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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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弦音,你不觉得你说话非常矛盾吗?”语气也很不友好。
弦音怔了怔,眨着大眼睛看着他。
哪里矛盾了?
“既然李襄韵跟皇上说,她就是那个本王所为的女人,那赐婚给本王的女人,自然就是她,你先前根本王说,你去面圣,是因为不想本王娶自己不愿意娶的人,那说明,在你心里,你已认定,李襄韵不是本王想娶的人,那做什么现在又说出这般一番话出来?”
弦音被问得语塞。
“我。。。。。。”
“本王对她半分心思没存。”男人低沉的嗓音又响了起来。
弦音一震,不意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霎时心念晃动得厉害。
微微攥了袖襟,她有些不自然地转眸看向被风吹起的窗幔,嘀咕道:“那是你们二人的事,跟我讲做什么?”
男人抿了薄唇,正欲再说话,外面传来敲车壁的声音。
“请问这位爷,小的喝茶回来了,可以启程了吗?”
是车夫。
男人冷着一张脸,剜了弦音一眼,侧首回道:“走吧,去三王府。”
末了,似是还不解气,抬手揪了弦音的小脸一把。
“啊!”弦音呼痛,被揪得莫名其妙。
2 第444章 (3末)【求月票】
看到二人一前一后从王府大门进来,管深很是意外。
意外卞惊寒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回来了,也意外是弦音去接的他回来。
连忙迎了上去,心里却犹不相信:“王爷没事了吗?”
早上,他收到这个男人用雪蜂传递给他的消息,让他今日去城西的十里庙找一位无心住持,让他将其目前的困境告诉住持,让住持弄一些“天现异象”出来。
虽然他不知道这假的天现异象是怎样的异象,又是如何弄出来,但是,大概目的他是知道的,肯定是阻止这场赐婚。
当今皇上最信这些东西了。
只是。。。。。。
“王爷吩咐的事,奴才还没有去办呢。”
“不用去了,本王已经没事了。”卞惊寒脚步未停。
真的没事了?
管深自是很开心,却也很疑惑。
拾步跟上:“王爷是如何化解的?”
以他对当今皇帝的了解,应该不是一个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人。
卞惊寒回头瞥了弦音一眼,唇角略略一勾:“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管深汗。
又疑惑看向弦音。
弦音眉眼一弯:“咱们王爷吉人自有天相,所以,就没事了。”
管深也是醉。
这主仆二人。。。。。。有情况啊!
既然两人都不想让他知道,他自是也识趣不再多问,反正人回来就好。
这时,如意苑的大婢女琳琅手里拿着一封信走过来,对着卞惊寒一鞠:“王爷,李姑娘让奴婢将这封信给王爷。”
弦音一怔,想起如意苑里住着的便是卞惊寒的奶娘呢,也就是李襄韵的亲娘。
卞惊寒伸手接过。
弦音就忍不住打趣上了:“都在一个府里,有话不当面讲,还来个鸿雁传书,李姑娘委实有情调。”
打趣完,她就后悔了。
尼玛,他们会不会觉得她这话很酸啊?
果然,管深和琳琅都朝她看了过来。
只有卞惊寒没有,可他却是微微挑了挑眉尖,反倒似是被她的话愉悦到了。
琳琅告退离开。
卞惊寒长指抖开信笺,垂目看去。
弦音其实很想知道信上写了什么,原本站在卞惊寒侧后方的位置也是很容易看到的位置,只是,某人太过高大了,手拿信平放的姿势都比她的头高,所以,哎。
就在她干脆低着头无聊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的时候,拿着信笺的大手蓦地入眼,她一怔,抬头。
是卞惊寒将信笺直接递给了她。
什么意思?
她一脸懵逼地接过来。
接过来后,她又觉得不妥,这是人家写给他的信,给她做什么,伸手又递还给他,可递还之前,她又忍不住朝信上瞟了瞟,快速扫了一眼。
信很短,所以大概表达的意思她就一目了然。
李襄韵说她有要事要办,走了,此信是跟他道别的。
她有些意外。
就在她心里刚准备道,尼玛,跑得可真快的时候,听到卞惊寒轻嗤了一声:“跑得倒快。”
她一怔,看向他。
所以,他知道此次事件始作俑者是李襄韵?
也是,他这般聪明剔透的男人,有多少事情能逃过他的眼呢?
