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上添香-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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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举目望去,除了漫天的红色,哪里找到人影呢,这会儿不光是屋子里没人,就连小院里的人也被青杏赶走了。
奈何云初是好心,可钟夜辰身材高大,她鼓捣了半天,也没把衣服给他脱掉,还累的自己胳膊酸,气的云初一屁股坐在喜床上,衣服不脱也就算了,这叫她怎么躺么!
可不想这一屁股正好坐在了钟夜辰的手上,钟夜辰迷迷糊糊的醒来,带着醉意的眸子好看的发着光。
云初被那双眼睛看的浑身燥热了起来,而钟夜辰二话没说直接把人拉倒在了自己的怀里,鼻息间是她的香气,这是云初自己调制的香料,弄好后还特意给钟夜辰闻了闻,他说喜欢,所以云初便把自己从里到外都熏染上了这种味道。
原本还有些醉意,不过在嗅到这香气的时候,钟夜辰的酒就醒了一半了,他怀里抱着的是他最心爱的姑娘,等了那么久,熬了那么久,为的不就是今天好好地给她疼爱么?
而现在,春宵一刻,岂能这么浪费呢。
云初的声音有些颤抖,“夜辰,你醒了?”
当然醒了,不醒了抱着她的人是谁呢?钟夜辰感受到怀里小人儿的紧张,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
“嗯,醒了,不醒的话不是要你独守空房了吗?”这话说的,云初又闹了个大红脸,独守空房怎么了?她很乐意的,总比对着个大色狼要好,时刻想要把她拆吃入腹,她紧张啊,害怕啊!
钟夜辰不等云初在说什么,他的心已经可控制不住的荡漾开来,抱着她一个翻身,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床上的果早已经被青杏收了起来,所以这样的姿势一点也没弄痛了她。
褥子上面放着一方白色的锦帕,没有一点花样,钟夜辰看到那锦帕,当然知道是什么了,血液蹭的就窜到了头顶上。
等待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美美的吃了她了。
钟夜辰的盯着云初,十分霸气的道:“初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云初紧张的要死,手下紧紧的抓着褥子,哪里敢睁开眼睛啊,以前小打小闹的已经有些吃不消了,这会动真格的了,她很想临阵脱逃。
钟夜辰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轻轻的亲吻了下她颤抖的嘴唇,“别想逃,今晚你是逃不掉的。”
云初扬了扬睫毛,抬起盈盈水雾般的双眸,看得他的心都要化了。
钟夜辰觉得全身都要喷火了,再也等不及了。
他温柔的吻上她的唇,由浅及深,细腻而缠绵,他感到她的身体在他身下轻轻颤动,让他越来越是觉得饥渴难耐,他拼命攫取她唇齿间的甜蜜,却总觉得不够,还不够……
“初儿,初儿,我的娘子!”钟夜辰突然觉得今天让他为之惊艳的大红媳妇格外的碍眼,用手拼命地扯,不扯不足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这样的动作吓得云初一惊,不过还来不及抗议,衣服就已经被他扯掉了。
云初紧张的偏过脸去,随着钟夜辰那声,“别怕……”
室内的温怒再次升高。
喜床上帷幕垂落,遮住了床上的旖旎风光,只有床前的桌子上,一对龙凤喜烛高高的燃烧着,爆出一室星光,大床摇摇晃晃,如在海上漂泊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初从睡梦中幽幽醒转,一侧头,只见床前的一对红烛兀自燃烧,窗外夜色沉沉,而且已经没了之前那种嘈杂的声音,想必夜已经深了。
在她的身后,钟夜辰的呼吸平稳而轻缓,他的双臂正紧紧搂在她的腰间,把她牢牢抱在怀中,而他的嘴角还因为吃饱喝足后一脸餍足的微微上扬着。
云初想要下床喝口水,可她刚刚一动,钟夜辰就收紧了胳膊,“干什么去?”
那样子深怕她走了似的,这人不是睡着了吗?
云初还没有下床,钟夜辰就凑了过来,他炙热的气息喷在云初的耳后,被他抱着云初觉得很热,一热她就更想喝口水了。
“别再乱动了!”钟夜辰笑着道,其实他没有睡熟,云初稍稍有动静,他就醒了。
云初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怎么能够不紧张,刚刚自己可是被他欺负的很惨呢,这会儿一想就有些害怕,身体还有些微微的疼痛,尽管钟夜辰已经很温柔了,可他也是第一次开荤,又是对着自己心爱的姑娘,难免有时候控制不住,云初知道所有女人都要经历这么一次,所有也没有任何的抱怨。
只是现在,她真的很想喝口水啊,她快渴死了。
“不要来了,我……我很累了!”云初软着嗓子道,真怕他再兽性大发的冲过来,那自己着实的吃不消,明天早上也不用去给长辈们请安,直接赖在床上好了。
“呵呵,瞧把你吓得,我又不吃人!”钟夜辰的确有这个心思,不过看到云初如此的抗拒,也就不忍心了。
“我要喝水!”云初嚷嚷道。
“好,躺着别动,我去给你拿!”
