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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我的相公是厂花-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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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秦衍对他的这些问题已经司空见惯了,他是最不喜欢听这种询问,根本毫无意义,“我说过我答应过叶青,会好好照顾你。”
  朱景煜低头扯了扯嘴角,眼神有些暗淡,“我知道了。”
  直到秦衍走到门口,朱景煜目光直直地看着他的背影,他曾经想了无数次,唯有这次,他终于敢低低地喊了一声,“哥哥。”
  那声音虽小,但还是被秦衍听到了,他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朱景煜,脚步顿住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声,“嗯。”
  走至乾清宫门外,秦衍看了眼斜上的屋檐,陵安领命从暗处出来,恭敬地垂首。
  “督主。”
  “我不在京府的时候,你在宫里看着他。”秦衍总觉得今日的朱景煜有些奇怪。
  陵安难得地犹豫,“督主,可是你这次去的是边城,属下想——”
  秦衍冷冷看了他一眼,“本督难道还需要你的保护么。”
  “是,督主!”
  秦衍往乾清殿门口望了一眼,朱景煜的身影小小的,跟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样,躲在柱子后面,就以为他看不见了,真是幼稚。
  朱景煜目送秦衍离开宫门口,天边正好开始飘洒起小雨。
  “吕德海,让月儿明日就走吧。”
  “皇上,可原定的还有好几日才启程呢。”
  朱景煜低声道,“你知道的,没多少日子了。”
  吕德海无声地叹了口气,“那陛下今日要不要去储秀宫看看张答应。”
  朱景煜转身走回乾清殿,“不用了。”
  。。。
  陵安既是得了秦衍的命令,只得并不怎么甘愿地回到了乾清殿,坐在檀木梁上守着下面的朱景煜。
  朱景煜仰起头,明知故问,“陵安,上一次,秦衍在墨城受伤,你在么。”
  陵安原本不想与他说话,但提起了秦衍,他还是答道:“不在,我奉命守在京府。”
  “那若是这一次你没去,秦衍在边州受伤呢。”
  陵安原想说督主是不会受伤的,但转念一想,上一次张怀安的人就盯上了督主。。。
  朱景煜继续随意地说道,“秦衍虽然厉害,但若是有足够多的刺客出其不意地出现,他还是难以招架。”
  “朕在这宫里,有御林军和锦衣卫,也不会出什么事,你大可以去跟上秦衍。”
  陵安皱眉,“我不会听督主以外的人的命令。”
  “可是朕知道,秦衍救过你一命,你若不去,秦衍与上一次一般受了伤,你会不会后悔。”
  陵安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条裂缝,守着朱景煜当然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服秦衍一个,自然是只想呆在秦衍的身边。
  “晚两日再去,你偷偷跟着他,他便不会发现。”
  “。。。。。嗯。”
  ***
  翌日,顺贞门的门口,为首是一辆装饰华丽的宫车,后面则排着跟着好几辆不坐人的马车,上面放着十几个红色大木箱。
  张月儿换上了进宫时候的常服,她进宫时年纪小,现在过了两年,才正是碧玉年华,明眸皓齿的让人看一眼就能喜欢。
  哪怕是就快要上马车,她仍然时不时回头看向宫门,期待着什么。
  “主子,走吧,陛下他真的不会来了。”双福紧了紧怀里的那道吕德海偷偷塞给他的诏书,无奈地摇了摇头。吕公公说了,不到涟水县,他就什么都不能说。
  “可是皇上昨天也没来,”张月儿能回去本来是高兴的,但看不到他,心里难免失落。
  她安抚了下怀里莫名狂躁不安的蛋心,在它的头上捏了一把,嘟囔道:“他不想来看我,至少也来看看蛋心呀。”
  “哎,主子,上车吧,别等了。”双福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重复着这一句。
  “嗯。。。。。。也是。”张月儿自顾自地扬起嘴角,“我才回去那么几日,皇上肯定觉得反正很快就要再见了,所以他就懒得来送我了,双福你说是不是。”
  双福看着重又活力满满,一脸高兴的张月儿,回过头叹了口气,他这个主子,真是怎么都让人讨厌不起来,明明前两日还好好的,怎么皇上突然就要赶她出宫呢。
  张月儿想通了,就抱着蛋心准备攀上马车,突然,蛋心趁这个机会一把挣脱了她的怀抱,撒欢了短腿一路往顺贞门的门后窜去,张月儿车也来不及上了,忙提起裙摆,下意识跟着蛋心后头跑。
  走到漆朱的大门之后,她才看到一脸哑然的朱景煜,还有正在试着攀上他大腿的胖胖的蛋心。
  张月儿呆了片刻,又惊又喜,“皇上,您怎么在这呀?”
