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龙陷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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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她如是问。
“请你喝杯酒。”他别过脸来,盯着她美丽的脸庞道。
央澄心未加思考便道:“威士忌。”
井兴奋地朝吧台方向的酒保点酒:“威士忌一杯,纯的。”
围观的众人见没戏看了,只好摸摸鼻子继续喝自己的酒;井在椅子上坐下,而男子则站到央澄心身后,双手摆放腰后。
“你似乎将我的喜好打听得一清二楚。”
“我说过,你很有名。”他不悦地'奇+书+网'盯着她身后的男子。
央澄心似乎也发现了他的不悦。“闽贯,你先回去。”
“可是小姐……”
“先回去。”她不曾发过火,但言语之间的冰冷、威严感,却让人不禁打起冷颤。
“是。”被唤为闽贯的男子不悦地瞅了井一眼,才不甘愿地离开。
“每个想请我喝酒的人都只有一个目的,那也是你的目的吗?”
“什么目的?”
“上床。”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井几乎从没这么生气过。她这是什么态度!?如此淡然地道出所有男人想请她喝酒的最终目的!
他握紧酒杯反问:“你认为这是所有男人的目的?”
“没错,他们都想摸摸这儿……这儿……这儿……”她毫不害羞地以双手罩上饱满的酥胸、纤腰和最隐密的黑暗角落,嘴角露出不屑。
“而你觉得我请你喝酒也是为了这目的!?”他不禁大声反问,声音尖锐不已。
她轻哼。“不是吗?”
他气愤地忘记手中尚握着玻璃杯,一个使力便捏碎了杯子,顿时鲜红色血液从指缝间流出。
她嘲讽地道:“小心,血流多了没人会同情你。”
他想知道,是什么事让她如此看轻所有事,让她连笑都不会,只能以轻哼、微扯嘴角的态度来表示笑意。
他挥落碎玻璃,一把扯掉她脖子上的黑丝巾包裹住流血的手。
这时他才发现,全身着黑衣、黑裤的她是多么动感诱人,纤腰包裹在黑色布料下,一副令人喷血的魔鬼身材,还有她白皙的颈子——他发现她衣领少扣了两颗扣子,此刻酥胸若隐若现,几乎欲奔而出,跳脱衣服外;身旁酒客一见如此美景,纷纷倒抽口气,眼睛瞪得老大。
“你不觉得该将扣子扣好吗?”
老实说,他已快揍人了。
她低头瞧了眼,漫不经心也回答:“有必要吗?”
“没必要吗?”井的声调不禁提高了些许,恨不得亲自替她扣上。
她不语的表情确实惹火了他,他将身上的大衣脱下套在她身上,一把揪起她的手臂将她拉离酒馆。
在离开之际还不忘向翟无恩落下一句:“我有事先离开。”
“慢走。”翟无恩饶富兴味地笑道。
看来又有新消息在华侨学生界流传了。
※※※
一时气过头,井将央澄心拉回他宿舍来,一时之间忘了自己没穿大衣,在冰天雪地里奔驰大半个小时,也忘了他一向最怕冷。
因为学校有舞会,所有宿舍现正闹空城计,看来不到清晨,是不会有人回来的;况且,这间房间正因另一个学生休学的关系,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住,这不正好应验了她的话,每个想请她喝酒的人都只有一个目的——上床。
他恼火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
井生着闷气,在床沿坐下。
突然一阵风在他面前袭过,一道黑影落在他面前,仔细一瞧——
天呐!他不禁昨舌,是衣服!而且是她那件薄得没多少布料的上衣!
他震惊地抬起头,丰满的胸脯就呈现在他眼前,包覆在白色的胸衣底下,隐约瞧见那两朵美丽的粉色花朵,那凝脂玉肤白皙剔透得让人垂涎。
“你在做什么!”他一声怒吼,为的是想吼回她的失控,也想为自己下腹的欲火降温。
“你该很清楚不是吗?这是你带我回你宿舍的目的,不是吗?”她倾下身脱去黑色长裤,一双美腿穿着黑色高跟鞋,挺站在他面前。
“怎么样?要继续吗?”
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最初的欲望正昂首、涨痛难耐,他咬牙道:“把衣服穿上。”
“穿上?你不后悔?”她一步步靠近,最后在他大腿跨坐上去,私密处抵着他最难受的部位,上半身前倾、双手搭在他肩上。“若我说,我想和你做爱……怎样?”她大胆的直接挑逗他,明白说出想和他做爱。
接收到她的话,井唯一的反应是瞪大眼睛,呼吸更加急促。“你……”
“怎么样?”等了半晌仍等不到他回答,她微微地露出不耐。“算了,我对你没兴趣了。”她站起身离开他。“我还是再回酒吧好了,那里多的是男人想和我上床——”
话未落完,她人已被反压在床榻上。
“你敢!”
一想到别的男人将如何的和她做爱、如何的进出她幽深的体内、如何撷取那透着香甜的蜜汁、如何爱抚过这身的白皙无瑕,他心中就觉得不好受。
“没什么敢不敢的。”她毫不畏惧地直视他双眼,透出一丝冰冷。
他低咒一声,随即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既然你想玩,我奉陪。”
当全身累赘卸下后,他己是光溜一片地站在她面前,而她,始终冰冷至极。
“你不是想玩吗?为什么不脱衣服!”
