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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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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的一朝天子,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叶之章挟持住了,这当然是荒唐透顶,叫周筠生心下有些气恼。

    到了营帐内,见茱萸睡得正好,周筠生只轻声唤了两个丫头上前,轻声问道:“你们主子午间可吃过了?”

    “皇上赏的不汤,主子已经食过了,可是胃口不好,只吃了两口,嚷嚷着嘴里干,说是要吃酸梅汤。可这个时节,这关海地处偏僻,要寻个酸梅来熬汤都是件难事了。”彩莲据实禀道。

    周筠生想着,这个酸梅汤也是个收敛静气的东西。这武至受刑,茱萸多少也是受了惊吓的,可这些依着她的气性,断然也是自己藏在心下,急出来热毒、热血也是难免。

    可是倘若心里一直担着事,即便是吃了酸梅汤,那心事激在心中,再多也得整出毛病来。

    “那用糖腌制过的金桔团果子呢?你们主子可吃完了?”周筠生又关切道。

    鸳鸯望了彩莲一眼,又垂首禀道:“主子吃了几口,又嫌吃的絮叨了,也不够香甜,总是不知味儿,也便没再要吃了。”

    周筠生沉声道:“怎么不去喊沈誉来瞧,这会子瞧着可不是有些病态了么?这往日里她最爱吃甜,如今都不要吃了,可不是大事了。”

    彩莲忙道:“奴婢们是要去请,可是主子不让,说是要让沈太医在武校尉边上伺候着她才放心。”

    周筠生听了,心下只想着,这心病还得心药医,这茱萸的事儿,还得要从这个灿儿解决起。因而又吩咐了一声:“回头朕让人送一瓶凝香清露来,这一碗里头挑一小勺,伴着那金桔团子吃,就该是对她胃口了。”

    “诺。”彩莲与鸳鸯恭恭敬敬地跪送周筠生出了营帐。

    须臾,便有管事的小太监送来了一瓶清露。这清露是装在一个琉璃小瓶内的,约莫两寸大小,上塞着金纸盖头,瓶身用一张小纸笺写了“天山清露”四个小字。

    彩莲咋舌道:“这小瓶看着可真够金贵的,想来寻常是见不着了。”

    鸳鸯低声道:“你没听说么,这几日,南疆又派了使臣来朝见咱们皇上,说是有意修和呢。这与勿洛交战的档口,倒也算是一桩好事。这不,这可就是南疆送来的清露,咱们得替主子好生收着,可不能糟蹋了。”

    这几日,灿儿就关押在营帐中,也是不吃不喝。薛巾一早才带人用过刑,她仍是不肯认罪,只是满口的冤枉,说是要面圣。

    这灿儿就是拿准了,这皇帝爱屋及乌,总归会因着茱萸关切武至,而不会将她就地正法。因而不论薛巾怎么审,怎么用刑,她这口中都是露不出一个字眼来。

    周筠生才到了帐外,就听见帐内是说一阵,骂一阵,这帐中的人,也是被这灿儿耍的团团转。

    见是皇帝来了,诸太监忙行了礼,只躬身退到一旁等候差遣。

    薛巾搬来了龙椅,用安上一个鹅黄的锦缎靠背。周筠生落了座,也不着急审,先是吃了口茶,润润嗓,方才开口道:“说你是聪明人吧,是聪明,这处处拿捏的都是旁人的软肋。可是真要说你聪明,你又恰恰是愚钝,这天家威严,岂容你随意轻挑?你就不怕朕当场将你斩了么?”

    薛巾受了周筠生指示,将灿儿解了绑,灿儿“噗通”一声跪下,只是哽咽道:“小女子不过是关海城中的贫户,这家中难以维计,因而才沦落风尘。如今莫名被卷入了官家是非,心中实在也是冤屈。都说皇上爱民如子,可是怎么就如此薄待我等百姓呢。”

    周筠生冷笑一声:“瞧你也是读过一些书的,若真是平常的百姓也就罢了,可是,这聪明反被聪明误呀。你这一口的关海乡音,旁人若是听不出来也罢了。可朕方才在帐外听的清清楚楚的,你骂人的话语,可不是京师特有的口吻。这关海贫户的女儿,又怎么会好端端的带了京师的口音呢?你倒是跟朕说说,朕也是好奇的很。”

    灿儿听到这般,知晓皇帝已是看出了破绽,一时心下暗暗骂着,面上只得梨花带雨道:“皇上明鉴,臣女冤啊。”

    周筠生也不看她,仍只是慢慢吃了口茶,“说罢,你到底是叶家买通的人,还是勿洛派来的逆贼。朕要听实话。”

    这话听着不温不火,实则暗藏了丝丝龙怒,灿儿心下谋算着,只得再赌一次:“皇上既是不信臣女,那还是赐死臣女吧。”

    灿儿边说,边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2 一百四十八章 泪湿罗衣脂粉满(一)

    正值茱萸午觉惊起,彩莲等回了皇帝来探望之事。茱萸因而又问了句皇帝现下何处,听闻是在审那灿儿,也顾不得仔细梳洗,只是草草理了理发鬓,罩了一件月白袄子,便往外处去。

    才到了帐外,茱萸又有些犹豫了,便对彩莲与鸳鸯道:“这平白无故的,进了里头,倒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到底如何说,都不像个事儿。”

