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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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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信自己的装扮与言行,已与牙行里的冰块一无二致
  ,否则她也不会对他独有不同——只是,他也说不清怎地,就是感觉她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难道她还是发现了什么纰漏不成?
  他自思忖,兰芽却退开,笑笑回望:“你怎不戴上面纱?这秋芦馆虽说不似客栈般人多眼杂,可终究还是开门迎客,更何况是在京师地界……你还是戴上面纱妥帖些。”
  慕容便又皱眉:“如此说来,你更喜看我戴上面纱?”
  兰芽回眸一笑:“不错。我认得的你,始终都是戴着面纱呢。你忘了?”
  慕容便背转身去:“也是。我今日没戴着,不过是因为京师春来也是热了。”
  兰芽抓紧打量这房舍四壁,淡淡应了:“是呢,我怎忘了。”
  。
  这般疏离下去,慕容心下便更是没底,便一把捉住了兰芽手臂,将她扯到他眼前。
  兰芽初时眼神微闪,极想抗拒,却终究还是忍住,随着他的手臂到了他眼前。
  只是,当慕容伸臂想要拥来,兰芽却将双臂抱在身前,与他隔离距离。
  她面上并无异样,抬眸娇俏而笑:“怎了?”
  慕容碧眼深深凝望:“兰伢子,我不喜欢这样!你是怎了,怎对我这般冷淡?你从前对我不是这般……难道真是说,你对司夜染动了情,你便忘了你我之间的一切!”
  他此番说得情真意切,碧眼里便是波光粼粼……兰芽心尖悄然颤抖。
  她不否认,此时面对这双碧眼,她还是忍不住心动。
  只因忘不了当年那个在草原上救过她的碧眼少年;更直到此时还想不明白,司夜染伪装成慕容,如何连眼睛也变了颜色?
  所以她心下难免还留有那么一重犹豫:也许这回自己又是错了,司夜染的伪装再出神入化,如何就能扮成慕容而毫无破绽?那双碧眼,便是怎么扮都扮不来的啊。
  那么眼前这个人,就依旧还是她为之心动过的少年……
  兰芽便深吸口气:“实则,是此间陌生,我不得不有所设防。”兰芽深吸口气,转眸一笑:“再说我方在下头招惹了那美貌的婢女,上来却又与你这个男子这般亲近……咳咳,若被人瞧见了,定要以为我是妖怪。”
  慕容见她软化了些,便也忍不住心下柔柔一荡。
  他从幼龄继承汗位,身边便只有年长若母的满都海。他心内自然敬重满都海、爱戴满都海……他甚至可以按着草原的规矩,可以与满都海同床共枕、生儿育女——可是,他却还没机会如这天下每一个少年一般,爱上一个同龄的少女。
  此时她就在怀中,香若幽兰、柔软清甜。他的心便已然不听自己的,乱得没了节奏。
  这也便是宁王教给他的,若要走近她的心,便也要先对她动心吧?
  他已然如此了,不是么?
  他便拥紧了她,动情俯身至她耳畔:“你不是妖怪,你是俘获人心的妖精!动人心魄、勾魂引梦,让我情不自禁的小妖精。”
  他突然这般情如烈火,呼啸而来,兰芽有些抵抗不住,惊慌地想要推开他。
  “慕容,别闹了。两个男子抱在一处,这算什么?”
  慕容见她脸红,心下十分欢喜,便没强迫,任她退开两步去。
  他只碧眼闪动,深深凝望她:“……还说你是男子?兰芽,我喜欢你这原来的闺名。”
  兰芽心下巨震——倘若冰块是司夜染,那么眼前这个慕容便该是陌生人;可是他却又如何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慕容深情一笑:“岳兰芽,你竟敢忘了我么?”

☆、28、玉玺传国

  慕容这般一说,兰芽心下便是连串轻颤。
  她不惊喜,反倒惊慌。
  她宁愿与眼前慕容的过往交集越少越好;她不愿,竟然当真与眼前人也同样有过往回忆。
  她心有所向,亦情有所避。
  她便侧转身去,敷衍一笑:“我忘了什么?我倒听不懂了。”
  慕容叹了口气,走上来捉住兰芽小手。兰芽勉力忍住,才没推开桎。
  “……是你忘了,那一年你随岳大人出使草原,我便曾见过你。彼时我亦年幼,尚未亲政,国事都交给满都海和太师。岳大人便没见过我,我忍不住淘气,扮成小厮,跟他们一同去岳大人帐中献礼敬茶。”
  慕容偏首,目光越发温柔:“……就是彼时,见到了你啊。”
  兰芽心下轰然一声,却不欢喜,只死死抿住了唇角。
  慕容却还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含笑娓娓道来:“……那时你也伪装成你爹爹的书童,乖巧立在你爹爹身边。可是你终究不是书童,所以你的仪态便泄露了你的身份——我便瞧见了你。心下想,一个小小书童如何敢站在主人身边,这般仰头挺xiong?更有哪个书童,能有这样一双亮到耀眼的黑眼睛?”
