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逃妾-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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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炎则已经写了信给徐道长告之,只世间没了静远,不知还有谁有这奇门的本事。
“三爷,在么?”龚炎则思绪被打断,问了声谁。
外头人道:“在下许敬州,我家帮主请三爷移步花厅吃茶。”
是胡六娘来请。龚炎则并无兴致吃茶,更没兴致与胡六娘胡搅蛮缠,便走过去把门打开,见正是那白面少年,道:“来的不巧,我正要出门办事,麻烦许公子代为谢谢你们帮主的好意,失陪了。”说罢果真从屋子里出来,关上门,招呼随从离开。
许敬州立在原地愣了下,随即撇嘴,乐不得少个人竞争帮主丈夫的位置,甩袖子回话给胡六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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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一山还比一山高_窃喜
再说胡六儿可真没想到在京城碰见龚炎则,冰天雪地的,龚三爷不正该在温柔窝里吃酒作乐么?许敬州回来说三爷出去办事,她便冷哼了声,“找几个机灵的小伙计来,我有事吩咐。”
许敬州又下楼喊小伙计上来,就听胡六儿与那小伙计道:“跟着先头下楼的那位爷,看他去哪了?”随后对许敬州使了个眼色,许敬州掏出二两银子丢给那小伙计撄。
小伙计麻溜的把银子揣好,道:“您是说龚三爷吧,小的这就去。”
许敬州瞅着那活计驾轻就熟的跑了,试探道:“那位爷是这里的熟客,你要小伙计去跟踪,知道了只怕不好吧。”
胡六儿噗地嗤笑:“你道那位爷是哪个?他可是跺一跺脚半个大周朝都要颤一颤的龚三爷,老太师的嫡孙,京城里多少人要看他脸色吃饭的,可笑你竟不认得他!”
许敬州被奚落的满脸通红,心道:若我是老太师的孙子,比他还威风呢,还不是人穷志短,才在这里受个男人婆的气。虽心里腹诽,到底不敢呛声偿。
胡六儿瞧不上,冷冷睨了眼这个没骨气的男人,站起身回了里屋。
胡六儿以为龚炎则是去逛私yao子,或是养了外室在京城,再不然也是与几个采花的朋友风花雪月去了,哪里晓得龚炎则只带着随从在街上闲逛,看见什么小玩意便买下来,此处地处京城外郊,再有三里地就能进城,所以能买的东西也不多,还都寻常,龚炎则却似有滋有味,在街角碰见个给绣坊送棉花的,他把一车棉花、鹅绒都买了下来,把跟去的几个随从都看傻了,也不知这位爷要干嘛。
可算到了中午,随便找了小酒馆吃饭,点的尽是二碗盛的荤菜,龚炎则吃了少许的酒,又叫掌柜的打满一水囊的酒,与随从道:“都带上酒,咱们赶夜路,别禁不得风吹。”
随从跟着龚炎则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识过,一个个嘻嘻哈哈的也都听话的装了酒囊。
一晃的功夫就到了傍晚,龚炎则回客栈收拾东西,很快就要出门启程,胡六儿再没叫许敬州传话,直接堵在了门口。
龚炎则撩了下眼皮,露出客套的笑来:“胡帮主有事?”
“没事就不许找你吗?”胡六儿一双眼儿闪闪烁烁往他身上瞧,但见龚炎则身穿胶青色团领缎子长袍,青莲嵌宝腰带,银冠蓝宝石梳发,一张脸俊美非凡,披的镶银灰鼠毛玄色海棠兜帽,脸上那一团和气的买卖人笑容,刺的她眼发花。
“我有事。”龚炎则依旧笑着,错身道:“少陪了。”
大氅却被扯住,忽地腰上一软,贴上人来,龚炎则的脸蓦地就沉了下来,就听胡六儿娇柔的说:“帮里张罗着要给我找夫婿,可我心里只有你,原本我们就是因误会分开,如今还有什么说不清的?三爷怎能如此狠心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
“放手!”龚炎则声线极冷的道。
“不,我怕我放开,你又不理我了。”胡六儿不仅没放开,反而箍紧了双臂,就感觉到一只大手覆盖在自己手上,果然还是舍不得,不由心中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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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一山还比一山高_香亲
那大手却把她的手腕用力一扯,胡六儿吃不消,哎呦叫着摔到一旁的门板上,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
龚炎则冷的叫人发颤,“这是最后一次,再敢造次,爷要你的命。”
胡六儿惊恐的完全说不出话来,龚三爷的话没人敢不信,即是说了必然不敢挑衅,可,为什么是对她?
胡六儿在龚炎则背后尖叫:“是不是因着那个女人你才这样对我!三爷,她不过是个玩物,玩物!撄”
龚炎则顿下脚,回头,忽地扳动袖箭,胡六儿倒瞅一口冷气,身子就往一旁躲,却是,只闻其声未见箭,可这足以将人吓个半死。
龚炎则转身离开,胡六儿似听他说什么‘倒是好用’,只她不知道春晓曾这样吓唬过红绫,要是知道只怕更气恼,即是现在也已经气的两眼通红。暗暗发誓:绝不会就这样算了!