云初喝着钟夜辰端来的水,被他伺候着喝下,感受着如梦一般的温柔,笑的更甜了。
☆、第207章 诚信第一
第二天天还未亮,云初就已经起来了,其实她一晚上也没睡多久,不过是想着早些起来,免得误了请安的时间,她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如何的不懂规矩,倒是钟夜辰,赖在床上不肯起,云初好说歹说磨了半天这人才起来。
就跟个小孩子似的。
新妇要给长辈们敬茶请安,之后收了长辈们给的礼,在接收到钟夜辰的心疼媳妇的眼神后,原本想要拉着孙媳妇说会儿话的钟老夫人也不得不放人。
云初抱着一大堆的礼物,有的是给的红包,有的是给的首饰,不过哪个都不小啊,“咱们就这么回来了,真的好吗?”
钟夜辰满不在乎的道:“有什么不好的,你昨夜都没怎么睡,现在赶紧回去睡一觉。”
云初嘟着嘴,“昨夜不睡还不是怪你!”
“你说什么呢?”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钟夜辰还是听见了,却故意装作没听见来反问她。
云初红了脸,想到昨夜的事儿,简直快把头低在地上了,这人真是顽劣,明知道自己害羞他还问。
云初的脸上闪耀着从小姑娘到小妇人的光,被钟夜辰疼爱后,更显得娇俏妩媚。
嫁给了钟夜辰,很多人就会安心的呆在侯府的后院,相夫教子,守着心爱的人。
不过云初还有别的心思,云家的没落始终是她心中的痛。
当知道她要抛头露面经营铺子的时候,侯府上下除了钟晴嘟囔了几句外,所有说的上话的长辈都没有任何诧异的吃惊地表情,云初知道,自己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这背后肯定有钟夜辰的功劳。
新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云初也没有急着去上昌源街上的那间铺子看。
一转眼过了十天,云初实在是憋不住了,便拽着钟夜辰出来了,到了昌源街,云初看到空无一人的铺子,衰败的让人心酸,虽然房契和地契都给了她,不过在她没接手的时候,这里还是可以继续经营的。
里面全都是云家的香脂香膏和香料,不过曾经供不应求的铺子,如今怎么就惨淡程了这样。
“大小姐,是您啊!可把您给盼来了!”说话都是个老头,云初记得没错的话,此人应该是这家铺子的掌柜的,叫福伯。
福伯看都云初,有些激动,当看到她身后的钟夜辰的时候,才想起来云初已经不是云家的大小姐了,而是钟府的少夫人,尴尬的想要改口,云初却笑了笑,喊了声“福伯!”
“瞧我这记性,大小姐如今成亲了,应该叫您少夫人了!”
“左不过是个称呼,您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福伯,这铺子怎么回事,我看有不少的货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卖的,就是来看看的,也没有?”云初问道。
福伯先是一声叹息,“大小姐,您是不知道啊,此事说来话长。”
“没事儿,今天我有的是时间,您慢慢说,如今的云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云归不会调香,可是云家不是有很多调香师呢吗?也至于让云家的香坊沦落到这种地步啊?”
“大小姐,”福伯还是习惯叫云初大小姐,因为这样显得很亲切,“云家完了,云家这次真的完了,老爷在世的时候的那些调香师,如今早就走了,剩下的也不被重要,很多人都心灰意冷啊,本来我也想走来着,去哪儿不是混口饭吃呢,可听说大少爷把这间铺子给了您,我就一直在这等着,想着见上您一面,若是您还用的上我,那我就在这儿继续干,若是您有了新的人手,那我就回家种地去!”福伯也有些心灰意冷,跟个英明的主子,还有干劲,他在云家十几年了,兢兢业业,如今生意不好,哪里是他经营的问题,分明是云家的香品就不好,而且名声也差的很,谁会来买呢。
“福伯,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盼着你留下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你走呢,不光是你,若是云家那些老人,想要再回来的,都可以来找我。”云初道。
福伯眼里闪着泪花,曾经的大小姐果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过即便曾经云初不是十分好学,可是见到了人,她都是客客气气很有礼貌的,按理说应该他跟云初先打招呼,可是之前每次去云家给老爷送账本,凑巧见了云初的话,云初都会主动的打招呼。
可云归却不同,整日里端着个大少爷的架子,毕竟人家是真的大少爷,端着就端着吧,他们这些人也没什么可说的,可云归容不下别人跟他又任何的反对意见,忠言逆耳,他以次充好的行为已经背离了云老爷的信念,所以其他几家分店的掌柜一起劝说云归,却不想他不仅不听,反而还把人给辞退了。
那些都是云家的老人,且不说劳苦功高,就是他们手里掌握的云家香料的配方和买家信息,都不能说辞退就辞退啊。
之前有个人想着看在过世的老爷的面子上再劝劝云归,却不想,那人也被辞退了。
有的人为了生计,就只能忍着了,不过每天也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因为一句话就得罪了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