    鸳鸯道:“主子心下,怕还是挂念着,不去看,怕是今日也吃不下,睡不好。”

    茱萸苦笑道:“你倒真是懂得我心思,这两日我琢磨着,这灿儿气性与李婵决计不同,但是这举手投足的模样又是像极了李婵,便想着,许是可以看看她手腕。先前仍在京师时,有次偶遇耶律齐一干人等,倒把她手腕给抓伤了,想着该还是留了一道疤才是。”

    彩莲疑惑道:“这灿儿,若说是与婵小姐相似,那奴婢也觉得是。就是这脾气,差挺大的,婵小姐与主子最为亲近,也绝不该如此才是。”

    茱萸颔首,轻轻叹了一声。

    说话间,薛巾已是出了营帐:“皇上方才说了,许是娘娘来了,着奴才来请娘娘入账。”

    茱萸瞥了薛巾一眼:“可用刑了?”

    薛巾微微一愣,忙道:“倒也不曾用刑,皇上仍在问话呢。”

    彩莲与鸳鸯掀开了帘帐,茱萸步履微沉,先是同周筠生见了礼,复又在一旁落了座。

    灿儿也未抬眼看她,只是一个劲地哭着,听到茱萸心间,一时有些揪心。

    “你想要朕赐死你?”周筠生冷笑了一声。

    茱萸心下一惊,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灿儿笑笑:“如今民女到了这儿,这什么都是皇上说了算,臣女即便无罪,可是皇上硬要给臣女安个莫须有的罪名,臣女也无法了,只得认栽了。”

    周筠生示意茱萸近前来:“这人就交给你来审吧。”

    茱萸听了也不着急,只是着笑道:“灿儿,你说你是平白无辜之人,又说皇上要拿你来顶缸,只怕你也是高估自个了。皇上日理万机,也犯不着为你这消失来絮叨,这武至,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臣下罢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因而武至如何,皇上其实也并不在意。”

    灿儿抬眼看她,眼中满是漠视:“既然她们都喊你娘娘,那您便该是武校尉的干娘了。您这么说,灿儿心下也便不服了。若说您与皇上没私心,这屋里的人,谁又能信?”

    一语未了,茱萸已是伸手抬起了灿儿下巴:“你要知晓,这屋里头的人,是死是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你要论理,可以,这阎王殿多的是论理的人。你在我大钺领地,那便是行的大钺的法度。什么是大钺的法度?这皇上是天,天就是法度,你晓得?”

    灿儿别过脸去,啐了一口道:“民女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茱萸边说,边打量着灿儿手腕,果然瞥见有一淡红疤痕,一时心下起了波澜,面上仍镇色道:“你要皇上杀了你,好成了昏君。可是你怕是不知,咱们这位皇上,可是位明君,断不会为了一个区区的青楼女子,而毁了一世英名不是。”

    见了这般奚落嘲戏,灿儿自然心下也是受了气的,仍道:“臣女还是那句,是武校尉强了我,而非我设计了武校尉。臣女虽是混迹于青楼之中,可也是堂堂正正之人。”

    “好一个堂堂正正。”

    茱萸瞧着,她眼中满是怨恨,这样的眼色,却不是李婵该有的。

    “本宫娘家,曾有一位幺妹,名唤李婵。蝉儿自幼只与我亲近,说是因为这堂堂正正的浩然之气。本宫当然当不起‘浩然’这两字,只是如今听你提起,倒是想起故人旧事来。她若在此,也该与你一般大了。”茱萸说着,动了心下埋藏许久的思念之情。

    那一日李婵远去的背影,仍好似在心间飘荡,火红的喜庆色儿,也如人滴血,诉不清,道不明的哀愁。

    灿儿只闭着眼,也未有回应什么。

    彩莲奉上一朱红茶盘,细细瞅着,上面是几对泥人,自然是《西厢奇缘》里的人物。这是李婵最喜爱的物件,茱萸一直留在身旁,也未敢拿出来瞧过,只怕是动了哀默之心,便再也走不下去了。

    “这是蝉儿最喜欢的泥人,她是个贪嘴的丫头,可是也很喜欢这泥人,每每出街,总要买它十个八个的。每每看到这泥人儿,本宫便想起这个妹妹来,蝉儿太苦了,我也苦。”

    茱萸幽幽说着,这些话她原不该在此处说,可是此时,她亦无法抑制内心的波动。是的,李婵苦,她也苦,两个都是苦命的人儿做了姐妹,生死别离,如今又这样再重逢,可不是比黄连都要苦么?

    灿儿垂着脑袋,半响,只道:“臣女也不识得娘娘姊妹,娘娘说了半日,也不知道所指为何。还请给臣女一个痛快才是。”

    此时,鸳鸯已是按着茱萸吩咐,拿来了戒尺。这关海城虽大,可是找把戒尺也不容易。

    周筠生瞧这戒尺,心下也是略有诧异,也不知茱萸所谓何事,可是也不出声,只由着她做主。

    茱萸取了戒尺来:“幼时,这蝉儿不听话,爹爹便用这戒尺来打,打一寸,便疼在本宫心上一寸。有道是,养不教父之过。如今父亲已是手脚不便半残之躯,那么这过,便由我这长姐来守着。”

    “啪”的一声,戒尺重重打在左手手心里,瞬间紫红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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