他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不是该你替我脱的吗?”她轻哼。
好!想玩——他倾下身压在她身上,开始吻她,轻咬着她甜美的唇瓣,双手则开始卸尽她仅着的贴身衣物,当厚实长满茧的大手抚上柔细的酥胸,他再也克制不住满潮的热浪,捏紧她的蓓蕾直至满涨地挺立。
他挪低身子,以嘴含咬住那香甜的蓓蕾,以舌尖挑逗地拨弄着她最极至的感官,直至沾满他的气味。他的手探过平坦的原野,直入浓密的林地,探索不容人窥视的隐密。
她全身不由自主地战栗,呼吸不曾平顺过,当他充满魔力的手指埋入她的幽径时,她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上半身探起,双眼充满血色地惊喘。“你要做什么!?”
“嘘,只要去感受。”他吻住她所有注意力,缓慢且磨人地以指尖滑入她体内,她再也克制不住,双手揽紧他肩窝,气息全然倒抽。
“不……”她无法捉紧这浮沉的欲潮,颠簸得让她一阵晕眩。
感受幽谷开始温热湿润,他开始让手指在她体内运送,一边在她耳畔低语:“这就是你要的、你想尝试的不是吗?”
一想起她曾想让别的男人侵占,手指的运送不再温柔,而是充满了粗暴、霸气,在她无法适应的节奏里一再掀起巨浪。
“啊……”央澄心只能以气音回应着他的霸道狂占。
她……只想抛下这身旧躯壳,只想——暂时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让她永远只能处于黑暗中的身份。
蓦地,腹部一阵痉挛,指尖在他肩头处抓出了十道带血伤痕。他忍不住狂喊出声:“啊!”
他满身是汗,努力让自己下半身的欲望不要涨痛得如此厉害,他想慢慢品尝她的美味,在见到她第一眼的刹那,心已不是他的心、灵魂已不是他的灵魂,他早将心灵献出,完全的奉献给她。
井彻回手指,反将自己埋入她体内,当身体唯一与她相连所在碰上了一道薄膜时,他的气息更加沉重,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她。
“该死!你是——”
处女!该死的,他疼得要命!
她能感受到他埋入她体内的欲望满涨地充实在她体内,迟疑却颤动不已,想突破却又犹豫。
“是……又如何?有差别?”她嗤笑地反问,那笑容在他体内激起不少代表愤怒的火花。
“没有差别吗?”他一生气,全然忘了自己正在她体内,欲望再也不受控制,深深穿透那层纯洁。
她很疼,却固执地不肯出声,紧咬下唇,当红色液体由她嘴角流出,他才惊觉她的隐忍。
该死的!难道她就不肯叫出声,非得这么虐待自己、咬破自己的嘴唇才甘愿!
他低头吻住她,直到她紧咬的洁齿放松,他便开始辗转吮吻她的唇,开始以规律的节奏在她体内律动,一再加重进出频率,不停地运送着自己勃发的欲望,在她体内散播爱的种子。
她开始学会喊叫,因为激情、狂野,也因为最原始的震撼,为了她能洗去旧有的躯体,为了能暂时脱离她晦暗的身份,一道打从出生便加诸在她身上的“不良”。
“不——”他的一次深深刺进,让她失控地高喊,全身一阵痉挛,光裸无瑕的身子交叠在他身下,一个撇头便望见月儿照耀在房里的光亮,将两人无缝的交接反应在莹透的玻璃窗上,她冷眼瞧着下体和他交接的地方,看着他进出她的身体、看着她毫无遮掩地随着他一次次律动而高喊、看着她的身子因为他的抽送而有频率地上下摆动、看着他男性特有的象征像把剑,深嵌入她体内。
她是头一次瞧见男性的……天,她不知道那是如此巨硕,如此……
井瞧见她盯着身旁玻璃,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瞧见上头映着两具交叠、纾发欲望的原始躯体,他抬高她的腿环住他的腰际,让她正对玻璃,自己则躺在床上,让
她自由在他身上发挥,清楚从玻璃上瞧瞧自己是什么模样,让爱包围、两相结合时的媚样。
“啊……啊……”她狂野地甩动俐落短发,再度高声喊叫。“天——”
当两人同时抵达极乐境界时,男女交混的欢愉声伴随月亮突破天际。“不——”
她想翻身躺下,他却不让她抽离,紧拥着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身上休憩,直到平息呼吸。
“酒吧那男人是你什么人?”他突然记起酒吧那名活像在保护小鸡的公鸡,一股醋劲莫名升起。
她全身僵直,倏地坐起身。“你不需要知道任何事,包括他的身份。”她恢复惯有的冷漠。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当我成为你第一个男人后,我就需要知道任何事,包括他的身份!”
见鬼了!她的口气好像大家只是逢场作戏!
她冷哼一声。
“你确定吗?别忘了,那层膜是可以造假的,你又如何确定我就是处女?我高兴每和男人做爱完就去造一层假膜,你想怎样?”
她的话让他顿时气炸了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