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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宅门逃妾-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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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能帮她一把就好了,比如……庞九爷?
  想到与幻境中清清冷冷同样神色的一张脸,春晓便抑制不住的悸动,庞白说一共见了六回,不对,算上方才,是七回……,心又开始乱跳,如同踹了一只小鹿,春晓慢慢按住胸口,又有些惊疑不定,这份悸动到底来自如今的她,还是迷幻般前世的她?
  以后如何再见庞九爷?他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她正痴痴傻傻的想着,忽就见院子里进来两个婆子外加一个身穿道袍的尼姑,那道姑手持浮尘,甩浮尘先打了个辑,对身旁的两个婆子说:“虽没近前看,这么远远望着已觉不妥了。”
  穿褚色褙子的婆子立时道:“师太快请近前看仔细。”
  于是这三人径直走到春晓发愣的窗前,那道姑长的很有几分姿色,偏做神仙姿态,上上下下盯着春晓看一回,道:“姑娘可是属虎的?”
  春晓哪里知道什么属相,且也惊愕,不答反问,“你们是谁?怎地如此失礼?”
  两个婆子面色讪讪,道姑却有些傲然的一甩浮尘,仰着头看向别处。
  褚色衣裳的婆子道:“姑娘莫恼,老奴两个是在老夫人身边侍候的,她姓王,老奴姓齐,老夫人的吩咐我们二人领着这位上云庵的庵主,上云师太来为姑娘相面。”
  “相面?”一时都听见动静,孙婆子与夕秋凑了来,一个在窗外,一个在屋内,夕秋立在春晓身旁不解道。
  上云师太道:“红绫姑娘身怀子嗣,却常不能安睡,老尼之前看过风水格局,发现是青龙摆尾,致使孩子与老夫人都不得安稳,如今睡在青龙尾巴上的冬晴园空了下来,老夫人那里已好了许多,只红绫姑娘还是不妥,便又请老尼来看,老尼耗费功力本不想下山,红绫姑娘心诚,愿献十年寿命保住小公子,老尼心怀仁爱,这才再度出山,如今看正是姑娘命盘白虎,与小公子的蛇属相相冲,搅的小公子不安生。”
  春晓越听脸色越冷,孙婆子已经忍不住,忙问:“那要如何破解?”
  上云师太蹙了眉头,装腔作势的捻动手指,半晌才叹气道:“苦不得要姑娘远远离了方好。”
  孙婆子惊呆,夕秋也张大了嘴,看着春晓,不知怎么办好。
  春晓却是不信,脑子立时反映出许多神棍骗人的把戏,看来前世她就明白其中门道,即便不精通,也并非无知妇孺,人家怎么说怎么信。
  齐婆子为难道:“不若先请姑娘住到府外,等小公子落了地,奴婢们再接您回来。”
  上云一想红绫许给她的八十两银子,便想再卖些力气,将春晓剔除个干净,便道:“恐怕不成,小公子成人之前只怕不宜与春晓姑娘碰面。”
  孙婆子急了,夕秋也慌了,这么说是要撵姑娘滚蛋呢。
  春晓呢,第一反应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然这么轻易就能出府了,管它什么名目,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忍住心底兴奋的笑,面色装出凄凄道:“如此……只有我避开了,也是应该的,那……。”
  未曾说完,就听一人高声道:“应该什么?避到哪去?这么说祖宗牌位也得挪出去,太爷便是属虎的。”
  几人同时一惊,纷纷看去。
  龚炎则一袭墨绿织锦长袍,腰束嵌玉带,身披玄色连帽斗篷,大踏步的朝她们走来。
  “三爷回来了。”两个婆子反应过来,赶紧给这位实权人物请安。
  上云的傲然仙气儿顿时大打折扣,偷偷的躲在一边不敢言语了。
  春晓是最愕然的那个,怎么也想不到男主人会赶上这么个时候回来,只要迟上两个时辰,一切都将尘埃落定,奈何,老天才给她希望,紧接着又淋一盆冷水下来,此时已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了,大概埋怨与失望多些吧。
  龚炎则看了眼春晓,那副有苦难言的样子着实叫人心疼,一直以来便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不知有多少委屈是独自吞下去的,他以往不在意,如今却受不了,立在窗前侧对着上云等人,厉声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来行骗撒野,是不是活腻歪了!”
  上云吓的差点没厥过去,呐呐的鼓动着嘴唇,几次张嘴都发不出声,好不容易才道:“是……是老夫人叫老尼来的。”
  齐、王两个婆子也是一抖,倒是想给上云打个证实,又实在惧怕龚三爷威势,两个互相扯了扯袖子,才哆哆嗦嗦道:“红绫姑娘请示过大夫人,大夫人也是担心姑娘肚子里的血脉,这才与老夫人提了提,老夫人便让一同过来看看,并不知还要春晓姑娘离开才行。”
  这齐、王两个婆子并不是在老夫人身边走动的,可见老夫人病的精神不济,未深加考虑就打发这么两个人来,最可恶的是红绫,敢拿他龚家血脉做筏子,真当他是死的!