  她还以为他不来了呢,可是要送她的话,他躲在门后干什么。
  “朕恰好经过此地,想起你是今日走,就顺道来看看。”
  “噢。”原来是不小心经过呀。
  在这说话的当口,蛋心已经爬进了朱景煜的怀里,爪子死死拽住他的衣襟,睁着一双圆圆的猫眼,却是比方才在张月儿怀里要安静的多。
  张月儿看着蛋心的动作笑道:“皇上,蛋心舍不得你呢,要不让蛋心留着吧,反正我过几日就回来了。”
  朱景煜顺了下怀里狸猫的橘色长毛,摇头坚持,“让它陪着你回去。”
  朱景煜伸手把狸猫递给了张月儿,谁知蛋心竟是紧紧抓着朱景煜的袖袍,不肯撒爪。
  那爪子嵌入明黄色的锦袍,根本不能凭着人力掰扯。
  “皇上,它不想跟我走,就让它留在宫里嘛。”
  朱景煜看了张月儿一眼,低头覆着蛋心嫩粉的小耳朵,轻轻说了一句,蛋心忽然似乎听懂了一般,松开了爪子。
  “带它走。”
  张月儿接过它,脸上满满惊奇,“皇上,你对它说了什么呀。”
  “我说等它回来,朕赏它一箱鱼干。”
  张月儿闻言噗嗤一笑,“那我回来,皇上会不会赏我什么呀。”
  朱景煜眼里闪过一丝忧伤,但还是笑道:“你想要什么,不等到你回来,朕现在就可以赏你。”
  “我,我想要,皇上说的喜欢。”张月儿红着脸,然而却不肯低头,她看向朱景煜,那模样羞涩而又勇敢,满怀着少女的心事,纯净美好。
  朱景煜站在木门旁边楞了一会儿,而后缓缓上前,像是用尽了全力一般,抱着眼前的女子,嘴唇在她耳边张阖了几次,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
  宫车带着张月儿已经走了很久,朱景煜依旧站在顺贞门门口,看着地面上那些杂乱的车轱辘印记,他转过头看向吕德海,
  “吕德海,朕看起来,精神么。”
  只是这一句,吕德海的眼圈突然红了,“精神,张答应方才看到的皇上,是最精神,最好看的。”
  朱景煜扬起唇角,“嗯,那就好。”
  他从出生起就开始喝药,硬生生拖垮了身子才得以活下去,可他不想张月儿最后记得的,还是他病弱的样子。
  “告诉江陵府的府尹,替她寻一门最好的亲事。朕送她的红箱内皆是陪嫁,地契铺约在府署的记册,永不得更名。”
  “是。。。皇上。”
  ***
  去往边城,秦衍在走到第四日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声响,突然撩开了车帘,骑着鬣马的陵安来不及躲避,才赶上就被抓个正着,马车立时停下。
  秦衍皱眉,“你怎么会在这。”
  “督主,属下。。。”陵安第一次不敢直视秦衍投射过来的狠厉视线,“边关太乱,而且张怀安定会派人暗杀。”
  “是不是皇上让你来的?”秦衍没等他回答,继续道,“他还说了什么。”
  陵安摇头,“没了。”
  秦衍想起临走时朱景煜的神态,飞身上了陵安骑过来的鬣马,“你将这些押送到边关。”
  “督主。。。。”
  秦衍转头一记狠厉的目光扫来,陵安只得钻进了马车。
  ***
  乾清殿内,吕德海端着一碗药汤,颤抖着递给朱景煜,“皇上,您喝这个,喝了它一下子就能睡过去,疼都不带疼的,记得可要给奴婢留个半碗。”
  “真的么。”
  “奴婢可没骗你,奴婢当年净身都是喝这个。”
  朱景煜听到这句时突然笑了下,就着杯口喝了一半,让给了一道坐在墙角的吕德海。
  看着慢慢升腾起的黑烟,朱景煜感觉有些困倦,“吕德海,你当初为什么会进宫。”
  吕德海的眼皮也有些耷拉下来,“被后娘卖进来的,值了二十吊钱呢。”
  “后来呢。”
  “没有,了,哪有,后来啊。”吕德海斜下了脑袋,躺在角落渐渐失去了意识。
  朱景煜大概是药喝的多了,过了好一会儿,烟都开始呛鼻了,他的头才开始晕,火苗带起的热度,熏得他身上都是汗。
  烟味很呛,他却连咳嗽的力气的都没有,胸内的气息被压缩,好似一点点抽走,他开始喘不上气了。
  朱景煜轻轻地垂下手,闭眼的瞬间还是带着笑,“哥哥,以后不用,再为我那么累了。”
  景元二十三年六月十九,夜半时分,乾清殿无端遭逢了一场大火,那火势由里头一直烧到了殿外,浓烟滚滚,御林军发现时,殿内的火已经窜上了房梁,根本难以冲入,待火被扑灭,殿内的墙角只剩下两具焦尸,还有其中一具尸。体上明黄色帝袍的碎片。
  张怀安站在殿外,看着拿到手里的遗诏,心里不禁畅快,这天下,终于要落到他的手里了,不过这遗诏的最后一句,真是多余而又矛盾的让他看的不舒服,这皇上最后莫不是傻了么。
  “东厂厂督秦衍,多年来恃宠傲物,特贬其官职,然亦辅佐有功,赏黄金万两,驱出应天府城。”
  ***
  督主府的书房,周围的窗户都关阖着,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墙壁角落的地上靠着一个玄色的身影,他那刀刻一般的深邃的俊颜上没有任何表情,单腿支起,手边是一对杂乱无比的书简。
  苏宓轻轻地推开房门,明明是夏日,房内却还是散着莫名的冷意。
  苏宓看不清秦衍的神情,但她第一次看到他那么难过的样子,难过的连她的安慰都说不出口。
  “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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