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笔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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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趴在门上,无不对痞字卫充满了鄙视,这简直都是无法无天了,痞字卫果然是痞字,做事就跟流忙一样,难怪别人都说卫跟流忙没什么区别。段志啐了一口,狠狠地骂道:“无耻!”段志没有想到痞字卫的听力如此敏捷,他这轻轻一啐,竟然被外面的痞字卫听到了!痞字卫喝止醉汉的求饶,外面突然安静下来,连掉根针在地上都听得到。
我顶在门上的手开始轻微颤抖,外面越没有动静,我的心里越是发怵,我听到几声拉枪栓的声音,心想:完了,他们要动手了!我拉着杨静慢慢后退,段志却把我拉向他刚才蹲着的墙角,莫非他又想故技重施?
段志把我拉到墙角蹲下,我正想问他干什么,他轻轻嘘了一下,示意我们别出声,他则弯着手指在地面轻轻扣了几下,听着地面回响的清脆声,我知道他为什么带我到这个墙角了,因为这里下面是空心的!
可是下面即使是空心的,也不代表什么吧?莫非段志认为下面是个地下室?这时接着天井的窗户玻璃哐啷碎掉,外面不知道扔进了什么玩意,只听到房间里面“咝咝”的声音直响,杨静见状说道:“注意!是烟雾弹!”痞字卫是打算用烟雾弹逼我们现身了。
段志推了我一下,叫我让开几步的位置,他在地上东摸摸西摸摸,惊喜地叫道:“有了!”这一声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整间屋子里的人都听见,我听到痞字卫好像很兴奋,对着醉汉们开骂道:“你们还敢说没藏人?这下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的!等我抓到他们我再慢慢对付你们!来人!进去抓人!”
段志出人意料地没有慌张,我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把一大块地板拉开,露出了一个泛着红光的洞口!说实话我现在对泛着红光的一切东西都没有好感,带着点抗拒,因为在成都地下时我就是好奇那个泛着红光的洞口,才被大师兄推下去的,这才引发了一系列的事情,不然我们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走回头路回到地面的,也不至于发生母亲被杀的悲剧,我们也不需要像现在一样成为通缉犯!
段志没有多想,一跃跳下洞口,洞里不深,我很快就听到他鞋跟碰地的声响。杨静也没有半点犹豫,纵深一跳,也跟着下去了。我看着洞口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外面那些卫可不给我稳定情绪的时间。痞字卫大声喝令开枪,奶奶房间的门板瞬间被打成了筛子,门锁也被打飞打烂了。我咬紧牙关,跳了下去,顺手带上拉开的地板。地板才刚刚合上,我就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外面人声嘈杂,幸亏我们跑得快。
我倒真没想到段志在醉汉开大的过程中还能发现这个洞口,洞口下面居然是个地下室,一个几十平方的地下室。里面红彤彤的一片,刺得人眼睛生疼。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地下室,发现这里居然跟宗祠堂一样,供着一整架的神主牌,红光就是神主牌前点的红色灯烛发出的,奇怪了,这地下室我们也才刚刚进来的,怎么会点着这么多的红灯呢?难道还有别人进来过?不过我没有多想,我呆呆地看着排得密密麻麻的神主牌,走进一看,这里供着的都是我文家的祖先!
我一直没听奶奶说过我们文家列祖列宗供奉在地下室的,或许曾有过,但是以我小时候没点耐心的性格,可能听了都忘了。我也曾纳闷过,为什么村子里都有各种姓氏的祠堂,而我们文家却没有,原来都供在这儿了!我的目光停留在供在最上面的神主牌上,牌子上用笔划竖粗横细的老宋体写着“文氏一世祖讳墨之神位”,意思就是文氏的第一代祖先文墨的神牌位,这个都是很平常的事,不过在此之前我确实不知道一世祖的名字叫文墨,不过我想起那个公鸭嗓一口一个文先生,心里不禁在想,莫非我梦中所见的那个脾气暴躁的老头子就是我的祖先文墨?
我抬起头继续往上看,一世祖的牌位上面有一条横额,上面写着“擎遠似棠”四个大字,一般写在祠堂里供奉的神主牌上的横额不是“祖德流芳”,“万代荣昌”这类吉祥话吗?“擎遠似棠”又是什么意思呢?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杨静突然在我身边大叫:“快看那对联!”
