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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章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5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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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儿轰然倒塌,引得行人纷纷看过来。
  宫义急于追陶夭夭,没时间在这匹马儿上耗功夫,只好四下扫了一眼,准备给别的车夫租一匹马。
  这一扫,他在旁边的棚子里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宫义愣了一下,还是脚步从容地走过去,“殿下,王妃,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
  荀久笑看着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夭夭今天早上走了,我们得知消息以后追出来想送送她。”
  宫义面色一紧,“那……她人呢?”
  “已经走了。”荀久戳了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吃完了才道问:“你找她有事?”
  宫义身形一晃,根本没听见荀久在说什么,只嘴里呢喃重复,“走了……她竟然敢……扔下我就这么走了。”
  这番话,荀久听得清清楚楚,但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挑眉看向宫义,“你伤势大好了?”
  宫义这才回过神,然后摇头,“没……”这伤,只怕再也好不了了。
  “那你出来做什么?”荀久直皱眉头,满面不悦。
  “我……”宫义再一次失语,他该怎么说呢?告诉殿下和王妃其实他早已心仪陶夭夭,不想让她走,想把她追出来吗?
  荀久从宫义身上收回视线,漫不经心道:“夭夭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宫义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她说了什么?”
  荀久道:“夭夭说了,她照顾不好你,也不想拖累你,所以以后……会当作没认识过你。”
  “噗——”荀久才说完,宫义就毫无预兆地一口血喷出来,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荀久面上划过一丝不忍,余光瞟了一眼背对着宫义坐在她对面的扶笙。
  扶笙几不可察地摇摇头,那意思是在说,伤得不够深。
  手指蜷了蜷,荀久咬了一下唇,干脆偏开头不再看宫义,冷着声音道:“夭夭说她昨天晚上明白了你的心意,这就够了,证明她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付出有了回报,只是,如果两个人在一起非要你受伤作为代价的话,那她宁愿离开,这辈子都不再见你。”
  这种话,比直接告诉宫义陶夭夭要去转嫁他人还要伤人。
  果然,原本还能支撑着几分的宫义一下子就浑身痉挛,抽搐不已,不过转瞬便闭上双眼昏倒在了地上。
  摊贩吓得脸色惨白,站在原地毫无反应。
  扶笙对他摆手道:“没事儿,你们继续,这位是我的手下,受了点伤而已。”
  扶笙说完,这才慢悠悠站起身,亲自将宫义抱回了不远处他和荀久的马车上。
  荀久付了银子以后跟上来,一边走一边埋怨扶笙,“你这招也太损了,宫义本来就还没有恢复,今日更是雪上加霜,若是他活不下来,莫说夭夭跟你拼命,就连我都不放过你。”
  扶笙扬眉一笑,“我倒挺想知道你如何不放过我。”
  荀久瞪他,“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扶笙将宫义安置好,这才跳下马车,不顾大庭广众,挑起荀久的下巴,在她唇上快速蜻蜓点水一吻,勾起半边唇瓣,笑道:“这才一夜没对你下手,你就开始怀疑你家夫君的本事了。”
  他们二人的容貌本就不俗,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这么一幕,立即便引来众多人的目光。
  荀久从脸红到了脖子,立即绷直身子,连脖子都不好意思转动一下,冷哼道:“你就只知道欺负我!”
  “我就喜欢欺负你。”扶笙认真凝视着她,“不管是有人还是没人,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欺负你就是我最大的乐趣。”
  荀久:“……”磨了磨牙,她想打死他。
  可她明白,现在并非是好时机。
  扶笙不再调侃她,抬目看向不远处的树林,道:“出来吧!”
  扶笙话音落下没多久,就见陶夭夭提着裙摆急匆匆跑了出来,双眼红肿,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荀久很不忍心地看着她,顿了一下,“夭夭……”
  陶夭夭顾不上打招呼,忙问:“宫义如何了?”
  “伤得很重。”扶笙接话,“但也是我替他压制蛊虫的最佳时机,所以接下来,得麻烦你亲自赶车将宫义送回聂府。”
  陶夭夭忍不住又湿了眼眶。
  昨天晚上她就收拾好了东西,今天一早才刚天亮就匆匆出了聂府,不曾想她才刚到这里准备吃东西就见扶笙和荀久追了上来。
  扶笙告诉她,如果想要让宫义早日恢复,就得配合他们演一出戏。
  她自然是希望宫义能早日恢复如初的,所以毫不犹豫就点了头。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出戏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残酷,荀久对宫义说的那些话,原本也是陶夭夭心中想说而不敢说出口的,但她没想到,竟然能让宫义受伤至此。
  看来荀久说得没错,她在宫义心中的位置,远远要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
  扶笙见她愣神,淡渺的声音提醒,“快去吧,我和久久这就跟上来,要是耽误了时辰我可再没办法救他了。”
  陶夭夭赶紧拉回思绪,迅速上了马车,挥赶着马鞭朝着城内方向而去。
  陶夭夭走后,扶笙看向荀久,温声问:“吃饱了没?”
