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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皇夫的日常-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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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一口气道:“谁知道呢?”

 第12章 探案进行时

    谁知道?没有人知道。

    就像天有多高?没有人知道。海有多深?也没有人知道。

    一位帝王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或者说没有人敢知道,也没有人应该知道。

    朝堂为官和后宫侍君看似大相径庭,其实很多时候朝堂上的事和后宫中的事是同样的道理。

    比如说永远不要妄自揣测圣意。

    唐煦嫣是我的媳妇,但首先她是一位君王。

    先君臣然后才是夫妻。

    这句话是我的岳父定安侯送给我的。

    言下之意是既然我已经成为庆国的皇夫,那么便理所当然是庆国的人,既然已是庆国的人那我便是媳妇的臣子,应该向媳妇尽忠。

    他是在借这句话敲打我,警示我,让我不要动什么别的歪念,国事上的歪念和家事上的歪念都不能动。

    当初年少气盛我对此话不屑一顾,然时光流转,如今再来看这句话便发现这的确是句实话,也是岳父大人嘴中能吐出的为数不多的好话。

    因为是君臣,所以我不能妄揣女皇陛下的圣意。

    因为是夫妻,所以我更不愿算计媳妇的心意。

    明月高悬,蝉鸣不断,在夜风中沉默了良久的萧玄终于开口道:“那么这样看来这场火不是冲着许寻来的。”

    我叹道:“不错,许寻能因此丧命或者毁容当然最好。”

    纵火的人为何千千万万种害人的方法不选,偏偏选纵火,因为如果要不了许寻的命还可要他的脸。许寻的脸若是因此毁了,那么他入宫与否也没那么重要了。

    庆国宫中的男人就像华国宫中的女人一样终究还是以色侍君,无色又谈何侍君?

    萧玄道:“但最重要的还是想嫁祸给殿下您。”

    我笑道:“如今看来他是成功了一半了,陛下怎么想不知道。但就凭刚才许寻看我的模样,估计是把我当做凶手了。他是这样想的,宫里的人大约也是这么想的。”

    萧玄冷冷道:“就算真是殿下做的,宫里面的那些人又能如何?”

    听着萧玄口中的愤愤不平之意,我道:“他们不敢如何,他们也不能如何,只是有一件事让我有些不能忍。”

    萧玄疑惑地看着我,等待着下文。

    我淡淡道:“如果我想让一个人消失,会用纵火这种低劣的手段?”

    夜风入骨,莫名的寒意袭遍全身。

    不是风寒,是这句话很寒。

    萧玄听后一怔,看向我的双眼中多了抹难以言说的意味。

    “好久没听见殿下说出这样的话了。”

    我问道:“这样狂傲又自负的话?”

    萧玄平静道:“是这样像殿下的话。”

    言谈间我与萧玄已走到了那间被烧的殿前。

    虽听宫人的描述后,已知晓这宫殿究竟成了什么样,但亲眼看见还是心生了几分同情。

    同情的当然是殿,而不是殿的主人。

    朝日时还是雕栏画栋的精致小殿,暮夜后便成了一片废墟焦土。

    这烧的不是殿,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储秀宫侍候的宫人正在殿内外清扫善后,众人见我来皆是一愣,随即纷纷行礼。

    我轻道一声免礼后,便和萧玄进了殿中。

    殿不大,说是一间殿不如说是一间房。

    我的脚下一地瓦砾,四周一片烈火焚尽后的漆黑,唯有一根塌下的房梁还依稀可见木头的颜色,我估摸着那便是砸伤许寻的那根,只是砸伤而未被烧伤,许寻实在命大。

    行走数步,我停了下来觉得自己似乎踩着了什么,我低头望去看不分明,于是蹲下身子将脚下踩着的东西拾了起来。我用双手擦去了东西上的烟灰,借着月色一观方才看出是一块约莫半掌大的普通棕色陶片。

    一旁的萧玄立即问道:“殿下发现了什么?”

    我将陶片递给了他道:“一块陶片。”

    萧玄皱起了眉道:“殿中怎会有此物。”

    殿中不应有此物,虽说这只是秀男暂住的宫殿,但依宫里面的礼制,殿中摆放的器物和秀男们用的茶壶杯碗都是上好的瓷品,又怎会有这种普通不过的陶片?

    我问道:“你觉得宫中什么地方会有这种东西。”

    萧玄沉吟片刻才道:“这种陶片,恐怕只有普通宫人住的地方和宫中各司的杂物处才有吧”

    我接过萧玄看后的陶片,又拿在手中看了片刻才道:“看形状颜色不像是杯壶之类的玩意,倒像是罐子坛子之类的。”

    言罢我看着手上沾上的灰烟,搓捻了几下手指,心中顿时有了新的计较,接着我走向了殿外。

    萧玄道:“殿下想到了什么?”

