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呆头笨郎-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浑身颤抖的慢慢坐起了身,腰腹的痛感大到难以忍受,薄被因他坐起而下滑到他的腿上,他身上还泛着疼,那些红痕历历在目,伸手去碰自己的身子,那些咬痕齿印却更加的清晰。
再去摸靠近私密的大腿处,那里溼滑黏腻。
他性子单纯、武功高强,从未受过这样难堪的耻辱,竟被另一个男人压倒在床的逞欲,他身子一侧,就着床铺呕吐了出来;吐到腹中已经没有东西,却还在不断干呕着,干呕到鼻水、泪水都一起流了下来,他才凄惨的止了呕吐。
他黑发披散凌乱,身上都是宋逸湘的气味,掀开了被子,被铺上还残留着点点污痕,代表他们之前是如何放浪的欢爱过。
他赤着双脚,连鞋也不穿的拿了一件新衣套上就冲出门口,冲到了后院,打起冷水来,就往自己身上一桶一桶的泼洒。
他泼了不知几百桶的水,直到他的手痠了、疼了,地面上都积满了水,他还不断的泼洒着;他的黑发纠结凌乱,不断的滴着水,他却好像还可以闻到宋逸湘那股恶心的味道。
他抓起刷子,拚命的往自己身上刷洗,因为太过用力,每刷过一次,就有几条的红痕残留,但他不在乎,只要能洗掉宋逸湘的味道,叫他全身脱皮他都愿意。
他不知洗了几十遍,那味道还是不能消除,像还残存着,他全身颤得更厉害,想起宋逸湘倾泻在他体内的滚烫热流,那味道当然还在,怎么样也去不了。
他泼了更多桶水,呕吐了更多回,直到残存的气力全都消耗完毕,他才穿了那件新衣回房。
踏入房间,房间里满是性爱的气味,他扯下棉被、被铺,及所有沾染上那性爱味道的东西,全都带到空地,一把火的烧了。
火势旺然,他眸子里反映出火的燃烧,他拉紧衣带,以前那纯实厚良的表情一扫而空,只剩下冷冰的寂然与憎恨,他的心冷如冰雪,连刚才的恶心感都淡化了。
火很热,他的心却是一片凝结的冰冻,憎恨之意如此的强烈,是他一生从未尝过的黑暗情感。
他这一夜只盯视着眼前的火影,就像那痛苦很快就会随着火焰而燃烧殆尽。
※※※天微微的亮了,副将寻了半天,终于找到冯玉剑坐在后院偏僻的地方,正在看着一堆黑灰,他心急如焚的禀告:“将军,有要事禀告。”
冯玉剑连头也不抬的站起来,声音少了以前的柔和,却多了如冰般的刺寒,“什么事?”
副将正觉得冯玉剑的声音很怪的时候,却见以前一向将自己打理得干净整齐的玉剑将军披头散发,眼神如鬼般的厉盯着他。他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将军,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这样的脸色?”
冯玉剑厉喝道:“别碰我。”
他这声厉喝严厉而带着冰寒,令副将不由得退后一步,忍不住一股寒意上扬,总觉得冯玉剑今天特别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只是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将军,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很好,你有什么事,快点说。”
他说他很好,但是副将怎么也看不出来冯玉剑很好,可他又不敢反驳,只好禀告他这件重要的事:“是宫里的公公传了圣旨到武状元府里,说什么要将御厨跟宫里的侍卫调出几个人来保护服侍九皇子。”
“是吗?”
见冯玉剑没有反应,副将以为他刚到京城,什么也不知道,急着吐露事情:“将军,你没听过宫里有个神出鬼没的九皇子吗?他是皇上最爱的贵妃生的,贵妃受嫉,被皇后娘娘给毒害而死,连带着这九皇子都快没命;皇上震怒,这事一查起来,几万个人都受到牵连,连皇后都被处斩了。
这死去的贵妃娘娘又是皇太后的义女,九皇子因为劫后余生,皇上跟太后极度的宠爱他,而他又是皇上最爱的女人生的,因此身分与其他皇子都不一样,所以他常不待在宫里。听说见过他的也没几个人,那九皇子说不定就是你的掌门师叔啊。”
冯玉剑一脸的冷淡,就像没听到副将的话一样,他冷声道:“你辞了副将这个职位吧。”
“啊?”副将以为自己听错了冯玉剑的话,“将军,你说什么?”
“我叫你辞了副将,离我越远越好,最好跟我没有牵连。”
副将明知自己不该问,因为凭他的身分是不能问为什么的,但是他知道冯玉剑性子和善,一定是有原因才会把自己辞退,他忍不住的急道:“是我做得不好吗?将军,我到底哪里犯了错?”冯玉剑嘴角冷淡的上扬了起来,虽笑,却带着逼人的寒意,“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已经活不久了。”
副将皱起了眉,将军今天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从刚才到现在,他的反应都很奇怪。“将军,你这么年轻,身体又这么健壮,怎么可能会活不久?”