  “饱了。”荀久违心地回答,其实她没吃什么东西,但是刚才扶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她,她哪里还有脸回去继续吃,只好假装说饱了。
  扶笙颔首,亲自去把陶夭夭的马儿牵过来,抱着荀久一跃上了马,两人飞快回了聂府。
  聂清正在前厅与几位掌柜议事,蓦然听说陶夭夭送了身受重伤的宫义回来,整个人骇然失色,立即遣散了几位掌柜,飞速去往宫义的房间。
  彼时,陶夭夭已经在仆人的帮助下将宫义放置平躺在床榻上。
  握着宫义冰凉毫无温度的手指,陶夭夭一次又一次地往门外看,心中祈盼扶笙能早些到来。
  聂清一进门,就对上陶夭夭焦急的小脸。
  “表兄这是怎么了?”聂清快步走到床榻边,见床上的人比之前更为苍白,整个人毫无生气,他吓了一跳,皱着眉头看向陶夭夭,怎么早上才听闻这个女人离开,如今又回来了,这也就罢了,表兄为何又受了伤?
  宫义体内的蛊虫,聂清是知道的,更知道他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受伤。
  想到昨天晚上的花灯会,聂清咬了咬牙,瞪着陶夭夭,厉声问:“陶姑娘,你到底跟我表兄说了什么?”
  “我……”陶夭夭一时语塞。
  “她什么都没说,是我说的。”门外传来荀久的声音,紧接着,她和扶笙便慢慢踱步进来。
  聂清一见是这二人,忙拱手行礼,复又疑惑,“且不知秦王妃方才那句话是何意?”
  荀久并不想多做解释,只扫了一眼陶夭夭和聂清,吩咐,“你们先出去,宫义伤得很重,这一次,我和王爷会联手救他。”
  聂清急于知道表兄的状况,却又不敢违抗秦王妃的命令,只好唤上陶夭夭,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
  荀久走过去关上门,这才回转来,望着毫无生气的宫义,问扶笙,“这一次,能最大限度将他体内的蛊虫封死了吗?”
  扶笙道:“应该能了。”
  荀久满面担忧,“可别再出什么问题了,刚才在茶摊上,他那痛苦的样子,连我都给吓到了,想来这蛊虫也是极其厉害的东西,竟能将人控制到这种地步,宫义的娘亲当年,的确是狠心了一些。”
  “好了,你先去探脉。”扶笙淡声道:“如今说什么都没用,只有见到了圣女,听她亲自把真相说出来才能解惑,你现在说的那些,都只是猜测而已,不一定圣女就会如此狠心,她也是人,既然怀了身孕,就证明她也有七情六欲,虎毒还不食子呢!”
  荀久想想也对,索性不再说话,走过去坐下给宫义探脉。
  聂清和陶夭夭出了房门以后,两人走到院子里坐下,聂清蹙眉看着陶夭夭,问:“陶姑娘,你能否给我讲一讲,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表兄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伤成了这个样子?而你又为何去而复返,再有,秦王妃到底和我表兄说了什么?”
  陶夭夭犹豫了好久,她不知道该不该和聂清说起秦王设下的一个局,但转念一想,她自己担心宫义,聂清这个表亲又如何不担心呢?
  把思绪整理了一下,陶夭夭将这件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聂清。
  聂清听完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沉寂,好久,他才道:“秦王这么做,未免也太过草率了,万一表兄支撑不住就这么去了,谁来承担责任?”
  瞧见聂清愤怒的神情,陶夭夭不由心惊,忙解释道:“这件事,还望聂四少能见谅,殿下他并非行事草率之人,他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分寸,但这是能将宫义体内蛊虫狠狠压制下去的唯一办法,正是因为如此,秦王昨夜才没有把计划告诉你们,因为他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
  聂清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他也明白陶夭夭说得很在理,可是宫义是姨母唯一的儿子,又是母亲临终前嘱托他一定要找到的人,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如何忍心让宫义一次又一次地犯险?
  冥想好久,聂清喟叹,“难道除了此法,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吗?”
  陶夭夭摇头,“我只是个普通人,就连秦王都束手无策要走极端,我哪里会想得到别的法子?”
  聂清看向不远处,面色有些疑惑,“听闻跟随秦王殿下来的那位是五百年前的国师郁银宸,莫非连他都毫无办法?”
  陶夭夭闻言,惊了一下,赶紧四下扫了一眼,低声警告聂清,“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说到这里,陶夭夭顿了一下,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把郁银宸是扶笙情敌这件事给捅出来,索性改了口,“宫义是秦王的人,秦王又是巫族人,本事大着呢,如若他连自己的人都救不了反而要交给别人救,这岂不是在自打脸面?”
  这番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聂清也不疑有他,毕竟秦王的心思并非他一个小小商人能揣测得了的,更何况,聂家能否拿到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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