  龚炎则阴冷的看了眼上云,却是对两个婆子说道:“春晓腊月生日,占了小虎大兔,碍不着孩子什么,再有爷就在她身边镇着,邪门歪道都得散了。”
  两个婆子明白过来,三爷要护的人,谁也别想碰,立时应了,那上云眼珠一转,忙上前奉承道:“天下谁不知三爷是顶顶英武的武状元,天子亲封的,各路仙家见了还要给您几分薄面,何况那些不成气候的小妖,有您坐镇,必能震慑四方,保小公子平平安安降生。”
  窗里的春晓心思一动,难不成这纨绔霸王还是个武状元?真的假的……。
  却见龚三爷并未否认,却也没再瞥上云一眼,齐、王两个婆子就势告退,上云便也灰溜溜的跟着走了,就好似一个急浪打来,只溅了几滴不疼不痒的水点子,又被一阵飓风轰退了去。
  春晓恹恹的垂下眼皮,转身离开窗户,朝里间去了,背过身的脸上布满愁云,想道:煞星回来了,我却还走不出这个囚笼,如何是好?
  外面很快传来脚步声,她听到男主人说:“端些点心来。”光听到声音就心烦意乱,慌的手脚怎么摆弄都不对,伸手抻了抻袖边儿,还没等她摆出面对男主人的姿态,脚步声已到了近前,伴着帘子掀开钻进一股暖风。
  龚炎则细细瞅了她一眼,见她脸上清水素面,却难掩天姿国色,微微垂着眼,侧坐着身子,下唇被咬住凹陷出一点淡红,似委屈似忐忑,楚楚生怜。
  “还生气呢,多大的事儿,不值当。”龚炎则贴身坐过来,将她搂了,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脸扳过来,指下滑不溜手,细腻温暖,不禁轻轻摩挲,声音跟着放柔,“爷走了这几日你在家都做什么了?想爷没有?”
  春晓越发咬住嘴唇,怕一松开就啐他一脸唾沫,僵着脸不应声。
  龚炎则端详了一阵,忽然轻笑:“当怎么了?原是吃醋了,此番红绫也是被骗,无知妇孺,又看重孩子才会胡乱折腾,你不看在她与你姐妹一场的份上,也要看孩子的情面,饶她一回吧,爷待会儿过去与她说清楚,不让她日后再来烦你,怎么样?爷的心可都在你这边呢,过来陪爷用些点心、吃吃茶,再与爷说说,你是如何想爷的……。”说着搂住春晓起身,就要往外屋坐。
  春晓挣了挣身子,想着:青天白日的,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倒是坐在里屋不保险,坐去外面也好,便顺从的去了。
  龚炎则一直瞧着她,见她只是扭了下身子便顺了自己的意,顿觉她知情识趣、伶俐可爱,心下满意,脸上也有了笑,将人按在座椅上,自己坐到对面去。
  春晓此时方才暗暗松了口气,想着装乖装柔顺倒能自保,便毫不吝啬的愈发显的温绵,亲自为龚炎则斟了一碗茶送过去。
  龚炎则越发满意,女人嘛,正该如此,男人兴之所至便能一同风花雪月,兴致散了她便安静柔顺,这样养在身边才舒心。春晓美貌摄人,性子又柔顺,正合他意,不由心内愉悦,喝茶都似喝蜜水,甜滋滋的,再有赶路也饿了,不消片刻,一碟子点心进了肚,喝干一壶茶,这才发觉,春晓一直在给自己倒茶。
  他笑道:“就是这么想爷的?如今被你灌了肚大腰圆,只想歇觉。”
  春晓立时将心拎上来,惊愕的看向他,就见男人玉样面容和风细雨,眼中带笑看着自己,长眉舒展,眼角微扬,与之前厉喝上云老尼判若两人,掩不住的风流艳色如一翁美酒,倾泻而出。
  龚炎则确实容貌出众,若不是这一身金贵浪荡气,倒也能将春晓唬上一唬,可惜,春晓恰不喜这样的人,所以就算他惊天动地的俊俏风流,也掀不动她心内一丝波澜。
  春晓淡淡的抿了抿唇,想着:一味顺从,让他满意也不好,便道:“三爷不怕在我这里歇觉不消停?一会儿指不定什么人来闹。”
  龚炎则一怔,随即哈哈大笑,站起来到春晓身边,长臂将人搂住,让她的头靠在自己震颤的胸口,一手摸着她溜光的头发,收了笑声,道:“爷想怎么做不用别人教,记住,多嘴多舌的,爷就将她舌头剪掉。”这话虽说的轻缓,却把春晓吓一哆嗦,暗中惊惶,真是好几天就不知道伤口有多疼了,竟不记得这人要掐死她的样子,可如果一味顺从,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由悲从心来,晕红眼眶,滴滴答答落起了泪。
  龚炎则已经感觉到她害怕了,又见她哭,心软的跟什么似的,后悔对她严厉,方才他也是突然想起周氏后来常在耳边唧唧歪歪,怕春晓日后恃宠生娇,变成周氏那副讨人厌的嘴脸才出言警告,却并不会真的割了她的舌头,何况也知道是红绫闹的过分,让她受了委屈,本想要好好哄一哄的,与她快乐一番,不想倒把人吓哭了?不由哭笑不得,只能把人搂了又搂,抱了又抱,贴耳敷面的说些小话儿,“你也不禁逗,爷不过几句玩笑话,你也当了真了?快别哭了,哭的爷心都疼了,只要你以后知冷着热的,爷爱你还来不及,如何会害你,爷的娇娇儿,都是爷的不是,快收了金豆子吧。”
  春晓被他这番话弄的反而更加恶寒,想他哄许多女人都是这套说辞,越发厌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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