见她伸着手,卞惊寒将她手里的信笺接了回去,转手却又递给了管深。
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既然聂弦音识字,就不用再学了,明日起,你将府中的账簿拿给她,让她学看账记账算账。”
管深和弦音皆是一震。
两人的疑问是一致的:让她学看账记账算账?她可还是个小孩子呢。
两人心里的不愿也是一致的。
所不同的是,弦音不情愿的原因是,她最讨厌账了,应该说,最讨厌数字了,看到那些东西,她头就大。
而管深不愿的原因是,这些长期以来可都是他在打理,就算做账有人在做,可最终都是要交由他过目,这忽然让这小丫头学这些东西,难道是想等她再大一点接替他管家一职?危机感自然就来了。
可主子交代的,做奴才的必须照办,好在,这丫头还只是个孩子。
“请问王爷,奴才明日是去致远院教聂弦音,还是让聂弦音来前院。。。。。。”
“本王有说过你教吗?将账簿拿到听雨轩,不,拿去云随院。”卞惊寒说完就走了。
管深和弦音却是怔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云随院可是卞惊寒住的地方。
所以,是他亲自来教?
管深看了看弦音。
这主仆二人,有情况啊。
还有。。。。。。
他垂眸看向手中李襄韵的那封信笺,这递给他是什么意思啊?是让他看,还是让他收好,还是让他处理掉扔掉啊?
**
然而,翌日清晨,弦音就躺床上起不来了。
不是她赖床,也不是她故意逃避学账,而是,她的大姨妈来了。
这段时日去午国这事那事的,她都忘了来大姨妈的日子了,这是来三王府之后,大姨妈第三次造访了。
她记得第一次是四月二十号左右的样子,那时王府正举办鸢尾花的赏花会,第二次她记不大清了,五月多少,今日是六月初十,这日子有些乱啊。
她想可能是这段时间用这药用那药,而且还中毒的原因,才导致了紊乱,可也导致了她腹痛得厉害,原本她一来量就多,今日更是多得她都不敢动。
恐卞惊寒等她,也恐他会责罚她,她让上屋抽梯去跟管深讲了一声,说自己不舒服,今日不能学看账了,请管深帮忙跟卞惊寒通禀下。
上屋抽梯回来不一会儿,佩丫就来了。
佩丫是云随院的大婢女,带来了卞惊寒的话。
“既然不舒服就更应该来云随院,让本王给探探脉。”
弦音汗。
她知道卞惊寒定然以为她是不想学账,故意找借口逃避,她真是。。。。。。真是不能说自己是来了大姨妈的苦啊。
没有办法,只得起来。
让佩丫先回,她又给自己好好地捯饬了一番,换上新的厚厚的棉布垫好,穿了两条亵裤,她才出门。
来到云随院的时候,卞惊寒正坐在外房的桌边看书。
她上前行礼,他便放了手中书卷。
“哪里不舒服?”轻挽了自己的衣袖,示意她要给她探脉。
2 第445章 (1更)【求月票】
弦音想起,四月份的那次大姨妈来,当时也探过脉,并未探出她来这个了,不过,没探出来的原因难保不是因为那时她背部受伤,失血过多,甚至昏迷。
她不懂医,但是,她觉得尤其失血过多那点,可能掩盖了她来月事,都是失血嘛。
此时此刻,她既没受伤,又没失血,若是给这个男人探,指不定就被他看出来自己是大姨妈来了。
安全第一、谨慎为妙,不能探。
可又想不到好的理由拒绝,在这个男人面前,一般理由都只能是此地无银,而且,就算她扯了借口拒绝探脉,以他强势霸道的性子,直接抓了她的腕探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她索性心一横。
“谢王爷好意,我身子没有哪里不舒服,不用探脉,我就是不愿意学账,对那个完全不感兴趣,我也不是那块料,看到数字我就头痛,让我学那玩意儿,还不如让我干活。”
她说的是实话,在现代,她最蹩脚的科目就是数学,最讨厌数字和计算了。
而且,昨日管深的心里她多多少少也是看到了一些,她可不想给人家造成威胁。
男人伸在半空中的手就停在了那里,脸色也冷了下去。
果如他料想的那样!
将手收回,他声音转沉:“就那般想干活?”
弦音怔了一下,汗,这个男人怎么听话都不听重点啊?
她所表达是,自己有多不想学账而已。
还未等她做出反应,男人又接着出了声:“好,本王如你所愿,用井水将这外房中房的地面都擦一遍。”
尼玛,真让她干活!还是这种又要出力,又是蹲的活!
弦音刚想解释一下,男人已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收回,低头去看书了。
弦音心里不爽得紧,却也没有办法,站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便转身悻悻然地出了门。
不比她的致远院,云随院她来得少,东西放哪里她都不知道,只得找佩丫拿水桶和抹布。
听到她说卞惊寒让她擦外房和中房的地面,佩丫一脸讶然。
“这两间房的地面一早刚刚擦过呀,莫不是王爷嫌没擦干净?”
毕竟是云随院的大婢女,这种事情就是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