,你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司夜染缓慢将这个词重复了一遍,仿佛极喜欢,便笑了:“没错,本官就是乘人之危!乘人之危不好么,寻其软肋以击之,才能百战不殆。”
“只有你这样儿的笨蛋~,才会强撄其锋。”
兰芽怒极,向他怒扑而下,手下意识一捋发鬓。
她原本的设想是,从发上随便扯下一根发钗来,扑过去便扎死他个奸贼!——可是人已经扑了过去,手却还是空的,这才想起,
她早已不是钗环女儿,她发上一根能用来当凶器的钗子都没有了!
她便这么扑在他身上,愣神儿之下,才惊觉——她竟然忘了自己还是衣襟大开!
——这一扑之下,她分明是将自己最柔软的部位,垫上了他的脸!
怪不得,他这一次竟然没有半点反抗。
而趁她愣神儿,他竟粗喘一声,伸手捧住她一边柔软,送入唇中!
“司夜染,我杀了你!”
兰芽羞愤若死,便不顾一切伸手去卡他的脖子。再没有武器,她只有这一身相拼。
可是终究失策,她哪里可能是他的对手。他唇也不停,只随便一伸手便将她松散下来的长发从后脑扯住!
她被迫头向后仰,手再用不实力道,而这个姿势之下,更让她羞愤的是——她的柔软便以更浮凸的状态,送上他口边!
她绝望大哭,沙哑不绝。他在她身子下渐渐僵硬,忽地伸手将她推开。
他厌弃地哼:“无趣!”
兰芽连忙扯过锦被,将自己身子裹严。她缩到另外一边床脚,周身冷战,却已哭不出眼泪。
小小床笫之间,两人恨恨相对。
兰芽冷意艰深,司夜染却越见从容。
不消片刻,他已恢复常态。依旧该死的冰冷,却又在冰冷之中无法忽视他骨子里氤氲而出的清贵之气!
司夜染姿势未变,依旧侧身躺着,枕着自己的手臂,可是态度却已经悠闲慵懒了下来。他睨着她,缓缓说:“今日情势,也是你自己造成。经过今宵,所有人便都更认定了你是我的新宠。所以,你若识时务,便从现在起想想如何当好这个角色。”
他伸手过来,想要捏她下颌。却被她别开。
他也不恼。就如主人逗弄宠物,不至于因为宠物小小的反抗就动怒。因为主人深知,宠物早已在他掌心,迟早都得驯服。
“兰公子,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从此你便是本官枕边人。只要本官想要,不管对你做什么,你都得学会接受。”
“甚至不光接受,你还得学着主动来讨我欢喜,懂么?”
“不懂!”兰芽从牙缝里挤出。
“嘁……”他竟笑了:“不懂也要装懂,实在装都装不会的话,就想想藏花。想想他素日都是用什么情态对着本官的——没错,他那样子就是本官最喜欢的。”
“我若不愿呢?”
“不愿?”司夜染仿佛还当真仔细想了想:“你若不愿,我目下刚尝到你的妙处,还舍不得打你杀你——可是我这口气也总归要出,那我只好去打别人,杀别人了。”
司夜染又伸手过来,这一次是抚她的颈子。兰芽一僵,这次却没敢避开。
他便更放肆地抚遍她的柔颈:“……陈桐倚、秦直碧、虎子、慕容,我一个一个地折磨他们,你看可好?”
兰芽低吼:“你不是人!”
“嗯~”他竟笑了,将她揽过去些,将她背转,从后面咬着她耳珠,宛如情侣耳语,亲昵异常:“我不是人,你也要与不是我的人,享尽欢好。”
兰芽还要挣扎,他却伸一根手指点住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喃:“嘘……乖乖的,别再惹我生气。否则,明天你的早饭便是虎子活摘的眼珠!”
“你!”兰芽几乎呕吐。
他却扳过她颈子,扭着她头强迫她:“……亲我。”
。
整宿迷离,她被他捧在掌心吸了不知多久……
她一直紧闭双眼,恨不能让自己死去。可是当朝阳终于照进帐帷,她却感觉自己心口被虫子咬过的伤口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他还在睡,她急忙背过身去坐起来,展开衣襟去看。
红肿已消,周边皮肉都白洁如新。只有那小小的咬孔,还记录了昨夜被虫咬过的痕迹。
她忍不住悄然回头望他。
难道他彻夜吸她……不是狎弄,而只是——替她将那虫毒吸净?
可是她却又很快否定了自己——因为她再青涩懵懂,再不想去细辨他究竟在碰触哪里,却也隐约知道,他也终究还是碰过她左右两边……
所以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只是为了给她治疗!
恨意勃生,兰芽裹好布条,整衣下榻,不顾一切推门便出去了。
初礼不知何时立在廊下,见了她便恭顺地笑:“恭喜兰公子。”
喜你个头!
兰芽拼命压抑,只说:“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大人若问起,就说我去查案。”
初礼一笑:“自然。”
兰芽奔出廊下,找见装虫子的笼子。及至走出春和当,才忍不住停步回眸——
司夜染一向是极为警醒的人,怎么今天她都走了,而且闹出这么大动静,他竟然还沉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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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稍后加一更。】
☆、90、闯顺天府
兰芽出了春和当大门,发现双宝竟然也已来了,候在店堂。
兰芽不想多说,只一挥手:“走吧,今天咱们闯一回顺天府!”
双宝忍住好奇,赶紧跟上:“得令!”
。
兰芽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出了门,后脚初礼就赶紧行动,吩咐锦衣郎去请郎中来躇。
郎中战战兢兢给司夜染把了脉,又开了方子。
初礼少年老成,凝着郎中笑:“大夫家中新近有喜,小孙子可是白胖可爱啊。狸”
郎中愣神儿片刻,便扑通一声跪倒:“公公放过草民孙儿吧!草民对今早之事,半个字也不敢泄露出去的……”
初礼微笑:“大夫说的哪里话来?我们大人的景况,就是因为信任大夫为人,才会让大夫您来瞧。否则,早去延请太医了。”
郎中又赌咒发誓,磕了十数个响头,才惴惴接着五十两银子出了春和当。
初礼虽然说得无害,郎中多年行走江湖却还是明白,人家之所以没请太医来,是这件事不方便让太医知晓——太医太医,那是皇家的大夫,若是太医知道了,便整个朝廷、包括皇上娘娘也都知道了。
请他来看,不是他医术比太医还高超,不过是看在他隐身民间的便利罢了。
郎中狠狠抹了抹汗,知道自己必须要忘了自己今早的一切,才是保命之方。
。
顺天府因主管京师地界,于是级别虽然是“府”,可是地位却极为超然。
府尹为正三品,高出一般地方知府二至***,且一向由尚书、侍郎级大臣监管。
正三品衙门的官印应用铜印,也只有顺天府特别,用银印,位同封疆大吏的总督、巡抚。
于是兰芽虽然有灵济宫的身份,可是却也明白,这顺天府的衙门口不是好闯的。
果然,她带着双宝一到顺天府衙门口,左右看门的衙役便不客气,两只鼻孔几乎要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