龚炎则下楼上马,领着一众随从风驰电掣的去了。
荒郊野外,风吹来没个挡头,脸上犹如刮着刀子,龚炎则头戴兜帽,身后飞扬着玄色大氅,驰在前头,忽地就听身后有急迫的车轮声,他回头望了望,一旁的随从立时去调转马头去探查情况偿。
不一时回来禀告:“是往南边的商队,见咱们走的这条路铲了雪,就跟了来,才与小的说,可付一些工费。”
龚炎则道:“随他们。”说罢拍马身,向前赶路。
雪夜,道路被雪晃的极亮,又有工人开路,马在平坦的路上驰骋的顺遂,到天亮正好见到村庄,龚炎则领着人进村休整。后头的商队在午后也赶了来,却不是一支商队,断断续续十来支,原都是急着赶路的,见有路平坦渐渐聚在一处。
闲话少叙。三天后半夜,龚炎则骑马在城门下递出腰牌,城门守卫连忙放行。
回到府里,龚炎则直接进了下院,值夜的丫头见识三爷回来了,忙张罗热水热茶,一时院子亮起灯笼,起居室里忙碌起来,已经去歇下的丫头也都穿上衣裳草草拢了头发出来帮忙,倒比白日还有人气。
龚炎则进屋就见春晓披着衣裳,一手拢着头发,急着下床,思瑶正要给她穿鞋,春晓却道:“不要弄了,三爷该进屋了……”一抬头,正见龚炎则立在门口,两人视线相对,春晓的眼眶霎时微红。
龚炎则也有种几日不见如隔春秋的怅然,如今见了才觉心口发涨,有股子酸酸软软的滋味蔓延开来。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嘴上说着走了过去,拉住她的手到近前,道:“瞅着气色还好,都大好了?”
春晓抽了汗巾子擦泪,点头哽咽:“没大碍了。您怎么去了这么些天,不是说隔天晚上就能回来么。”说着倒了碗茶送到龚炎则手边。
龚炎则吃了几口,放下茶碗道:“雪下的大了,逗留了几日。”目光促狭的看着她,“可是想爷了?”
春晓还红着眼圈,一听脸就红了,双眸潋滟,面若桃李,可把三爷稀罕的没着,伸手抱住,香亲了一回。
☆、第177章 一山还比一山高_温馨
两人温存着躺在一处,春晓满面潮红,悄悄喘匀气息,问道:“婢妾那日中邪,您用的什么法子?”
龚炎则搂着她的手臂便说:“也是之前徐道长教给我的,幸好有用。你如今真的无碍了么?万不可瞒着爷。”
春晓想这几日除了筋骨皮肉还有些酸疼,倒也没有别的不舒服,摇摇头,但听龚炎则转头问起当日她如何就着了魔,想了想道:“在那之前婢妾便总觉心有不平,常常些许小事也不能释怀,一头自己劝自己,一头又自己气自己,不过几日心力交瘁。那日姨奶奶来闹,婢妾心里就跟起了一场大火似的,恨不得烧光一切,但也知道这样的想法要不得,只忍到三爷与婢妾话赶话时,再压不住,婢妾被一团黑雾逼出体外,随后就是三爷见到的样子了。撄”
春晓心有戚戚焉的回想着:“若不是三爷有妙法救了婢妾,只怕真要魂飞魄散了。”也确实是怕了,以往离魂也不过是守着一具驱壳回不去,那日却是被“人”占领驱逐,岂能不怕!
“都过去了,有爷在,晓儿什么也不用怕,没事儿。”龚炎则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后背,也是担惊受怕,否则也不会事后急匆匆的出去寻静远道长。
春晓靠在他怀里,两人都没再说话,鲜有的安静。
片刻,夕秋在门外道送夜宵,龚炎则松开春晓,叫丫头送进来,丫头们鱼贯进来摆放菜品,春晓虽不饿,也陪在一边添汤布菜,龚炎则用好后,丫头们撤桌,侍候端茶漱口,再纷纷退下。夕秋侍候两位主子上炕歇了,把蜡烛熄灭才离开。
龚炎则车马劳顿早已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的昏沉。春晓却没睡,瞅着男人发呆,‘算上这一回,他救我多次,即便没有男女之情,这份恩情只怕也难还清,何况恩重情深。尚不知如何报答,还有什么底气去嫌弃他将来娶妻生子,亦或其他女人孩子?到了那一日,我只需记得命是他救的便罢了。’
春晓想了许久才睡去,心里却是沉沉的愁云偿。
清早起身,收拾停当,龚炎则在春晓这里用了早饭去外书房处理事务,春晓则打算给龚炎则做身夹棉的外袍,另外上一回抬过来的一箱子皮毛也能用上,做个护护膝手兜都行。叫思华把东西都腾出来,思华便道:“库里还有一块流云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