排在神主牌左右的对联,或许不能称之为对联,因为那上面所写的是我当日在“狗洞”前看到的对联的字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它们的字体大小不同而已,上联写着“吾疾贫富不均”,下联自然是“今为汝均之”。我看到这一共十一个字根本不算对联的对联,心里一阵从高处坠落的惊慌感,我知道每当我看到这十一个字的时候都没有好事发生。
杨静低着头,咬着手指沉思道:“我感觉你们文家供奉的祖先牌位好奇怪,这里的横额和对联都有古怪,我甚至怀疑,你们文氏一世祖曾经到过我们去过的地下世界!”我不解杨静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难道她以为那些水书和“怨气生产流水线”都是我祖先的杰作?杨静看我愣愣地看着她,她解释道:“你们仔细看看横额下面的那块牌匾。”经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写着“擎遠似棠”的横额下还有一块一寸见方的牌匾,在这让人眼花缭乱的神主牌前真的很难让人注意到它。
我左看右看都看不清牌匾上写着什么,长期对着电脑,我有点轻度近视,但是听人说近视不能戴眼镜,否则会加深度数,所以我一直没敢带眼镜。我无奈只好向列祖列宗拜了拜,心里默念各位祖先别怪我失礼了,见谅见谅。然后站在牌位前的供桌上想把牌匾摘下来,可是牌匾就跟生了根似的,我使尽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把它拿下来。我戏谑地想,莫非我刚才拜得不够诚心?看过很多电视电影,里面讲的很多武林秘笈都要对着死去的高人磕几个头才能拿得动,难不成文氏祖先也在这装了这个机关?
我跳下桌,对着文氏列祖列宗的牌位认认真真地磕了几个响头,突然牌匾“啪”得一声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供桌上,把供桌上的蜡烛砸得七倒八斜的,这才真的是大不敬呢,不过磕头还是有效果的,总算把这块牌匾给磕下来了。杨静默默地拾起那块牌匾,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第六十五章 关键
杨静这句话让我摸不着头脑,她究竟知道什么,当时我感觉杨静似乎就是陌生人,她略带兴奋的红润色的面庞在我看来,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这让我想起我们被血池神蛇堵截的时候,她一个人带着昏迷的段志究竟是怎么顶住蛇群的攻击的呢?
杨静没有理会我的心理变化,拭去牌匾上的灰尘,自顾自地说:“你们快看这上面的文字!”我和段志凑上前去,杨静指着上面写着的一个个字跟我们说道:“这分明就是水书的写法,虽然我也看不懂,但是我记得洞里墙壁上的字的写法,而且我们对照一下字迹的话,洞里的那些水书文字和这牌匾上的字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我拖着下巴,把我梦里看到的情景一一说出来,杨静听了,恍然大悟,说道:“难怪了,这正好证明了文家祖先跟地下机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这究竟是什么联系呢?”我想起公鸭嗓和我的祖先文先生一口一个“王帅”,莫非他们所说的“王帅”就是指王小波?
听了我的想法,杨静没有回答我,而是抬头看着架子上排列得整整齐齐的神主牌,喃喃地念道:“吾疾贫富不均,今为汝均之。。。。擎远似棠。。。”我脑子里一片糊涂,以我梦里看到的情景来说的话,我的祖先文墨跟王小波似乎很不合拍,那个李帅,也就是李顺还派公鸭嗓去追杀他,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公鸭嗓居然跟我的祖先打成一片了,那么我的祖先为什么还老拿王小波起义的口号来说事呢?
“吾疾贫富不均”,在地下“狗洞”门前我已经解开了前四个字,莫非这是一个六字谜语?前四个字可以解作“五矢分田”,那么“不均”又该怎么解?我在心里默默地把这两个字拆来拆去,“不”可以拆成“人”和“丁”,“均”可以拆成“土”和“匀”,这四个字无论怎么组合都说不通,难道我一直都被自己的思维误导了,以为文氏祖先留下来的东西都是拆字组合法,所以在“不均”这两个字上就碰钉子了。那么“不均”这两个字上究竟做了什么文章?
段志在一旁匍匐在牌匾上认真地用手指着上面的字,好像在辨认写着什么字一样,我忍不住嘲笑他说:“别闹了,你还看得懂上面的字啊?别把我家的这块牌匾弄坏了。”我们在一起都是开玩笑开惯的了,自然没有什么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或许这也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的通病,熟人面前是话唠,生人面前一言不发,我也只是喜欢这种想开玩笑就开玩笑的感觉,跟一个陌生人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她)的脾气秉性,说起话来自然就有约束,所以只好一言不发了。段志也没介意我的打趣,面无表情地说:“去你的,我就是看这上面写的是不是‘擎远似棠’而已。”
我笑了,拍着他说道:“你看这上面鬼画符一样的,汉字不是倒的就是斜的,你怎么辨认啊?况且你对水书一点认识都没有,怎么看得出是不是写的‘擎远似棠’啊?”我说的确实是实话,水书的文字要不就是象形字,要不就是甲骨文金文一样的文字,还有就是仿汉字了,就跟日文一样,虽然有些字跟汉字一样,可是表达的意思却不是汉字,况且牌匾上的字根本就跟“擎远似棠”搭不上边,他怎么认啊?段志对我说的话不以为然,依旧眼睛不离牌匾,说道:“反正我就觉得这上面写着的‘擎远似棠’四个字,不然为什么要把这牌匾挂在横额下面啊?我就不信找不出证据来!”我心里觉得好笑,段志这人就是犟,我都拿他没办法,不过他的想法也够新奇的了,“擎远似棠”,真不知道我们文家的祖先文墨写这东西干什么。
我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闪电,我刚刚跟段志讲话的时候一直在说“擎远似棠”,这四个字其实