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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宅门逃妾-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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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不开,三爷?……”
  前头龚三爷停下脚,似想到了什么,抬手在空中击掌三声,六条黑影窜出,拱手齐声道:“金堂六圣给三爷请安。”
  福泉震惊过后忙低下头,静悄悄的退至阴影处,只竖着耳朵听,三爷与六圣道:“麻烦六位替我办件事。”
  “不胜荣幸,三爷请吩咐。”为首的那人道偿。
  龚炎则想了想,将人招到近前,低声说了一些话,那人恭谨的点点头,随即六人再次向龚炎则施礼,如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夜幕中。
  “三爷……”福泉走过来,也望着那六人消失的暗处,担忧道:“金堂一直以来想要您开口,如今您吩咐了第一件事,怕是以后事情便都跟着来了。”
  龚炎则没言语,转身回了书房。
  福泉才要跟上,侍候鹰隼的小厮跑了来,喘息着道:“鹰隼确实是没回来府里,没人看见过。方才阿俊来说,上一回鹰隼直接飞去了舅老爷家,俞姑娘曾叫阿俊带着鹰隼的吃食去,思晨说是鹰隼自己寻来的,给俞姑娘送信。”
  “你的意思是……鹰隼能自行寻到俞姑娘?”福泉讶然,常说鹰隼是灵物,但奇怪的是,鹰隼除去能自行寻到三爷外,飞行路线一直是出发地到太师府,三年来从未更改过,所以三爷常说这只鹰隼是扁毛畜生,连个名字也没给起,当它是蠢的。
  未曾想,它竟然也能自行寻到春晓,这可不就是认同春晓是女主子么。
  福泉咂摸咂摸嘴,叫小厮回去,转身回禀三爷,三爷当即眼前一亮,可还是道:“先等等,看看金堂六圣的本事。”
  “原是三爷派他们去寻姑娘的?”福泉这才明白,同时心底更加震惊于春晓在三爷心底的份量,竟不惜使唤金堂六圣这样的偏门组织。要知道,与这样的人打交道,有借必还,他们指不定想让三爷做什么呢。
  三爷却道:“不止。”
  福泉睁大眼睛,让这些人做一件事都不知道怎么还,还做了旁的?哎呦,将来有三爷为难的时候了!
  翌日,明松堂。
  老太太歪着头半靠在临窗大炕上,头上围着帕子,穿的八成新的家常衣裳,脚边坐的桂清,手里正用美人拳给老太太捶腿。
  “老太太,头还疼么?”桂清轻声问道。
  老太太叹口气,道:“何止是头疼,心口也闷。”
  桂清知道老太太在念叨三爷不孝,不敢接话,只说旁的:“今儿佳玉没来,屋里似冷清了不少。”
  “佳玉说是闹肚子,你一会儿取些补气血的药去看看她,这孩子身子骨一向好,不曾想吃东西坏了肚子竟是闹到这时候还止不住,活遭罪呢。”老太太每说起佳玉那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心疼的不行。
  桂清应下,皱着眉道:“也不知怎么的,好多人都闹肚子,该不会是井水出了毛病吧,老太太,要不要请示三爷查一查,不查明奴婢总归不放心。”
  “是么?除了佳玉还有人闹肚子?那可不能小看。”老太太从善如流,立马道:“去叫你们三爷来,就说我有正事和他商量。
  桂清就知道老太太再气三爷不孝顺,到头来让步的也只有她,谁让是亲孙子呢,换了大房、二房哪个能有这待遇?忙点头:“奴婢这就打发小丫头过去请。”
  “不用小丫头,学舌也不会,你去,我这里不用你捶腿,快去快回。”老太太催促道。
  桂清无法,只得起身出屋子,先到厢房自己住的地方换了身衣裳,低头闻了闻,没有老太太屋里那股子陈旧木头发潮的味道,再伸手扯了扯袖子,这才去见三爷。
  不想她才到外院,正看见三爷行色匆匆的往外去,她忙上前俯身施礼,嘴里麻利的道:“三爷这是哪去,老太太有事与三爷说,想请三爷往明松堂来一趟。”
  三爷慢下步子瞅了她一眼,道:“你去回老太太,爷忙的分不了身,看能不能早一些回来,回来的早自然要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佳玉没看出三爷怎么不快,却是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比之平日里的威严还让人难接近,忙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呐呐的不敢多说什么,由着三爷去了。
  她转身回去,在出小园子下台阶时被块突兀的横在阶面上的石头垫了脚,一时扭的听到脚踝传来骨裂的声响,把她疼的钻心,忙大声喊人,却因偏僻无人听见,最后还是自己一挪一擦的回去。
  当下又累又痛,只管叫小丫头去请郎中,哪知丫头说:“桂清姐姐忍一忍吧,马郎中最擅跌打,可赶上老太太陪房马管事的不小心坠马,如今马郎中正给马管事的治疗断腿和半个膀子呢。”
