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二人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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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商点头,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我对我们的爱当然有信心。”
爱?!曲月愣住了。若商真的说了她期待已久的……心跳逐渐加速,她张开口想问,却又不知如何问起。“你……你说……”
他不解地盯着她问:“妳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她顾不得礼貌,-把揪着他,“我们借一步说话。”
若商不明就里地被她拉着跑,直跑到偏厅的角落月停下来。
戴黎丝被她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只顾呆呆地望着他俩的背影。
保罗则是噙着笑冷眼旁观。他就知道曲月会不按牌理出牌,幸好她不是他的女友,否则自己的心脏可真会不堪负荷。
而在角落的若商则低头看着一脸古怪的曲月,“妳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关怀至极地摸摸她额头,曲月却是小心翼翼地探问:“你……刚刚是不是说“我们的爱”?”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他蹙眉,实在不明白她为何紧张兮兮的。
“这句话有没有可能……叫以解释成“你爱我”?”她声如细蚊,紧紧瞅着他。
若商起先一怔,而后失笑道:“老天,妳紧张了半天就是因为这个?”
“我问问罢了,不说也不要取笑我呀!”她有点恼羞成怒。
他忍住笑意,认真艮温柔地凝视着她,“曲月,难道妳没有感受到吗?”
“感受到什么?”她不解地问。
“我爱妳呀!”他柔声的表白。
“嘎?”她后退了一步,贴在大理石柱上,一脸难以置信。
“我说我爱妳,小笨蛋。”看见她惊讶成这样,若商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我不是小笨蛋,”她脸慢慢如熟透的西红柿般娇红欲滴,小声的低喃,“只是不太相信我耳朵所听到的。你说你爱我?”
“是的。”他语气坚定,微笑着。
“你以前不是对我说,你和我结婚是因为我为人风趣幽默,不会枯燥得让你想叫救命?我记得你好像没提过“爱”这个字。”
“在和妳相处这些日子后,我发现我舍不得不爱上妳。”他真挚地说出这些日子的深刻体认。
“你的用词未免太复杂了吧。”她娇嗔着獗起嘴,其实心里甜滋滋,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
呵!他爱她!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大胆发问的话,有可能一辈子都搞不清楚他对她的真心。现在一听见这句话,她觉得自己好像喝了香槟般,整个人轻飘飘的醺然欲醉……
若商贴近她,抬起她的下巴柔清蜜意地道:“简单来说,就是我已被妳的一切迷住了,妳这个专门偷心的小妖精。”
她才被他充满深情的眼眸迷惑了呢!舍不得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妳还害怕我对戴黎丝旧情难忘,其实我的心早已容不下别人了,知道吗?”
“你……会不会是因为P.N月这样跟我坦白?”她想干脆一次问清楚,不再有任何的怀疑。
“如果他不出现,我也会告诉妳我爱妳的事实。”他浅笑,轻轻地在她额上一吻,“不过不可讳言的,他的确让我有些紧张,动作加快了些。”
“原来“情敌”这么好用。”她皱皱鼻子,“怎么我就没有从戴黎丝身上得到这种好处?”
“因为她不是情敌呀!”他哄着她,“妳别胡思乱想了。”
“我不会的。”她现在可安心了。
“妳的松饼还没吃完,我们回去把它吃光吧!”
曲月笑吟吟的点头,两人亲昵地牵手走去。
第八章
下午若商偕戴黎丝又跑了一趟律师事务所,曲月不想再继续坐在床上傻笑,所以她决定独自逛逛纽约。
她知道纽约有些地区非常地脏乱危险,完全是“生人勿进”,因此她只在饭店附近的曼哈顿中心闲逛。
绕过哥伦布圆环,她循着纽约市中心地图来到了中央公园,立刻为园内的绿意盎然深深着迷,沿着蜿蜓的小径进人这片都市中的秘密花园……
深深吸了口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她学着其它席地而坐的纽约人,舒服地靠在樱桃树下,感受沁凉的和风徐徐吹来。
“在纽约这是最奢侈却也是最简便的自然享受。”保罗拎着一个野餐盒出现在她面前。
“你真是神通广大。”她咧笑,“跟踪我呀?”
“妳不觉得我们得先预习剧本,排练一下对手戏?”未等她邀请,
他径自坐了下来,打开野餐盒。
“柳橙汁、苹果、总汇三明治……你还真是准备来野餐的。”她笑笑,接过一杯柳橙汁。
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妳不想知道我为何是白先生派来的人选吗?”
曲月把脚伸直,状极自在,丝毫不觉扭捏。“你愿意告诉我吗?”
“妳想先知道什么?”
“你是英国人吗?”她打量着他一头金发和古典俊挺的面庞。
保罗微微讶异。“妳看得出来?我以为在中国人的眼中,只要头发颜色不是黑的就一定是美国人。”
“我可没那么没概念。”她轻笑,“英国人的轮廓是非常贵族化的,不像美国人的粗犷狂野,何况你说得一口英国腔。”
“但是美国是个人种大熔炉,充斥着各色人种,妳如何断定我不是美籍的?”