  兰芽轻轻闭上眼:“所以你后来才故意向我挑衅,说要与我赛马。你却不肯亲自上马,说随便在草原上找几个孩子,都必定个个赢过我去。”
  是了,是了,一切都回想起来了——原来那场赛马就是他挑起来的,她却不知他就是草原上的少年大汗,以为他当真只是普通的小厮。于是他挑衅,她自然应战。
  慕容垂首一笑:“……我彼时也不是吹牛,草原上的孩子生下来还没学会走路就会骑马,于是我随便抓来谁都自然能赢过你。我却没想到你是根本就不会骑马的,我更没想到——你是女孩子。”
  草原上都欣赏勇气和力量,女子也是一样,最不厌烦中原那些娇滴滴的女子。而那日的兰芽,则镌刻在慕容心中,许久,许久。
  她是不会骑马,甚至连马都上不去,最后干脆是抱着马腹,将马镫当成绳子,一寸一寸攀上去的。刚上了马还没坐稳,那马匹便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竟然将她吓得好悬又出溜下来。她是死死抱住了马脖子,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那笨拙的模样,让草原的孩子笑得前仰后合,纷纷出言讥讽。
  可是他却渐渐瞧出来不对劲。她的笨拙,不是她当真笨,而是她仿佛是第一回触碰鞍马才是。便是草原上土生土长的孩子,若是第一次触碰鞍马,也同样会胆怯、笨拙。
  尤其她那一双明明在恐惧里,却依旧亮得宛若长生天上寒星的眼睛,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他没想到,南来的小孩子,竟然还有这样勇气耀眼的。
  。
  慕容的目光随着回忆越发灼热,可是兰芽的心却悄然揪紧。
  兰芽深深吸口气,问:“……别告诉我,后来救我的那个人,正是你。”
  慕容仿佛犹豫了下,幽幽道:“自然是我。”
  兰芽霍地扬眸:“可是那日你扮成小厮,而后来飞马而来救我的却是个锦袍少年!”
  慕容又眯了眯眼睛:“……是你忘了,那前后总有时差。你与几个孩子赛马跑出去,我便回帐换过了衣裳。换完衣裳得知你遇险,我这才飞马而去。”
  兰芽的软肋总在不会骑马,于是对马的脚力算得不甚清楚;何况那天她在马上吓的魂都飞了,自然也记不清究竟跑出去了多远、多久。
  于是慕容的话,她没资格不信。
  只是……总觉心下怅然,若有所失。
  慕容便柔柔垂眸凝望:“如此,你可想起我来了吧?我倒是一直记得你,只是你忘了。”
  “哦。”兰芽垂下头去,手指卷紧衣带。
  。
  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慕容以为她本该疑心尽去,对他绽放笑颜才是。
  这般的缘分早定,他彼时又是少年大汗,何等尊贵……不论怎样都值得她为之心折才是。
  可是为何,她竟然仿佛依旧意兴阑珊?
  慕容便沉沉叹了口气:“……你可明白,我为何竟然于一年前被俘?朱家与我草原多年对战,都占不到太多便宜去,怎地以我身份就那么容易被司夜染俘获?”
  兰芽心下一颤,抬眼望他:“为何?”
  慕容碧眼温柔:“……我便是来寻你。你该不会忘记,你爹娘临终是将你托付给我。”
  “胡说!”兰芽忍不住颤声否认:“虽则我家门被灭,与你被俘,这两件事都是发生在一年前……可总有差别。分明是你先被俘,司夜染其后才灭我满门的。谈何你故意被俘,只为寻我?”
  慕容静静凝视兰芽,面上无惊无恼。
  等兰芽质问完了,他才缓缓道:“……是因为,岳大人与我早有默契。于是在司夜染动手之前,我已感知到你家处境不妙。我
  本设法想要营救,提前将你全家接到草原去,所以我与手下故意被俘——奈何计划泄露,司夜染竟然提前动手!”
  兰芽一个踉跄。
  慕容盯着兰芽的眼睛,一字一声认真道:“岳如期大人,不仅是你的生身父亲,他亦然是我的——股肱良臣。”
  。
  房中一时静寂,兰芽睁圆了眼睛死死盯着慕容的碧眼。她只是后退,却没出一声。
  慕容担忧走上前去,兰芽挣扎之间猛然抬手,掌心又响又脆地甩在了慕容的面上。
  一声响动之下,两人都是一怔。兰芽的泪随即滑落,她摇头向他:“你胡说!我爹是大明的臣子,说他私结鞑靼都是紫府的构陷——我爹怎么会是你的股肱良臣?”
  不会的,她绝不信!
  不管世人眼里如何看爹,可是从小到大爹爹对她的谆谆教导,她全都记在心上!
  爹爹教她,要做罡正明洁之人;爹爹以“兰”为她与兄长命名,便是寄托君子之寓,希望他们兄妹都能如香草美人,辅佐明君报效朝廷!
  爹爹怎么可能里通鞑靼,怎么可能背主弃义,怎么可能为害他心心念念的大明江山!
  错了,所有人都错了,就连眼前的慕容也说错了!
  爹爹心中的国,只有大明;爹爹忠心辅助的君,只是当今圣上!
  。
  慕容轻轻捂住脸,静静凝望兰芽。
  她震动异常,却在努力平复。她哭得肝肠若断,却不肯在他面前哭出声来。
  慕容只觉心区一角,随之而痛。
  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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