    我笑而不答招手唤了一位宫人过来,来的宫人是个十七八岁模样的丫头,储秀宫侍候的人不曾见过什么大人物,看得出这丫头在我面前十分紧张,一直不敢抬眼瞧我,只是毕恭毕敬地低着头等着我的吩咐。我没有直言而是走到了她的身侧,在她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她听后道了声遵旨,便转身快步离去。

    想着这丫头双颊染上的两抹绯红和少女独有的羞涩,我更理解媳妇为何会对许寻青睐有加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年轻真的很好。

    一旁的萧玄一直没说话,直到看不见刚才那位宫女的身影,我才对萧玄道:“你看看你的手。”

    萧玄搓了搓手,又将手放在鼻前闻了闻,双眼一亮道:“原来如此,这样一来便可以解释这火是怎么起的了。”

    我道:“证据还没送来,现在断言还为时尚早,我们还是等着吧。”

    言罢我继续在殿里转悠,然后我看见了更有趣的东西。

 第13章 真相与打脸

    在一堆瓦砾,一片废墟中很难看见有趣的东西,就算是那块陶片也算不上有趣。

    因为陶片只会是陶片,再如何有趣也永远无法同一块美玉相提并论。

    我在已面目全非的床榻旁拾到了一块玉,确切而言是一块圆形的玉佩。

    借着月光,我一眼便瞧见了玉佩正中刻着的那个“寻”字,这个字昭示了它的主人。

    “寻”字外围是并不复杂的流云纹路。

    字刻得不算好,纹路也雕得不够精致,可字与纹路两相结合却十分和谐。

    十分和谐也十分眼熟。

    我抬起来头看向了一旁的萧玄,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他,打趣道:“这玉佩纹路和你的那块倒有几分相似。”

    萧玄身上一直都带着一块贴身的玉佩,他向来不是爱惜财物的人,但对那块看上去并不名贵的玉佩却格外珍重。

    因为那是他的福玉。

    福玉不是一种玉,而是很多种玉,它可以是最不起眼的东陵玉,也可以是价值千金的和珏玉。

    华国南部的几个州历来都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但凡家中有男孩出生,家中的人都会买一块刻着流云纹路的圆玉,然后请人在圆玉正中刻上孩子名中的一个字,及冠之前须日日佩戴以避灾祸,而到了及冠之日须亲自碎玉寓意男子成人可独当一面,无须凭借外物避趋祸福,这块圆玉便被称作福玉。

    萧玄和我年岁相当,都是快到而立之年的人了,但他却没有在二十岁那年碎玉,而一直将他的福玉带在身边。

    因为于他而言那块玉不仅仅只是所谓的福玉,更是他早逝的亲人留给他唯一的一件东西。

    萧玄双眉微皱一脸困惑地接过了玉,当他看完后,他的双眉皱得更紧了。

    他抬头看向我道:“殿下,这的确是华国的福玉。只是……”

    “只是你奇怪为什么许寻会有华国的福玉。”

    “属下愚钝。”

    “你是华国鄞州人,鄞州是华国如今最南端的一个州。”

    言及此我不禁想到了天梁郡,想到了青冈县,更想到了严闻舟以及下午时我与他的那番谈话。

    青冈县是天梁郡的县,天梁郡是平州的郡,而平州。

    我叹了口气道:“可三十多年前,华国最南端的那个州不是鄞州,而是平州。”

    言罢,萧玄便了然了,然后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开始跟着我在殿中继续绕圈。

    又绕了几圈后,实在无所获,我才停了下来道:“殿中的一切都知道得差不多了,但我还有一个问题却不是这殿能回答我的。”

    萧玄听后知晓了我的意思,快步走出殿外唤了一位宫人进来。

    进来的是个年纪略长的宫人,见我问她话,倒也不甚紧张。

    我道:“你可知今日许秀男逃出这屋里的模样?”

    宫人回忆了片刻才恭敬道:“回大人,今日许秀男逃出来时用了棉被护住了全身,方才免去了烧伤之苦。”

    “夏日凉被那么薄竟也护得住?”

    “许秀男用的是冬日的棉被。”

    我听后一愣问道:“入夏这么久了,为何许秀男的殿中还会有冬日的棉被?”

    宫人道:“这几日许秀男染了风寒,受不住凉于是才向内务府要了冬日里的厚棉被。“

    接着宫人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许秀男领的厚棉被也是符合秀男规制的。”

    听罢我神色不变,片刻后才道:“原来如此,这许秀男也是祸不单行。”随即挥退了宫人。

    一旁的萧玄见宫人退下后道:“看来那人是算好了在许寻染了风寒,四肢无力的日子放火。”

    我点头道:“但没料到却因此阴差阳错救了他一命。”

    可当真是阴差阳错吗?

    当一切都看似合理时,往往却是最不合理之时。

    思索之间被我遣去取东西的丫头回来了,一路踩着碎步到了我的跟前,鬓发微乱,许是跑得太急的缘故,两颊上的红晕更甚了。

    丫头向我施了一礼,然后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我。

    “大人,这是您让我向内务府要的油罐。”

    我接过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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