“直觉。”她调皮地眨眨眼。“咦,白伯伯怎么找你来?是不是你刚好是○○七来美国出差?”
保罗哈哈大笑,“妳不愧是写小说的,想象力好丰富。”
“他连这个都告诉你?”
“他是以非常骄傲的口吻介绍妳,我想他十分以妳为荣哦!”
“我知道他很疼我……”她瞪大眼,反问:“喂!我们不是在谈你吗?怎么净扯到我身上。”
他递给她一颗苹果,笑着为她解惑,“我是他的员工,所以他一通电话我就奉命行动。”
“你是白氏的一员?若商不认识你吗?”
“自氏员工这么多,他哪可能每个人的面貌都认得。”他笑,“我是伦敦那儿的人员,这一阵子被派到纽约来开会,所以刚好被征召。
“你的阶级一定不低。”她笃定道。
“哦?何以见得。”
“白伯伯不会随便调一个等闲之辈来的,而且你若不是他的手下爱将,怎么会受他委以重任?”
“妳猜对了。”保罗为她喝釆,“不过说爱将不敢当,我是伦敦方面的负责人。”
曲月摸摸苹果光滑的表面,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会答应这样个不太合理的任务?”
保罗仍是笑了笑。“一开始是觉得被召唤义不容辞,后来看见妳后就觉得我扮演这个角色也很不错啊!”
“别告诉我那套老话,”她翻翻白眼,“说你有点喜欢我。”
“妳不喜欢有人倾慕妳?”他颇讶异。
“当然,麻烦透了。”她正经道,“我只要我未婚夫对我倾慕,至于其它人滚得愈远愈好。”
“哇!妳指的是我吗?”他佯装受创颇深。
“你对我有意思吗?”
“当然没有。”他自认没那个“福气”。
“那就好。”她安心地大口咬苹果,愉快地望向远处优闲自在的人们。
“这场戏妳打算演到什么时候?”
“演到我的情敌离开我方圆百里以外。”
“妳其实不用担心白先生会做出对不起妳的事,因为他看来是个完全内敛自制的人,不屑做出违背原则的事,更何况妳的条件又不输给那名女子。”
“我知道。只是他让我吊了这么久的醋桶,不让他尝尝同样的滋味,好像有点太对不起我自已了。”
保罗轻笑。“这是妳的公平原则?”
“男女平等哪!”
“看不出妳还是个女权运动者。”
曲月耸耸肩,“我不是女权运动者,也不认为女人一切都要凌驾男人才算是男女平等,其实两陆关系就好比跳探戈,一来一往,有进有退,才能维持最好的平衡。”
“果然高见。”
她哨完最后一口苹果,“多谢赞赏。不过我们现在似乎该来讨论下一幕戏该怎么个演法了吧?”
“OK。”
若商稳健地握着方向盘,驶向饭店方向。
“他果然不肯轻易放过我。”戴黎丝咬着唇。
“律师说过这场官司妳稳胜无疑。”他鼓舞着她,不忍见她沮丧难过。“妳之前不也是根有信心吗?”
“话是没错,但是我想到他的精神状态……”她仍觉得不安,“他不知道会不会找我算帐?”
“妳不用这么担心,”他安慰她,“如果妳害怕他会骚扰妳的话,妳可以搬到别的地方住,我相信他没有那么大的精神和本事穷追不舍吧!”
“我能到哪儿去?”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唯一的依靠就是若商了。“我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妳刊以搬到洛杉矶或是西雅图重新开始,我可以提供妳一笔足够的钱帮妳渡过难关。”若商好心的提议。
“然后你就挥挥手说再见,我们两个从此不相往来?”她眼眸炙热地瞅着他。
他浓眉轻蹙,“戴黎丝,我们之间在一年前就已经是过去式了,妳应当明白。”
“我说过我很后悔。”
他微摇头,“过去的已无可挽回。”
“若我挽回得了呢?”她紧紧盯着他。
“挽回的已不是原本的那份情,又有何用?”他好言劝勉,“戴黎丝,妳大可看向前方未来的曙光,而不是去留恋昨日的晚霞。”
“我只知道我依旧爱你。”
若商心中已淡然,激不起一丝涟漪,坦言道:“我深爱我的未婚妻。”
“难道你心中对我已完全没有感觉了?没有一丝丝残存的爱?”她不死心的追问。
“我们仍旧是朋友,这一点我是肯定的。”他语气坚决,“也是我唯一可以给妳的。”
她直直注视着他,美丽的蓝眸迅速蒙上一层泪雾,“你可以给我一点希望的,只要你承认你心中对我尚有──”
若商打断她的话,“妳知道吗?我回台湾一年了,曾经游戏人间,不再把感情当一回事;可是自我遇见曲月后就知道我要她,我这辈子只想要她做我的爱人、情人、妻子,永远不会再更改。”
“我不信!”她猛摇头,“不,那只是你被我伤害后的幻觉,是你幻想的,你以为没有人会再爱你了,所以──”
若商觉得她已经有点歇斯底里,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