  ………题外话………第二更~
  下一更该是八点以后~

  ☆、第238章 爷的脸面

  “这么巧?”桂清疼的抽气,胡乱摆手:“去街上寻旁的跌打大夫来。”
  早说过,太师府里的奴仆看病大多寻马郎中,马郎中内科、妇科、外科都有一手,主要是药费便宜,诊费有时还不收。
  小丫头偷看了桂清一眼,心想:不愧是老太太身边第一的脸的大丫鬟,说什么外头请郎中,竟是不算计钱似的。
  桂清也没看清小丫头在偷觑,只催着道:“还不去?偿”
  小丫头连忙答应下来,跑着去了。
  桂清又让旁的小丫头回复老太太,老太太闻听桂清扭了脚,派了两个小丫头来侍候,又听说龚三儿晚些时候会来,心里稍舒坦了些,不想到了晚上,再派人去催龚炎则,却听说人去了有琼楼应酬,吃醉了酒直接歇在粉头屋里没回来。
  老太太脸色不好看,转天一大早就把前来请安的刘氏敲打了一回,“莫等着三儿抬腿往你房里去,你该伶俐些,三儿在书房处理庶务,你就该送些汤水过去,请个安,说说话,如此才是为人妾侍该做的。”
  刘氏苦着脸道:“妾去过了,昨儿,到了屏门就被拦住了,说是三爷事忙不见客。”
  “屁!”老太太没头没脑的拍了刘氏一巴掌,气道:“你是客么?你是他的妾侍,以往春晓随意出入的地儿,你差哪了?给我长点脑子,别事事叫我一个老太婆替你周圆,哼!一个两个尽是些不孝子孙。”
  刘氏不敢再接话,这些日子相处,她也品出些,老太太是个不好侍候的,随意说话就得挨骂挨罚。
  再说龚三爷,有琼楼里点了凝露的牌子,晚上歇在此处,却叫凝露睡在离自己极远的长塌上,凝露战战兢兢也不敢凑过来,因着传闻中的三爷实在威严可怖,冷的叫人打哆嗦。
  连续三天,龚炎则只在凝露房里,傍晚时会在窗口逗一会儿不知从哪来的鸽子,凝露不敢靠近,连侍候茶水饭食也是远远放下就躲开。
  第四天,龚炎则摇摇晃晃的从楼里出来,骑着马都是虚晃着,许多人都看见,回太师府这一路几步远,却走了足足半日,不由议论纷纷,打听谁让三爷腿软,后头知道是一个清倌叫做凝露的被梳拢了,三爷竟一下勾住身子,住了三宿才回,不禁大为惊奇,一来说三爷风流不减当年,二来都想见见凝露姑娘,一时凝露身价倍增。
  明松堂。
  老太太将茶碗轻轻放下,偏着脑袋问身前的人:“你是说,三儿看上那个叫凝露的了?”
  这人长衫打扮,年纪四旬,是老太太陪房里管着陪嫁铺子的二管事,龚炎则在外头有什么动静就是他来禀告老太太,便道:“确实是满街都这样传的,小儿亲眼见着三爷在有琼楼的窗口露面,后头留宿,今早才出来。”
  “孽障!”老太太恨的捶桌案。
  二管事忙劝老太太息怒。
  老太太叫二管事退下,心里却是清楚,三儿这是和自己置气呢,明明家里有个青白的不疼,偏去外头找那些女人。当即头疼的更重了,抚着额头喊佳玉,想到佳玉还在修养,又想叫桂清,桂清也伤了脚,只得喊素雪,素雪前些日子定了亲,正是方才二管事的大儿子,正在房里紧着绣嫁衣呢。
  素雪来时就见老太太疼的直哎呦,指了指头,素雪连忙过去取了止痛的药丸服侍老太太服下,又净了手给老太太按头。
  到了下晌,仍不见龚炎则来见自己,老太太沉不住气,让素雪去喊人。
  素雪一连去了三回,三爷才醉眼惺忪的来见老太太,原是中午又出去吃酒,赶着回来换衣裳叫素雪堵住了。
  老太太一见龚炎则衣襟上全是褶皱,右边袖口没留意的掖了一块在衬子里,头上的银冠是歪的,眼睛也醉的撑不开,一气之下,当场就摔了茶碗。
  把身边侍候的丫头仆妇吓的身子一抖。
  老太太不做家主后便信了佛,极少这样发怒,何况三爷向来顺着老太太,老太太整天脸上都是慈和的笑,一旦发怒,谁不害怕?
  龚炎则也似酒醒了,惊醒般的看向老太太,顿时坐正了身子,一手揉着额头道:“老太太哪里不顺气了,告诉孙儿,孙儿给您老出头。”
  “还有谁?就是你这个不孝子!当年我怎么……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孽障,家里没有女人么,偏去外头乱来,叫旁人笑话,你说说你,还能不能让祖母省心,真到闭眼那一天也能安心了?”老太太指着龚炎则骂道。
  龚炎则不慌不忙的起身,朝老太太跪下,仰头瞅着祖母苍老的面容道:“这话祖母说到孙儿心里头了。”
  “什么?”老太太愣了愣,未曾想这么快他就认错了。
  却听龚炎则压着嗓音道:“孙儿做错事,祖母心痛,而孙儿却不知错的以为旁人欺负了祖母,要为祖母出头,岂不可笑?同样在春晓身上,孙儿说过什么委屈都给她出头,可让她委屈的人是您,孙儿便什么也不能做,您可知春晓也正觉得孙儿说的话荒唐可笑。”
  “三儿!……”老太太不可置信的皱起眉头。
  “孙儿知道祖母都是为孙儿好,为太师府的前程着想,可祖母,您知道府里旁人如何议论?外头又如何说的?”龚炎则笑的讥讽,“只怕说祖母英明,说孙儿孝顺的人不如议论太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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