“我很快的就会以杀害皇亲国戚的罪名立即处斩了。”
副将瞠目结舌,看着冯玉剑嘴角要笑不笑的歪扭,而且他眼光发直的直望向眼前不知是什么东西燃烧后的黑灰,就像中邪一样,眼中露出冰寒的杀意,他心里一怯,觉得冯将军是真的不对劲,因为他从来没看过他这样的眼神。
第五章
看着将军古怪至极的表情,副将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冯玉剑就掉头走了。他急忙向前道:“将军,宫里的公公正在大厅等着你接旨呢,请快到大厅接旨吧。”
冯玉剑却像完全没听见一般,副将怕他得罪了宫里的公公,以后可能对他不利,再次的道:“将军……”
冯玉剑定住了脚步,副将被他的冷眸给吓得全身发寒,冯玉剑只冷冷的说了两个他从未说过的字,然后就像没看见副将一样的离开了,而那两个字,就是“走开”。
副将抱住了头,怎么那九皇子来了之后,事情全都不对劲了起来。
冯将军不接圣旨,又不能让公公一直待在大厅,于是副将急忙出了大厅,对都公公说了谎:“我家将军不在,公公,圣旨先由我收下吧。”
那传旨的公公年纪甚老,看来在宫中也颇得势,他尖声尖气的道:“这新科的武状元好大的派头,连圣旨也不接,刚才明明说他在,现在又说他不在,你这小小的武状元府在玩什么把戏啊?”
副将僵红着脸,不敢回嘴,以免更得罪这位公公,替自己跟武状元府惹来横祸。此时,一道清澈如水的笑声响起--“阿呆啊,柳公公要赏钱,你没给,他脸色当然不好看。”
柳公公一听这声音,整个人一震,连忙跪了下来,“参见九殿下。”
宋逸湘从门外进来,手里命着翠玉烟杆,眉目如画的精神清爽,副将第一次看到宋逸湘的真正面目,不由得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样的俊美男子。
宋逸湘将翠玉烟杆放到柳公公的手中,“我这东西就赏了你,你可要回去说几句武状元的好话啊。”
柳公公拿到赏赐不但不高兴,身子还抖了一下的怕道:“这么大的贵礼奴才不敢收,万一被太后看到奴才拿着这个太后特地给殿下的灵玉,奴才有几条命都不够啊。”
“那你还跟人家讨什么赏钱,怎么啦?最近在宫里又赌输了钱吗?”
柳公公不敢回话,宋逸湘拿出了一绽银子放在他的手里。
“我父皇若是问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你都得为武状元说好话,听见了吗?”
柳公公应是,却不敢收宋逸湘的银子,可见宋逸湘在宫中得势的程度。“殿下说的话,奴才都记在心里,殿下的银子我不敢收,那我回宫里去了。”
柳公公刚才训副将话的嘴脸马上一变,立刻就恭敬的退出了武状元府。
副将不知公公来要打赏钱,宋逸湘就笑道:“怎么你将军老实,你这副将也一样老实,朝中样样都要赏钱攀交情,你记着啦,在朝为官可没那么容易,像你将军那么老实是朝中少见的。”
听到宋逸湘提到了将军,又知道将军对宋逸湘的尊敬程度,而副将刚才就觉得将军出了事,便决定向宋逸湘提提这件事,让他去看看冯将军是怎么了。
他低声说:“九殿下,将军刚才是在府里,可是他怪怪的,不肯出来接圣旨。”
宋逸湘满脸笑意歛去,隐约猜到大概是昨夜的事让冯玉剑刺激过大。
他声音低沉的开口:“怎么啦?他在房里发呆吗?”
“不,不是,他没在房里,刚才是在后院,后来不知道走到哪里去。
不过他表情跟说话的样子都怪怪的,还讲了一些很怪的话,我听不懂,还说叫我辞了副将的职位。”
宋逸湘当然不会对副将说冯玉剑跟他之间的事情,他淡道:“我去看看他,外面是我要用的东西,你叫仆役收进来,送到将军的房间去。
”
副将知道他现在就睡在将军的房里,而将军睡在客房,立刻就应了声是,并吩咐仆役去将东西抬了进来。
※※※宋逸湘先去后院寻找冯玉剑,没有看到冯玉剑,他再到武状元府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他回到冯玉剑的房里,床铺跟屋内空荡荡的,冯玉剑就坐在桌前,头发也没梳理,就这样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打开房门,冯玉剑也没有反应。
宋逸湘心里一阵泛疼,他知道以冯玉剑纯实的心性,一时之间一定难以接受昨日的事实;但是看到他全身凌乱、头发又没有梳理,就知道他难以接受的程度可能比当初自己预想的还要高,毕竟自己是又拐又骗又强势的将他给骗到手。
他走到了他身后,低声温柔道:“在想什么啊?玉剑。”
冯玉剑连动也没动,就像没听见他说话。宋逸湘轻抚着他披散的黑发,拿起桌边的发梳,轻梳着冯玉剑散乱的头发,怜爱的说:“还在为昨日下午的事生气吗?玉剑,我说过我爱你,一定会好好的疼你,我昨日抱了你,心里开心,怎样都睡不着,还去外面带了东西来送你,等一下我们一起出去看看你喜不喜欢……”
宋逸湘跟冯玉剑站得近,才刚看到银光一闪,便见冯玉剑手袖发出银光,他反应虽快,却快不过冯玉剑凌厉的杀意跟两人接近的距离。
冯玉剑立即回头,手中握着一把短剑,他虽善使长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